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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頓悟,臉紅心跳的對話 文 / 我樂意2014

    門外的響聲越來越大,而且漸漸的傳出了血腥的味道,不用看,都知道外面的戰況激烈。

    到底是誰,是誰追上來了。

    殘月握緊長劍,陷入備戰狀態,但是卻又害怕散發殺氣影響到毒醫的發揮而壓抑著自己。

    此時毒醫也是緊張萬分,因為他明顯的看到一隻蠱蟲虛弱至極,但是卻還是堅持廝殺,不肯死去。

    他著急,他怕繼續這樣下去即便外面的人不殺進來,廖芝芝也會因為封住心脈過久而缺氧窒息。

    人,一旦著急就會慌亂,一旦慌亂氣息便有些不穩,再加上外面不明敵人的威脅,一下子就亂了。

    就在這個時候,密室的門被人打開,霎時間,門外的血腥傳了進來,還有那股濃烈的煞氣也跟著傳了進來。

    原本在廝殺的蠱蟲似乎感覺到了,不在繼續廝殺,靜靜的呆在那裡,似乎也在試探,在懷疑。

    「該死……」

    毒醫低吼一聲,強行壓住自己的慌亂,穩住手裡的匕首。

    「殘月,你出去,務必要守住密室的門。」

    殘月出去了,殺了進來的所有人,順手關上了密室的門,整個密室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只是血腥味更加的濃烈了。

    為了讓兩隻蠱蟲重新動起來,毒醫又在生豬上戳了幾個動,那皮膚撕裂的聲音刺激著蠱蟲,那鮮血的味道讓它們瘋狂。

    於是,蠱蟲再次打鬥了起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因為房間裡除了生豬的血液,還有屬於人的血液,那種味道,讓一天都沒有得到任何養料供給的蠱蟲發了瘋。

    也就是因為這樣瘋狂,一隻蠱蟲開始緩慢的動彈,另一隻蠱蟲的動作也虛弱了起來。

    就是現在。

    毒醫的雙眼一亮,一隻手托起廖芝芝的身子,另一隻手快速的劃向她的胸口。鮮血,瞬間噴射而出,落到了旁邊的生豬上面。

    丟下匕首,毒醫從腰間摸出一個瓷瓶,用嘴要下上面的綢布,將裡面的粉末灑向廖芝芝的胸口。

    鮮血慢慢染透粉末在她胸口凝固起來,像是一條猙獰的小蟲盤踞在廖芝芝的胸口。

    扯過屏風上的長衫裹住廖芝芝的光滑的身子,然後將她放到屏風外乾淨的木板上面。

    等到毒醫再次回到屏風後面的時候,那只生豬的肉一被蠱蟲啃食乾淨了,單薄的皮貼在骨頭上面,依稀可見一個胖胖的東西在不停的移動。

    蠱蟲一旦誘發,它貪婪的本性便暴露無疑,除非將寄主啃食乾淨,否則不會停下來。

    也就是說,如果剛剛蠱蟲不再動彈,那麼等到它們會在危機消失的那一刻起開始啃食寄主,直到骨頭都啃食乾淨位置。

    毒醫看著這貪婪的蠱蟲詭秘的一笑,然後從懷裡拿出另一個瓷瓶,裡面依舊是粉末,不過當這個粉末落下的時候,那豬的皮迅速升起一股青煙。

    「嘶……嘶……」

    蟲子發出悲涼的嘶鳴,然後在粉末之下慢慢的化成一灘膿水。

    解決好蠱蟲,毒醫匆匆的收拾好工具,然後將廖芝芝扛在肩上走出了密室。

    「怎麼樣了?」

    一直守候在旁邊的殘月迎了上來,滿臉的擔憂。

    「無礙了,只是必須在找個乾淨的地方治療她心上的傷口,要是感染了事情就麻煩了。」

    「回客棧,你們先走,我墊後。」

    殘月臉色一沉,便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加入戰局,他沉默冷靜,招式飛快,威力強悍,不多時便為毒醫開出一條血路。

    毒醫也沒多想,扛著廖芝芝就往客棧跑去,幾個起落之後便到了客棧,從窗戶爬了進去。

    「誰?」

    躺在床上的替身聞到了血腥味道,立刻警戒的爬了起來,握住了手中的暗器觀察著從窗口爬進來的毒醫。

    鄒然,房間裡的蠟燭被點燃,廖芝芝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便出現在燭光之下。

    「王女?」

    床上的人吃了一驚,趕緊上前,而一直隱在暗處的暗衛也湧了過來,看著滿身是血的毒醫和昏迷不醒的廖芝芝之後,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出了什麼事了?」

    「去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衫。」

    毒醫沒有時間跟他們解釋,直接下了命令之後,便將廖芝芝放到床上,裹著她得衣衫已經變得有些濕潤了,毒醫皺了皺眉,立刻解開了那衣衫,霎時,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便出現在了兩個暗衛的面前。

