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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符咒血的傳說 文 / 天際驅馳

    %d7%cf%d3%c4%b8%f3我輕輕吻了吻阿嬌.便從她身上滾下來.抱著她說:「睡吧.我等你醒.」我只想好好愛她.好好珍惜.

    按照阿嬌的習慣.白天是不能宣那啥啥啥的.錯過了時間.過時不補.只要阿嬌不願意.我便不強迫她.只是害得我的小兄弟精神抖擻了好半天.才終於認清了形勢.垂頭喪氣下去.

    「怎麼沒在瓦當鎮多呆幾天.不是叫你多陪陪奶奶的嘛.」我坐在一邊.欣賞阿嬌梳妝打扮.在瓦當鎮.有我媽和她奶奶及其眾族人保護著.阿嬌才比較安全.我實在不願意她回到楚天都的腥風血雨中來.

    梳妝打扮是阿嬌每天生活的重頭戲.必定要把自己梳妝打扮得無懈可擊了.才肯出門.

    穿越前.我也很會梳妝打扮的.不過穿越過來後.我的手已經做不了這麼精細的活兒了.幾次化妝給阿嬌化得像花臉貓一樣.氣得阿嬌再不許我跟她一起調脂弄粉.害得我少了很多樂趣.其實.我覺得我弄得也不是很差.只是不同世界.不同時代審美觀很不一樣而已.

    阿嬌忽然有些不高興起來:「他們說你殺了人.對我也沒好臉色.我就不高興呆在那裡了.」又悶悶地分辯道:「當時他們都蒙著臉.誰知道是他們啊.這怎麼能怪你亂殺人.你說是不是.阿強哥.」

    想不到.我誤殺瓦當鎮鄉親的事.還波及到阿嬌.我勸道:「阿嬌.別往心裡去.他們死了親人.責怪我是應該.如果有機會了.好好補償他們.」不管什麼原因.畢竟人是死在我手裡.當初我若不是那麼急功近利.也許.楚天都的局面早就改寫了.阿嬌能一心一意為我著想.一心一意替我分辯.我老有種掉進了蜜罐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非常受用.

    「再說.我也擔心你.」阿嬌不知道拿著什麼粉.往臉上輕抹著.

    我一怔:「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阿嬌停下動作.回身看著我.質問:「我才離開兩天.你說說你昨晚像什麼樣子.」見我回答不出來.總結道:「所以說.你太不會照顧自己了.離了我.就是不行.叫人怎麼不擔心.」簡直把我當作她孩兒了.母性氾濫成災.

    「嗯.」我笑盈盈地應承著.不同她分辯.

    阿嬌回過身繼續抹粉.嘀咕道:「都不知道以前你是怎麼過來的.」輕輕歎了一口氣.一副從此以後.她要替我操不完的心的樣子.看我笑盈盈地看著她.說道:「別在那裡傻愣著.去把剃刀磨磨.一會我給你修修鬢髮.順便把鬍子也刮刮.晚上……別……紮著我.唉.人家男人都是清清爽爽的.就你老是不修邊幅.叫我一點不省心.」

    我興奮地應道:「好咧.」其實我的鬍子並不濃密.也不粗硬.只是很奇怪.為什麼男人一落魂失魄.那胡碴就瘋了似的長呢.

    我總覺得一個大老爺們.頸子上掛個紅色荷包.實在不倫不類.我便偷偷把荷包解了下來放到了衣袋裡.阿嬌雖然發現了我的小動作.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我換洗衣服之際.必定把荷包給我裝進衣袋裡.最後索性在我所有的內衣上都縫了個裝荷包的小袋子.一定要叫我隨時貼身帶著.

    我對荷包中的護身符管不管用持懷疑態度.但是阿嬌非常相信.並且認為鍾馗大師親自煉製的.法力肯定特別強大.後面有好幾次出城辦事.倒是未曾再在野外遭遇上任何魔族的攻擊.究竟是我運氣好.還是護身符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早上.除了阿丹.還有很多人看見我在神壇憑空消失.而在入夜之後又一身血污地憑空出現.於是.關於我是妖孽的各種謠言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楚天都.大家看向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閃爍而畏懼.

    我一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謠言.阿嬌是跟我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自然知道我不是妖孽.也不會被這些謠言所嚇倒.只是很有些生氣.說這些閒人沒事淨瞎嚼舌根.胡說八道.咒他們死後全下拔舌地獄.看阿嬌詛咒別人.我笑著不說話.貌似阿嬌也是喜歡嚼舌根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這話我不敢說出來.

