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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回 狂獅鐵豹 文 / 林瀟鴻

    第一百一十八回狂獅鐵豹

    青衣人在嵐雲宗的時候向來專橫霸道,話說不到兩句就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想要跟瀟客燃鬥嘴,嘴上功夫還真就不如瀟客燃,被瀟客燃如同猴子一般戲耍,只氣得心肝俱裂,卻無法回擊。

    場下之人神情更是不一,一些陰晴不定,冷漠的看著台上兩人的打鬥,有的則是忍不住瀟客燃那些嘲諷的話語,抿嘴笑著,當然也有一些暗暗為瀟客燃擔憂,怪他不該此般激怒這個嵐雲宗的主人,那樣後果對他來說是很不利的。

    青衣人帶來的的那十幾個黑衣人此時筆直的站在一旁,臉上遮著黑布看不出神情,可是雙眼卻都對這瀟客燃射出了道道寒芒,冰冷到了極點,若是有人仔細觀察他們的話,便可以發現,他們有的人身子卻是在發顫,不用細想也能知道,他們是被氣的,主人被人如此戲弄,對於他們這些忠心護主的人來說,更是天大的恥辱。

    再說主人想要出手對方瀟客燃,那樣的話根本就不用他們出手,若是出手主人定然也會不高興,再者也會落下一個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罵名,所以他們最為明智的做法就是站在那裡威懾其他想要上來相助瀟客燃或是想要奪得雙玲寶劍的人。

    可是瀟客燃居然也不肯放過他們,開口就是一句阿貓,閉嘴就是一句阿狗,他們一個個都是江湖高手,那是何等的心高氣傲,幾時被人如此辱罵過。

    他們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只要有人出來攪局,使得場面混亂,他們就會借此機會出手,非要打得瀟客燃手殘腳斷不可。

    瀟客燃心中卻也清楚,只要自己不先去尋他們這些人的晦氣,他們沒有出手的理由,想要動手那還得先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無論自己在怎麼辱罵他們畢竟都只是嘴上功夫罷了,他們哪個要是敢先出手的話,不說他日想在江湖上行走會被人說成什麼樣子,就是回去後這個青衣人問罪,他們也是難辭其咎。

    所以瀟客燃還真是不怕他們動手,得意之時,但見青衣人一掌又向他劈來,他急忙收斂心神,即使嵐雲宗那些黑衣人不敢動手,可是眼前這個黑衣人武功之高也容不得他分心,應付起了他來。

    「砰……」兩人又一次全力兩掌相對,不禁都退後了一兩步才站穩腳步。

    穩住了腳步之後,瀟客燃立馬又要上前攻擊,忽然胸口傳來一陣疼痛,臉色立時難看了下來,他真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如此劇烈的碰撞終於還是牽動了先前的傷勢,適才兩人打鬥正酣,一時忽略了身上的傷勢,胸口的傷勢險些叫自己緩不過氣來。

    為了不至於短時間不受敵手攻擊,好讓自己緩一口氣來微微緩解傷勢,瀟客燃毫不猶豫的往後退了幾步。

    青衣人數十年在刀光劍影中拚殺,哪怕是瀟客燃一個小小的異常舉動他立馬便能察覺,此時瀟客燃後退,他自然清楚瀟客燃的情況,一聲冷笑,越是這樣對自己越是有利,雙足一蹬,身子騰空,凌空一掌便全力向瀟客燃劈去,想要在短時間拿下瀟客燃的命。

    瀟客燃雖說因為傷勢的緣故被迫後退調整氣息,見青衣人一掌劈來,他又怎麼肯在仇人面前示弱呢!手中伏金刀一抬,刀刃便如長劍向青衣人刺去,甚至身手還要比先前快上幾分。

    青衣人心中一凜,想要破口大罵瀟客燃太過狡詐,此時他的身子在半空之中,對付俯瞰而下的瀟客燃那是絕對有利的,不過弱點也就是身在半空中,若是出現什麼變故想要變位那也是很難,特別是面對著跟他同等高手對招的時候,一個不小心便會死在敵手之下。

    他見瀟客燃後退,臉色比先前難看了許多,心中沒有多細想,以為瀟客燃這回是在劫難逃便向他劈去。

    誰知道瀟客燃不退反進,身手比先前還要快上幾分,青衣人這才知道他是上了瀟客燃的當,假意傷勢復發,騙他不做任何防禦而全力攻擊,好給他一個一擊斃命。

    可青衣人這回還是想錯了,先前瀟客燃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招騙局,直到他傷勢真的發作的時候忽然才想到這點,只是不同的是他急忙後退,在敵手面前露出如此舉動卻是想要給對手一個誤區,讓他以為自己又是在騙他,好叫他不敢輕舉妄動,以好給自己一個調整氣息的時間。

    可是青衣人一向專橫霸道,想也不想便向瀟客燃發出最為凌厲的一擊,瀟客燃若是在此時示弱的話,不但無法壓制此人,之後定然還有很多人上來挑戰,以他一具傷驅,又能應付得了幾個人呢?

