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致命的的缺氧 文 / 路癡小屍
得意的心情還沒保持半分鐘，向後墜落的眼鏡蛇已經在第一時間用尾巴纏繞在搖擺軸上，正個身體牢牢固定在半空。
「丁瑞，快點啊！」看著氣定神閒的眼鏡蛇，懸在半空的小楓不爽了，這到底是折磨它呢，還是折磨她呢？！
「那你抓好了！」小瑞的聲音隨著呼呼的風聲遠遠傳來。
抓好？難道……
不好的預感剛冒出個芽兒，身下的海盜船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瘋了，從簡單的前後搖擺變成了360度大轉轉，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小楓此刻只有一個想法：讓她死了吧！
緊閉的雙眼已經掩蓋不住旋轉帶來的暈眩，雙手本能的抓住座位的欄杆之上，小楓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那眼鏡蛇是否還有吃她的心思，胃裡和腦袋裡雲湧般地翻滾讓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她在想，再這麼旋轉下去，會不會導致她五臟六腑錯位，大腦真的變成一團漿糊？早知道如此，她絕對在小瑞開口之前毫不留戀地跳下海盜船，她發誓，這次要是沒死她一定要那死小子好看！
半個小時之後，頭頂的「咯吱咯吱」聲還在繼續，就像多年沒有使用的機器設備運轉時摩擦的聲響，又像是上下牙齒咀嚼硬物時用力過猛發出的聲音，一直在小楓的耳朵裡迴盪，周圍的一切聲響都被取代。
「小楓，鬆手！」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小楓以為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一聲焦急地吶喊遙遙傳來。
鬆手？幹嘛要鬆手？她才不要！
「卡嚓！」一聲巨響。旋轉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可是。緊閉雙眼的小楓卻奇跡般地聽到了呼呼的風聲，這種感覺。只有上次跳樓的時候才會有的。
跳樓？！
被心裡一閃而過的想法驚到，小楓詫異地睜開雙眼，才豁然發現，自己正頭朝下在空中飛舞，不對，是整個海盜船，帶著熊熊火焰，以底朝天的姿勢在飛翔。百鳥湖那波光粼粼的水面閃著耀眼的金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上帝，總算是停下了……不過，為毛她還在船上，為毛纏繞著搖擺軸的眼鏡蛇不見了蹤影，這怎麼和她們事先預想的情景南轅北轍，她錯過了什麼嗎？
好吧，開小差的毛病不合時宜的又出現了，她現在該想的應該是怎麼離開吧？！
「砰！」海盜船以難度1.0的平沙落雁式的姿勢重重擊打在湖面之上，濺起兩米多高的浪花。然後慢慢沉入湖裡。
「小楓！」一聲斯聲力竭的吶喊從懸崖上傳來，一個人影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幾秒鐘後咚地一聲落入百鳥湖……
「呼∼」剛冒出水面，小楓沉沉地吐出一口氣。這條小命差點就交代在這兒了。話說剛才她真真正正是體驗到沉船的危險了，船體下沉時帶起的漩渦，那股力量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了的。而且為了不讓湖水倒灌入嘴巴裡，她從接觸水面的前一秒硬生生吸了一大口氣。然後一直憋到現在，這過程少說也有十分鐘之久。差點讓她缺氧而死。
提起缺氧的問題，她又不得不抱怨幾句，你說她實力變得越來越雞肋不說，怎麼體質也越來越接近人類，誰聽說過一個死人還需要呼吸的？可她，就在變成黑眼喪屍不久後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她會呼吸了，而且和人類一樣離不開空氣了，這他媽的讓她忒鬱悶了！
「小楓！」剛爬上岸邊坐下，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差點淹死自己的百鳥湖，崖底一個人頭冒出水面，向她大聲呼喚道。
「嘁！早幹嘛去了，現在沒事了才來獻殷情。」小楓不為所動地看了眼遠處的男人，撇撇嘴不滿的嘀咕道。
「嘩……」金黃色的頭顱變魔術般，從蔚藍色的湖底泛著金光毫無徵兆地冒了出來，漆黑的雙眸冷冷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最後定在岸邊那個披頭散髮的落湯雞上，光亮的蛇鱗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小楓忍不住抖了一下。
