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明目張膽的勾引 文 / 旗靈子玉
拖拉機的機頭一陣黑煙飄過,透過黑煙的流父首先看到兒子沒有夾雜痛苦的表情,然後順著兒子貼到繃帶的手望去,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此刻那繃帶停止轉動,而兒子的手絲毫沒有傷口,血濺地上的景色並沒有隨著那一聲肉與繃帶的碰撞而發生.
可流父當下的腦子十分清醒,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因為繃帶確確實實的停止轉動,至於機子自動熄火流父也知道不可能,就算熄火繃帶也是慢慢停止的,不會一下子就停止下來,唯一的解釋無非是兒子的手確實觸碰到繃帶,卻把那威力巨大的繃帶逼停。
縱然流父覺得自己的想法過於瘋狂,但見證過兒子最近的所作所為,倒也算不上瘋狂,畢竟兒子能讓蛟龍屈服,在他身上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呢?
此刻的流光沒有理會便宜父親投過來複雜的目光,他的手指已經有些麻木,仔細看流光的手指被繃帶打的已經發白,平常人的手指都是紅彤彤的,血液循環流通的自然如此,經過繃帶的大力一打,流光在猛然間發出靈力包裹了手指,要不然手指指定被打的皮開肉綻,饒是如此流光還是覺得手指有些麻木。
甩了幾下手指,麻木的感覺漸漸散去,流光沒有辦法,只能在便宜父親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要不然就只有眼睜睜的看著手指被繃帶打的慘不忍睹,與這相比,流光不是傻子,自然要用盡全力的保住手指,便宜父親複雜的目光流光也是感覺到了,本想裝糊塗的流光經過父親複雜目光的掃視放棄自己的想法,硬著頭皮與父親對視的流光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事情。
「你是誰?」流父的表情有些痛苦,這個雖是兒子面孔的人既然如此的陌生,陌生的流父好像第一次認識,他的語氣更是生硬無比,沒有了往日的那股子親切。
「我」面對便宜父親的話,流光有些語塞,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身份,支支吾吾的流光躲開便宜父親漸漸鋒芒的目光,頓了少許,流光心虛道:「那個,爸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不是我兒子,你是誰!」流父沒有被流光的外表迷惑,依然不依不饒的問道,有種不問出什麼不會善罷甘休的感覺,激動的流父舉起顫顫巍巍的手指,指著熟悉卻陌生的流光怒道,這一聲怒叫在寧靜的早上顯得十分響亮,整個流家小院都迴盪著這句話。
「怎麼了,大早上的你們爺倆又槓上了!」流母在廚房裡忙活著,剛剛丈夫來廚房接了一盆涼水,知道今天丈夫要開機子抽水,流母特意的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飯來慶祝馬上地裡就能種糧食了,猛地聽見院子裡聲音震天的機子不響了,在馬上傳來丈夫與兒子的聲音,流母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出廚房一探究竟,見丈夫滿臉怒氣的質問兒子,不瞭解情況的流母趕緊出口問道。
「你到底是誰?」流父壓根就沒有受到妻子的影響,貌似他現在的腦海裡只有這一個問題,孜孜不倦的又是出口質問流光,只是這次流父抬腿靠近了流光,無比激動的他來到流光面前雙手就要抓住這個陌生的人,他要好好看看這個陌生的人到底是何方鬼怪,為什麼代替他們家的流光生活在這裡,自己的那個真正的兒子被這個人怎麼了?越想越著急的流父也不忌憚這個人的異能力了,在父愛的面前這些似乎算不上什麼。
輕輕的一躲,流光輕易的避開抓向自己的倆只大手,流父清醒的時候都進不了自己的身,別提現在激動的身子亂抖的樣子了,躲開便宜父親的流光怕激動的他把自己不是地球上的流光這個事實暴露出來,他趕緊的使出靈力對著便宜父親的腦袋發去,登時前一秒還怒氣衝天的流父雙眼一閉,身子一軟的就要倒下。
流光接住便宜父親倒下的身軀,這一幕可是把流母嚇壞了,立刻就從廚房跑了過來,還是不知道情況的流母與兒子齊力把丈夫扶到大堂的那張床上,滿臉擔憂的流母問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丈夫為何突然的暈倒。