    我幾乎每天都會去阿丹的酒樓.在那個包房中.我可以俯視神壇上的符咒師大人.看著他平平安安.冷傲凍人地站在神壇上.我的心就覺得安穩了.

    有時我會在包房裡放縱一下我對符咒師的思念.不像以前那麼克制.不過.在我給符咒師大人舔傷之後.我的身體卻再也沒有痛楚過.不論我如何想念符咒師.我的身體也沒有再痛過.我有些疑心.我的相思毒是不是解了.怎麼解的呢.

    如果說.我是以女子之心愛慕著符咒師大人.那麼符咒師對我又是怎樣的一份情愫.我是一個男子.是鐵一樣不能改變的事實.如果符咒師大人明知我是男子還對我付出感情.他是不是一個斷袖.

    但是.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太多的糾結.就算符咒師大人真是斷袖又何妨.就算所有人把我也誤會成斷袖又何妨.重要的是.在我付出我感情的時候.符咒師大人回應了我一份同樣的感情.在我心中.這就足夠了.

    「阿強.別看了.來喝酒.」阿丹坐在我的包間裡.喝著我付帳的酒.對我這副模樣已經見慣不驚了.我其實更喜歡喝茶.往往阿丹喝酒.我以茶作陪.阿丹笑話我.說我把他的酒樓當做茶樓了.

    我呡了一口茶.忽然想.阿丹走南闖北.會不會比我見多識廣一些.我問:「阿丹.你有沒有聽說過相思毒.」

    「相思毒.」阿丹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是了是了.你那個痛得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是中了相思毒的樣子.你又跟那個符咒師有一腿.應該就是相思毒了.之前我怎麼沒想到.」

    看著阿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我恨不得扁他一頓.我都懶得分辯「我跟符咒師沒有一腿」了.這種事.只會越辯越黑.

    「這個相思毒據說是一種上古奇毒.聽說只有他們符咒師家族才會中.大約跟他們修行後與常人的體質不同有關.」

    「我又不是符咒師.」

    「你喝過符咒師的血.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家的大門.」

    「什麼意思.」我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符咒師家的大門.我什麼時候進過他家大門了.我連他家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阿丹反問我:「他餵你喝過血以後.沒有跟你說什麼.」

    我想了想說:「他有說過.說有個傳說.傳說符咒師的血是滋補聖藥.比九轉金丹還有靈效.」

    「後面呢.」

    我很努力地回想:「我就只記得這一句了.後面他好像還說了什麼.當時我是睡著了.……還是忘了…….」

    阿丹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說:「傳說.喝過符咒之血的女子.就是符咒師選定的嫡……伴.」

    「嫡伴.」什麼意思.

    阿丹看了我一眼.說道:「嫡妻.就是正室夫人.」

    我頭腦「嗡」地一聲.直接停止工作了.我一大男人.有自己的媳婦.正準備生孩子.我怎麼可能成為符咒師大人的正室夫人.我有些不能相信地問:「……要喝多少血.」

    阿丹說:「一滴就夠了.」

    我說.阿丹.你就跟我胡謅吧.第一個喝符咒師血的肯定不是他媳婦.

    「是誰.」

    「蚊子.」

    阿丹失笑道:「阿強.你不信就算了.當笑話聽.」我喝著茶.還是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乾枯地笑道:「確實好笑.繼續啊.」

    「照常理.你說的沒錯.所有人的第一滴血都是餵了蚊子.不過傳說中符咒之血是符咒師的心頭血.那滴血是有法力的.以血為介質.可以改造女方的體質.使之可以孕育出更有天資更有法力的下一代.女方在懷孕過程中.母體會被胎兒吸盡精血.很多在生下孩子後便死亡.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不管怎麼補.也補不回被胎兒吸走的精血.」

    對這麼變態的家族.我直接無語了.頭腦繼續罷工中.

    阿丹又道:「傳說.曾有一個符咒師.不捨得自己的媳婦因生產而早死.兩個人就分開了.然後那符咒師沒多久就痛得死去活來.他們符咒師家族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清楚原因.試了很多方法治療.都沒有效果.」

    「後來呢.」這個我很關心.

    「幾年後那個符咒師的身體忽然又不痛了.再後來.年歲大了.符咒師想跟那女的相約再會時才知道.那女的早已經死了好多年了.據說是因為身體痛得受不了.投水死的.符咒師算了一下日子.應該是那女的一死了.符咒師的身體就不再痛了.再後來.有人說.那是中了上古奇毒:相思毒.這是符咒師家族中關於相思毒最近的一個案例.時間已經是一百多年前了.」

    我說:「他們可以不分開.只要絕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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