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5章 報告旅長，我們抓了幾個女人 文 / 獨孤冷者
「虎帥，他就是那位負責修建此要塞的俄軍少將。」高雄指著暫被兩名華軍戰士反手扣押著的斯米爾諾夫，神情略顯憤慨向張虎匯報著，「除了這位少將，我們還生擒了八名俄軍校級軍官。他們似乎根本沒有料想到博爾賈要塞會在頃刻間被我軍攻破，所以這群老毛子軍官根本沒來得及逃跑，全部部窩在司令部，隨後直接被我們一鍋端。另外，因為我們及時堵住了俄軍北逃出口，五十多輛坦克在該城的北面一字排開，組建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阻擊防線，使得城內俄軍北逃不得，儼然如同甕中之鱉。現如今，城內5600餘名俄軍已經基本被肅清。此戰，我軍共計殲敵三千三百餘人，抓捕俘虜近兩千人，僅有少量游勇得以竄逃出城，基本算是全殲了這支沙俄軍隊。」
「看來這一戰你們三旅打得不錯。讓部隊好好休整，後面還有很多硬仗要打。」張虎微微點頭，隨即看了看那位神情落寞的俄軍少將，在蔑視一哼之後，揮手示意衛兵將此人押解下去。
「此人是個少將，軍銜不低，而且知曉赤塔、尼布楚等沙俄城市的佈防情況，務必要好好看押，同時，設法從其口中套出一些對我軍有利的情報。」張虎對著身側一名專門負責情報工作的華軍中校軍官示意道。
「是！」那位華軍校官當即領命。
「高雄，你還有事嗎？」見高雄依舊還在房間內杵著，軍長張虎抬起頭，正色問道。
高雄向前站了一步，以匯報之姿開口說道：「虎帥，在抓捕這些俄軍軍官的時候，我們及時地控制了俄軍的電報室。而根據從電報室收集到的情報，我們得知博爾賈的俄軍已經向赤塔方向求援，而且，赤塔守軍已經派出了增援部隊。情報顯示，俄軍增援兵力分前軍和後軍，前軍為一個騎兵師，後軍則是有著兩個步兵師的兵力。」
「你的意思是？」張虎在思索中看向了高雄。
「經過審問和現場考證，我們可以確定博爾賈的俄軍還沒來得及給赤塔方向發去博爾賈已經失陷的電報。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通過控制俄軍電報，使得赤塔方向的俄軍相信博爾賈依舊被俄軍控制。同時，我軍主力可在俄軍援兵必經之路上設伏，並一舉打掉老毛子的援軍部隊。」高雄繼續向前邁了一步，並正色提議道。
三旅旅長高雄的提議當即讓張虎眼前一亮。不得不承認，高雄提出了一條妙計。
「傳令所有旅長立即到司令部開會。」
在緊急軍事會議中，高雄提出的誘敵打援的作戰方案很快得到通過，並且在會議過後很快得到實施。通過使用俄軍的電報碼，華軍電報員給赤塔方向發去了電報，而電報大致表達了這麼一個意思：華軍進攻兇猛，守城將士傷亡慘重，但要塞尚未陷落，尚可堅守兩日，請速來援。
赤塔方向也很快發來回電：援兵已在路上，請務必堅守三日——西伯利亞第三軍司令官康得拉欽科。
得知俄軍已經上當，在電報室等待結果的張虎等華軍將領，臉上均是露出了透著詭異的微笑。
