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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醉酒釀禍 文 / 旗靈子玉

    流光沒有答話,做好一切準備,安心聆聽暗運子將會到來的金玉良言.期間他不知不覺,腳步追的白煙比較緊,前面的白煙有所感悟,小步子邁的速度加快。

    「女人,是一種神秘的物體,誰也不知道她們是什麼拼湊成的,許多人在無意之間,就不知道為何得罪了她們,而你小子仔細的回想,白煙之所以極端,除了看到你朝三暮四之外,還受到什麼樣的打擊!」

    「什麼叫我朝三暮四呀!」流光有些不樂意了,剛想嚷嚷兩聲突聽暗運子咳嗽一聲,嚇的他趕緊識趣的閉上嘴巴,按照前輩的推理,腦海認真的思考起來。

    半響,一直沉寂的流光眉頭一挑,有些不確定的對暗運子道:「前輩,是不是我推倒了她,她的思想保守,才見不到我跟別的女人親近呢?」

    「嗯!」默許了一聲,暗運子卻沒有完全的認同,因為流光說的依然不是全部,可能流光實在猜測不到,暗運子繼續的透露著希望自己的話能幫助一竅不通的流光開竅:「這妮子確實保守,平日輕易不會愛上一個人,但是當這樣的人一旦愛上別人,就好比黃海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卻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見到你跟別的女人親近就一心尋死的!」

    「那」遲疑一聲,流光聲調拉長,望著在自己面前的白煙絕美的背影,流光的眼中閃爍的全部都是迷茫。

    「你難道最近不曾發現白煙有什麼不同之處嗎?」或許暗運子也是一個急性子的人,受不了流光這般的不開竅,他繼續的開始透露,忘記了一開始與流光說的那些話。其實不能說暗運子不守自己說出去的話,而是跟流光這樣耗著,暗運子覺得沒有啥意義,還不如自己睡一會呢!

    「不同之處,不同之處!」足足絮叨了七八邊,流光本閃爍茫然的目光突然變了一下,卻很快就消失,然後他還是用不確定的語氣,不是很有信心的道:「是不是因為白煙白煙她離開故土離開師門離開國家跟著我踏上異鄉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這樣的一個委屈頓時讓她崩潰,才導致這樣的結果呢?」

    「說了那麼多,你只是接近重點,卻與重點有著一段距離,還記住今天早上嗎?」暗運子徹底對流光失去希望,直言補充道:「早上服裝市場的那一幕白煙為什麼遇到惡霸沒有還手之力!」

    「哇塞,果然什麼都滿不足前輩雪亮的眼睛,前輩雖然在睡覺,但是對世事看的還是那麼透徹,小子佩服佩服!」聽到暗運子提起服裝市場,流光暗自咋舌,看來別看體內的前輩天天睡覺,卻知道這些事情,實屬了不得。

    「少跟勞資扯沒有用了,勞資跟你說的什麼,你小子都扯到十萬八千里了!」暗運子一直感覺自己是一個理性的人,但是在沒有遇到流光之前他的感覺不曾動搖過,然而在遇到流光之後他才知道跟有些人溝通是真的能氣死的,顧不得形象的他爆了一句粗口,咆哮一聲把流光腦海震的嗡嗡直響,好似巨雷劃過。

    「」流光也知道前輩果真生氣了,暗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扯了,回憶著前輩的話,流光細細品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你終於知道了!」歎了一口氣,開解流光這樣艱辛的任務讓自己如負釋重呀!要是自己平日多跟這小子絮叨幾句,自己還不被他氣死,欣慰的點了一下頭,暗運子不曾懷疑過流光是不是裝的。因為這在他心中,幾乎智障的人經過自己詳細的開解,都會知道白煙究竟為了什麼厭世的。

    「多謝前輩提醒,煙兒定是在異鄉被別人欺負,委屈的。但是我幫助她報仇了,按說她也該消氣了,難道女人口是心非不是?前輩要不我在把那個火龍幫成員殺完,這樣才能讓白煙解氣,解氣之後她就能不生氣了!我怎麼那麼笨,這點事情都看不透,白煙以前一直身為浮天修士,何等的風光,可是被普通人欺負羞辱,要是我我也難受呀!」

    「前輩,前輩,您怎麼了!前輩,你怎麼又不說話了,為什麼喘氣喘的那麼厲害,是不是生病了!呃,我忘記您不會生病,您究竟怎麼了呀!」

    把自己的見解一口氣說出來,這樣的解釋流光覺得很有可能就是白煙厭世的重要原因,不等他想在前輩面前賣弄自己多麼聰明之時,卻發現前輩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好似在壓制著什麼。

    其實流光不知道自己多麼的笨,暗運子幾乎就差直接說了,他還是沒有猜測出來,至於暗運子為什麼喘氣,他確實在壓制怒火,不然暗運子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撕碎了這小子。

    跟流光交流是世間最痛苦的事情,甚至比高自己一個級別的修士相鬥還要難,至少這是暗運子的感悟。權當聽不見流光的叫喊,暗運子假裝自己聽不見,他安心盤坐一直在調養被流光氣的紊亂真氣,流光在叫喊幾句後也不吭聲了,他很瞭解前輩十分神秘莫測,說不講話就不講話,貌似自己都習慣了吧!