    即使瀟客燃被傷勢牽動到難於呼吸,便索性屏住呼吸,一刀直插而入,似要刺穿青衣人的手掌一般。

    青衣人心中一絲慌亂,掌心內力削去大半,但既是如此也不會有稱他心意的可能,身在半空中反手一拍,竟生生將瀟客燃遞來的大刀震開,隨著另一隻手迎向瀟客燃劈來的手掌。

    瀟客燃卻已經料到對手定然是如此一著,在傷勢發作之下,左手還是滿蓄內力便向他打出,只是雖說是蓄滿內力,可是已然不足傷勢未發之前的一半之多。

    然而青衣人卻是臨時變招用來對方瀟客燃罷了,手心的內力自然也不是很足,跟瀟客燃對掌之後,兩人身子都不禁往後退了好十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顯然青衣人在瀟客燃突如其來的攻擊下是吃了一個暗虧,好在對方擊打時的內力不是很足,胸口只是一陣難受,可他內力深厚,幾個呼吸立馬調整了過來。

    瀟客燃雖說有所準備,可是在兩人對掌之時瀟客燃收到的傷害還是比較大,胸口一陣氣血翻騰,幾欲吐出血來,好在他內力也深厚得很,才勉強壓制胸口的氣血,不讓自己吐出血來。

    「臭小子,敢耍我!」青衣人調整呼吸之後,立時一聲喝道,心中大怒,要是瀟客燃真的假意騙他傷勢發作的話,適才他的那一掌絕對不止這幾分內力而已,所以他氣瀟客燃竟然在他身子半空時此般出手騙他上當。

    「怎麼?跳得那麼高就不怕摔死啊?」瀟客燃急忙調理了一下傷勢之後依然不忘一番揶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非要將你碎屍萬段,否則我就不姓殷。」青衣人手中一翻掌心已然多了一根銀棒,此棒一寸來寬,三尺來長,棒身銀光閃爍,棒頭更是有一個豹子頭,十分兇猛。

    瀟客燃一聲冷笑,即使你手中有武器那又如此,如果這般就心生退志的話那還怎麼去當一個瀟家人,緊攥手中伏金刀就要迎上去。

    忽然一道身影擋在自己身前,瀟客燃光看其身影就知道此人就是陸靜柔的爺爺陸懷恩,他一手擋在自己身前,對著青衣人說道:「閣下可是狂獅鐵豹之中鐵豹殷天豹的子嗣?」

    青衣人一愣,這些年來他跟父親的行事一向詭異,江湖上知道他們的人少之又少,何以此時陸懷恩回認出他來,忽然想到了手中的銀棒,心中才瞭然,陸懷恩定然是從這根銀棒看出了端倪,早年他父親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就是靠這跟銀棒打出了名聲,只是想不到數十年過去了,他父親也不曾在江湖上走動,竟然還有人認得他來。

    撇了一眼陸懷恩,見他正看著自己,似要自己給他一個答案,他一聲冷哼,將臉轉了開來,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當年殷天豹與其兄殷天獅跟瀟亭爭雄,最後殷天獅死在瀟亭手中,如今清風堂又滅在殷天豹手中,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嗎?」陸懷恩似有所思,說話時也是一陣長歎,似又回到了當年爭雄殺戮的時候。

    殷姓的青衣人此時倒是被陸懷恩的話一愣,這些年來父親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關於他的事,此時被陸懷恩的一些說辭心中倒是明白了很多,為什麼父親每當提起清風堂的時候便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筋原來還有這一番經歷。

    陸懷恩依稀想得起當年殷天豹在他隱退之時他曾聽人說過是有一對兒女的,只是當年他們兄妹兩人過小,甚至什麼都還不懂,自己也就沒有去在乎這些事,這麼多年過去了要不是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拿著殷天豹的兵刃,他又怎麼可能會去想昔日這些事呢?

    心中又是一番感慨,想不到轉眼功夫就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幼小的孩子如今也是一把年紀了,臉上皺紋微微呈現出現,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一報還一報,難道你還覺得不夠嗎?」即使陸思彤是陸懷恩至親之人,可是到了他這個年紀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呢?再說此人的武功確實厲害,想要跟他們鬥,未必真的能討到什麼好處。

    「哈哈,哈哈哈。」青衣人仰天一聲長笑,大聲說道:「要我放過他一馬,行,把兩把雙玲寶劍交出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他今日本來就不是跟清風堂算什麼陳年舊賬的,而是為了攪亂局面從而坐收漁人之利得到雙玲寶劍罷了,若是對方肯交出雙玲寶劍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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