「慕容楓，跑啊！」一聲嘶吼，不止成功的喚回了小楓呆滯地神經，也喚回了湖中央那龐然大物的注意力，金黃色的腦袋緩緩向懸崖處轉去，視線落定在那鎮定自若的棺材臉以及旁邊正用四隻小爪子如狗刨般撲騰的毛球上。
「絲絲！」即使不懂蛇類的語言，兩人一鼠都能從這聲尖叫中深刻體會到那股濃濃的怨恨以及怒氣。
完了！
「撲通！」行動永遠快於思維，小楓想也沒想再次入水，飛快地向眼鏡蛇游去。
「笨蛋！」看著遠處再次入水的身影，小瑞忍不住罵道，再看一眼身邊撲騰了半天也沒游出半米的肥貓，無奈地搖搖頭，長臂一撈，再往肩上一搭，轉身，向最近的左側湖岸游去，身後氣勢洶洶的眼鏡蛇，雙眼冒著凶光。
早知道今天會有這麼一場游泳大賽，當年小楓就好好練練自己的游泳技術了，就自己這青蛙式的游姿，和前方消失無影的眼鏡蛇如飛箭般的神姿，她就自慚形穢，同是黑眼喪屍，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小瑞這一邊，也是壓力山大，從小到大一向引以為傲的游泳項目，曾經差點加入國家隊的他，水平可以說比一般人不止強了一點半點，可是，此刻看著身後日趨逼近的眼鏡蛇，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點小伎倆，簡直不足掛齒，而且再加上肩上那只只會回頭遙望和嘶吼的肥貓的打擾，他心裡更加煩躁，這死胖鼠，怎麼每次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那麼多晶核到底是吃哪兒去了？
「吱吱吱吱……」瞧瞧，這胖老鼠又開始抽風了，而且你說它叫就叫吧。那小爪子還不安分的撓著他的後背，雖然不痛。但是癢啊！
「你給我安靜點！」小瑞警告地吼道，看著只剩下十米
不到的岸邊。手腳又加快了幾分。
「吱吱！」肩上的胖傢伙彷彿沒聽到男人的威脅，手舞足蹈地繼續尖叫著，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到底怎麼了？！」小瑞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身後頓時安靜下來。總算是安靜了，不過……怎麼這麼安靜？
疑惑地停下，慢慢轉身，身後一片寧靜，平靜的水面上什麼也沒有，沒有眼鏡蛇。也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小楓！小楓！小楓……」心裡一滯，小瑞焦急地大喊道。
靜，整個湖面除了那聲聲呼喚，沒有任何回應，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墜落，奮不顧身地往回游去，一米，兩米，三米……
小楓發誓。從今以後，她最討厭的動物，從毛毛蟲變成蛇，不對。不是討厭，而是厭惡，是恨。她和蛇有不共戴天之仇，以後見一條殺一條。見兩條殺一雙，不死不休！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
腰間粗壯的蛇尾。巨大的舌頭吞吐著蛇信蔑視地盯著她，彷彿在它眼裡，她就像只螞蟻一般隨意捏死。好吧，此刻的情況也的確如此。這該死的畜牲，為什麼在長個子的同時也長了腦子，居然知道在捆她的同時把她的雙手也緊緊控制住？
雙手被禁錮在身體兩側，小楓狠狠地瞪著那顆大腦袋，灼熱的眼神恨不得在它身上瞪出兩個洞來才甘心，她在想，此刻若是一口咬下去，到底是她的牙齒先繃斷，還是腰間的蛇鱗先破裂？
看來衝動絕對是魔鬼，剛才看著眼鏡蛇逼近小瑞的那一刻，她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能，百米衝刺的速度游了過去，她相信，就她剛才的速度，玩轉奧運的所有游泳項目都不在話下。然後在追上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條金黃色的尾巴，火焰燃燒，一股烤肉味傳來的時候，她瞬間清醒了。上帝，她這是在做什麼？！
後悔的勁還沒維持一秒，她就嘗到了後悔的惡果，那條只被傷了一溜溜的眼鏡蛇，像觸電般調轉腦袋，苦大仇深地看著她，然後在她顫抖的瞬間長尾一卷，拖著她下了湖底，話說她氣都還沒吸呢，就嗆了一口水下去了。
當小瑞第十次潛入水中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那可憐又可氣的女人，就那麼巴巴的顧著腮幫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裡焦急而又心疼。
「啪∼」一道突如其來的風鞭狠狠地抽在眼鏡蛇的尾巴之上，把一蛇一人弄的一愣，兩雙漆黑的眸子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啪∼」又一道鞭子抽來，眼鏡蛇身姿一扭，輕鬆的躲過，下一秒，捲著小楓直撲小瑞而去。
