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第29章 重新回到了原點 文 / 楚韻
夏言馨拎著自己的小包包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家門口，不過是出去了五天而已，怎麼有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
已經凌晨二點了，小臥室裡的燈還亮著，媽媽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媽媽這麼晚還沒有睡，一定是在等著她回來。
夏言馨心裡泛酸，良久，才舉起手輕輕敲門。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響起，大門很快就打開了。
「言言，你終於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夏善娣一把抱住了女兒，緊緊地抱著不放，好像生怕她走丟了一樣。
夏言馨眼眶發澀，這幾天受到的種種屈辱經歷在心裡反覆交織著，無比的委曲和心酸。
只有在媽媽的懷抱裡，她才找到了一絲安穩。
「快，快進來，外面冷！言言啊，你肚子餓了嗎？媽媽這就去給你煮個雞蛋，哦對，還有餃子，你要不要吃，媽包了你最愛吃的豬肉白菜餡餃子，在冰箱裡急凍著，等你回來的時候好吃！」
夏善娣喜極而泣，心裡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夏言馨伸手替她擦淚，笑著搖頭，「媽……你怎麼哭了？」
「媽這不是看你回來，激動的……媽這還在一直擔心你萬一拗著不肯回來，在外面出了事可怎麼辦啊？這一宿一宿的都睡不著！」夏言馨也看到了媽媽眼裡熬夜出來的紅血絲，內心湧出一絲愧疚，以前真不該對媽媽那樣。
「媽，我現在不餓，我就是很睏，想睡覺了！吃的明天再弄吧！你別難過，我以後再也不會隨便離開你了。」
「好，好……那你去睡吧！」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夏言馨根本無法入睡，腦子裡亂糟糟的，各種煩燥……
習慣地張望著夜色中楚家的方向，司皓哥哥還在家嗎？
龍煜天會被救活過來嗎？那麼重的槍傷，流了那麼多血，他活下來的希望很小吧！
好吧，那個混蛋強佔過她，這次替她擋了一槍，也算是扯平，互不相欠了……雖然這麼想著，夏言馨還是久久的不安。
推門走出來，媽媽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夏言馨拿起一床被子蓋在夏善娣的身上，順手寫了一條紙條放在桌面上，「媽媽，我去小滿家，明天早上回來！」
關掉燈，推門走出來……
順著街道走到盡頭，拐角的公園靠著馬路邊一間大排檔攤，這個點了客人並不多，偶爾一兩對晚歸纏綿的情侶，還有加班很晚剛下班的路人，順便停留，享受著最後的晚餐。
遠遠的，就看到沈小滿圍著一塊白色的圍裙，進進出出地忙著端送食物，結帳，收拾殘桌，雖然忙碌但也是動作利索……
夏言馨挑了一張最靠近大榕樹底下餐桌坐了下來，朝著沈小滿吹了吹口哨，笑道；
「喂，老闆，來一份烤玉米，烤魷魚放微辣，再來一罐王吉涼茶……」
沈小滿抬起架著黑邊框眼鏡的圓臉朝這邊看了一眼，立馬就扔下手裡的點菜單，歡脫地跑過來，直接架起了夏言馨，「喂，這不是我們的少校夫人麼？怎麼少校哥哥沒有陪你來？」
夏言馨跟沈小滿關係鐵，若是平常，這玩意開起來她心裡倒是美滋滋的，可是此刻再聽到這些，她心裡都是深深的失落。
笑容顯各有些苦澀，她伸手拍了拍沈小滿的肩膀，「呵呵呵……少校哥哥……他不要我了！」
簡單的幾個字，說起來竟然有些哽咽……
沈小滿看到了夏言馨眼底閃爍的淚光，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伸手將夏言馨擁到了懷裡，「別難過，告訴我，言言，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闆，點菜了！點菜了，你還做不做生意了？」
