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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1 二叔不是心軟的 2 文 / 臧心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去給孩子討個法!」舒成浩攥起拳頭,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樓正勳安排好了一切,就直接帶著白溪走了。

    也沒去多遠,白溪想看海,他就直接帶著人飛抵大堡礁。

    北半球下雪,南半球還在夏,樓正勳想著白溪恐怕在舒家並沒有什麼機會出去玩,索性這次就直接拿了張世界地圖給她,又給了她幾個飛鏢禮。

    「以後想出去玩,就拿著飛鏢往上邊扔。扔到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白溪長大嘴巴,看著樓正勳,最後只能用「霸氣側漏」四個字來形容她對樓二叔的所有觀感淌。

    面對真?霸道總裁的樓正勳先生,白溪完全是被驚著了。

    晚上樓正勳完要去大堡礁,白溪就開始在上各種淘攻略,收拾行李。等全都整理妥當了,樓正勳那邊也順利的準備好了一應俱全的各種文件。

    「二叔,咱們走的這麼突然,不會有什麼急事吧?」樓正勳雖然在家養著,但是到底是個總裁,總是閒不下來的。即使是在家裡,他也得不停地接電話打電話,忙這忙那。

    白溪雖然想出去玩,但是更體諒他,就怕兩個人走了,耽誤了樓氏的生意。

    樓正勳輕笑,把她抱進懷裡,「錢是賺不完的,哪有為了賺錢就犧牲自己一切的?我是掉進錢眼子還是成了錢串子了,怎麼就讓你這麼不放心。」

    白溪臉上紅紅的,每次樓正勳輕聲細語的跟她話,不管他的是什麼,總有一種情話的感覺。

    若是平時,白溪肯定就推搡開,不想搭理他了。但是因為她意識到心底那點不一樣,對樓正勳的動作膩味也有了許多的眷戀。在他胸口蹭來蹭去,白溪覺得安心極了。

    「對,我們要做全身沒有銅臭味的商人,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特別愛錢!」

    樓正勳聽了忍不住的笑,「這又是什麼歪理?你突然出這麼一句話,讓人聽得莫名其妙的。」

    白溪嘿嘿的笑,「人家都樓氏就是一架印鈔票的機器,即使關門休息,利潤也是利滾利滾利,不停的賺著。你不知道,坊間對你的猜測,那就是錢串子,掉進錢眼裡,滿身銅臭味!」

    樓正勳狂笑不已,「是,我是有錢,可是有錢不是錯吧?告訴你,我值錢的地方多著了,不是公司裡每的那點入賬,更多的是地產、基金、理財。我有自己的基金公司和投資公司,裡面有千千萬萬的員工。他們每的工作就是替我賺錢,用我的錢去生錢。你知道有錢人為什麼會原來越有錢嘛?因為錢生錢生錢,利潤利潤利。就算我躺在家裡十年八年,我的資產也未必會減少一點點。我的能耐不是擁有了多少錢,而是會讓這些錢每生出多少錢。」

    白溪聽的臉皺起來,最後狠狠地咬著牙,捏著他的腰,「土財主!」

    樓正勳哈哈大笑,看著白溪那副又嫉妒又羨慕的樣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第二兩個人就起床趕飛機,直接飛到新西蘭去了。

    ——————————

    舒成浩聽了舒玫的話,自然是有了自己的打算的。孩子如果是樓家的……

    樓宇升花名在外,而且不少人都他對女人沒什麼辦法,根本就硬不起來。

    雖然的有些誇張,但是舒成浩也明白,有些生的同性戀確實是對女人沒有感覺的。

    那麼樓家勢必要娶一個面上的女人,然後人工受孕生個孩子。

    若是舒玫的孩子是樓宇升的,那……

    舒成浩帶著舒玫到了樓家,沒想到巧的是樓成風和樓宇升都在老宅,倒是碰上了。

    「成風兄!」舒成浩上前握了握樓成風的手,上下打量他,「許久不見,你倒是沒見著有什麼變化。」

    樓成風笑了笑,「什麼呢?一把年紀了,還不是一一的變老?倒是你,今怎麼突然過來了?」完看了跟在他身後的舒玫一眼,眼珠子一轉,「為了跟宇升的婚事?」

    樓成風就是的不管事的,平時在外邊拈花惹草還行,對於正事卻總是不上心。雖然樓家跟舒家早有意向,但是他卻樂得撒手不管,就想著任由輩們自己發展。

    也是因為這樣,才讓舒玫連樓宇升的面都沒有見過。

    舒成浩的臉上笑意就淡了一些,拉著舒玫過來,「正好你在家,今……咱們就道道。」

    舒玫有些緊張,她知道今舒成浩帶她來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害怕。

    畢竟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真的賴給樓宇升,誰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樓成風聽了舒成浩的話以後,表情已經不太好看了。叫下人去把樓宇升給叫下來,他則黑著臉坐在那裡。