本就缺氧的想死的某人，此刻有種殺人的衝動，這傢伙是來救人的，還是來禍害她的，嫌她死的不夠快嗎？！
「啪∼」再一道鞭子抽去的時候，一個黑色的物體同時飛了過去，眼鏡蛇躲過了風鞭，卻沒能躲過那黑色物體。而小楓在看清黑色物體時，激動的淚流滿面，幸好來了個派的上用場的，再這麼折騰下去，她非掛了不可。
再次浮出水面，小楓激動的淚流，能呼吸空氣真好，前一秒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活活被憋死，多虧了肥貓那一抓，抓的真夠帶勁的。
話說，剛才在水底真是驚心動魄，肥貓捨己為人的精神讓她敬佩，直接把它那不情不願的表情，以及回頭看小瑞時怨念的眼神所掩蓋。眼鏡蛇也許對肥貓的怨恨超過了小楓，所以在肥貓的那不輕不重的一抓之後，毅然決然鬆開了她，開始了與肥貓的纏鬥，而她也顧不上其他，鼓足了勁使命向水面躥去。
「走！」身旁突然冒出一個腦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後，拉著小楓向岸邊狂游而去。
「肥貓怎麼樣了？」狼狽的爬上岸邊，小楓回頭看了眼湖心，擔憂地問道。
「放心，它比你有能耐。」小瑞一身濕漉漉的站在岸邊，腦袋不由自主甩了甩，小楓很不厚道地想起一種動物，全身濕漉的時候似乎也喜歡這樣抖動身上的皮毛。
「上來了！」剛想反駁一句。湖面冒出一個小黑影，正用狗刨式的姿勢在原地游動。
「嗖∼」身邊一條長鞭蜻蜓點水般捲起小黑影飛起。
「嘩……」眼鏡蛇在同一時刻衝出水面。張著血盆大口向空中的黑影咬去。
「快點！」小楓焦急地大喊道，雙手的火焰快速擲出。整個湖面頓時燃燒起來，向眼鏡蛇的方向延展而去。小瑞眼明手快的回收著手裡的風鞭，硬是在眼鏡蛇合攏大嘴的前一秒把肥貓扯了回來。
「走！」一把抱住飛馳而來的肥貓，小楓大喊一聲，轉身就跑，耳邊傳來眼鏡蛇憤怒的吶喊聲，「絲絲……」
再次停下腳步，兩人一鼠已經跑到了河泉公園門口，果雪牽著滿滿的小手。正一臉期盼的盯著蜿蜒曲折的進園之路，焦急的臉龐在一瞬間展露了笑容。
「快上車！」小楓在果雪開口之前率先抓住她的手，邊跑邊說道，那心有餘悸的模樣讓一大一小不再多話，乖乖跟著跑上了車，小瑞一個大轉彎之後，油門踩到底，麵包車疾馳而去，塵土揚起一米多高。
遠去的幾人。誰也沒看到，一分鐘後，一抹金黃出現在公園門口，它的身後是無數條色彩斑斕的身影。不滿了整個大門口……
「怎麼樣了？你們弄死那條蛇了嗎？」麵包車開出一刻鐘之後，果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我們要真是弄死那傢伙了，至於這麼狼狽的逃跑嗎？」扭了扭頭髮間的水。小楓喪氣地回答道。
「那條蛇那麼厲害？你和肥貓不也是黑眼喪屍嗎，難道連你們都不是它的
對手？」果雪訝異地問道。她可是一直以為小楓和肥貓是喪屍界最厲害的喪屍了。怎麼可能還有更厲害的？
「那條蛇，不止個頭龐大。而且皮糙肉厚的我的火焰頂多把它皮膚燙紅，根本傷不了裡面的肉。」小楓回憶著剛才的戰況，憋屈地說道。
「天吶！這麼厲害，要是跑去基地，那我們還活不活了？！」果雪搖頭晃腦地感歎道。
「是啊，要是去基地，那該怎麼辦？」果雪的話著實讓小楓驚了一把，剛才只顧著逃跑，倒是忘了這一茬，要是眼鏡蛇跟著他們去了基地那可就不得了了。
「小瑞」
「我知道，問題是我們早晚都要回去，而且你覺得逃得過一時，可以逃得過一輩子，這裡距離基地也不算遠，早晚都會被它發現，與其以後讓他們措手不及，還不如讓他們及早準備，以防萬一。」小瑞打斷了小楓的話語，規勸道。他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她牽掛的是基地裡的小樹和慕容媽媽，可是，就像他說的，逃避永遠不是最好的辦法。
「那……我去找一趟莫偉，他應該會相信我的話。」小楓皺了皺眉，決定道。
「嗯，我們陪你一起去，四個人看到的，他不得不信。」果雪湊到前座，提議道。
「既然這樣，一起去吧。」小楓歎口氣，淡淡說道。沒想到出來玩一趟也能惹出這麼多事兒，真不知道她們的運氣怎麼這麼背？！
一路疾行，四人風塵僕僕趕到基地時，已經是下午六點，距離基地大門關閉只剩下兩個鐘頭，小楓和小瑞為了節省時間也顧不上回去換一身，穿著半干的衣服便進了基地，一路小跑，終於來到了莫偉家門口。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裡迴響，屋內長時間的沉默讓門口的四人心急，這傢伙怎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不在家呢？！
「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在這兒等等，他總不能大晚上都不回來吧？」果雪提議道。