「虎帥，根據現有情報，我們可以確定俄軍在赤塔和尼布楚分別駐紮著兩個軍的兵力。尼布楚守軍為俄軍的西伯利亞第一軍和第二軍，司令官分別為中將施塔克爾堡和中將斯捷塞爾。西伯利亞第一軍下轄三個整編步兵師和一個騎兵師，另外還單獨建有專門的炮兵部隊，總兵力為4.5萬人。西伯利亞第二軍由俄陸軍中將斯捷塞爾擔任司令官，下轄兩個步兵師和一個騎兵旅，兵力為2.5萬。赤塔守軍為西伯利亞第三軍和第四軍。西伯利亞第三軍由中將康得拉欽科擔任司令官，下轄四個步兵師、一個騎兵師和一個騎兵旅，另外還建有一個旅編製的炮兵部隊，總兵力約為6萬。西伯利亞第四軍，司令官為俄軍騎兵中將烈涅汗布，下轄一個騎兵師和兩個步兵師，兵力約為3萬人。四個軍之中，以西伯利亞第三軍實力最強。另外，據最新情報，不論是赤塔還是尼布楚，俄軍都築有大量的防禦工事，防禦能力比起已被我軍攻陷的博爾賈要塞，絕對是只強不弱。」臨時指揮室內，一名專管情報工作的華軍校官向華軍中將軍長張虎匯報著最新情報。
「看來去年吃的大虧已經讓老毛子成長了不少。」正在一張軍用地圖上用鉛筆做著標記的張虎嘴角微微一翹，「對了，第四軍有消息了嗎？」
「暫時沒有。」校官據實回答道。按照總戰略進軍計劃，原本駐紮於漠河一帶的華軍第四軍已於五月底西向越境出擊，逕直撲向了距離中俄邊境僅有兩百公里左右的俄軍城市斯列堅斯克。若戰事順利，在攻陷斯列堅斯克之後，第四軍將會繼續西進，再度襲擊西距斯列堅斯克僅有一百多公里的尼布楚，隨即與主攻方向為赤塔的第一軍主力完成會師，盡快在貝加爾湖東面組建起防禦陣地，共同抵禦俄軍的五十萬東征大軍。
華軍的兵力有限，撐死也就十二三萬的可用兵力，所以，華軍第一軍和第四軍必須在俄軍優勢兵力集結之前，以雷霆閃電之姿擊潰貝加爾湖東線一帶累計兵力多達15萬的俄軍部隊。否則，即便華軍再怎麼精悍，恐怕也難以抵禦住五六倍兵力於己的沙俄東征大軍。
張虎點了點頭，輕揮了揮手示意那名華軍校官先行退下，隨即繼續將注意力投注在了身前那張軍用地圖上。而在那張軍用地圖上，博爾賈和赤塔之間被標注出了多個代表著進攻方向的軍用箭頭，而兩地之間的鄂嫩河的一小段區域則是已被打上了代表著阻擊線的釘耙齒。
博爾賈和赤塔均已處在蒙古高原的邊緣，東部為林深樹茂的大興安嶺山脈，故而這一區域的地形相對複雜些，既有戈壁山丘，又有草原苔原。出於對華用兵的需要，沙俄帝國一直有在修建從赤塔通往滿洲裡的鐵路。現階段，該段鐵路雖未建成通車，但主道已經基本鋪平，也算是建成大半了。從博爾賈出發，沿著俄國人設計的鐵路幹線，朝著西北一路前行，大約會在博爾賈西北100公里處遭遇那條西南東北走向的鄂嫩河。
鄂嫩河古稱黑水，發源於蒙古東北部肯特山東麓，是一條不能通航的淺水河，哪怕是洪水期水深也不過兩米餘，枯水期水深僅有一米過一丁點，流經區域多為草原，每年的11月至4月結冰期。現在正值盛夏，北方早已回暖，鄂嫩河的兩岸遍地可見青青綠草，一眼望去儘是那蔓延的青綠，像極了一幅美麗的畫。
6月4日下午，在鄂嫩河東岸大約五里處的多個山丘上，數以千計面色威嚴的華軍戰士一動不動地趴在了草叢之中，專注地凝視著鄂嫩河的西岸方向。在鄂嫩河東岸，共計潛伏著三支華軍部隊，分別是一旅、二旅，以及七旅下轄的三個裝甲團。此處距離博爾賈有著90多公里，除裝甲部隊有著裝甲車代步，其餘萬餘華軍則是憑藉著兩條腿，以急行軍之姿奔赴到此處埋伏。
「江山如畫，沒想到這北國風光竟也如此美麗。此等天然牧場，看得人還真是賞心悅目。陛下說得沒錯，遼闊的蒙古、新疆、**、玉樹青海，乃至陝甘寧，這些富饒而美麗的邊疆區域，必須係數掌控在我大華帝國的手中。陛下之深謀遠慮，果真非常人可及。」一旅旅長劉志高用望遠鏡欣賞著北面的草原地貌，不經意間竟是輕聲發出了一陣感慨。