    樓宇升穿著睡衣走了下來,胸前敞著幾個扣子

    ang,露出平坦又性感的胸口。兩點嫣紅若隱若現,鎖骨上似乎還有幾個吻痕一樣的痕跡。

    舒玫從未這樣近距離的清醒的見過樓宇升,更沒見過他這副姿態……

    他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姿態無比的愜意與閒散。那股渾然成的唯我獨尊的樣子,不像樓成風,倒是帶著一點樓正勳的樣子。

    舒玫不自覺的就掐起了掌心,心頭微顫。

    「混賬!」樓成風見樓宇升這副樣子,心頭的火氣就旺了起來。站起來伸手指著樓宇升,簡直就是渾身哆嗦!

    樓宇升輕笑一聲,「叫我下來做什麼?」完看了沙發一眼,像是剛發現家裡有外人似的,輕笑,「怎麼,想讓我犧牲色相給你找點樂子?」完又把胸口的衣服拉開了一些,這次連肚臍眼都露了出來。

    從鎖骨往下,密密麻麻,一個接一個,滿滿的吻痕蔓延至肚臍,而且還順勢往下。單單這麼看過去,就能猜測到腹上,甚至是……

    舒成浩尷尬的咳了一聲,別過眼去。

    樓成風氣的臉色發白,舉起手就要打人!

    「我勸你別打我,」樓宇升哼了一聲,又拉攏了衣服,「不怕爺爺打死你,你倒是可以對我動手試試!」

    樓家長子無能,倒是次子和長孫有能耐。外邊的人都知道樓老爺子這輩子最大的成功就是養育了次子和長孫,才使得樓家有了現在這番光景。

    樓成風為人軟弱,是個沒主見的。偏生又好風花雪月,自認為自己是個文藝先生,對家裡的事情一概不管。缺乏氣概又沒有能力,倒是經常被兒子給唬住。

    果然,被樓宇升這麼一,樓成風咬著牙把手放下了。

    「你先給我,舒玫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樓宇升看向舒玫,「怎麼,又來我家鬧了?我之前不是就過了嘛?如果你不識好歹還要賴在我身上,我也會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舒玫顫了一下,不敢開口。

    樓宇升瞇起眼來,「看來舒太太……沒把我的意思帶到啊……」

    舒成浩雖然想要巴結樓家,但是如今聽到樓宇升的話,也忍不住的生起氣來。

    「樓少爺,你這是怎麼話呢!」舒成浩冷著臉看他,「我們不過是來詢問一下,你做什麼做出這副架勢?難不成你是心虛了,害怕了?年輕饒事情我們做長輩的本來就不想多管,就算是你們放肆了一些,只要能認錯就好了,我們自然會幫著遮掩。但是你現在這副態度是怎麼回事,你這樣對父親話,家教倒是去哪裡了!」

    樓成風聽到有人罵樓宇升,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很開心的感覺。他在家裡地位算是最低的,如今有人替他教訓兒子,他倒是樂得看熱鬧。

    樓宇升哼了一聲,看了看舒成浩,又看了看樓成風,「誰讓我媽死得早呢?教養?是你們能教的好的?」完直接坐在沙發上,也不管舒成浩的臉色如何,「我過了,我是不會碰舒玫的。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所以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噁心。」

    舒成浩一聽他這話,心裡就更加的不爽了。樓宇升這話分明就是嫌棄舒玫,嫌棄舒家!

    他們舒家雖然沒什麼大能耐,但是也不至於被他的如茨不堪!頓時一股火氣上來,眼前一陣陣發黑。

    「宇升!」舒玫見舒成浩臉色難看,就連忙站起來,扶著他,「你就算是不想對我負責人,也不能這麼我,舒家!孩子是無辜的,就算你不要,你不認,我也會生下來,養大他!」

    完扶著舒成浩坐下,又看著樓成風,「樓伯伯,我知道宇升的情況……讓您為難了,這孩子到底是樓家的血肉,我一定會生下來。我可以不嫁進樓家,但是……能給樓家留下香火,也算是我孝敬你了。」

    著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樓成風這個人,最看不得女人哭。平時看見自己那些紅顏們眼眶紅一紅就得撲上去哄半,看見舒玫這副樣子,他更是覺得難受了。登時就黑著臉看向樓宇升,「你認還是不認!」

    樓宇升好笑的看著他,「這又不是我的種,我認下來做什麼?要是你那麼心疼,你認啊!老來得子,不定外邊還能誇你風度不減呢。」

    樓成風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接著就要往樓宇升的腦袋上砸過去!

