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離開 文 / 水樹心
到了約定離開的日子，一大早我就起來為同在屋簷下的mm們做了最後一頓早飯，然後最後一次一個一個房間地敲門將她們叫醒。
用鍋鏟敲著平底鍋，在叮叮噹噹的「音樂」聲伴奏下，我邊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邊大喊著：「mm們，是時候起床了，吃早飯了。」
當我走到大廳的時候，二層上的第一道門打開了，一個布偶扔了出來砸向我的頭，對於這種襲擊我早已習以為常，腳下一滑就躲開了，手下敲得更起勁了。
「mm們，再不起來太陽就要曬到你們的小屁屁了。」
這次輪到二層上的第二道門打開，一個穿著睡裙的mm眨著迷離的睡眼，嘴角還掛殘留的口水的痕跡，看樣子就還在半夢半醒中，懷裡抱著一個人高的毛絨玩偶，呢喃道：「衛哥哥，你這個大早就不能安靜點嗎？」
「呦，冰兒，你醒了，快點下來吃早飯吧。」
這位mm就是我們別夢寒裡面最年輕的兩位mm之一的冰兒，剛剛參見完高考，未來的大學生，國家的棟樑。
「哦，等會就下去。」砰一聲門又關上了。
目光隨mm的美腿消失收回來，我靠了一聲，但是並不氣餒，反而激起了我的鬥志，更加賣力地敲著，就不怕她們不起來，沒幾分鐘，一扇扇房門打開，瞇著睡眼的mm們都出來洗漱了。
別夢寒的同伴們再一次聚在了一起吃早餐，只怕只是最後一次了，這幅美景恐怕也是最後一次看見了。
「衛哥哥，你這麼早叫我們起來幹什麼。」嗲著聲音，是晴晴那貨，一個擁有著洶湧波濤的mm，在九天時的職業是牧師，奶水充足，雖然不算頂尖，但是操作上算是個高手。
紫緣，我們的盜賊mm說話了：「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難道是看上我們哪一個現在來獻慇勤嗎？」說著還護著胸做出警惕的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道：「誰要看你了，要看還不如晴晴呢。」
紫緣mm的目光一下子不友善起來，就像遊戲裡面用上夜瞳那般，叫人心生寒意。
急忙轉移話題：「瑩姐呢，怎麼出來這麼久都不見她？」
晴晴道：「老大正在洗澡呢，不知為什麼剛起床就洗澡。」
「還用問，肯定是昨晚太激烈了，當然得洗洗，是吧，衛哥哥∼」楊怡這個小妖精此時插話道。
冰兒好奇地問：「楊怡姐，老大昨晚幹什麼了？」這一問引得飯桌上一陣咳嗽，這個時代這麼純潔的mm實在是太少了，一定要好好保護才行，決不能讓楊怡那貨污染了。
我橫了一眼楊怡，叫她不要亂教壞小孩子。
楊怡吐了吐粉舌，道：「老大這幾天休息不好，經常做惡夢，做惡夢就會出汗，所以老大才會去洗澡的。」
「哦，原來是這樣。」冰兒不再追問了。
眾人一陣抹汗。
此時瑩姐也出來了，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一天同樣雪白的碎花短裙，雪膩的一雙長腿似粉雕玉砌沒有一絲的瑕疵，簡直就是極品，看得我口水都快出來了，以至於花兒那貨拿著個杯子在下面等。
「怎麼，你們剛才在說什麼？」瑩姐一坐下來就問。
冰兒像邀功般第一時間就把楊怡給賣了：「楊怡姐說老大昨晚很激烈，所以要去洗澡。」
楊怡愣住當場，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敢情冰兒那丫頭不是不懂，而是扮豬吃老虎呢。
瑩姐對這些已經是見慣不慣了，只是丟下一個不要教壞小孩子就埋頭吃早餐，其中輕描淡寫地問了句：「衛靈，你今天就要搬出去了是吧。」
一時激起千層浪，其他人都愣了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說了句「原來都這個日子了。」就繼續埋頭吃早飯了。
心裡暗罵了句這群沒良心的，我也狼吞虎嚥起來，生怕早飯會被搶光了似的。
早飯之後，很反常地mm們沒有在大廳打鬧，各自回房去了，難不成是我真的起得太早現在她們都睡回籠覺去了？
洗完碗，獨自一人看著生活了一年多的公寓，有笑也有淚，心中暗歎了一句，回自己的房間進行最後的收拾，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該收拾的早就收拾好了，只是拖些時間的借口而已。
