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白色巨獸 文 / 倚劍書生
白色巨獸傳說,那黑色的魔山鎮壓著整個魔宗,也有傳說,那黑色的魔宗,鎮壓著一頭魔王,但這僅僅是傳說而已。
歷史來,無人可證明,也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而對於一些接近於現實的傳說,就像是那些蠻人對於那座黑色魔山的虔誠一樣。
他們視那座黑色的魔山為聖地,他們認為那就是他們蠻人的神聖之地,事實上,在悠久的時代中,他們蠻人便是魔宗的後代,只是最後血脈分裂之後,這才演化成為了如今的魔宗與蠻人。
即便是如此,這些蠻人還是無比的虔誠,對於那些魔宗,他們認為那是他們的神邸,會庇佑他們的神邸,而魔山則是他們認知裡的聖地。
三天之後,兩人已經深入到蠻人之地了,幸運的是,他們沒有遇到那些蠻人,也沒有見到那傳說中極為可怕的巨獸,而這種幸運,並不代表,他們可以一直幸運下去了。
當第四天之後有蠻人發現了他們的足跡,最後蠻人一隻大軍,數萬人朝著這個方向迸發前行,而也有大量的巨獸跟隨。
「來了。」長歌一臉凝重的看著那黑壓壓一片的大軍,而在大軍身後那是數十頭散發著金黃色的巨獸。每一頭都很高大,即便是相隔那麼遠,也能夠看得很清楚。
「把你的長弓亮出來。」畫心認真的說道。
呃長歌愕然,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長弓?你不是已經達到了這個可怕的境界了嗎?還需要我出手?而且還叫的那麼乾脆。
長歌認為畫心根本就是為了這一點而帶著他的,要不然也不會叫的如此的乾脆。
「好吧!」長歌幽幽一歎,卻是沒有說什麼,直接拉開了長弓。
和以往的不一樣,現在的長歌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長歌了,他拉開長弓的速度也快了許多,而且所凝聚的力量也快了,在短短的幾個呼吸之後,長歌突然間鬆開了那右手。
咻的一聲,那支可怕的箭矢猛然間射出去,夾帶著恐怖的力量朝著那只蠻人軍隊疾馳而去。
最終轟隆一聲,一道可怕的光芒迸發出來,一瞬間淹沒了那裡,最後風塵滾滾,幾乎遮住了那片地區。
長歌兩人沒有猶豫,當即轉身就走,這一箭之後,長歌相信沒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了,或許有,但他們絕對不敢輕易的出手了。
畫心的步伐很快,而長歌緊跟著,最後兩人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這裡,朝著更深處走去。
「你一出手,還怕擋不住這些蠻人大軍嗎?」長歌有些不理解,想畫心這般強大的人,還會害怕那些大軍?這是在開玩笑嗎?
「我能出手,但我能出多少次手?」畫心靜靜的看著長歌。
聽到這句話,長歌猛然倒吸一口涼氣,這句話是不是可以認為,畫心已經預料到什麼了?而他們需要面對層層阻攔?
是多少萬人的蠻人軍隊?還是那些可怕的蠻人巨獸?長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這些都是小事,長歌從畫心的口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畫心是不會出手面對這些蠻人軍隊的,也不會去對那些可怕的巨獸出手,而這一切都需要長歌,這才是帶著長歌來到這裡的目的。
那麼畫心做什麼?難道在去到魔山的時候,又或者在魔山的時候,會遇到可怕的大敵嗎?長歌突然間沉默了,這一刻,他有了一絲後悔,後悔著跟著畫心來到這裡了。
即便達到了她這般可怕的境界,還是不能無敵啊!境外,這裡充斥著未知數啊!
「別多想了,或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畫心認真的說道。
「是的,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但絕對是很糟糕。」長歌幽幽一歎,這一刻,他居然有了一絲被騙了的感覺,這是他活了十七八年到現在才有的第一次感覺。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騙了,堂堂一個雪國人,居然被騙了,不得不說,畫心這個人的確不簡單啊!
畫心沉默不語,沒有回答長歌這句話,最後她朝著深入疾馳。
兩人的速度愈發的快了,在短短的大半天時間,他們進入了不知道多少裡的蠻人之地的深處,同時,他們也遇到了很多蠻人,但因為他們的速度很快,那些蠻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
而在他們進入境外之地的第七天之後,兩人再次遇到了一支蠻人大軍的阻擾,同時,這支大軍中還有兩頭可怕的白色巨獸。它們身子高大,足足有數百米,一眼看去,就像一頭通天巨獸般,整個身子都充斥著一股霸氣。
「有沒有搞錯,這消息傳的那麼快?」長歌愕然,有一種罵爹娘的衝動了。
他們不久前才遇到了第一個阻擾,但那是幾天前的事情,而在這短短的幾天裡,他們的速度很快,根本不作任何停留,但長歌沒有想到,蠻人的消息居然可以傳的那麼快,比他們的速度還要快,並且在短短的時間內匯聚了如此龐大的一支軍隊在這裡,並且還有兩頭傳說中能夠擋住神邸的白色巨獸。這是要命的啊!
「上吧!」畫心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般。
事實上,她帶著長歌來到這裡,這一切就已經和她無關了,她不需要出手,而出手的人只有長歌而已。
長歌默然,卻是沒有說話,緩緩拉開了長弓,對準這個方向。但令人駭然的一幕出現了,那兩頭巨大的巨獸,身高數百米的白色巨獸,突然間展開了速度,他們朝著長歌疾馳而來,數百米的身高,再加上他們那可怕的體重,奔跑在這裡,整個地面都搖搖曳曳的。
長歌駭然,從這兩頭可怕的巨獸衝過來的同時,他發現有股強大的力量已經隔絕了他與元氣的聯繫,也就是說,此時此刻的他,就算在如何的拉開長弓也沒有用了。
距離愈發的近了,長歌臉色有些蒼白,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些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整個人都好像被隔絕了般。
最後長歌只能求助般的看向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