「旅長，北向偵查的偵察連折返回來了。」身後數米處，匍匐向前的一名華軍少校壓低著聲音，以呼喊之姿小聲地說道。
「哦，我馬上來。」劉志高動作輕緩地向後翻爬，隨即從該處山丘那茂密的草叢中退了下來。
待劉志高快步走到伏擊點的後方，一旅偵察連連長當即迎了上來。
「旅長，已經發現老毛子的前軍部隊，果真是一個騎兵師。目前，這支老毛子前軍正在鄂嫩河北面15公里處，預計再過半個小時就能夠行軍到鄂嫩河的北岸。」該偵察連連長以一個較快的語速匯報道。
劉知高點了點頭，轉而示意緊跟在自己身後的衛兵：「馬上通知二旅和七旅，做好戰鬥準備。」
「是！」
「旅長，另外，我們在前向偵查的時候，發現了幾個同樣在暗中觀察老毛子前軍的蒙古騎兵，所以就順便抓了回來。可，可是……」偵查連連長繼續向劉知高匯報著，而話說到最後，卻是變得支支吾吾了起來。
「可是什麼？你們該不會把人給誤殺了吧？」劉志高當即意識到事態不對，急切地追問。
「沒，沒有，沒有殺！」偵查連連長當即擺手，急切辯解，「只不過，等我們把人抓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被我們抓的那幾個蒙古人，全部都是女人。而且，其中一個女人看上去還頗有來頭，看其裝束，估摸著是某個蒙古部落的格格。」
聽聞沒有把人給殺了，劉志高便也長舒了一口氣，揚頭示意道：「把人帶上來吧。」
很快，那幾個被偵察連抓獲的蒙古女人便是被押解到了劉志高的跟前。共有四個蒙古女人，均是穿著鑲邊的蒙古長袍。而從衣服的質料上看，中間那個身材略微嬌小且看上去應該也就20歲左右的蒙古女子應該是主子，另外三個為其僕從或女侍衛。這個蒙古女子腰際掛有多塊價值不菲的墜飾，紮著兩根自然垂落於胸前的辮子，戴著一頂絨毛雪帽，臉蛋雖已沾染塵土，但卻很是清秀精緻，水靈的雙目中透射著久居上位的高貴，眼神閃爍出了幾分刁蠻和少女特有的任性，另外，那件價值不菲的貂皮大衣下的身材也算是不俗，看得出幾分曲線玲瓏。這個正值青春年少的蒙古少女，倒也算得上是個美人胚子。只不過，這位被突然竄出來的華軍戰士強行抓捕的美人胚子，看向劉志高的眼神尤為不善，煞是桀驁。
「軍中有人會說蒙古語嗎？」揮手示意士兵將幾名蒙古人鬆開，劉志高轉而問向身側。
「不必，我會講你們漢人的話。」美人胚子用還算標準的漢語開了口，輕哼了一聲，並順勢揉了揉自己微疼的手腕。
劉志高微微一笑，隨即將手舉至齊額，略顯隨意地朝著這位蒙古女子舉手行了一個軍禮：「我乃大華帝國皇家陸軍第一軍第一旅旅長劉志高，我的部下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見諒。」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美人胚子卻是一臉警惕，正色地問道。
「執行軍務。」劉志高表情淡然，鼻息卻是透著微哼，「姑娘，這裡已經是沙俄地界，你們幾個姑娘家到這裡做什麼？」
美人胚子皺了皺眉頭，眼角卻是瞄向了四周。她已經注意到，周圍雖然只有一些「風吹草動」，但卻是殺機四伏，恍如暗藏了千軍萬馬。
「姑娘，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女人的傲慢讓劉志高稍稍不滿，他收斂起臉上的友善，神情變得嚴肅。