剛才那個被沈小滿扔下的客人不滿意地嚷嚷起來……夏言馨放開沈小滿，笑笑，「你去忙吧！我沒事！」
「嗯嗯，你坐一下，我一會就來！」
沈小滿這便轉身，笑著沖那食客擺手，一邊飛快地脫掉圍裙：「不好意思，不做了，不做了，你們去隔壁吃吧！我們收攤了……還有這兩位先生，您剛才吃的那些全部算我請客了，麻煩你能不能先走一步，我有急事要收攤了……」
片刻之後，沈小滿將剩下的幾個零星客人趕得乾乾淨淨的。
「喂，小滿，這樣會不會不好？你老爹要是看到了，肯定會收拾你的！」
沈小滿的老爹是個又胖又矮的廚子，又小氣又貪財，小時候沈小滿經常被她爹罵得狗血淋頭，印象最深刻的是，沈小滿有一次跟夏言馨一起逃課去打架，回來正好遇到班主任家訪，於是，她那胖頭老爹拿著菜刀硬是追了她半條街，「死丫頭，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那彪悍的樣子讓夏言馨至今心有餘悸，班主任當場驚得花容失色，據說從此以後對家訪產生很深的心理陰影。
「懶得管那個老財迷了，我家言言不開心了，天上掉金疙瘩下來我也懶得撿了，走，今晚咱們好好聊聊！」沈小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鎖了店舖大門之後，沈小滿與夏言馨手挽手走在公園裡。
這個時間點公園裡靜悄悄的，寂寞的月牙兒掛在樹梢上，一陣清風吹過，落葉簌簌往下掉，無名的蟲兒在枯黃的草叢裡唧唧地叫著，。
「言言，跟我說說，你跟楚司皓是不是鬧矛盾了？要是他敢欺負你，我揍他個滿臉桃花開！」
沈小滿典型的蘿莉外表漢子心，別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但是打起架來也毫不怯場，小時候就經常跟夏言馨
一起打群架，每每摔爛一副眼鏡，就被老爹狠揍一次，可是這絲毫不能阻攔她跟夏言馨肝膽相照，義氣相投，兩個人好得幾乎就可以同穿一條褲子。
夏言馨心中異常溫暖，「……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我跟楚司皓可能真的沒有緣份了！」
沈小滿性子急，從長椅上直接跳下來，「哎呀，你倒是給我說說，是個什麼情況，是好是壞我來判斷一下！」
「呃……我上次給他打電話，是金美琪接的……」夏言馨避重就輕，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
沈小滿想了一會道，「這肯定是金美琪搞的鬼！我告訴你，楚司皓是個好男人，他不可能喜歡金美琪那花花公主……我私底下跟你說哈，我聽我媽的朋友說，金美琪經常跟酒吧的那些男人鬼混！你說像楚家的那樣的家庭，怎麼能夠允許金美琪這樣的女人進門？」
「可是那天，金美琪明明接了他的手機，還說……」
「這麼說吧！你跟楚司皓這麼多年感情了，就算是真的要分手，那也得當面把話說清楚，也好一刀兩斷。這樣遮遮掩掩根本不是他的性格。言言，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疑神疑鬼了？」
「我這……」夏言馨遲疑了，的確，她一直不敢打電話給楚司皓，怕的就是他親口說出那些話。
「要不，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吧！是分是和大家把話說清楚！」
「可是，我……我手機弄丟了！」
夏言馨心裡還在猶豫，她沒有辦法鼓足勇氣給楚司皓打電話，她心裡總有一些揮之不去的陰影……
「那用我的吧！他的手機號碼多少來著，報給我，如果你實在是不敢問，我來問他好了！」
沈小滿掏出了手機，盯著夏言馨看……
「這個時候恐怕不太好吧！他應該睡了！」
「言言……夏言馨，這真不是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首畏尾的？你以前那股子擰勁上哪兒去了？打個電話而已，他又不會從手機鑽出來吃掉你！！你心心唸唸地喜歡他這麼多年了，就為了你那點小自尊，小懷疑就把他給放棄了！！言言，你要真這樣，我可要鄙視你了。」