「我不放心。」小楓的確放心不下，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下午被眼鏡蛇折騰的太過以至於產生了陰影，還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她總覺得今天要是不告訴莫偉一定會發生什麼大事！
「那要不這樣，我回去給李珍和你爸再服用一顆晶核，我們今晚就住在果雪那裡，明天再回去。」小瑞插嘴道。
「嗯，這樣也好。」小楓點了點頭，伸手掏出兩顆晶核遞給小瑞。看著他走向樓梯口，心裡略安。
「你先去我那兒換件衣服吧。莫偉應該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果雪扯了扯小楓後背黏在一起的衣服，說道。
「嗯。」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小楓點頭應道。
晚上9點25分，這已經是小楓幾人第四次拜訪了，可是在一連串的敲門聲之後，屋內仍然寂靜無聲，四人甚至懷疑莫偉那廝兒是不是搬家了？
「要不咱們在基地裡轉轉，說不定能碰上他。」果雪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提議道。
「嗯。滿滿，要不你先回去，順便看看趙雲叔叔情況怎麼樣了。」小楓低頭看了看滿滿。說道。這些事兒，她還是不想讓一個孩子跟著奔波。
「噢，好，那小狼留給你們吧，它鼻子可靈了。」滿滿乖巧的點點頭，回答道。
「不用，我們有它呢，放心。」小楓淡笑著指了指肩膀上一副昏睡模樣的肥貓，眼神不經意瞥了瞥精神熠熠的野狼。唉。這話說出口都讓她覺得沒底氣，這傢伙怎麼這麼會拆她的台啊！
「噢，那你們早點回來。」滿滿臉上有一絲失落，隨即揚起一個笑臉。說道。
「嗯。」小楓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這小傢伙的敏感還是沒有變啊。
送走了滿滿，三人在幽暗的街道上遊走著，所有莫偉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個遍。卻仍然不見他的蹤影。難道這傢伙又出任務去了？看來這個可能性很大啊！
「哎？你們看，那人是不是上次那個叫陸什麼風的？」果雪一臉詫異地指著街道對面。一個站在玻璃櫥窗前的高大身影說道。
「嗯，是他。」瞟了陸成風手裡的啤酒瓶。小楓淡淡說道。
「他不也是當兵的嘛，說不定知道莫偉的行蹤呢？」果雪猶疑地說道。
「過去看看。」猶豫了一秒，小楓抬步向街道對面走去。
落地櫥窗裡，一條黑色低胸晚禮服，異常華美，陸成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條裙子，腦袋裡不自覺閃過一張清秀的臉龐，他記得，當時大哥笑得一臉幸福，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她是你未來嫂子，柳絮。
他還記得那個一臉羞澀笑容的女子，說話像孩子般糯糯的非常好聽，還有她那軟綿綿的手掌，是那麼溫暖，讓人那麼安心，可是……
「陸成風！」看著難得一臉笑容正發呆的某男，小楓尷尬地開口喚道。
「嗯？」陸成風本能的應著，臉上還保持著剛才的笑容，慢慢轉了過來，眼神有點渙散。
「陸成風？」小楓秀眉微皺，這傢伙有點反常啊，他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啊？噢，是你們啊。」快速的表情轉換，原本還笑容滿面的臉瞬間變成了冰冷一片，「有事？」
「咳咳，我們找不到莫偉，就想問問，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小楓乾咳了兩聲，不自在地問道。話說大家的確不熟，或者說還有點點矛盾，這樣莫名其妙地找人家似乎不太好。
「不知道。」陸成風回答的言簡意賅，然
然後不再看三人一眼，轉身提著酒瓶就打算離開。
「這人怎麼這樣，再怎麼說他也是滿滿的大伯啊，至於嗎？」果雪不滿地開口道，一副要上前理論的架勢，小楓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淡淡說道，「別管了，我們還有要緊事兒要做，今天必須找到莫偉才行。」
「走，去基地門口看看，他回來應該會經過那裡。」小瑞說道。
想到此行的目的，果雪收斂了脾氣，隨著小楓快速轉身，三人腳步剛邁出，一個男音從身後傳來，「我聽說每個月的今天，軍方都要在1區舉行一次例會。」
三人詫異的回頭，卻只看到陸成風回轉的背影，彷彿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一般。
「謝謝你，還有，滿滿很好。」看著離去的背影，小楓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