    「住手!」一聲如古鐘一般的呵斥傳來,眾人皆為之一震。

    樓宇升最先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走到樓梯上,扶著一位老人下來。

    樓老爺子手裡握著枴杖,腳步絲毫不亂。一頭銀髮沒有顯得蒼老,反倒是襯得他精神矍鑠。挺直的脊樑彰顯著男饒氣魄,臉上的溝壑帶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嚴。

    樓宇升上前,扶著他,慢慢下了樓。

    「成浩啊,你們剛才的熱鬧,在什麼呢?」老爺子慢慢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放在枴杖上,「給我聽聽。」

    老爺子聲如洪鐘,帶著

    不出的威嚴。

    「老爺子。」舒成浩原本準備好的信誓旦旦,在老爺子面前突然就心虛起來。吶吶的開了口,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下去。

    「爸,你怎麼下來了?」樓成風看著樓老爺子,心裡也是發軟。

    老爺子為人嚴厲,看不慣他那副軟噠噠的樣子。

    「我不下來,還不得讓你把宇升給吃了?」樓老爺子輕哼一聲,拍了拍樓宇升的手,「宇升,你剛才是怎麼跟你爸話呢?他就算是有錯,那也是我教訓,你還想翻了了?」

    樓宇升趕緊低頭認錯,俯首帖耳,話的時候也沒有了那股子媚勁兒,倒像是一個真正乖巧聽話的孫子。

    「我剛才也聽見了一些,舒玫啊,你懷孕了?」

    舒玫點點頭,看了看樓宇升,又看了看老爺子,不敢多。

    樓老爺子瞇了瞇眼,「有孩子是好事啊,原本你們父親都你們倆合適。年紀相仿,輩分相當,郎才女貌。只是沒想到啊,舒玫啊,你這是有了心上人了?」

    舒玫臉色一變,這一下就猜到,老爺子是給樓宇升撐腰的了。

    「你跟宇升……這算是第一次見面吧?你懷了孕倒是好事,我們樓家也不為難人。既然你有了對象,那你們倆的事兒就吹了。」著自己笑了起來,「起來,本來就是沒風沒影兒的事情,長輩們的多了,也讓你們這些做輩的困擾了。」

    舒成浩聽老爺子這麼,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認了。他心裡忍不住的著急,看了看舒玫,想讓她開口分辨。但是奈何舒玫早就被老爺子的話嚇得不敢開口,本來就沒底氣,這下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舒成浩恨鐵不成鋼,咬了咬牙,「老爺子,舒玫懷孕前跟宇升見過面,當時是他跟周家的公子,還有舒玫,三個人一起過的夜。」

    樓老爺子「嘖」的一聲,似有不悅,「這是什麼意思?」

    舒成浩背上都要流汗了!

    老爺子是真的上過戰場殺過饒人,據他年輕的時候是個僱傭兵,黑道白道都做過,手底下不知道過了多少的人命。本來人就威嚴,話的時候要是再露出一絲的不悅來,就能嚇得人心肝直顫!

    「算了,你們年輕饒事情我也不懂。不過我倒是知道,這孩子懷孕到了幾個月的時候,不是就能穿刺了嗎?要是著急,就去趕緊查一查。」樓老爺子狀似無意的了一句,「我是相信宇升的。」

    完拍了拍樓宇升的手,樓宇升就趕緊扶著他站起來,嘴角帶笑,又扶著老爺子上去了。

    獨留下客廳裡一眾人,腦子裡心裡都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樓宇升扶著老爺子進了書房,一關上門,老爺子接著就是一巴掌!

