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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藉故 文 / 六道

    第223章藉故

    夏文傑有喝止岳婉柔,可是她根本就不聽他的,隨著啪的一聲輕響,她上身唯一的遮擋也被解開,掉到地上,夏文傑看得清楚,險些被自己的唾沫嗆到。

    這小丫頭是要瘋啊!夏文傑現在是即喊止不住她,也無法上前去拉她、推她,不管碰到她哪個部位,他都解釋不清楚了。

    他一退再退,從客廳裡一直退進臥室,最後,他的身子依靠住牆壁,再無路可退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站在自己近前的岳婉柔,她還一臉的痛苦和委屈,一副要上刑場英勇就義的模樣,可實際上到底是誰在強迫誰,誰又在潛規則誰啊?

    夏文傑把手臂橫在自己身前,說道:「你太小了,我對小女生不感興趣,還有,我也不習慣對著赤身的人說話,趕快把你的衣服穿起來,你再胡攪蠻纏下去的話,我……」

    「我只求你能幫幫我爸爸,我爸真的不能坐牢!」岳婉柔淚眼朦朧地看著夏文傑,身子仍在不停地向前靠。

    夏文傑暗暗苦笑,他能幫岳三生的都已經幫了,只不過他沒有說而已。

    見岳婉柔仍不斷地向自己靠過來,他深吸口氣,腳下一個滑步向旁閃了出去,同時再次沉聲說道:「有什麼話,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說。」

    夏文傑想退讓到一旁,不過岳婉柔的反應也很快,伸出手來,把他的衣襟抓住。只是他向旁閃避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大,岳婉柔抓住他的衣襟後受其帶力,一頭撞進他的懷裡。

    他對岳婉柔本就是看也不敢看,碰也不敢碰,這時候見她撲進自己的懷裡,夏文傑退得更急。

    結果一個沒留神,腳下被寫字檯的桌腳絆了一下,他身子頓時間失去平衡,仰面摔倒在地。

    而正抓住他衣襟的岳婉柔也驚呼出聲,跟著他一併摔倒,還狠狠壓在他的身上,兩人摔倒時還發出彭的一聲巨響。

    岳婉柔是很嬌小,但也接近一百斤重,就這麼結結實實地壓在夏文傑的身上,讓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子似的。

    夏文傑這時候的怒火也升了起來,她要救她父親的心思他是能理解的,但用這種色誘的手段就太過分了,這不僅是在輕賤她自己,同時也是在輕賤他。

    他腰身用力,猛的一翻身,不僅將岳婉柔從自己的身上掀下去,還順勢騎到她的身上,並將她的雙腕死死扣住,壓在她的頭頂上方,晶亮的雙眼凝視著她,故意作出陰冷的表情,說道:「你父親的事,我是不會幫忙的,但既然你今晚送上門來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說著話,他另只手向下移,作勢去解岳婉柔腰間的腰帶。

    他的話讓岳婉柔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冷戰,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太傻也太笨,竟然羊送虎口,這不是讓人家白白佔便宜嗎?

    她此時後悔了,掙扎著想擺脫夏文傑的控制,可是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夏文傑扣住她雙腕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

    而就在這時,夏文傑家的房門打開,格格和月月雙雙從外面衝了進來。

    剛才岳婉柔敲門的時候他倆在隔壁也有聽到,也一直在留意傾聽,剛開始還沒什麼,可漸漸的,夏文傑家裡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太對勁。

    正當兩人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夏文傑和岳婉柔雙雙摔倒的聲音傳出,不知道他倆在屋子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格格和月月再忍不住,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衝了進去。

    當他二人來到裡屋門口的時候,探頭向裡面一瞧,只見夏文傑正壓在岳婉柔的身上,腰間的腰帶也被解開,此情此景,讓格格和月月都有點傻眼。

    愣了片刻,兩人急忙退讓到一旁,面色漲紅,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地吞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說道:「傑哥,我們……我們是聽到屋裡面有動靜,所以才趕過來看看,既然傑哥沒事,我……我倆就先、先走了!」說著話,他倆快步向外走去。

    裡屋的夏文傑知道他倆肯定是誤會了,他低頭看看身下的岳婉柔,估計無論換成誰見了他倆此時的模樣,都得認為自己是在強暴她。他沒好氣地叫道:「你倆給我站住!」

    說話之間,他鬆開岳婉柔,從她身邊快速地站起身,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裡屋,到了外面,看著已走到玄關處的格格和月月,不知該怎麼向他二人解釋。