被沈小滿這麼一激將，夏言馨當真搶過來手機，直接拔下了楚司皓的手機……
電話一通，很快就被對方掛掉了！
夏言馨的心情很快跌落到了谷底，沮喪地看著沈小滿，直接將手機塞還到她手裡：「看到了吧！他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臭小滿，都怪你，慫恿著我打……」
「呃……這很正常啊！這是我的手機，又不是你的，如果是你的，他當然會接！」
沈小滿話音剛落，突然手機又響了起來。
「快接啊！」沈小滿激動地將手機塞給了夏言馨
夏言馨遲疑了一會，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請問哪位？」手機裡傳來楚司皓清亮而好聽的聲線，夏言馨緊張又激動，半天才喂了一聲。
「言言，是你嗎？」楚司皓的聲調明顯變得高漲起來。
「嗯，是我！」夏言馨聲音很小。
「言言，你在哪裡？你那天為什麼不等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整天？」
「我……」夏言馨的手在發抖，眼眶發澀……她想說她不是故意不見他的，她只是被人綁架了，被人關起來了，過了驚心動魄的幾天……可是這些經歷，她哪裡還有勇氣跟他說。
「言言，我知道，我的決定可能倉促了一些！我認真想過了，言言你畢竟還小，連二十歲都不到，這麼早讓你確定關係有些不公平。做軍人的女朋友也很辛苦，我沒有辦法常年陪在你身邊，一年到頭，能夠在你身邊的時間屈指可數，這樣實在是委曲你了。所以我想，等你再長大一些，我們再來見家長，再確定關係。反正無論如何，我對言言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
楚司皓一字一句，都飽含著深沉的熱情。夏言馨聽完已經哭成了淚人，他是那麼的體貼善意，可是她呢？她還值得他愛嗎？
夏言馨拎著自己的小包包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家門口，不過是出去了五天而已，怎麼有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
已經凌晨二點了，小臥室裡的燈還亮著，媽媽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媽媽這麼晚還沒有睡，一定是在等著她回來。
夏言馨心裡泛酸，良久，才舉起手輕輕敲門。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響起，大門很快就打開了。
「言言，你終於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夏善娣一把抱住了女兒，緊緊地抱著不放，好像生怕她走丟了一樣。
夏言馨眼眶發澀，這幾天受到的種種屈辱經歷在心裡反覆交織著，無比的委曲和心酸。
只有在媽媽的懷抱裡，她才找到了一絲安穩。
「快，快進來，外面冷！言言啊，你肚子餓了嗎？媽媽這就去給你煮個雞蛋，哦對，還有餃子，你要不要吃，媽包了你最愛吃的豬肉白菜餡餃子，在冰箱裡急凍著，等你回來的時候好吃！」
夏善娣喜極而泣，心裡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夏言馨伸手替她擦淚，笑著搖頭，「媽……你怎麼哭了？」
「媽這不是看你回來，激動的……媽這還在一直擔心你萬一拗著不肯回來，在外面出了事可怎麼辦啊？這一宿一宿的都睡不著！」夏言馨也看到了媽媽眼裡熬夜出來的紅血絲，內心湧出一絲愧疚，以前真不該對媽媽那樣。
「媽，我現在不餓，我就是很睏，想睡覺了！吃的明天再弄吧！你別難過，我以後再也不會隨便離開你了。」
「好，好……那你去睡吧！」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夏言馨根本無法入睡，腦子裡亂糟糟的，各種煩燥……