「放我們離開！」美人胚子正視著劉志高，正然而言。
「請先表明身份！」劉志高毫不客氣地回視著眼前的這個蒙古女子，語氣已經開始伴著強硬。與此同時，守護在周圍的十幾名華軍衛兵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稍稍上提了手中橫握的步槍，整齊而鏗鏘有力的提槍之聲瞬間對這四個蒙古女人形成了巨大的威懾力。
美人胚子眉頭皺得更緊，而她那三個神色早已大亂的侍從則是在用蒙古語嘰嘰喳喳地說些什麼。
須臾，意識到自己處境的美人胚子向前邁出了一步，低下了她那自詡高貴的小頷首，向劉志高欠身施行了一個蒙古禮，隨即再度開口：「這位將軍，我們是蒙古車臣部的牧民，此番，是前來此處找尋新的牧場的。」
「到老毛子的地盤找尋牧場？你當我三歲小孩嗎？」感覺自己被戲耍的劉志高發出了一聲冷哼。
嘩啦~而周圍的華軍戰士，再次動作整齊地上提了手中透著冰寒的步槍，十幾雙迸射著軍威殺氣的惡狼之瞳竟是已經死死地將四人鎖定。
壓迫氣息瞬間襲來，當即讓這一區域的氣氛變得凝重，讓首當其衝的四個蒙古女子瞬間感受到了死神的逼近。美人胚子身側的三個女侍從已是神色大亂，用微微發顫的身體緊張地將美人胚子護住了中間。
美人胚子亦是被駭得臉色大變，後背竟是開始滲出冷汗，但在三名侍從的護衛下，這個蒙古少女多少找回了幾絲鎮定。
「這裡，這裡自古就是我蒙古部族的，的牧場，我族、祖先更是常到此地狩獵。這裡，這裡，如何能被稱為沙俄人的地盤？」面對華軍的威懾，胸口已經如同小鹿亂竄的美人胚子強作鎮定，用微微發顫的聲音辯駁著。
美人胚子的幾句反駁之言讓劉志高稍稍一愕，嘴角弧度一閃並再度一哼之後，便是用眼神示意周圍的警衛戰士稍稍退後，正然道：「姑娘，既然你不願意表明身份，劉某也不強求。沙俄大軍馬上就會進攻到此，這裡也即將變成戰場。出於對你們這幾個姑娘家的安全考慮，我會派一隊士兵保護你們，待戰事結束，再護送你們離開。」
「你要扣押我們？」美人胚子瞪大雙眼，但眼神中依舊帶著畏忌。周圍站著的十幾名華軍戰士的武之氣息均不弱，而且還裝備著速射槍，自己想反抗根本就是找死。
「聽清楚，是保護你們。只要等到戰事結束，我們華軍會專程護送幾位離開。」劉志高強調道，「我看你身份不俗，就算不是蒙古的格格，那也應該是蒙古某個權貴之女。漢蒙也算是同氣連枝，皆為華夏一脈。出於民族團結考慮，我不能讓你有事。李強，就由你親自保護這她們四位。她們若是少了半根毫毛，我拿你是問！」
再說了，值此華俄交鋒之際，我怎麼知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沙俄人的間隙？若是你們跑去給沙俄人通風報信，此次伏擊計劃豈不是要泡湯？
「是！」一旁的少尉排長李強當即應聲，揮手示意身側的幾名華軍戰士邁步向前。
「什麼民族團結？什麼蒙漢同枝？你們是漢人，我們是蒙人，自古就是仇敵，何來同氣連枝一說？放我們離開，我們根本不需要你們保護！」這位美人胚子似乎對這種被扣押的待遇極其不滿，抗議的語氣中伴帶著不小的怒氣。
「姑娘，請你配合！」李強走上前去，對著這位連名字都沒透亮的蒙古族美人胚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與此同時，那三位女侍從也在嘰嘰喳喳地勸說著她。三位侍從，似乎比她們的女主人更加識時務。
