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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 樓正勳:老婆,讓你受累了 文 / 臧心

    白溪哼了一聲,伸出手指頭在他的掌心寫著,「你就是!」

    樓正勳用力親了一下她的肩膀,「怎麼,都在一起了,還不讓我碰了?」

    白溪哼哼唧唧,但是到底因為嘴上的傷口而「放過」樓正勳,沒去咬人。

    倒是樓正勳,眼底一抹幽光,似乎是忍了許久忍不住了,抬頭一口咬住白溪的喉嚨,狠狠一咗!

    「啵兒」的一聲,白溪就覺得那裡火辣辣的掏。

    樓正勳抬起頭來,「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饒了你!下次再敢亂說話,小心我直接把你辦了!」

    說著故意擰起眉來,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怒火的樣子臌。

    白溪卻不怕,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表示肚子餓了。

    樓正勳無奈,「肚子餓?我還餓呢!」說著拉著白溪的手摸摸胯下,「脹死了。」

    白溪嚇得趕緊把手收回來,臉上通紅通紅的。

    樓正勳看了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不鬧了,趕緊下去吧,陳嫂給你熬了湯。」

    章郁說適當的喝一些滋補的湯能夠加速傷口癒合,還開了不少的中藥材給陳嫂,讓她熬湯的時候放上。

    所以雖然疼,白溪卻依舊聽話的拿著吸管慢慢的喝著。

    白溪的傷口不深,但是很長。從嘴角幾乎一直咧到耳邊去,看著紅紅黑黑的一條傷口,確實是有些嚇人。

    白溪就算知道傷口會癒合,但是依舊是有些害怕的。再說她也不希望樓正勳看見,那又不是什麼好看的東西。

    兩個人在一起了,白溪就得更加的注意。

    人說女為悅己者容,白溪當然不希望自己難看的一面展示在樓正勳的面前。

    所以拿著陳嫂煮的湯,白溪用一根細細的關係叉在那裡,然後微微張開嘴巴,輕輕地咗著。

    雖然喝得很慢,但是難免還是會疼,每次喝一小口,都會擰一下眉毛。

    樓正勳本來就沒什麼食慾,看見白溪這樣,他心裡更是難受。歎了口氣,直接將她手裡的碗拿過來,接著又拿起自己的勺子。

    輕輕地舀上一點,吹的溫了,再遞到白溪的嘴邊。

    白溪用手捂著傷處,怯生生的看著樓正勳,卻不肯張嘴。

    樓正勳無奈,「怎麼,不想喝?」

    白溪想要點頭,肚子卻突然傳來「咕——」的一聲,接著臉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樓正勳輕笑,「趕緊喝一點吧,好歹能讓胃裡舒服一些。」

    白溪窘迫的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了。

    樓正勳見她還是不肯張嘴,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好好喝湯,傷口很快就會好,到時候就沒那麼疼了。」

    白溪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指頭,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寫道:「丑」。

    樓正勳看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溪卻以為他也是覺得自己不好看了,有些灰心的用手把桌子上的字給抹掉,低著頭,很快就流出了淚來。

    白溪都覺得詫異,她哭什麼?

    她沒想哭的啊……

    可是眼淚就是不停的流出來,鼻子發酸,她覺得自己好委屈。

    樓正勳怎麼能覺得自己丑呢?傷口是可以癒合的,章醫生也說是可以不留疤痕的啊。

    可是,他還是嫌棄了麼……

    樓正勳看著白溪的眼淚不停的滴下來,有些著急又有些無奈。上前直接把人給抱到懷裡,「傻瓜,你想什麼呢?」

    樓正勳覺得自己就跟與白溪心靈相通了似的,看著她的表情就能猜到她的意思。

    直接把人給抱到樓上,又讓陳嫂把湯重新熱一下,說是一會兒下來吃。

    到了樓上,樓正勳直接把白溪放到床上,接著拉上了窗簾,打開了所有的燈。

    白溪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樓正勳。

    誰知道樓正勳竟然站在她面前,開始脫衣服……

    羊毛衫、襯衣,褲子、內褲……

    白溪滿臉通過的低下頭,不敢看眼前的風景!

