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悲痛欲絕的白煙 文 / 旗靈子玉
可能對於偷窺流光總結出了一套經驗,知道這玩意是越看越上癮越看越想看,一定要堅定自己的心見好就收,否則等待自己的便是東窗事發。這也是流光被當面揭穿數次總結出來的,所以剜了舒雅胸口幾眼後,戀戀不捨的流光還是堅毅的撇過頭來,裝作什麼都不曾發生的樣子。
「你找我幹什麼呀!」第一個字故意拉長,見舒雅依舊在笑,流光搞不懂遠在天宇的舒雅怎麼會突然出現自己家門口,所以出口問了過去!
一聽正事來了,舒雅也漸漸的沒有笑的心情,但是笑也不能說停就停,先緩了一會整頓好自己的表情,舒雅已經笑的猶如紅蘋果的小臉也恢復常色,然而剛剛舒雅可能一直都在大笑,現在停止下來肚子卻猛的一痛。
皺了一下眉,舒雅作為護士當然知道自己的肚子痛是怎麼引起的,就算不是護士也知道這個常識,不過光是皺眉似乎沒有了什麼用處,舒雅的肚子太痛了,痛到舒雅需要弓起腰來並且扶住流光大門口上的牆,這樣才不會因為重心不穩導致摔跤,肚子的疼痛陣陣的傳來,舒雅終於體會到樂極生悲的含義。
而流光發現了舒雅的異象,也不在去刨根問底些什麼,看到舒雅皺起的眉頭一臉忍耐偶然顯露出來的痛苦,流光連忙扶住了舒雅,舒雅是個柔弱的小女孩,力氣有限,肚子疼起來全身的力氣仿若抽乾,甚至連扶牆的她都是搖搖欲墜的,眼睜睜的看著舒雅的樣子,流光怎麼可能棄之不理呢?縱然白煙就在屋內而且很有可能出來看到這一幕,流光也不忍心看到舒雅難受。
「你怎麼了?」流光不是人類,也沒有體會過笑到肚子痛的滋味,所以這樣的常識流光並不知道。扶住舒雅後流光緊張的問了一句,雙手緊緊的摟住懷中舒雅,好似怕這個架子小的女人從自己的懷中滑下去。
「唔!」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被抽乾,一開始扶牆舒雅就是強撐著的,被流光這樣一抱自己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放鬆,舒雅感覺自己的全身好似不帶有力氣,輕叫了一聲,舒雅咬住牙齒聲音能跟蚊子媲美道:「沒事我沒事的」
舒雅越是這樣說,流光越是感覺舒雅有事。想起自己今天一早對白煙許下的承諾與心態,流光感覺自己對不起白煙,並且深深的愧疚。但是這樣的感覺不曾出現多長時間就被流光忘記,當務之急還是搞清楚舒雅到底怎麼了。
白煙在屋子裡,屋子裡不是喝酒的就是打呼的,流母怕兒子的朋友一個人孤零零的,便跟白煙閒聊了幾句。白煙知道這是流光的母親,所以對流母獅始終抱有尊敬的態度。可是流光出去有了一會,還不見回來,白煙雖嘴上不說著急,可小臉上已經表現出來。
流母是何許人也,雖然是一個普通的農婦,但流母還是從白煙這樣的年紀過來的,小女孩的心思流母可謂能琢磨一二,發現自從兒子走後,這個小妮子表面跟自己說話,不過一雙眼睛不到一會便往門口掃一下,這樣細微的動作,逃不過流母的眼睛。
其實流母的思想觀念有時候跟自己的父親很相同的,相比流建材呆板老實的性格,他們二人要機靈不少,流老頭屬於老不正經,流母卻當之無愧的為兒子以後的未來考慮。
既然能看出這個小妮子對兒子挺依賴與上心的,流母不僅不反而兒子年紀尚小就談情說愛的,還有一種想辦法幫忙的打算,反正要是他們老流家能有這樣美麗的媳婦,流母此生無憾做夢都能笑醒。
「小煙呀!這光兒出去有一會了,你幫姨出去找找唄!」打斷與白煙談論的話題,通過剛才的談話流母對白煙的認識多了不少,最起碼知道白煙的名字,小女孩的心思流母知道不想被別人看穿,自己就算看穿了也要繞著彎子說,不然這妮子恐怕會因為道中心事羞的滿臉通紅的,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流母假裝一臉擔心兒子的樣子,對在自己身邊坐著的白煙說道。
白煙正想著流光到底幹什麼去了,她本想出去看看的,可是自己正跟著流光母親聊天,這樣的走開是不是有點冒失呀!要是以後流光母親因為這件事情不喜歡自己怎麼辦?心中有很多的顧忌,白煙把自己要出去找流光的心思剛剛壓了下去,卻想不到流光母親居然讓自己找流光。白煙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當場呆住,不過憑藉著自己好歹是修仙之人,心裡的承受能力還是蠻大的,白煙呆住不到一秒即刻的反應過來。
乖巧的對流光母親點了一下頭,白煙低聲恩了一聲,她也很懷疑是不是流光母親看出自己的心思來了,但是流母偽裝的很好,特別是一臉擔心兒子的樣子讓白煙暗道多心,起身後白煙對流光母親笑了一下,就離開屋子裡走到院子中。
院子門口,流光扶住舒雅後,為了查探舒雅到底是怎麼回事,流光的一隻手掌拍到舒雅的後背上,另外一隻手扶住舒雅的嬌軀,背對著要悄聲走過來的白煙。
