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8章 325 一位愉悅的牧首 文 / 李家成功

    要說這個人的名聲啊，真的是很難以捉摸的東西。類似賽博坦的名聲就是不斷地在武力值超群的野蠻人和上古史詩種族的文明後裔之間來回切換，完全隨著他精神狀態需要而定。只不過有的時候音樂名聲隨著新作品（和別人合作）的出爐而更大一些，有的時候因為武力值再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曬而名聲大一些。南方還好一點，等到他的作品出爐傳過去已經過了小半年，正好和他正在抵抗外敵入侵一樣。話說回來真的不能小看音樂這個東西，就連症痣上也不能小看。why？what？君不見沙皇俄國國歌和現在英國國歌一樣？貌似原來奧皇的奧匈帝國國歌也一個德行，天祐沙皇、英王and奧皇，端得一副奇葩模樣。

    據說意大利小公國的公國領主聽過了賽博坦「寫」的《布爾凱索，我們偉大的種族》，他自己都有些忘記了的諸多後世主旋律歌曲，現在聽起來又燃又熱血，賽博坦說完了就忘的歌曲之後。立馬熱血沸騰，恨不得找一個黑暗的惡勢力與它同歸於盡。精神亢奮和腎上腺素刺激之下馬上就認為，比捅自己老婆還要過癮的就是讓聽賽博坦捅敵人的故事。傳說現在n多小公國的公國國歌（其實就是領主裝逼給自己寫的角色歌，嗯，沒錯，這年頭的國歌就是角色歌）已經換成了《xxx，我們偉大的公國》或者《xxx，我們偉大的伯爵國》或者……總之也不怕互相之間侵犯版權。

    賽博坦是野蠻人所以不能崇拜？那算什麼！殊不知當年歐洲自喻為世界唯一文明的基督文明，宮廷裡最流行的竟然是異教徒and野蠻人的土耳其風。

    現在賽博坦就很是盛情難卻的扣了一定英倫藝術之王的帽子在腦袋上面，文武雙全就是天天頂在頭上的頭銜。文武雙全都知道吧？意思就是……反正真相是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穿越眾嘛，不開個掛怎麼混？貌似除了穿越到原始社會和星際蟲族身上的沒人不抄點東西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教堂門口。

    神父是個男人。

    最近見到的男人比較多了，不再像一開始開掛一樣各個階級都是美女。仔細想想也是美女這種稀有資源怎麼可可能遍地都是，不過……這個神父真的很有派頭。

    現在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這個城市因為賽博坦一個人的原因打開了古代社會不常見的城市燈光效果。神父領著一大群本教堂僧侶，別院修女會修女和本市聖殿騎士歡迎——

    身高大約有個一米八五左右，穿上鞋之後會更高一些。和很多正式場合穿得莊重的神父牧首不同，這位並沒有佩戴莊嚴的法帽，穿了一席黑色的長衫以及沒有圍著脖子，反而搭在脖子上的白色圍巾，寒冬臘月這個打扮反而很難得。留著一頭短髮，而非這個時代男女均然的長髮。眉目上很是俊朗，年紀大約三十歲上下，看上去絕對是個超級正派人物，滿臉的忠孝仁義。

    「歡迎，來自艾爾嵐的英倫英雄。」神父牧首微微點頭，用手指在賽博坦的面前晃了晃：「聖光之名保佑你，希望你在今晚能夠找到永恆。」

    聲音相當的有磁性，應該是神職人員都不常見的類型。在這個明顯歪瓜裂棗比較多，人們普遍有畸形不能矯正的時代，有這麼個普通人真的是很難得——其實身為一個地區牧首，也不普通了。

    「介紹一下我的大人，這位是本地牧首奧爾黛西亞，全名綺禮?奧爾黛西亞。」

    「呃……嗯。綺禮?奧爾黛西亞？」賽博坦愣了愣，然後問道：「不像是本地人名？我知道的也不多……綺禮是那個綺禮？」

    「回大人，是意呆利名，我們一家本是尼斯人。後來因為尼斯敕令全家不得以搬到了這裡來，已經有三代人了。綺禮的念法應該是，意呆利語：美好禮儀的意思。」

    「……意呆利人真多，而且出口出來的優秀人才真多。」賽博坦看了看面前的綺禮牧首，感歎了兩句：「感謝你的歡迎——嗯，你在看什麼？」

    「回大人，我看一個英雄，你看一個男人，你我互相之間倒也沒什麼虧欠。」對面的綺禮牧首相當的優雅而得體。

    「噗……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的傢伙啊。」賽博坦嘿嘿一笑，感覺這個牧首還真是別有一番意思。誰見了自己不是如市長一樣巴結就是如寇仇一般害怕，要麼就是如手底下這群騎士一樣崇拜。對面這個見了自己還這麼冷靜的人還真是少見——「給我帶路吧，你沒來參加我的歡迎會？」

    「是的，我在準備音樂會的事情。」

    「嗯，那你錯過了很多愉悅的事情。」賽博坦走過的地方，四周全都簇擁著一大群。這個簇擁可不是開玩笑的那種，而是領導視察必然出現的一幕：「那個……薩利埃裡？」

    「是。」市長的私人作曲家馬上答應了一句。

    「我不是很理解大眾化的音樂是什麼意思，剛剛綺禮牧首說的……永恆是什麼？」

    「當然是神，是聖，是聖光。」看來也是虔誠信徒的薩利埃裡馬上回答了一句：「這些就是永恆，我們的音樂就是為了歌頌永恆——最少，這是我們心裡的永恆。」

    「但願是永恆。」忽然，一旁的綺禮牧首像是喃喃自語一樣說了一句顯得非常唐突的話。

    今天的冷場太多了，市長的心臟多覺得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哦？」賽博坦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綺禮牧首：「牧首，你懷疑聖光是永恆的？」

    「不，我懷疑永恆本身是不是永恆的。」綺禮牧首很是感慨的搖了搖頭：「也許說出來可笑，在這一點上我差不多只能和我女兒一樣。是的，我有疑惑。」

    「……有空見見你女兒好了，帶著她去見見我們暴風大牧首。嗯，就職典禮在月後，我向你們發出邀請，到時候記得來。」賽博坦表示了認可：「音樂會是吧？——好吧，接下來就是如何度過兩個小時了……」

    綺禮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小小的」英雄時就覺得自己不會喜歡對方，沒什麼太多的原因只是第一眼感覺而已。現在，他差不多已經認可了自己的感覺——

    相性上有差異。

    進入了大教堂內賽博坦多少理解了為什麼要在這裡舉行歡迎的音樂會，最大的原因是這裡足夠大。市內的其他地方還真不一定有這麼大的空地。

    「榮幸，這次能夠主持歡迎大人的音樂會。」綺禮牧首並不打算繼續巴結賽博坦，是期待過高的失望麼？有可能。是歲月老去自己已經不再像年輕人那樣追捧英雄了麼？也有可能。不論如何，綺禮牧首優雅的一轉身，道：「請聽我們的童聲合唱歡迎——來，卡蓮，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