    樓正勳卻沒有絲毫要調戲她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給抬起來。

    白溪閉上眼,依舊不敢看!

    果體啊!樓正勳的果體啊!

    「小溪,睜開眼。」樓正勳擰了擰眉毛,有些堅決的說道。

    白溪使勁搖頭,她不想看,不想看啊!至少……至少現在不想看!

    樓正勳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沒想對你怎麼樣,只是想讓你看看我。」

    白溪覺得樓正勳簡直就是個變太!怎麼,怎麼能當著女人的面脫光衣服呢!

    樓正勳見她始終不肯睜開,無奈又好笑,最後只能用食指在太陽穴上支撐著,直接用兩個拇指硬是把她的眼皮給扒開了……

    白溪:……

    「看我

    tang的身上。」樓正勳說道。

    白溪翻了個白眼,臉上紅得要滴血的看過去。

    結果只是看了那麼一眼,白溪就嚇了一跳!

    樓正勳身上,竟然有一個巨大的紋身!

    一條青龍從他的三角處開始,頭向著密林,張著嘴,似乎是將私|密處含住。一路蜿蜒而上,從左邊小腹擰著向上,從小腹到後背,接著再爬上肩頭……

    尾巴在肩膀處拐了個彎,又來到左側鎖骨以上。

    白溪嚥了嚥口水,腦子裡飛過「猛龍戲珠」的字樣。

    而戲的那顆「珠」,卻讓她不敢直視。

    一條青龍紋身栩栩如生,似乎會隨著樓正勳的動作吐納,真的如同鮮活一般。巨龍的腦袋朝下,將隱秘的三角地帶含余口中,烏黑的密林裡趴伏著碩大的……

    白溪猛地一抽鼻子,槽,流鼻血了!

    樓正勳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趕緊拿過紙巾,給她擦乾淨流出來的鼻血。讓她仰著頭抬著胳膊,跟個傻子似的坐在床上,直到鼻子完全的不流血了為止。

    樓正勳有些無奈的拿起睡袍,披上。

    白溪低著腦袋,眼睛還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似的。

    樓正勳看她那副樣子,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坐在她身邊,握住白溪的手,「我不是想讓你尷尬,我是想讓你看看,我身上的疤。」

    白溪不解,紅著臉抬頭看他。

    「當年在邊境的時候,我跟著僱傭兵出去做活兒。也算是九死一生了,恥骨那邊中了彈。」

    白溪嚇得一下握緊他的手,雖然樓正勳說的風淡雲輕,但是白溪卻覺得如同扎骨頭一般的疼。

    樓正勳看見白溪這麼緊張自己,心裡暖暖呼呼的,就說起了當年的舊事。

    那時候他還小,剛成年的小屁孩兒,總覺得自己能耐大過天。樓老爺子怕他學歪了不成器,就把人給送到邊境去「學本事」。

    樓正勳有一次跟著當地的人去做活兒,主要是幫著人看管一批玉石生意。

    常年在邊境上混的,沒幾個是清白的。大多都是豁出命去賺點錢,沒人會老老實實的等死。

    路上遇到了當地的一批流民,沒想到竟然起了衝突。樓正勳那時候自以為他能耐大,槍法好,就當了先鋒。卻沒想到……

    「當時打中那個地方,我第一個想法是完了,老樓家在我這兒要絕了根了。」樓正勳說著輕輕的笑了起來,「你不知道,對男人來說,廢了根比被殺了還要難受,我當時真有點生無可戀的意思了。可是低頭一看,卻發現竟然沒打中那裡。那會兒我還年輕氣盛,等不疼的時候就想想我心裡的那個媳婦兒,結果就看見根站起來了,這才知道沒事。咬著牙捂著傷口,掙扎著找了個寨子,好不容易找到個大夫才縫了傷口。回來以後我就找了個不錯的紋身師傅,把這裡給蓋住了。當然,為了霸氣點,我選了一個這麼牛氣的紋身。」說著還輕笑起來,好像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似的。

