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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有一個姑娘 文 / 獨孤冷者

    「四影,小蓮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與那位美雪姑娘結識的?」在從上海去往南京的火車上,**正色地問詢著已經換回影衛服並神色恭敬地站在自己跟前的四影。

    「回陛下,是在六年前。我們進入英國皇家女校不久,那位美雪也進到了學校裡面,而且還被安排在了與蓮妃同一個班。作為班裡面僅有的兩個華人學生,兩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華人?你說美雪她是中國人?」**正色求證。

    四影點了點頭,道:「美雪她是朝廷的格格。」

    「格格?她是滿人?」**繼續求證。

    「不,她是蒙古人。」四影搖了搖頭。

    「一位蒙古格格?有點意思。」**儼然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腦海中則是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美得令人抓狂的容顏以及那時刻都在**男人犯罪的絕美嬌軀。如果美雪是蒙古某位大公或親王的女兒,自己肯定是與之素未謀面,但為什麼自己對那位美雪會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陛下,四影想要冒死提醒您一句。此女,親近不得!」似乎是注意到**表情上的變化,四影變得嚴肅了起來。

    「為何?」**不以為意,語氣平淡地反問道。

    「陛下,此女天性妖媚,有亂世之相貌。」四影正色應答道。此時此刻,她唯恐眼前這位已經貴為天子的**會因覬覦美雪的美色而將其冊封為妃。**雖然是一世英主,但畢竟也是個男人。四影很清楚美雪的絕世容顏對世間的男人意味著什麼。原本,她並沒有在意美雪的存在,畢竟,這個極可能會禍害人間的女人,是沒有什麼機會接近華皇的。但是,**親臨吳淞碼頭迎接蓮妃歸國,機緣之下,竟是使得這個女人的絕世容貌得以被華皇看到。而現在,被**親邀同往南京的那個女人,正坐在旁邊的那節車廂內。事情,似乎正在朝著極壞的方向發展。

    不過,四影卻是犯下了一個錯誤,她太低估了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一位執掌天下的皇帝的征服欲。

    「你越是這麼說,我心中還就越是癢癢。既然這樣,那我這就去與那位美得太過份的美雪格格親近親近。」果然,在四影的警言提醒下,興趣大漲的**嘴角露出著邪笑,隨即從座位上站起身,大步走向了美雪和小蓮同處的那個車廂。

    「陛下,不可!」四影有些急切,直接橫在**的身前,並張開了雙手。

    嗖~只見**嘴角一翹,身形一閃,下一刻,卻是已經現身在四影的身後。

    「少爺!」吃驚於**在武學造詣上的突飛猛進,急切的四影當即轉身。

    「我只不過過去看看小蓮,你也一起來吧!」意識到四影是真的急了,**便是止住腳步,對著四影露出著微微一笑。

    「少爺,如果您真的需要一個妖嬈的女人來滿足您的征服欲,四影,也是可以魅惑撩人的!」四影正對著**,隨後竟是直接一把撕碎胸前的影衛服,露出了雪白鮮嫩的頸下肌膚。緊接著,四影微閉上了雙目,渾身的真氣開始收攏集中。

    崩~下一刻,待四影再次張開雙眼,伴隨著一股氣勁嚮往一衝,四影週身的氣息瞬間發生了變化。長髮飄逸,雪肌半裸,曲線玲瓏,體態婀娜,原本一身正氣不苟言笑的四影,竟是瞬間變成了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魅惑氣息的妖嬈女子。

    咕嚕~目睹著眼前如此撩人的四影,**瞬間便是口乾舌燥,無盡的原始衝動瞬間湧上了自己的上下兩極。

    不得已,**只得閉上雙眼,不斷用深呼吸調節著自己的躁亂的氣息。**雖然並不純情,但這具身體卻是十成十的處男之身,如何能夠抵擋此等**?