習慣地張望著夜色中楚家的方向，司皓哥哥還在家嗎？
龍煜天會被救活過來嗎？那麼重的槍傷，流了那麼多血，他活下來的希望很小吧！
好吧，那個混蛋強佔過她，這次替她擋了一槍，也算是扯平，互不相欠了……雖然這麼想著，夏言馨還是久久的不安。
推門走出來，媽媽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夏言馨拿起一床被子蓋在夏善娣的身上，順手寫了一條紙條放在桌面上，「媽媽，我去小滿家，明天早上回來！」
關掉燈，推門走出來……
順著街道走到盡頭，拐角的公園靠著馬路邊一間大排檔攤，這個點了客人並不多，偶爾一兩對晚歸纏綿的情侶，還有加班很晚剛下班的路人，順便停留，享受著最後的晚餐。
遠遠的，就看到沈小滿圍著一塊白色的圍裙，進進出出地忙著端送食物，結帳，收拾殘桌，雖然忙碌但也是動作利索……
夏言馨挑了一張最靠近大榕樹底下餐桌坐了下來，朝著沈小滿吹了吹口哨，笑道；
「喂，老闆，來一份烤玉米，烤魷魚放微辣，再來一罐王吉涼茶……」
沈小滿抬起架著黑邊框眼鏡的圓臉朝這邊看了一眼，立馬就扔下手裡的點菜單，歡脫地跑過來，直接架起了夏言馨，「喂，這不是我們的少校夫人麼？怎麼少校哥哥沒有陪你來？」
夏言馨跟沈小滿關係鐵，若是平常，這玩意開起來她心裡倒是美滋滋的，可是此刻再聽到這些，她心裡都是深深的失落。
笑容顯各有些苦澀，她伸手拍了拍沈小滿的肩膀，「呵呵呵……少校哥哥……他不要我了！」
簡單的幾個字，說起來竟然有些哽咽……
沈小滿看到了夏言馨眼底閃爍的淚光，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伸手將夏言馨擁到了懷裡，「別難過，告訴我，言言，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闆，點菜了！點菜了，你還做不做生意了？」
剛才那個被沈小滿扔下的客人不滿意地嚷嚷起來……夏言馨放開沈小滿，笑笑，「你去忙吧！我沒事！」
「嗯嗯，你坐一下，我一會就來！」
沈小滿這便轉身，笑著沖那食客擺手，一邊飛快地脫掉圍裙：「不好意思，不做了，不做了，你們去隔壁吃吧！我們收攤了……還有這兩位先生，您剛才吃的那些全部算我請客了，麻煩你能不能先走一步，我有急事要收攤了……」
片刻之後，沈小滿將剩下的幾個零星客人趕得乾乾淨淨的。
「喂，小滿，這樣會不會不好？你老爹要是看到了，肯定會收拾你的！」
沈小滿的老爹是個又胖又矮的廚子，又小氣又貪財，小時候沈小滿經常被她爹罵得狗血淋頭，印象最深刻的是，沈小滿有一次跟夏言馨一起逃課去打架，回來正好遇到班主任家訪，於是，她那胖頭老爹拿著菜刀硬是追了她半條街，「死丫頭，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那彪悍的樣子讓夏言馨至今心有餘悸，班主任當場驚得花容失色，據說從此以後對家訪產生很深的心理陰影。
「懶得管那個老財迷了，我家言言不開心了，天上掉金疙瘩下來我也懶得撿了，走，今晚咱們好好聊聊！」沈小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鎖了店舖大門之後，沈小滿與夏言馨手挽手走在公園裡。
這個時間點公園裡靜悄悄的，寂寞的月牙兒掛在樹梢上，一陣清風吹過，落葉簌簌往下掉，無名的蟲兒在枯黃的草叢裡唧唧地叫著，。
「言言，跟我說說，你跟楚司皓是不是鬧矛盾了？要是他敢欺負你，我揍他個滿臉桃花開！」
沈小滿典型的蘿莉外表漢子心，別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但是打起架來也毫不怯場，小時候就經常跟夏言馨
一起打群架，每每摔爛一副眼鏡，就被老爹狠揍一次，可是這絲毫不能阻攔她跟夏言馨肝膽相照，義氣相投，兩個人好得幾乎就可以同穿一條褲子。
夏言馨心中異常溫暖，「……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我跟楚司皓可能真的沒有緣份了！」