而沒有便宜父親的指正,流光可謂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他開始天花亂墜的忽悠母親,把便宜父親的暈倒說成因為最近過於勞累身體受不了所致,聽到原因的流母也不分辨兒子話的真假,潛意識的相信丈夫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致,只有她自己知道丈夫這幾天勞累到什麼程度,暈倒似乎在情理之中。
醒來的流老頭也過來看看兒子的安危,最近他們流家有些流年不利啊!從回來他們家好像一直發生不好的事情,自己祖孫三人都或大或小的出過叉子,有些迷信的流老頭認為自己家的祖墳該去燒紙放炮了,沒有多大心情的吃過早飯,流老頭帶著大孫子去村口的小賣部準備買點紙炮,好好的去祖墳面前禱告一番,求祖先保佑他們流家平安無事。
又是在暗運子接近咆哮般的吼叫聲中把暗運子喚醒,流光怕便宜父親醒來後東窗事發,所以只能求體內的前輩把便宜父親那一片段的記憶抹掉,被流光強迫吵醒的暗運子心情不爽到了極點,一陣絮叨後,暗運子在流光即將抓狂的時候,隨手一擺大功告成的繼續睡覺,留下了要抓狂的流光在風中遊蕩。
徹底的放心下來,流光也痛快的跟便宜爺爺身後往小賣部走去,這些天事情太忙都沒有來得及看看小賣部浪蕩的老闆娘,一想起自己剛剛回來老闆娘望著自己的眼神,流光的心癢癢的,懷揣這個心態的流光跟著流老頭的屁股後面晃悠著,要是流老頭知道孫子跟著自己去小賣部的目的會不會打死這個心懷不軌的娃。
小賣部在早上的生意就開始好了起來,其實買東西的人真的沒有多少,都是那些吃過早飯無事的老頭們溜躂到這裡的,在小賣部裡這些老頭嘴上抽著廉價的香煙,那一雙老眼從進門後就沒有改變過位置,不是盯著老闆娘波濤洶湧的炸彈看就是放在老闆娘渾圓挺拔的屁股看,好像這小賣部的老闆娘胸前的炸彈炸動了這些老頭塵封許久卻依然悶燒的內心。
「我說流山他媳婦啊!你男人都死快五年了,你晚上都是怎麼過來的呀!」一個嘴裡叼著到屁股的煙頭的老頭嚥了一口口水,眼神艱難的從那洶湧的炸彈處不捨的離開,有些含有深沉的話從嘴邊說了出來,而那張寡婦正忙碌著擺東西,因為她的波濤很大,不時的碰到手中的東西動了幾下,這更是讓那些老頭眼都離了,恨不得自己就是老闆娘手中的東西,那樣該會多麼的幸福滿足。
「這就不牢你老費心了!」瞟了看向自己的老頭一眼,張寡婦眼睛出現一閃而過的厭惡,這些老頭也屬於她小賣部的老主顧了,平時煙什麼的都是在這裡買,雖然都是廉價煙但也能賺一點微薄的利潤,張寡婦的聰明之處就是能把情緒控制的很好,不會因為這些深層次的話惱羞成怒,從而得罪或者丟失一位老顧客,干她們這一行的都講究回頭客的,開小賣部快十年的她自然懂得這個道理,打趣那老頭一句,正好能讓這老頭認為自己不是嫌棄他,以後會繼續在這裡買東西,張寡婦何樂而不為呢?
「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這也是在關心你啊?你看看你還沒有四十歲,身邊更是沒有子嗣,為了你以後老了有子嗣孝順打算,你還是考慮考慮改嫁吧!」那老頭把到屁股的煙頭捏滅,由於張寡婦的接話讓他得寸進尺,同時暗道有戲的他壓制住內心的騷動,頓了下嗓子繼續誘騙道:「你看看我,我家那口子死的早,咱們倆正合適,不如」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手中的東西全部擺放好,張寡婦嫌棄的看了一眼那老頭瘦弱的身板,不是她嫌棄,這老頭對於自己的要求壓根滿足不了,縱然現在他惦記自己,張寡婦知道他一旦得手連硬都不一定能硬起來,與其找一個這樣的張寡婦情願不要,到時候只會讓自己更加的難受,所以她直接了當的打斷那老頭的白日夢,拒絕道。
張寡婦的拒絕讓屋子裡的其餘老頭嘲笑的全部看向那老頭,直到把那老頭看的面紅耳赤,逃離小賣部後他們目送的眼神繼續放到張寡婦的身上,這張寡婦的身子他們基本天天看都看不夠,也許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吧!
在屋子裡百般無聊的張寡婦對於掃視自己身子的目光基本無視,也可以說她免疫了,這些老頭掃視的目光下,張寡婦沒有一絲不自然,趴在玻璃櫃檯的張寡婦目光看向門外,忽然門外的兩道身影讓她的目光一亮,然後趴著的張寡婦即刻站了起來,而被壓在身下快要漏出大半個的玉兔也重新的回到衣服裡,那些憑住呼吸眼珠子瞪的老大的老頭們更是目光出現失望,暗道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