「哼~你們這些地位卑賤的南蠻子！可惡！」美人胚子一臉不甘地跺了跺腳，異常不滿地朝著後方營地走去。
這位蒙古刁蠻女拋下最後一句話轉身離去，卻是沒有注意到，她先是一再否認蒙漢同源，隨即又以南蠻之言辱罵漢人，分明已經明顯刺激到了對大漢種族有著強烈民族意識的劉志高。
蒙古刁蠻女的最後一句話剛落下，身為華軍猛將的劉志高的怒氣值竟是瞬間攀升到了極點，拳頭竟也已經緊握，似乎隨時都要爆發。
而就在劉志高的怒氣值將爆未爆之際，**昔日對他和諸多華軍將領說過的一段話卻是突然在其腦海中響徹而起。
「中國非漢人之中國，而是整個華夏民族之中國。烏里雅蘇臺之蒙古，新疆之維吾爾，**之藏民，寧夏之**，以及苗族、黎族、壯族、高山族，乃至是滿族，等等等等，這些人口相比我漢族要少得多的少數民族，都同屬我華夏一脈，都是我們需要團結的對象。從深層意義上講，他們都是可以自稱華人的中國人。我華夏的各邊疆民族，皆因為歷史淵源，已經成為我華夏民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我們中國的歷史上，的確出現過很多次少數民族入侵中原之事件，比如說五胡亂華，比如說蒙元南侵，又比如說滿清入關。但這些事件的結局，卻是一個又一個活躍於邊疆的少數民族被我先進的華夏文明所同化。古往歷史上，也的確出現過邊疆民族屠漢事件，但這些屠殺事件的背後，大抵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當時的漢族當權者的無能。另外，屠漢事件更加能夠說明那些邊疆民族對我大漢種族的極大懼怕。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在民族大熔爐之中，我們漢族必須扮演老大哥的角色，將我華夏種族的每一個兄弟姐妹都緊緊地團結在自己周圍。」
劉志高微閉上雙眼，隨即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終於明白陛下何以要將清廷狗命殘留至今，感情這些邊疆異族對我漢人政權存在著骨子裡的本能牴觸。陛下啊陛下，您昔日向我們提及的大中國之夢想，似乎依舊遙遠。在這些蒙元後裔的眼中，我們漢人根本不是那受人敬重的老大哥，而是那卑賤的四等南蠻。滿人或許已經自稱中國人，但這些蒙古人恐怕依舊還籠罩黃金家族的榮耀之下，用異族番邦來形容當下之蒙古，絲毫不為過。在我看來，對付這些異族番邦，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武力征服之！以我華軍兵力之強，踏平區區一蒙古，幾千士卒足矣！」瞪視著四個蒙古女人被幾名華軍戰士押送到伏擊點的後方，已經有所冷靜的劉志高發出了感慨之言，隨即發出了一聲重哼，伴著狠色的重哼。
「旅長，俄軍前軍已經行抵鄂嫩河西岸。」此時，通訊兵疾奔到劉志高跟前，匯報著最新軍情。
「傳令全軍，準備戰鬥！」劉志高臉上的猙獰一閃，隨即徑直奔向伏擊點。
媽的，老子正火大著呢，你們老毛子來得真tmd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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