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大媽,你錢掉了 中 文 / 旗靈子玉
告別了流伯伯,林詩雨拎著剛才買到的東西回到家中,打開院子的門後,林詩雨走進屋子裡,見這個傢伙居然還在睡覺,而且睡的和豬一樣,這時的太陽已經升到半空,透過她家屋子的玻璃正好照在流光的臉上,林詩雨真的不明白被太陽照著的流光為什麼還可以淡定的入眠,她悄悄的來到流光面前,因為流光打的地鋪,所以林詩雨居高臨下的注視流光,這個妮子的舉動正好把開始毒辣的陽光遮擋住。
半睡半醒的流光感到眼前一黑,漸漸的清醒起來,他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流光一猜就是收留自己的小妮子,想到這裡,他反而繼續閉著眼,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妮子搞什麼鬼。
「死豬,叫你睡。」注視流光半天,林詩雨居然聽見他開始打呼的聲音,玩心大起的林詩雨放下手中的東西,爬到流光的地鋪上,頑皮的用小手捏住流光呼吸均勻的鼻子。
「唔」被別人止住呼吸,流光當然難受,可他不想暴露自己,只好動彈一下,轉一個身在用手打開鼻子上的玉手。
「好呀你!這樣都搞不醒你,我就不相信了。」林詩雨狠狠的磨磨牙,好像想起搞笑的場景,讓她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然後林詩雨悄悄的起身,從自己閨房裡找出一把雞毛撣子,在拔了一根雞毛,嘴角開始上揚的她再次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任務。
「這個妮子想要幹什麼!」微微睜開一點眼睛的流光,看見了林詩雨手上的雞毛,讓流光暗道不好,見就要被這個妮子發現,嚇的流光再次閉上眼睛,聰明的流光讓自己慵懶的轉個身,頭趴在枕頭上,防止自己的鼻子再次受到摧殘。
「喲,還挺聰明!」趴到地鋪上的林詩雨正想把雞毛塞進流光的鼻孔裡,流光的一個翻身讓她停止了動作,可林詩雨玩心已開豈會輕易放棄,她盯著流光的全身看了一會,目光注意起流光露在外面的腳丫,被盯著的流光感覺全身一緊,直呼自己不應該裝睡的,那樣也不會到進退兩難的地步,要是他這個時候起來,一定會被林詩雨知道他是假睡,自然逃不過被吵的結局,所以流光只有硬著頭皮忍了。
「唔啊啊啊哈哈哈受不了受不了小爺受不了了癢死了不要不要弄了我投降,我投降。」當林詩雨拿著雞毛才觸碰到流光的腳底板,讓一直比較怕癢的流光忘記自己先前心中默默講的話,快速敗下陣來,他不停的掙扎,雙手不停的搖擺,直顧著自己腳的流光沒有發現自己的手觸碰到軟軟的物體當中,直到感覺越來越烈,流光不知所措的捏了幾下,隨後發現這個小妮子停止了動作,流光趕緊睜開眼睛一探究竟。
「嘶!」看到現狀的流光倒吸一口涼氣,他看到林詩雨幾度欲要噴火的眼神就要爆發,而他的手此時居然在林詩雨的波濤上,暗道自己就要倒霉的流光以光的速度把自己的手縮回來,然後可憐兮兮的縮到一邊,緊張的看著林詩雨,彷彿如一個犯錯的孩子。
「我要殺了你!」從來沒有被別的男子明目張膽襲擊過胸的林詩雨顫抖著指著縮起來的流光,最終在流光道歉連連的時刻爆發,林詩雨的性子起來是什麼都不管的,她一下子就撲倒流光身上,沒有留意的坐到流光的肚子上,兩隻嬌小的拳頭如雨點般的落下,砸到這個欺負自己的流氓身上。
「看來這不是懲罰,而是獎勵哇哈哈,我以為多大的事情,以後絕對天天欺負這個小妮子。」林詩雨被氣昏了頭腦,流光可是清清楚楚的,感覺軟玉在身,芳香撲鼻,而且這個小妮子的拳頭沒有一點力氣,砸到身上猶如撓癢癢般,差點讓流光舒服的呻吟一聲了。
發洩了一會,林詩雨也是累的氣喘吁吁,看來這個妮子腦子是不是漿糊做的,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再次被別人佔了便宜,看著流光刻意裝出來的恐懼表情,林詩雨這才起身離開,留下了已經僵硬住的流光。
該鬧的也鬧了,該曖昧的也曖昧的,只是一個被蒙在鼓了,流光也是即刻起來,把地鋪收起來,按照林詩雨的指示學會了刷牙的他洗漱好後,開始了早飯時間。
「給,這是給你買的藥。我已經燒好了熱水,現在為你上藥。」吃完早飯,林詩雨收拾一下,端來了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對著坐在板凳上的流光說道,畢竟流光手上的傷因她而去,林詩雨當然要負責為流光上藥。
「上藥!沒事,我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聽見這個妮子還在惦記自己的傷口,流光著實感動一番,但他可是妖族,自身復合傷口的能力比凡人高出許多倍,前幾天他降臨到這副身軀上,本來這副身軀可謂傷痕纍纍,但是沒有幾天流光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而昨天的刀傷現在也已經結疤,沒有任何的痛感。
