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61章 、無事獻慇勤? 文 / 聽雨沙漏
這個尖叫,正是因為不知道巧,還是不巧,倪小沫站在了門口,怔怔地盯著墨澤的身體。
墨澤被看了半、裸狀態,下身還有些半硬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虧了。
墨澤也怔怔地看著倪小沫,她一直在尖叫,一直在尖叫。
好在,現在汪家衛和姜小文兩個導演不在,出去辦關於戛納電影節的事情了。而諸葛雷,因為很久沒有和墨澤見面了,所以非要出去買些酒和小吃要和墨澤敘一敘,也不在。
戛納是法國南部的一個城市,主要用語自然是法語。墨澤很想知道,沒有人陪著的諸葛雷,怎麼去買酒。他可不會什麼法語。
自然,重點是現在房間裡面就墨澤一個人。
終於,十來秒之後,倪小沫停下來了,不叫了。然後漫不經心地走了進來,若無其事地把門關上,然後朝著墨澤一步步走來。
墨澤看著倪小沫忽然就淡定下來了的樣子,心裡頓時沒了底,他神色恍惚,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難道,倪小沫想要,那個,那個?
「澤哥哥。」倪小沫看著墨澤的臉,笑瞇瞇地說道。
墨澤捂著自己的胸膛,忙問道:「有事說事,沒事,我不介意運動運動。」
「運動?」倪小沫愕然,隨即說道:「不是,我是來問一問——」
墨澤打住了倪小沫,咯咯一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著急,你現在可是我的丫環,對不?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丫環,就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來,先給我去把浴室的水放著,我馬上要去洗澡。」
倪小沫瞪著墨澤要反駁,墨澤卻得意地說道:「看什麼看?難道你要耍賴皮?不講信用?——當然,沒關係,絕情的消息反正就我一個人知道。現在他的手機號碼你也找不到,而且,他也不一定要給你說什麼。總之,要麼你做丫環,要麼,就別想知道絕情的消息。」
「澤哥哥,我很乖的啦!」倪小沫就要撒嬌起來,看著墨澤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趕緊正色道:「好的主人!我現在就去給你放熱水!」
說著,倪小沫就跑到了浴室,乖乖地給墨澤放熱水去了。
墨澤冷笑一聲,切,跟我鬥!
墨澤得意地吹了一會兒空調,然後在房間裡面準備等會兒要穿的衣服和褲子。
卡嚓!
卡嚓!
忽然兩道閃光燈雖然很微弱,但是這照相機喀嚓喀嚓的聲音卻讓墨澤猛然一縮,頓時就看到了門口倪小沫拿著手機偷拍的樣子。
「啊!」
倪小沫尖叫了一聲,接著大喊:「救命啊!大混蛋耍流、氓啦!」
說著,倪小沫就跑出去了。
墨澤木然地站在原地,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吹過,讓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半、裸、照在倪小沫的手裡了,怎麼辦?她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吧?
墨澤想著就慎得慌。這個倪小沫,什麼時候乖過了?
「算了,能夠讓天下美女看看我俊朗帥氣的身材,死而無憾!」墨澤無所謂地笑了笑,一頭鑽到了浴室開開心心洗澡了。
而另一邊,倪小沫已經坐在了她自己房間的電腦面前,開始下載美圖羞羞和photoshop了。倪小沫雖然很萌,但是經常和威州大學裡面那一群不良室友在一起,黃、片也算是看過了,男人的那玩意兒長什麼樣子,她也是知道了。
雖然很害羞,但是,倪小沫決定用打馬賽克的偽造方法,給墨澤弄幾張純、裸、照出來。
當然,現在墨澤是什麼都不知道。
倪小沫正弄得起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還是下不了手,因為,要自己去做這麼齷齪的事情,她發現自己也只能想像一下而已,完全美圖不出來,也p不出來。
這個時候,倪小沫的電話響了。
「同學,麻煩你,上來幫我倒一杯茶。」墨澤的聲音傳來。
倪小沫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同學?
倪小沫哼哼一笑,正好有一個室友是電腦高手----在她眼裡是,至少什麼圖都能p出來。
於是,倪小沫趕緊打電話給室友,「仙仙,幫我一個事兒唄?」
「多少錢?」那頭一個女漢子的慵懶聲音傳來。
倪小沫瞇了瞇眼睛,「我們倆的關係還收錢啊?」
「你哪一次找我幫忙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嗎?」仙仙壞笑道。
「好嘛。一百塊,幫我p幾張裸、照出來,我這裡有半、裸的照片。」倪小沫並不覺得有什麼,這個仙仙做事情的風格就是這樣。下力氣的功夫,就是要收錢。所以倪小沫都已經習慣了。
「女的不p,只p男的。兩百塊!」仙仙說道。
倪小沫嘿嘿一笑,「成交!支付寶打給你。」
「要多長多大?打馬賽克嗎?」仙仙來了精神,忙問道。
「你說男人的那個丁丁啊?」倪小沫偷偷地看了看周圍,沒人,脫口而出,「打馬賽克!」
「好的。」仙仙答應道。
「等等!你把我等會兒給你這幾張照片,馬賽克要打,但是不要打得看不出來。」倪小沫竊笑道:「能看出來很小很小就行了。」
仙仙拿了錢,連連答應,「沒問題!僱主是上帝!」
這一刻,倪小沫笑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地跑上樓,要去給墨澤倒水了。
墨澤看到倪小沫這上來了之後的精神狀態如此好,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沒病吧?你以為拿了我的半、裸、照就能賺錢啦?明確告訴你,沒用!」
「沒關係!」倪小沫嘿嘿一笑,「放心吧澤哥哥,我只是拿來自己看看而已。」
「呃----」墨澤愕然地看著倪小沫這熱情的臉蛋,有了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別無事獻慇勤啊!」
「我哪裡是獻慇勤啊?我只是想到,澤哥哥一定是很累很辛苦,所以,我想通了,要好好地心甘情願地做您的丫環嘛。」倪小沫把茶遞給了墨澤。她還很用心地用嘴把茶給吹涼了一點兒,生怕墨澤燙著似的。
墨澤這一刻,有點莫名其妙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