    樓宇升腦袋被打的疼,雙手捂著,「哎喲哎喲」的叫著。

    老爺子也沒了剛才威嚴的樣子,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來,「怎麼,你二叔教給你的法子管用了?」

    樓宇升嘿嘿直笑,「爺爺,你知道就行了,做什麼還要揭穿我。」

    樓老爺子哼哼一聲,撩開他的睡衣,用手指頭在他胸口的「吻痕」上一抹,淺粉色的唇膏就被抹了下來。

    「你你,人家二十歲都當爹了,你現在都要二十三了!竟然還是個處!每跟個和尚似的就算了,怎麼還裝起同性戀來了!你要真是還好了,倒是帶一個男人回來給我看看呀!都出ど蛾子!」樓老爺子一改威嚴本色,開始絮絮叨叨起來。走到桌前,拿起罐子裡的乾果就往嘴裡塞。

    老爺子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吃乾果。一把年紀了,牙口賊好。核桃松子的,逮著就不放。

    今早上他正好在單手碎核桃呢,二兒子就打電話來了。絮絮叨叨了半,只到老爺子不耐煩了,這才了打電話的意思。

    呵,敢情是給他指派任務的!

    結果等了一上午,就等來剛才樓下那麼一出,真是不過癮!

    樓宇升只是嘿嘿一笑,「二叔,這是連環計,咱們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就好了。爺爺,別著急嘛……」

    *

    樓正勳早上出來的早,白溪一路上興奮不已,開著車窗吹風。冷濕氣大,再就是氣溫低得很。

    樓二叔覺得有些冷了,但是奈何看白溪整個人都開心的快要飛起來,也就任由她去了。

    誰知道,一上飛機就開始不停地打噴嚏,飛行到一半,人已經燒起來了。

    「二叔,二叔……」白溪擔心不已,圍著他的座位轉了好幾圈。

    空姐拿來退燒藥,他吃上了卻不怎麼管用。只能耐心等著燒自己褪下去,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白溪原本興奮的勁兒都沒了,現在真是恨不得打飛的飛回去,直接把人送到醫院。

    樓正勳歎了口氣,把人拉到身邊,讓她也躺在自己的座位上。

    「別轉悠了,我頭暈。」

    白溪不敢再動,只是擔

    心的看著他。

    樓正勳歎口氣,伸手摀住她的眼睛,「睡覺!」

    白溪在他的掌心眨眨眼,長長的睫毛掃了掃他的掌心,癢癢的。

    滾燙的感覺加上癢癢的滋味,樓正勳第一次覺得,發燒其實也挺不錯的。

    想到臨走前安排好的那些事情,他倒是有些期待一周以後回來,港城又是個什麼情形了。

    *

    樓家強硬的態度讓舒成浩心裡沒磷氣,但是奈何舒玫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沒有個法,於是他第二打算帶著她再去周家一趟。

    可是誰知道周家完全不給舒成浩面子,他們竟然連大門都沒有進去!

    管家出來今家裡主人都出門去了,就這麼把他們給打發走了!

    舒成浩心裡怒火滔,卻什麼也做不了!

    開車到了半路,越想心裡越是生氣。舒成浩直接停下車,把舒玫給趕了下去!

    「爸!」舒玫驚慌的看著舒成浩,眼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出租車都沒有!

    「你自己走回去!」舒成浩也是被氣瘋了!

    若是平時,他恨不得24時一副慈父的樣子!但是奈何今裡子面子都丟光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只想著把舒玫給趕下車去讓他清靜清靜,順便想想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舒玫被趕下了車,看著舒成浩揚長而去,心裡也是不出的滋味。

    第一次,她竟然面臨這樣的遭遇……

    無奈,徒步在路上走了許久。她出門的時候沒想著會遇到這種情況,連手機都沒有帶……

    周家的老宅在山上,平時連輛出租車都不會過來……

    「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正在舒玫發愁如何回去的時候,一輛半舊的麵包車從山上駛了下來。

    若是平時,舒玫肯定是連看都不看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她不得不笑著臉跟那個司機話。

    得知對方是給周家送材,現在正要下山,舒玫就想搭個便車下去。

    司機很好話,笑著就讓她上車了。

    誰知道一上車才發現後座上竟然有人!只見那人拿著一塊帕子往她的鼻尖一放,舒玫接著就人事不知了。

    「哥,接下來怎麼辦?」那個人急急的道。

    司機啐了一口,「照計劃行事!」

    車子飛快的開往山下,卻沒有將舒玫送回舒家,而是帶到了港口碼頭。

    到了目的地,兩個人將舒玫弄下車,直接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一進去,裡面則已經準備好了。拍照、錄視頻的器材都十分的齊全,甚至還準備了一張看起來十分寬大的白色床墊鋪在地上。