    「嘶……」

    男暗衛抽了一口氣,立刻轉身,臉上浮現一絲暗紅。毒醫也是愣了一愣,顯然已經忘記了廖芝芝沒有穿衣服的事實。

    「那個,你先為王女穿上衣服。「

    轉身,他那偽裝過後的臉,也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色。身後,是女暗衛給廖芝芝換衣服的聲響,悉悉索索,他的腦袋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廖芝芝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特別是胸前那白白的,柔軟的東西。

    霎時間,他的臉更紅了。

    抬頭,看到暗衛與他是一樣的神色,顯然,暗衛也和他想起了一樣的東西。

    額……如果殘月知道了他和暗衛都看了廖芝芝的身體,不知道會不會盛怒之下殺了他們呢。

    想起殘月到廖芝芝無條件的保護,毒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想起廖芝芝之前因為自己冒充她心上人而生氣的樣子,又哆嗦了一下。

    嗚嗚……他好像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你們,今晚的事情不准說出去,包括殘月和廖芝芝,聽見了麼?要是我知道你們說出去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哼哼……」

    轉頭,他看向兩個暗衛陰笑了一聲,那陰鷙恐怖的表情嚇得兩個暗衛一哆嗦。

    男暗衛經過毒醫這以威脅也清醒過來,想起今天自己看到的場景,覺得這事爆發之後自己也很容易被牽連,所以趕緊的點頭,死命的點頭。

    不光點頭,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不但會保守秘密,還會監視女暗衛不讓她亂說。

    額……女暗衛聽見兩人的對話滿頭黑線。

    「臧大夫,衣服已經換好了,您趕緊來看看,王女的傷口好像又再流血了。」

    什麼?流血了?

    毒醫心下一驚,趕緊上前查看,果然因為接觸到濕衣服,傷口上得藥粉有些化開了,血又開始流出來了。

    心脈上的血,不能隨便流的。

    伸手,探上廖芝芝的額頭,果然觸摸到有些異常的溫度。已經發燒了,說不定傷口會感染。

    一邊拿出草藥吩咐暗衛去熬製,一邊到處烈酒為廖芝芝清洗傷口。

    「啊……」

    昏迷中的廖芝芝因為胸前的刺痛而叫了出來,不過聲音有氣無力的很容易讓人誤解。

    又是一陣刺痛襲來,廖芝芝皺起了秀氣的眉頭,全身都在顫抖著,加上之前泡的藥汁後作用力上來了,整個人疼的直抽抽。

    「啊……痛……好痛啊……」

    她斷斷續續的叫著,雖然覺得混上上下都沒有力氣,頭腦也昏昏沉沉的,但是卻還是一直在叫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她的痛苦。

    感覺到廖芝芝已經慢慢在恢復意識了,毒醫心裡開始緊張起來,額頭上也不斷有汗水冒出來。

    剛剛在暗室為廖芝芝誘出蠱蟲他已經耗費了不少心裡了,再加上扛著她一陣逃離圍殺,他早就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承受不了了。

    再加上現在廖芝芝的傷口感染,他咬住下唇,利用痛楚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

    「忍著點。」

    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虛弱,輕飄飄的。

    「可是……痛……」

    「馬上就好了,馬上……」

    「啊……」

    「快好了,呼……呼……」

    「我……不行了……」

    廖芝芝還是承受不了那一波接著一波的痛苦,而昏迷了過去,毒醫也在她昏過去不久之後,處理好傷口而累的趴在她得床邊沉沉的睡去。

    這邊兩人睡著了,安靜了,可是卻苦了住在他們旁邊的兩人,聽著兩人那「曖。昧」的對話,久久不能入眠。

    南王猛的一下坐了起來,雙拳緊緊地握著,憤怒的想要抓狂。

    「該死的女人,居然天天晚上都如此放縱,就不怕身體承受不了麼?」

    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今天半夜又開始了,他該誇她精神好呢,還是誇她得男人能力強?

    「可惡……」

    南王低吼一聲,懊惱和憤怒交雜在一起,哪裡還有平時那個高高在上驕傲無雙的氣勢。

    而另外一邊的風塵也不停的在翻身,覺得渾身燥熱,心情鬱結。

    哼……看來他還是太矜持了。

    廖芝芝,既然你喜歡狂熱的,很好,那他便給你狂熱了,直到你徹底的臣服在他身下為止。

    翻身下床,他一邊再一次的猛灌下冰冷的菊花,一邊暗自下定決心。從明天起,他再也不要喝菊花茶降火了。

    o(╯□╰)o

    第二天一早,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落進房間的時候,廖芝芝就醒了,她虛弱的張開酸澀的眼睛,覺得嗓子火燒火燎的疼。

    「水……」

    她虛弱的開口,那開裂的嘴唇也跟著抖了抖。

    一杯熱茶及時的遞到她嘴邊,她才剛剛含了一口到嘴裡還沒來得及吞下去,便又猛的噴了出來。

    「你……怎麼會?「

    ps:馬上就要揭開私兵的神秘面紗了,哇卡卡,好激動的說。最近這幾章有些小小的沉重,之後會輕鬆很多,畢竟小塵塵已經頓悟啦,哈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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