    待靈台變得清明,心中的焦躁漸漸平息,**再次睜開了雙眼。此時,四影已經收斂起了全身的魅惑氣息,並半跪在了地上。對皇上使出魅惑之術,這放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死罪一條。可作為四暗影衛之一,四影曾經在無數個日日夜夜暗中守護著**。一個妙齡少女,日夜守護一個謎團一樣的男人,整日整夜觀其所為,聽其所言,想其所想,幾乎把**當成自己的全部,少女的一顆芳心早已經對**暗許。而現在,不論是出於私心還是出於對這個國家的責任,她都不能讓那個妖媚的女人影響到眼前這位年輕但卻肩負著整個天下的皇帝。

    **踱步到四影的身側,俯身抓著四影的雙臂,輕緩而溫柔地將四影扶了起來。待四影完全站直了身體,**對著滿臉自責的四影微微一笑,語氣柔和地說道:「依我看,真正魅死人不償命的主,不是那位來歷不明的美雪,而是你這個小妖精。」

    「請陛下恕罪!」四影當即低下頭。

    **用右手托起四影的下巴,壞笑一聲:「真是個美人兒。如果不是洪老頭要求我在修完九部九陽神功之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我剛才肯定會直接在這裡把你給吃了。」

    「少爺已經開始修習家族武功了?」四影略有驚喜的問詢。

    **點了點頭,道:「一千零二十四式易筋經,我足足花了六年時間才修完。終於算是易筋改髓,從此擁有了一副可修習天下武功的絕好筋骨。現如今,我正外修降龍十八掌,同時內修家族秘法《九陽神功》。外家武功倒是好練,威震天下的降龍十八掌也就十八招式而已。但《九陽神功》這種高深的內功心法,卻是一門繁瑣程度不下於《易筋經》的玄門武功。九陽神功共有九部,而每一部都有著九九八十一式。現如今,我已經苦苦修煉了長達兩年時間的九陽神功,卻是連前三部都尚未修完。這分明是要處男到老的節奏啊!」

    「十二部易筋經,少爺竟然只花了六年時間就修完,果然是天縱奇才。要知道,少林的智空大師將易筋經修煉至大成,足足花了十二年時間。」四影很是吃驚,看向**的眼神已然露出著崇拜神色。

    「少林智空大師修完易筋經,直接棲身六段高手之列。可我把十二部易筋經修完,武之力才不過達到了四段。我與智空大師,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尷尬地笑了笑。人家智空老頭修完易筋經,直接就是六段高手。可兩年前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勉力修完十二部易筋經的時候,自己的武之力卻是只有四段。雖然易筋經的確已經大成,自己的視力、聽力、感知力,甚至是記憶力、學習能力都達到了一種近乎神人的境界,更是讓自己可以輕鬆地使出各系魔法,但自己的武之實力卻也的確只有著四段。對於這種現象,洪彥波根本給不出解釋。而**自己倒是有所猜測——怕是跟自己靈魂重生這件詭事有著莫大的關係。異世的靈魂附體在當世的身體,此等詭異世間,定然是要鑄就詭異的變數。原本,易筋經是不會如此大幅度地提升修習者的五識能力的,更不可能如此大幅度地提升修習者的魔法造詣,可事實卻是,**通過易筋經,大幅度地提升了自己的精神力量。

    「皇上,您剛才表現出來的身法,可不像四段武者所能夠擁有的哦。」四影對著**露出著略顯調皮的笑意。四影現在的修為已經由初見**時的四段提升到了五段,但剛才卻是只能捕捉到**的影子。單從這一點,四影就可以肯定,**的武學修為已經大大地超過了自己。

    「那是自然。我以童子之身修習九陽神功,武學修為直接就是一日千里。怕是過不了多久,連洪老頭都得被我打趴下!」**倒也不謙虛,直接大言不慚了起來。如果不是看到自己以童子之身修習武功真的可以事半功倍,自己這個看到母蚊子都已經會衝動的**皇帝又何以要如此自虐?這些天燥氣沖頭,自己想女人都要想瘋了!飽暖都能使人思**,更何況**已是坐擁一切的皇帝。

