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大花,給我點錢! 文 / 旗靈子玉
自己的家門口,居然被一堆野兔野雞堆滿了,仔細看,這些野兔野雞身上沒有絲毫傷痕,可卻是橫躺地上,略微的喘著粗氣,不過沒有了力氣逃跑。
被響動一驚,野兔們瞪著四肢,野雞們扑打著翅膀,奈何它們全身沒有多餘的力氣,隨著這樣的消耗,立刻讓它們的粗氣喘的更厲害了。
流母趕緊放下鋤頭,回屋把昨天晚上已經甦醒的丈夫與父親叫了起來,然後拽著睡眼惺忪的二人,來到門外。
「呀!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野味,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十七,十六隻野兔,十一隻野雞,是不是別人落下這裡的!」本來還是困的睜不開眼的流老頭,見到門口堆成小山的獵物,驚嚇的馬上醒過來。
流父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他把昨天看到的奇景在晚上對妻子說了,卻被妻子罵自己眼花了,難道自己真的眼花,那這些獵物明明身上沒有傷口,為什麼會躺在他們家門口,這是巧合嗎?
「不對呀!父親,不可能是別人落下的,你看他們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就算是別人下陷阱抓的,也難抓到野雞,要是用網子抓,野雞的翅膀上的毛一定分叉錯亂,這些,明顯就不像啊!」流母忘記了昨天丈夫對自己講的胡話,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對父親說著自己的猜測與推算。
「咦!對呀,既然不是別人抓的,我們趕緊把這些野味拿到院子裡!」流老頭賊亮的眼睛垂涎的看著這些野味,嘴都開始饞了,雖然他們村子靠山,也不能天天吃上這東西,如今靠著這些獵物能好好的解饞,流老頭豈有不高興之理。
得到父親的命令,流父流母趕緊搬運這些野味,在把野兔與野雞放到找出來的雞籠子裡,把雞籠子都塞的滿滿的。
「爸,你和建材殺一隻兔子與雞,我先去地裡挖點菜!」幹好這些活,流母又扛起放下的鋤頭,對他們說道。
「不用你說老頭子我今天也要解解饞,嘿嘿,建材啊!燒點熱水去!」流老頭搓搓手笑了一聲,回完兒媳婦的話,在對兒子使喚道。
然後,流母離開,流老頭去屋子裡找來一個盆在去廚房拿來兩個碗與一把刀,在搬個板凳,坐在院子裡,從雞籠子裡首先抓出一隻兔子,一隻手捏住兔子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拿刀割向兔子的喉嚨。
「噗嗤!」血滴在事先準備好的碗裡,兔子痛的四肢都崩直了,掙扎一會,漸漸的沒有了氣。
接完血,流老頭笑瞇瞇的把魂歸西天的兔子放到地上,在換了一個碗,抓出一隻野雞在固定住野雞的翅膀,用同樣的方式送野雞上天。
這血是好東西,是野生動物的血,釀成血凍,別提有多好吃了,流老頭就好這一口,幹完活,流老頭早上起來有吸煙的習慣,點燃一支煙,流老頭又把兔子的皮扒了下來。
歇了一會,已經快七點了,流母挖菜回家,準備生火做飯,流老頭上到二樓,要叫醒自己的大孫子。
農村人都大大咧咧的,流老頭沒有進門先敲門的習慣,他直接推開了門,看到正在熟睡的大孫子慵懶的躺著床上,為老不尊的流老頭玩心大氣,直接把流光身上的單子拽了下來。
「額!」流光昨天晚上到十二點才睡,睡覺前感覺這內褲有點緊,所以脫掉了內褲,而且他這副身體的年紀,早上都晨勃的,要是暗血流光那副掏空的身體,絕對沒有,流老頭只見,大孫子傳宗接代的東西翹的老高,讓流老頭手腳無措。
「唔!」察覺面前有人,流光睜開眼睛與面前之人對視一下,正想撈下被子,沒有想到自己身上全然沒有了被子,流光想到昨天晚上睡覺前的舉動,在加上流老頭尷尬的神情,只見流光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低頭看看自己翹起的老二,流光簡直死的心都有了。
「你幹什麼!」捂著一邊的被子,流光的這句話感覺好彆扭,似乎對流老頭說有種不對味的感覺。
「叫你吃飯啊!」後悔的腸子都悔青了,流老頭讓自己淡定,然後道。
「我」無話可說,自己的那個東西被一個老頭看,流光要不是看在這個老頭的自己身體的爺爺,估計會殺人滅口。
「切,有什麼啊!你那東西小時候我天天看!」這一旦淡定下來,流老頭反而感覺沒有什麼,理直氣壯地道。
「」被這樣噎了一下,流光欲哭無淚,只能緊緊的把身體用單子遮擋住,跟流老頭對視一會,見這個死老頭還不出去,流光真想一腳把他踹出去,不過卻強忍著把這樣的想法壓了下去。
