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結束 文 / 鐵家小三
「哥們兒,我沒有看錯吧,這不是在做夢吧」
「你沒有看錯,也沒有做夢,更沒有夢遊,這是真實的,鐵家三弟兄逼退了戰將四重的高手」
「如狼似虎的三兄弟,沒有一個是廢物,都是天才級別的人物」
「恩」
一聲落地響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鐵昆也還沒有想清楚這是為什麼,就飛出了武台,落在了台下。
鐵戰來了,什麼也沒有說,上去就是一腳,鐵昆自然而然的飛了出去。
「鐵戰你」鐵昆起來指著鐵戰想發狂,可是鐵漠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
老子來了,在跳那真的不像話了「今天的事我會記著的」鐵昆說了一句狠話。
「比武過後你來找我」鐵漠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鐵昆說了一句,在怎麼說,鐵漠都是他的老子,可不敢忤逆他的話。
「義兒,你沒事吧」鐵戰轉過頭來看著鐵君義關心的問道。
「我沒有事,父親」鐵君義溫和的回答道。
「那就好」鐵戰笑呵呵的說道。
「哎,老頭子,我有事,你看我弄得一身灰,看我臉色蒼白,內骨都斷了幾根,哎呦,疼死我了,內臟出血,咳咳咳」咳了大半天沒有咳出血來「給點獎勵就行,哎這傷得養幾天,起碼要那一可六級以上的丹來才會好,你看這身衣服,最起碼都要三四萬金幣,所以呢,來個幾十萬就行了哎,你看,我兵器都沒有,來把天階的就行了,要高的我已保不住」鐵峰扯這扯那的,好像真的收了什麼傷害似的,看他的樣子,真的很委屈。
這時眾人從剛才的事情中醒過來,然後用怪異的眼神看桌鐵峰,那意思是,剛才是你說的嗎?
臉色蒼白?你那叫蒼白,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還蒼白,還內骨斷了,要不要切開來看看啊,靠,最無恥的是要六級丹藥,還是以上,那個你當丹藥是大白菜啊,要多少有多少,一件破衣服要多少?靠,你怎麼不在無恥一點啊,就你那衣服,一個金幣要多少有多少,還三四萬呢?兵器還只要一把天級的,你腦子沒毛病吧。在曉城這個見到過星辰階或者是地階的啊,還只要天階的,你沒暈吧,還是,你在夢遊。
眾人無不鄙視的看著鐵峰,想笑有不敢笑,鐵君義和鐵浩兩人退後了一步,遠離了鐵峰,同時眼睛也都看向別處,我和他不是同一路的,和他並不熟。
「你們看什麼?難道沒有見過帥哥,告訴你們,我可是正常的男人」鐵峰看著眾人盯著他看,帥了帥頭髮道。
「噗」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笑了出來,其他人也都,咧嘴笑起來。
「這小子,還不錯」鐵千秋說道。
剛才鐵戰一上去一腳就把鐵昆給踹了下去,再怎麼說鐵昆也是鐵家的二爺,當著這麼多小輩的面,這讓鐵昆的面子往哪隔啊,那麼多的小輩看著,再怎麼也會當著面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而且鐵昆又出手打鐵君義,長輩壓小輩,對鐵昆的臉面有往哪隔啊,還有就是堂堂戰將居然被三個小輩擊退,這鐵昆真的只有臉紅退去了。
然而鐵峰這一手,把眾人的思想轉移了,那幾個悶騷的動作鑽進了他們的眼裡,那認真的樣子,無疑讓人想笑都不行。
「你說完了,你個兔崽子,還六級丹藥,還天級武器,要不要把天上的月亮摘來給你當球玩啊」鐵戰憤憤的說道。
「哦,真的,這個條件不錯,就加上」鐵峰無恥的說道。
「哎呦,鐵老大,又是你,又偷襲我,我要和你決鬥」鐵峰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緊接著一聲落地的聲音響起,不用猜都知道有人掉在了地上。
「比賽還沒有結束,那就繼續吧,誰在敢破壞規矩,殺無赦,鐵君義,鐵峰,鐵浩,鐵展四人不用參加了」鐵戰說道,那話是不容質疑的。
「什麼,不用參加了,那我們就有可以有四名的位置了」
一些人的眼神有火熱起來了「哼」鐵昆冷哼了一聲,帶著鐵展就離去了。
「那個,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就走吧」鐵浩說道。
「這肚子也開始造反了,哈哈,娘應該為我們準備好了食物了」鐵峰笑道。
「嗯,準備是一定準備了,可是有人要吃的話就得為我洗三天的衣服,不然的話,有人又吃不成了,哈哈哈,那飯菜一個香啊,快走吧,我都快流口水了」鐵浩看著某些人道,然後又摸著嘴道。
「鐵老大,我要和你單挑」鐵峰大叫道。
「那就四天吧」鐵浩又淡淡的說道。
「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是我大哥啊,」鐵峰有是一同馬屁拍下去才讓得鐵好妥協。
看著鐵峰的樣子,鐵君義忍不住輕笑
鐵君義等人離開了訓練場,比武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太陽靠近西邊的時候,終於結束了。
落日餘暉,一道身影慢吞吞的行走著,影子在晚霞中顯得是那麼的修長。
這人正是鐵君義,剛從母親沈芸哪兒回來。嘴裡含著一根青草,顯得無比的安逸自在。
然而相對與鐵君義的安閒自得,曉城卻是熱火朝天。
王家,王青等人相聚而坐,每一個人都衝著沉重的氣息,氣氛十分的詭異,特別是王沖,臉上帶有一絲的落寞以及以絲的失敗感,而王青等人的眉頭都快成幾字了。
「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王青問道,眉間略帶一絲的焦灼以及一絲的無奈。
「哎,這鐵家小兒也太能隱藏了,已經戰將了,好恐怖的天賦啊,二十歲的戰將,你們聽說過嗎?」王忍旭歎了口氣問道。
眾人無奈的苦笑
還真沒有聽說過,二十歲的戰將,在整個西瀾國來說,都是天才中的天才,百年難見一個,現在曉城出現一個,對於王家來說,無疑是一個驚雷,放任成長下去,戰魂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有可能會晉陞成為戰宗,那對王家來說,無疑是一個死亡的信號,也是西瀾王國格局發生變化的標誌,一個戰宗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