    「那皇上就更加不能接近那個女人了!」四影一臉嚴肅,正色說道。

    「還真把我當成荒淫無道的昏君了?」**直接用手指勾了勾四影那秀氣的鼻子,「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她處心積慮地接近小蓮,蓄謀長達六年之久,我怕她有所圖謀,故而才想親自查探個究竟。當然,這種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識,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既然這樣,殺了她便是!」四影神色嚴肅,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為了陛下和蓮妃的安危,對於這種禍國殃民的妖女,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不管她是不是蒙古的格格,現在她和她的太監僕人都在我們手上,直接殺了也就一了百了。」

    「沒有證據怎麼可以隨便殺人呢?太不人道了。如果她真的是蒙古的格格,那豈不是要與北疆的蒙古部族結仇?這太不利於國家統一了。」**搖了搖頭,「等等,你剛才說美雪姑娘的僕人是個太監?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皇上,您的意思是,那個丑僕是假冒的?」四影稍稍吃驚。

    **微微皺眉:「這樣吧,你去把那位美雪請到這裡,我要單獨見她一見。」

    「皇上,既然那個美雪來歷不明,而丑僕也是假的太監,又怎麼可以讓您親身犯險?依我看,讓侍衛把二人抓起來嚴刑拷問即可。」四影當即出言阻止。

    「我們只是出於懷疑就把人家給抓了,不僅不太人道,而且還可能會打草驚蛇。若是他們真的暗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或者背後暗藏著某股巨大的未知勢力,我們豈不是防不勝防?放心,我的武功足以自保,她傷不到我的。」出於小心,**迫切地想知道這個美雪耗費了六年時間在小蓮身上的真正原因。潛意識中,**覺得這應該不太可能是為了接近自己而蓄謀了六年的一次暗殺。而即便真的只是一次暗殺,那背後的主使又會是誰呢?

    或許,一切都是巧合,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不及**多想,那位美得太過份的美雪很快便是被一臉警惕的四影帶到了**所處的這節御用車廂。

    「美雪見過大華華武皇帝陛下,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在距離**依舊有著七八米的車廂走道上,被四影阻止不讓繼續靠近的美雪舉止端莊神態優雅地對著**鞠躬行禮。

    「平身,美雪姑娘,坐到朕的對面來。」**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

    四影剛要出言阻止,**卻是直接對著四影揮了揮手:「四影,你下去吧,把門給朕關上。沒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四影皺了皺眉,對著身側的美雪暗哼了一聲,隨即一臉不甘地朝著車廂房門的方向走去。

    待四影孤身離開,美雪這才對著**欠了欠身,體態婀娜地走到了**對面,隨即直接扭動細腰,坐了下來。

    「陛下把美雪召喚至此,難道也是像天下男人那般,覬覦美雪的美色,想與美雪在這車廂之內,享那魚水之歡?」待坐下之後,美雪毫無顧忌地正視著**,露出媚笑的同時對著**輕哼而言。

    「你倒是自信!」**對美雪的毫無忌言微微吃驚,輕哼之中卻是對美雪露出了讚賞神色。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倒是挺放得開,頗有幾分後世現代女性的直率。

    「怎麼,難道陛下認為美雪不美嗎?」美雪再次對著**微微一笑,臉上的媚態更是甚了。

    「美,美得讓人直想撲上去。每一次看到你,朕都感覺自己不是在看一個女人,而是在看某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從上至下將美雪掃視了一番,嘴角卻是露出著邪笑。的確,通常男人看美女,大抵是用欣賞的眼神,但是看眼前這個美雪,自己卻是會情不自禁地進行褻瀆式的腦補,而且是極其淫邪的褻瀆式腦補。

    「陛下說話真奇怪,讓美雪都聽不明白。」美雪根本不知道**口中的島國是哪個,也不知道那愛情動作片是何物,便是稍稍收斂著自己的媚態,故作隨意地微微一笑。

    「朕覺得吧,朕是真的在哪裡見過你。」**凝視著美雪的雙瞳,似乎想要從中看穿一切。

    在**的這句話下,美雪卻是並未表現出了慌亂,而是故作無趣地將臉轉開:「陛下,美雪已經坐在你面前了,您對美雪也已經觸手可及,您就無需再用這種登徒子搭訕的手段來撩撥美雪了。」