在這樣的情況下,流光需要關閉神識,所以他的耳朵以及眼睛鼻子什麼的,全部封閉了起來,導致於壓根發現不了過來的白煙。加上舒雅曾經身體出過一次狀況,還是自己為舒雅傳送的靈氣!流光始終認為舒雅的身體不好,當初自己功力尚淺縱然想幫助舒雅,也是無能為力,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流光正好趁著這樣的一個機會,好好的查探舒雅的身體狀況。
在流光後背的五米處,白煙的心很痛,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看到自己有意托付一生的郎君抱住另外的一個女人是多長時間了,耳邊好似有萬雷轟鳴,傳來嗡嗡嗡的聲音,白煙的美麗大眼睛,漸漸產生濃濃的水霧。
自己的男人,奪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第一次給自己許下承諾的男人,第一次自己真正動心的男人,腦海裡白煙不知道流光對自己來說是多少個第一次,曾經在前不久,這個男子在自己最狼狽最無力最危險的時候,猶如天神降臨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那個時候白煙覺得,他很有安全感,自己在他的身邊一定很幸福。
在昨天晚上山頂的那一夜,她與醉酒的他發生了關係,雖然他在抱住自己的時刻嘴裡呼喚別的女人的名字,但是白煙在後來被他的真誠道歉所打動原諒了這個男人。另她想不到的是,難道因為自己的仁慈,導致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在自己的面前居然抱住別的女人,並且一隻手透過女人的衣服撫摸女人的後背,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喪心病狂急不可耐的,白煙不敢想像在夜晚,他會到達什麼樣的地步。
第一次,白煙心中產生了無力感與抓不住幸福的感覺,自己愛的人明明與自己的距離很近,甚至自己只需要跑過去便能抱住這個男人的後背,不過白煙並不會。她承認自己出生低微身份低微,然而她不會犯賤的討好背叛自己的男人,心中不斷的勸說自己不要哭,為這樣狼心狗肺的男人哭是不值得的,但白煙越是這樣勸說自己,眼淚流的就越多。
無奈,心痛,悲涼。這種種情緒一下子湧入到白煙本高傲冰涼的內心,把她高姿態的內心打擊的體無完膚。像白煙這樣喜歡沉默寡言不會用語言發洩自己內心情緒的人,其實很容易走極端,感覺到一種厭世充實著自己全身,突然白煙腦海裡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也許我死了,他可能才會覺得痛苦後悔吧!不,我看高了他,或許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心中快速的把我淡忘,活著好累,我或許真的要長時間休息一下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轉的身子,流家小院除了一個大門外,還有一個小門,這個小門直接的通向菜園子的,一身全部散發厭世的氣息,白煙的身影消失在小門的邊緣。
為舒雅徹底的排查一下身體狀況,流光有些納悶,這小妮子縱然身體有點虛,但不至於笑笑就能這樣呀!雖然沒有查出舒雅身體有什麼大礙,為了舒雅的身體安全著想,流光還是不吝嗇的為舒雅傳遞一股子靈氣。
流光的靈氣與其他修士的不一樣,別的修士都只能給同門傳遞,凡人的身體除了到達閃靈以上的前輩能傳,以下的修士完全束手無策,凡人的身體在修士的眼中,過於的脆弱,脆弱到一碰就碎了。
就算沒有這些,普通修士也無法給凡人傳遞靈氣,普通修士的靈氣全部是自己修煉吐納出來的,要是傳入凡人體內,或許因為排斥不僅凡人得不到好處反而因為靈氣排斥爆體而亡,所以在閃靈修士以下,那些修士除了給同門修煉同一種功法的師兄弟傳遞外,不會也不能輕易傳遞靈氣給別人。
可是這對於好似開了外掛的流光來說,卻構不成任何為難。流光體內的靈氣是雷劫帶的,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精湛的靈氣,這樣的靈氣沒有蘊含任何的東西,好比剛剛出生的嬰兒那般純潔,所以傳遞到舒雅的體內,不可能發生一點事情。
感覺自己的肚子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都暖洋洋的,這種感覺很舒服,自己卻不是第一次享受,而當初自己享受第一次時流光就在身邊,第二次流光依然在身邊。
舒雅神智清醒過來後,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流光,同時舒雅也知道自己的薛叔叔與父親為什麼急匆匆的讓自己來找流光,這個流光果然不是凡人,只是流光這般有本事,自己跟流光比起來好像沒有優越感呀!一時間,開始胡思亂想的舒雅感到一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