「那怎麼行,現在是夏天,傷口要是不及時處理會化膿發炎的,到時候就麻煩了,必須要上藥才可以。」林詩雨訓斥了流光一番,在拿出一條毛巾,把毛巾用熱水溫濕後,就要拉流光隱藏在身後的手。
「不行,要是讓這個妮子知道我手現在的情況,那她一定把我當成怪物來看的,看來只能這樣了!」眼看著逃不過去,流光知道林詩雨對自己的心意,他暗自運功,震破了自己已經結疤的手掌,接著流光皺了一下眉頭,把已經開始流血的手掌升到面前。
「呀!流血了,是不是剛才我弄的呀!」看見了流光流血的手掌,林詩雨雙手輕撫在上面,有些愧疚的說著。
「呵呵,不是你,不是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流光見林詩雨愧疚起來,趕緊攬到自己的身上,在安慰了小妮子起來。
「一定很痛,等會我給你消炎的時候會更痛,你要忍著呀!」林詩雨用濕毛巾輕輕的拭擦起流光的手掌,格外小心的模樣讓流光心中一甜,手上的疼痛早已經被心中的甜所抹去,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流光感到這個林詩雨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讓流光的心不聽使喚的想要呵護她。
「清洗完畢,我現在用酒精消毒了,忍住。」擦好以後,林詩雨再次提醒一聲後,他打開消毒棉球,用夾子夾出來一個,溫柔的往流光手掌傷口上擦去。
「嘶!」流光小瞧了酒精觸碰傷口的威力,他只感覺自己的傷口如被火燒,情不自禁的流光手掌一縮,掙扎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嗎?」看見流光那麼大的反應,林詩雨慌忙道歉,臉上的愧疚之色更加的嚴重。
「沒事,你你弄吧!不疼的!」憐香惜玉的流光發現了林詩雨撅起的嘴巴,讓流光不得不把自己的疼痛拋在腦後,他毅然決然的再次升出手掌,一種豁出去的樣子。
被流光這樣一說,本來想要放棄自己動手去找醫生的林詩雨重新點燃繼續開始的焰火,她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態度,一隻手拉著流光重新升過來的手掌,另外一隻手毫不猶豫的繼續消毒。
接下的五分鐘消毒清理時間中,流光確實一聲不吭,不過看流光滿頭的大汗就可以知道他究竟有多痛,這也是裝堅強的下場,可流光感覺值得了,上藥的過程比起消毒舒服多了,不僅不疼反而有點涼絲絲的感覺,直到林詩雨為流光繞好了紗布,疼痛的折磨一掃而光,流光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拿起盆裡的濕毛巾,擰乾後擦去臉上的汗水。
同一時間,劉父從小巷口回來,回到家裡的流父在妻子與父親焦急的眼光下說出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你說那些小販沒有看到昨天的醫生們抓到人,並且昨天晚上巷口有交通局警察把守。」聽完兒子的話,流老頭坐在床邊沉思一會,清理著自己的頭緒。
「對!那些小販平時都是十一點多關門,我問了幾個,都說那些人無功而返。」流父再次確定的對父親說道,過後,他看向自己的妻子,他準備立刻趁著白天去周圍的住家尋找,流父與流老頭的感覺一樣,心中一直覺得兒子就在自己的不遠處,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他們沒有找到星兒,那星兒很有可能就是隱藏在周圍的住家裡,說不定有哪位好心人收留了星兒,我們兵分三路,我先去東邊尋找,你們倆看著辦!」流老頭聽到兒子保證的話,平常的眼光出現一絲激動,他下了床後,簡單的分配一下,爭分奪秒的往外面走去。
「爸」「你就不要攔著爸了,你知道爸的脾氣,他認定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你就是在怎麼勸說,除了浪費口水以外,就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興,好了,爸說往東,那我就去西,你去找下周圍的鄰居,看看他們有沒有好心的幫助我們一同尋找,畢竟人多力量大。」看見丈夫想要喊住父親,流母阻止了下來,把其中的道理說了出來後,流母交代一聲,也隨著父親的腳步離開院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留下了流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