    「哈哈,好。」**大笑一聲,「聽說美雪姑娘是某個蒙古部族的格格,不知道是那個部族呢?」

    「陛下問這個作甚?難不成是懷疑美雪的身份?」美雪回視著**。

    就是美雪的這個回視,讓**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個名字,並浮現出昔日發生過的一幕。

    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美雪,**故作尷尬地笑了笑,隨即靠在了背椅上:「朕只是想知道應該向哪位蒙古親王提親而已。」

    「怎麼,陛下看上了美雪這蒲柳之姿,想要用美雪來充實您那龐大的**嗎?」美雪微微一笑,言辭中帶上了幾絲譏諷。

    被人譏諷,**卻並不生氣,他坐直了身體,面色卻是漸漸變得嚴肅:「美雪小姐,有一個問題,朕想問你一問。」

    「陛下您問吧,美雪一定知無不言。」美雪並沒有在意**對她稱謂上的變化,繼續對著**媚笑著。

    「朕想知道,當初你完全可以一刀殺了我,但為何卻遲疑了一下。」**正視著面前的美雪,卻是突然問出了一個令美雪瞬間僵住的問題。

    「美雪小姐,不,應該叫你美子小姐。船越美子小姐,朕,叫得對嗎?」**正視著對面的女人,竟是一臉玩味的表情。

    **的再次出聲,讓美雪瞬間晃過了神。雙目閃過一絲恨色,這個女人的右手迅速摸向了自己的腹部。

    不過,她卻是直接摸空了。原本暗藏在腹部的匕首,此刻竟然已經不知所蹤。

    更令人震驚的是,對面**的手上卻是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這似乎是我從你手中奪來的第二把匕首了。」隨意地把玩著匕首,**對著對面的美雪露出著還算友善的微笑,「或許你不信,你之前用以刺殺朕的那把匕首,現在還被朕珍藏於書房。」

    根本不知道何時被**奪去匕首的女人緊皺著眉頭凝視著眼前神態自若的**,隨即卻是直接無力地癱坐在了座位上。她已經意識到,此時的自己,已經不再是**的對手,今日,她根本沒有可能殺得了眼前這個魔頭。昔日自己以四段之姿易容成洪玉嬌潛入張府刺殺**,卻是被**僥倖逃脫。而今時今日,自己雖然以五段之姿得以接近了**,但小魔頭已經今非昔比,武之實力竟是已經超越了自己。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船越美子癱坐在座位上,面露不甘地看著**,算是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記得你的眼睛。」**輕笑道,「你的眼睛,很迷人。」

    「哼!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也算是貴為天子,所以,請你不要再出言**了。」已被看穿身份的船越美子沒有再給**好臉色,直接冷哼直斥。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當初,你明明可以一刀結果了我,為何卻是在那關鍵的一刻猶豫了?」**正視著對面的船越美子,繼續言辭輕浮地追問著。

    「我~」船越美子回瞪著**,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了發生於七年前的那次暗殺。當初,她憑藉著高明的易容術,易容成了**的未婚妻洪玉嬌並得以接近了**,可是在她即將一刀手刃魔頭**的時候,她卻是因為一絲遲疑而錯失了良機。如果當初她沒有遲疑,**怕是早已身死,而日本帝國的災難也就根本不會發生。對此,她曾經無數次地質問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有一絲猶豫?