    前輩把事情的因果都告訴了自己,那自己跟白煙的間隙解決的也想必較為容易,心裡尋思著要不要帶著白煙去服裝市場把火龍幫所有的成員一個一個的找出來,為白煙撒氣,流光的腳步終於不再速度平緩了,而是猛的加速不一會就趕上了白煙。

    「煙兒,你也走那麼長時間了,這太陽頭火辣辣的,要不我帶你解氣去吧!去教訓教訓讓你產生厭世的那些小混混,行不!」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聽到流光說的話,白煙疑惑的瞅了流光一眼,目光跟看著傻子一般,內心回了一句的她嘴上不答話,還是一副跟流光不認識的樣子,冷冰的氣勢又漸漸回到白煙的表情上,只是沒有靈氣的輔助,導致不了白煙原先的感覺,但就算如此,還是能夠震懾住流光了。

    流家小院內,舒雅一副神遊的吃完流光母親為自己準備的麵條,當舒雅聽到門口一陣整齊的剎車聲時,內心猛然一緊,嘴都顧不得擦就火急火燎的跑到院子裡去。

    流母正在趁著這樣空閒的時間,加上今天的太陽好開始曬被呢!被子要經常的曬曬這樣晚上睡覺才能舒服,先去兒子的房間把兒子的被子抱了出來,等流母剛剛把兒子的被子掛到在院子裡撐起的繩子上面,就察覺到自己家的門口又出現了異動。

    農家小院的鐵門,通常都是有一些縫隙的。透過這個縫隙流母能隱隱約約間看到外面的場景,當看到自己家門口被幾張汽車堵起來時,流母的心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

    她身為一個女人,膽子很小,遇到事情會害怕的。流母匆匆的跑進屋內,把自己在院子裡看見的一幕告訴了丈夫。而流母這邊才通知丈夫,門口的鐵門就響了起來。

    劉哥的酒量很不錯,加上今天能結交到流光這樣的人物,讓從小就特別喜歡嚮往英雄嚮往武林快意恩仇的劉哥內心很奮然,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加上好的心情與好的酒這些附在的原因,在酒桌上喝了足足有倆個半小時,他依然感覺自己沒有盡興。

    就坐在流建材的身邊,流母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丈夫也不是刻意的壓低聲音的,所以劉哥聽的一清二楚。劉哥有一個特別不好的習慣,兩杯小酒下肚特別喜歡吹牛逼,甚至連國務院是他家的茅房這樣混蛋的話,他都能大言不慚的說出來。

    剛才在喝酒期間,劉哥就不止一次說自己多麼的厲害,路子多麼的廣,認識許多權威的領導。有著這些說出去的話驗證,在聽到居然有車子堵到流家的門口,劉哥要是不逞能的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叔,你別起來了,他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把車子亂停你坐著看看侄子我的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些逼崽子,你等著看看好戲吧!」含糊不清的捲著舌頭說話,劉哥醉醺醺的站了起來身子一陣不穩,渾身上下散發濃厚的酒氣,劉哥對著流建材一副小事一樁的說完,就要走出大廳。

    跟打太極有的一拼,劉哥走一步晃三步,並且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一副掃了興趣一臉找事的他好不容易的來到院子的鐵門門口,還沒有打開門他乘著酒精絲毫不顧及門口敲門的究竟是什麼人,便罵道:「敲什麼敲。敲什麼敲,又不是閻王爺派來索命的小鬼,不嫌惹別人煩是不是!」

    嘟噥一頓,劉哥撓了撓後腦勺,一直在酒桌面前坐著他還依然感覺自己沒有醉,隨著自己走了幾步全身都充斥著酒精加上被風一吹,劉哥只感覺天旋地轉。無力支撐身體的他一屁股坐到鐵門門口。

    門口敲門的聲音在劉哥嘟囔過後,還真的不在響了,但是這只是保持一會,過了一會與上次一樣有規律的敲門聲再次傳來。

    「砰砰砰」

    「他媽的,還上臉了,敲你妹呀!在敲一個信不信勞資出去練死你!」在這短暫的時間段裡,劉哥坐在地上頭歪著打起了盹,但是不等他睡熟敲門聲把他吵醒,劉哥內心當然火爆,怒罵了一句劉哥費力的爬了起來,橫眉豎目的打開了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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