沈小滿性子急，從長椅上直接跳下來，「哎呀，你倒是給我說說，是個什麼情況，是好是壞我來判斷一下！」
「呃……我上次給他打電話，是金美琪接的……」夏言馨避重就輕，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
沈小滿想了一會道，「這肯定是金美琪搞的鬼！我告訴你，楚司皓是個好男人，他不可能喜歡金美琪那花花公主……我私底下跟你說哈，我聽我媽的朋友說，金美琪經常跟酒吧的那些男人鬼混！你說像楚家的那樣的家庭，怎麼能夠允許金美琪這樣的女人進門？」
「可是那天，金美琪明明接了他的手機，還說……」
「這麼說吧！你跟楚司皓這麼多年感情了，就算是真的要分手，那也得當面把話說清楚，也好一刀兩斷。這樣遮遮掩掩根本不是他的性格。言言，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疑神疑鬼了？」
「我這……」夏言馨遲疑了，的確，她一直不敢打電話給楚司皓，怕的就是他親口說出那些話。
「要不，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吧！是分是和大家把話說清楚！」
「可是，我……我手機弄丟了！」
夏言馨心裡還在猶豫，她沒有辦法鼓足勇氣給楚司皓打電話，她心裡總有一些揮之不去的陰影……
「那用我的吧！他的手機號碼多少來著，報給我，如果你實在是不敢問，我來問他好了！」
沈小滿掏出了手機，盯著夏言馨看……
「這個時候恐怕不太好吧！他應該睡了！」
「言言……夏言馨，這真不是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首畏尾的？你以前那股子擰勁上哪兒去了？打個電話而已，他又不會從手機鑽出來吃掉你！！你心心唸唸地喜歡他這麼多年了，就為了你那點小自尊，小懷疑就把他給放棄了！！言言，你要真這樣，我可要鄙視你了。」
被沈小滿這麼一激將，夏言馨當真搶過來手機，直接拔下了楚司皓的手機……
電話一通，很快就被對方掛掉了！
夏言馨的心情很快跌落到了谷底，沮喪地看著沈小滿，直接將手機塞還到她手裡：「看到了吧！他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臭小滿，都怪你，慫恿著我打……」
「呃……這很正常啊！這是我的手機，又不是你的，如果是你的，他當然會接！」
沈小滿話音剛落，突然手機又響了起來。
「快接啊！」沈小滿激動地將手機塞給了夏言馨
夏言馨遲疑了一會，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請問哪位？」手機裡傳來楚司皓清亮而好聽的聲線，夏言馨緊張又激動，半天才喂了一聲。
「言言，是你嗎？」楚司皓的聲調明顯變得高漲起來。
「嗯，是我！」夏言馨聲音很小。
「言言，你在哪裡？你那天為什麼不等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整天？」
「我……」夏言馨的手在發抖，眼眶發澀……她想說她不是故意不見他的，她只是被人綁架了，被人關起來了，過了驚心動魄的幾天……可是這些經歷，她哪裡還有勇氣跟他說。
「言言，我知道，我的決定可能倉促了一些！我認真想過了，言言你畢竟還小，連二十歲都不到，這麼早讓你確定關係有些不公平。做軍人的女朋友也很辛苦，我沒有辦法常年陪在你身邊，一年到頭，能夠在你身邊的時間屈指可數，這樣實在是委曲你了。所以我想，等你再長大一些，我們再來見家長，再確定關係。反正無論如何，我對言言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
楚司皓一字一句，都飽含著深沉的熱情。夏言馨聽完已經哭成了淚人，他是那麼的體貼善意，可是她呢？她還值得他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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