    思前想後,他暗歎口氣,乾脆就不解釋了,事實勝於雄辯,無論他這時再解釋什麼都沒用,而且解釋得越多,也顯得他越虛偽。他沉聲說道:「你倆就在這,哪都不許去!」

    「傑哥……那她……她……」

    夏文傑正要說話,這時候,他的電話響起。

    他看了格格和月月一眼,最後還是先拿起手機,把電話接通。

    電話是程雪妍打開的,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問道:「文傑,你……你現在在哪?」

    「雪妍姐,我現在在家,有什麼事嗎?」

    「家裡突然停電了,我又不知道物業的電話,你能不能過來幫我看一下?」通過程雪妍說話的語氣,夏文傑能聽出她的緊張和害怕。

    他看看手錶,此時已經九點多了,他說道:「好,雪妍姐你在家裡等我,我這就過去。」說完話,他把電話掛斷,而後看向格格和月月,沉吟片刻,說道:「格格跟我走,月月,你留下來安撫她一下。」

    月月聞言,抓了抓頭髮,他不是個會講話的人,平時和格格在一起時都沒什麼話講,現在要他去安慰一個小姑娘,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他急忙說道:「傑哥,我跟你一起去,讓格格留下來安慰她吧。」

    格格腦袋搖著像撥浪鼓似的,幸災樂禍地說道:「安撫小姑娘你最在行了,月月,你就別裝了。」

    月月瞪著格格的眼神裡透出銳光。後者暗打個冷戰,忙對夏文傑說道:「傑哥,女人最怕黑了,大嫂家突然停電,我們得趕快過去。」

    「嗯!」夏文傑點點頭,抓起外套,邊帶著格格向外走,邊對月月說道:「她就交給你了,盡快把她打發走,等我回來的時候,我不希望在我的家裡還能看到她。」

    不等月月回話,夏文傑和格格已經走出家門。

    光當!隨著房門關上,月月發出一聲歎息。

    他走到裡屋的門口,向裡面看了一眼,這時候岳婉柔已坐到牆角,身上還裹著一層被單,小臉上掛的都是淚珠,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疼。

    月月收回目光,將散落在客廳裡的衣服都收攏到一起,而後走進裡屋,小心翼翼地放到岳婉柔的近前,說道:「我想,你應該是誤會傑哥了,傑哥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

    跟隨在夏文傑身邊已有一段時間,月月對他的為人也有了大致的瞭解。你可以說夏文傑是個多情的人,但他絕不是個好色的人,何況單論姿色的話,胡彬彬和白語蝶都比她強很多,夏文傑也實在沒有必要去強迫她。

    月月說完話後,沒有多停留一秒鐘,轉身回到客廳裡。

    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穿好衣服的岳婉柔從裡屋地怯生生地走出來。見她的情緒已穩定下來,臉上的淚水也都干了,他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岳婉柔垂著頭,不敢也不好意思看月月,低聲說道:「我已經沒有家了,我就是來求他幫幫我爸……」

    月月正色說道:「傑哥能幫的都已經幫了。」

    岳婉柔一怔,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他。

    月月說道:「在稽核報告裡,傑哥已經幫你爸爸求情了,只要檢察院那邊不故意刁難,你爸爸很可能會被判緩刑,不用進監獄的。」

    岳婉柔難以置信地說道:「可是……他……他沒有跟我說起這些……」

    「也許傑哥根本就不想讓你們知道他在從中幫忙,讓你們覺得有欠他的人情。」月月搖頭說道。很多時候,夏文傑做事的風格他也無法理解,感覺很是莫名其妙。

    岳婉柔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她走到月月近前,充滿期待地看著他,問道:「我爸爸真的不用進監獄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月月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剛才的畫面,他臉色頓是一紅,別過頭去,說道:「應該是的,傑哥以前有提到過。」

    他的話讓岳婉柔驚喜交加,連日來壓在心頭上的陰霾一下子消散,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浴火重生一般,灰沉沉的面頰終於又浮現出少女應有的光彩。

    心境的轉變讓她也變得開朗許多,此時再看月月,越看越覺得有趣,想不到這個外表給人一股冷冰冰感覺的大男人還會臉紅,她問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寧韋。」月月清了清喉嚨,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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