    「在刺殺你的前幾天,我看到你出手救下了一個日本小孩。」船越美子緊皺著眉頭,終於是開口。

    聽到船越美子的答案,**卻是撓了撓額頭,思索中喃喃道:「誰又能想到,竟然是一個日本小孩救了我的命。我還一直以為是美子小姐看上我的美色了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身為皇帝,竟然沒個正經!」船越美子對**相當無語,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彼此的敵對關係,直接朝著**翻了翻白眼,更是差點就笑出來聲。

    「那你處心積慮接近留學英國的小蓮,又是為了什麼?」**收起了自己的玩味,語氣看似平淡地問道。

    「最開始,的確是為了暗殺你。因為接近了你的侍女,便可以有著大把的機會接近你!但自從首相自殺、天皇病逝之後,這個暗殺行動便是失去了原有的意義,身處英國的我們也很快與國內失去了聯繫。」

    「可你們卻並未放棄暗殺計劃。」**示意著手中的匕首。

    「不,我們放棄了。整個日本帝國被你完全打敗後,日本國內直接亂成了一團,而完全迷失了的我和平野君只能選擇繼續潛伏在英國。我們很清楚,殺了你,或許會讓整個大華帝國亂成一團。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論繼你之後大華帝國是誰掌權,大華帝國都將會對日本國進行瘋狂的報復。日本,將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所以,我們已經差不多放棄了對你的刺殺。」

    「差不多?」**輕笑著。

    「沒有了國仇,但家恨還在。我父親穿越文夫畢竟死於你手,而平野君的的右手也是因你而廢。所以,我們兩人到底還是希望能夠殺你報仇!好在最初的時候,我便是以蒙古格格的身份赴英留學。這也就是說,我們即便是暗殺成功,也可以轉嫁給清朝廷。」

    「平野君?哦,那個五段實力的神箭手。」**微微一笑。日本神箭手川上平野,曾是日本刺客之一,並參與過一次刺殺**的行動,不過最終卻被令狐孤星挑斷了右手手筋。

    「現在中日親善,目前的日本必須倚仗著大華的支持才不會受欺於列強。你因個人恩怨不顧國家大義,難道就不怕給好不容易已經穩定下來的日本國招來橫難嗎?要知道,我若身死,整個亞洲將永遠處在歐洲的欺凌之下。」

    「可你殺了我父親!」船越美子瞪著**。

    「我早就說過,你父親是被你日本國的政客們出賣的。真正殺你父親的人,是當時的日本首相伊籐博文,是你們日本的明治天皇。從某種意義上講,我甚至為你父親報了仇。」**正色道,面色漸變嚴厲,「更何況,就算真的是我殺了你父親又如何,你父親畢竟殺了我的一名親兵,而且還是在偷襲之下讓那名士兵屍骨全無。」

    「可~」船越美子依舊想要辯駁,但卻找不到任何詞句。**的話一點不假,父親的命是命,**親兵的命也是命。而且,如果沒有日本政客的出賣,以父親六段武之力的實力,普天之下根本無人能夠殺得了他。

    「美雪姑娘,你退下吧。待到了南京,你還是盡快回日本去吧!」見船越美子已經無言以對,**直接對著船越美子揮了揮手,示意著車廂出口的方向。

    「你,你不殺我?」船越美子很是吃驚,她根本沒有想過**竟然要再次放過自己。她已經注意到,**已經換回了對她的稱呼。也就是說,**希望她繼續以美雪的身份離開這個車廂。

    「我為什麼要殺你?剛才你並未對我出手,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已。你想讓我以什麼名義殺你?就因為你剛才摸了摸肚子?就因為你是日本人嗎?皇帝,也不能不講道理是吧!」**輕哼道。

    船越美子皺了皺眉,隨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待身形移至走道,直接對著**神鞠一躬,表情誠懇:「華武皇帝陛下,您確實是一個偉大的君主。」

    **示意著手中的匕首,對著船越美子一笑道:「謝謝誇獎。對了,這把匕首,我姑且留下了,權當是我對某位漂亮姑娘的一種慰藉。」

    船越美子對著**露出了誠摯的一笑,隨即轉身而走。

    「對了,美子小姐,能告訴我,這是你的廬山真面目嗎?」目視著那個正在離去的背影,**拋出了這麼一句話。

    船越美子停住腳步,隨即轉過身,對著**露出著柔美的微笑:「陛下您不是火眼金睛嗎,您猜猜看吶?」

    猜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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