    白溪聽了是又驚又怕,剛才腦子裡的旖旎想法全都不見了,只剩下驚恐和詫異。

    樓正勳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出了那遭子事兒,老爺子就怕了,再也不敢讓我做這樣的事情。其實這樣的傷口在那邊算不上什麼要命的事兒,我見過不少人遇到事兒以後連腸子都流出來了,卻還是一個人給硬塞回去,捂著肚子找到醫生,縫好了疤以後又是好漢一個。」

    白溪聽得冷汗淋淋,像是看到了當時的畫面一樣,緊緊地攥著樓正勳的手。

    「所以你看,那麼大的傷口我都活過來了,那麼醜的東西我也見過不少,怎麼還會在意你臉上那麼點小東西?」樓正勳輕笑,「別說是變成裂口女,你就算是沒了嘴沒了鼻子,我該要還得要!」

    白溪的眼底卻沒有多少的笑意,看著樓正勳,說不出的難受。

    手悄悄的探進他的睡衣裡,來回的摸索著。像是害怕,又像是珍惜。

    最後她終於深吸一口氣,沿著大腿,來到了……那處。

    她只覺得指尖像是被燙傷了一般,想要收回來,卻又硬是咬著牙探過去。慢慢的摸索到邊沿,果然感覺到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傷口。

    就算是被紋身蓋住了,但是原來的傷處皮膚早就形成了疙瘩,摸起來並不平滑。

    樓正勳的眼睛幽深的看著白溪,那目光像是要把人給吃了!

    而白溪則垂著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但是手上卻一直在摸索著傷處,像是想要將他過去的疼痛給拂去。

    那處到底是離著三角太近了,樓正勳就算是壓著呼吸,也不能克制身體本能的衝動。

    白溪原本只是想摸一摸傷口,但是誰知道突然感覺到灼熱的溫度在手邊越來越不容忽視。像是被嚇著了似的趕緊收回來,卻在半路被樓正勳給一把握住!

    「怎麼,撒了火就想跑?」樓正勳看著她,目光裡含著一團熊熊的火。

    白溪臉上更是紅了起來,像是意識

    到自己剛才做了多麼了不得的大事似的,慌張的不敢看他!

    樓正勳輕輕一笑,低下頭,伏到她耳邊,「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要不是你的嘴巴受傷了,我可不會放過你上邊這張小嘴。」

    白溪的臉直接就燒起來了!

    樓正勳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舔弄幾下,接著朝著她耳朵裡吹了口氣,「知道你害羞,走,我們去浴室。」

    說著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響起,還有男人壓抑的喘息聲。

    白溪不敢張嘴,但是濃重的呼吸卻還是不時傳來,甚至還有幾聲悶哼的聲音。

    大約得一個小時,兩個人才從裡面出來。

    白溪被一條大浴巾裹著,背後浴室的門內,她的睡衣已經濕噠噠的在地上團成了一團,上面甚至還有一些白濁。

    樓正勳拿出一套新的睡衣給白溪穿上,這才又抱著她下了樓。

    陳嫂識趣的回了房間,樓正勳抱著白溪到餐廳吃飯。

    白溪的手火辣辣的,酥酥麻麻,好像剛才的觸感還沒消失一般,她拿著勺子的手都在微微發顫。

    樓正勳悶笑不已,接過她手裡的勺子,舀了一勺清湯,遞到她嘴邊,「我來吧。老婆,剛才讓你受累了。」

    白溪的身子一顫,眼睛一眨,長長的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翅膀似的,在下眼皮上垂下一道投影,羞澀又嬌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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