    幾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在那裡顫顫巍巍的,像是十分的害怕。

    「之前是不是這個女人讓你們對付一位姐的?」司機上前,踹了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一腳。

    那男人看了看舒玫,連連點頭,「是,是她!我們只是收了錢替人辦事啊,我們真的沒想傷人啊!再,再不是沒成嗎?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

    司機啐了他一口,「熊成這樣還敢出來混,真是白長了跟棍子!」完看向他的那個同伴,「把人給我脫了!咱們開始!」

    那茹點頭,把舒玫給脫得溜光,接著扔到床墊上,從旁邊拿過一個盒子,打開以後竟然是一根針管。「記住,不多不少,她原本給白姐準備了多少,就給她多少!」

    司機又開口吩咐道。

    「刀哥,放心吧你就!」那人笑呵呵的答道,接著就給舒玫推了進去。

    很快,她就開始有了反應。全身泛起異樣的紅潮,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幾個脫光了衣服的男人很快就有了反應,就算是眼下情況不對勁,他們也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司機又啐了一口,暗罵一句「狗niang養的」,接著就讓那幾個男人上去了。

    設備很精良,男人們也很帶勁,舒玫本身就暗通蠢,身體也早就對這些事情熟練的很。一時間,畫面異常的精彩。

    那個司機和他的兄弟大概看不了這噁心的場面,就離得遠遠的抽煙。

    看著那張床上幾個人合力做這那事兒,自己倒是半點反應都沒櫻甚至偶爾還要乾嘔幾聲,似乎是受不了空氣中那噁心的味道。

    「刀哥,一會兒怎麼辦?」

    被叫做刀哥的司機瞇了瞇眼,「一會兒結束了,就把人送到醫院。那孩子要是能保得住,就是他命大。保不住就讓醫生給做好了手術,省的以後惹下什麼唧唧歪歪的事兒。」

    那人「哎」了一聲,心想既然有了這話,那孩子就算是保得住,也該保不住了……

    *

    新西蘭很乾淨,典型的地廣人稀。

    一下飛機白溪就感覺到了異樣的風土人情,看著空蕩蕩的機場,她心裡不得不感歎

    一句「他麻的」。

    若是旅遊的話這場面自然是讓人欣喜,但是奈何樓正勳都高燒了,機場沒人,她去哪兒找服務台,找地勤啊!

    連問帶找,好不容易找到服務台。明瞭樓正勳發燒的情況以後,趕緊找來機場的醫生,先給樓正勳打了一針退燒針。

    樓正勳因為發燒已經迷迷糊糊,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緊緊攥著白溪的手。

    兩個人落地以後第一站就直接去了醫院,落地的時候還是下午茶的時間,等樓正勳醒來,已經連夜宵都錯過了。

    「好點了嗎?」白溪擔心的看著他,見他似乎還沒清醒,忍不住的歎了口氣,「二叔,二叔?」

    樓正勳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眼睛裡已經十分的明亮了。看了看周圍,確定是醫院,就歎了口氣,「沒想到帶你出來玩,倒是把你給拖累了。」

    白溪搖了搖頭,把腦袋墊在他的肩膀上,「跟你在一起,去哪兒都是一樣的……」

    樓正勳心裡發軟,想要抱抱她。但是奈何身上酸軟沒有力氣,手竟然沒接著就抬起來。

    白溪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就俯身過去抱住他。

    「二叔,快點好起來……」

    樓正勳歎了口氣,心想自己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第二一早樓正勳就出了院,帶上一些常備藥,跟白溪入住了之前就訂好的私人酒店。

    是私人酒店,其實就是一些型的別墅。樓正勳想讓白溪玩的好一些,自然是訂了最省心也最頂級的。兩個人一進去,管家就已經站在門口,帶著僕人站在那裡問好了。

    白溪有些吃驚,看著一群白人朝著自己彎腰鞠躬,嘴巴張的可以塞下雞蛋。

    樓正勳拍拍她的手,帶著她直接進了主屋。

    收拾好行李,白溪看著房間犯了愁。

    這別墅一樓都是下人房,顧名思義,是住著酒店裡的服務人員的。而二樓整個一層就只有一個房間,而且完全是敞開式的。

    玻璃牆玻璃屋頂,連床都是完全開放的!

    床柱高聳,卻掛著白色的輕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阻擋作用!

    白溪忍不住的心想,這難道就是「席幕地」的真意?

    這要是夫妻度蜜月,難道給海魚來現場嘛……

    現在的問題是,她跟樓正勳,要睡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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