「你能出去了嗎?」半響,流光看流老頭理直氣壯地樣子,一臉黑線的悠悠說出口。
「哦,那你快點穿衣服起來,馬上吃飯了!」故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流老頭背著手,慢慢的走出房間,才離開大孫子的房間,流老頭臉上恢復了原有的尷尬,手舞足蹈的趴著牆壁上,把頭貼了上去。
早上的小插曲沒有逗留多久,流光穿上便宜母親準備好的衣服,下樓洗漱,在大廳裡的桌子邊坐下,此刻桌子上已經有幾個菜了。
鹹菜,醬豆子,黃瓜,土豆。都是比較清淡的菜,等流母把自己貼的死面膜饃與小米粥端過來,一家四口立刻開動起來。
吃好飯,流光來到院子,一見院子裡的野味,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流光心中讚歎起大花的辦事速度,確實這些野味沒有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氣,不過差之毫釐,謬之千里。一口氣可以讓野味新鮮,一旦沒有了這口氣,野味吃起來味道會變差的。
看看手機,電格基本沒有,流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要去鎮上買點東西。
但是,流光現在身無分文,前幾天流母剛剛給過他錢,要是此時在要,流光下不了口。
從吃飯起就偷偷注視兒子的舉動,到兒子出大廳看到院子裡的野味沒有多大的驚訝,流父對自己的親眼所見,越來越相信。
不過他想不通自己的兒子有什麼能耐,居然讓蛟龍載著他飛,流父可是知道兒子不會有大出息,看那些神話裡的故事,蛟龍載的人必定有一番作為,難道自己的兒子會成為這樣的大作為之人嗎?
經過這樣的間隙,流父不敢輕易的打罵越來越神秘的兒子,這樣也好,流光不必擔心自己萬一哪天忍不了的,會做出不孝的事情來。
流光要去鎮上,以前就在鎮上上學的他倒是沒有讓家人擔心,只是流母再三絮叨,讓流光注意,流老頭他們才回到家,一大堆事情沒有辦,也都沒有時間陪流光去鎮上。
流山村距離鎮上也就二十里路,平日裡流光上下學都是地走,這次也沒有例外,告別了家人的流光還能聽到身後家人的絮叨,笑了一下,流光往村口走去,他準備去找大花,看看大花能不能幫助自己弄點錢來。
走到村口的流光被村口小賣部的寡婦看見,見流光身邊沒有家人陪同,這些天張寡婦憋死了,所以看到流光,想起那天晚上的痛快,張寡婦的腿都要軟了。
她打發走纏著自己的老頭,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堵住流光的路。
流光路被人堵上,看到是昨天的那個成熟女子,再次注意起特別大的玉兔在自己面前刻意的晃悠,流光吞了一下口水。
「今天晚上六點,來我家哦!嬸嬸帶你爽飛起來!」大白天的人多嘴雜,張寡婦就算在怎麼不避嫌,也不能在風口浪尖上發浪,所以晃了晃自己的玉兔,她嬌聲的對瞪著自己玉兔的流光道,見流光眼睛都不眨的樣子,張寡婦的自信猛漲,大膽的用手觸碰了流光的小弟弟。
「呼!」忍不住的發出一陣爽聲,自己的小弟弟被這個成熟的女人抓住,一陣電流劃過,流光有點受不了,一隻手立刻捏住了面前女人的肥大屁股。
「討厭,鬆開!」沒有想到流光在眾目睽睽下,有這樣的動作,張寡婦慌了神,白了流光一眼,就要掙脫。
手上酥軟的感覺不在,流光被那句晚上到我家的話搞的心神不寧的,望著離開自己的女人回眸一笑,流光暗定,晚上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打什麼鬼主意,隨後,流光離開村口,距離村口差不多有兩里後,流光氣勢一變,滿身的妖族血統之氣散出,他就要用這招呼喚大花過來。
在隱蔽處等了一會,流光異於常人的耳朵聽到沙沙聲,流光立刻往聲音傳來處奔去。
這附近都是山,跑到山上一百米左右,流光看到在有二人合手才能抱過來的樹上盤著的大花。
大花不斷的吐著性子,好像要跟流光邀功,他的尾巴猶如狗尾巴,不斷的擺動,記得狗高興的時候,就是搖尾巴的。
「大花,你能給我搞點錢嗎?」撫摸了大花腦袋一下,流光道出自己讓大花來的目的,不過看到大花茫然的搖搖腦袋,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流光犯愁起來,不知道怎麼向大花表達自己的意思。
好不容易的比劃一會,就在流光耐心喪失的時候,大花的動作讓流光眼前一亮,不含糊的坐在大花的身體上,一陣沙沙聲,大花帶著流光往山中深處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