忽然有人敲門，「衛靈，在嗎？」是瑩姐的聲音。
我急忙過去開門將瑩姐迎進來：「瑩姐，怎麼這麼有空，不去睡個回籠覺嗎？」
「我還不至於這麼沒心沒肺，其他人也是，她們只是不忍心看你離開而已，別怪她們。」瑩姐進來就往床上一坐，一雙雪白的美腿幾乎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上身寬鬆的白襯衣已經不能遮掩其中的波瀾，紐扣緊繃著，似乎隨時會彈飛出去，露出隱隱的風光，我看的一時發呆了，嚥了口口水。
被我如此火辣的目光看著，瑩姐的臉頰上抹上了淡淡的緋紅，開口道：「都準備好了嗎，住的地方找到了？」
我清醒過來，移開目光，心中告誡自己不能再看不能再看，這女人是個妖精，自己當年就是被她騙進來的，不能重蹈覆轍啊，趕緊回答：「嗯，找到了，在增城區，靠近市郊，不過靠近地鐵站，出行還挺方便，關鍵是那裡租房價錢比較便宜。」
「嗯，這樣啊，那就好。」瑩姐好像沒有認真地聽，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瑩姐的表情認真了起來，看著我繼續道：「衛靈，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是做職業玩家嗎？」
我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點點頭：「現在是這麼打算的，打算在九天裡面闖一番天地，我有信心取得的成績不會比絕世裡的強者小。瑩姐，你呢，又有什麼打算？」
瑩姐搖搖頭：「還能什麼打算，當然也會進入九天，到時候，你可要關照瑩姐一把。」
「哪裡……」
「如果有一天，你願意回來嗎？」
「什麼？」
「嗯∼，沒什麼。」
閒扯了一陣，總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分針一點一點的挪動著，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
「瑩姐，我該走了。」
「我送你。」
一打開門，轟隆隆，幾個mm就像海嘯一般壓了過來，我們瑩姐一時反應不過來全部被她們壓住了，而我恰好將瑩姐壓到了身下，一睜眼眼前就是瑩姐精緻的俏臉，兩個人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衛哥哥，不要走好不好。」花兒從背後抓住我的手，兩隻眼睛閃著淚花，靠，一上來就是最強攻擊，這不是要秒殺我嗎？
「花兒，就這麼捨不得衛哥哥走嗎？」
花兒認真地點點頭，我終於感覺到一股溫暖，果然人間自有真情在啊，可是接下來冰兒的一句話卻讓我的溫暖都化作了冰霜在風中飄散：「就算是養一頭豬一起住了這麼久都會有感情了，何況衛哥哥比豬還好那麼一點。」
一句話全場噴笑。
我滿臉黑線地看著這貨，這招赦免後的打擊簡直太沉重了，讓我幾乎一擊心碎。
冰兒一如既往的淡淡的看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
笑過，瑩姐瞪著我：「還不起來想等到什麼時候呢？」
我這才想起還壓在瑩姐的身上呢，趕緊起來，可是身上有壓著其他的mm，雖然在這麼多漂亮mm堆裡時間很幸福的事，但是這個時候可不太妙。
好不容易起來了，一眾mm前呼後應地簇擁著我下樓離開，走在路上行人個個側目，紛紛張大了嘴巴，一個胖子最誇張，目不轉睛地盯著mm們的大腿肚臍這些地方看，流著口水竟然一頭撞到了燈柱上，笑得一眾mm花枝招顫。好吧，這群傢伙某種程度上是挺恐怖的傢伙。
和漂亮mm走起一起拉風，而和一眾漂亮mm走在一起就是罪惡了，感覺無數道犀利的目光刺在背上，如芒在背，應了一句老話，要是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我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哎，最後也走得不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