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0天哥哥,不是說娶我的嗎? 文 / 靈婉兮
沒想到第一場戰爭比想像中的要來的快。所以當皇上打下羽凰國的時候,離玄國的百姓都在歡呼皇上萬歲,娘娘千歲,這楚將軍更是成了神話級別的人物,雖說這主意是洛天澈出的,可是終歸是讓楚墨雲來實踐的。
楚墨雲到底有沒有能力,洛天澈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凱旋而歸,都城的街道兩旁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他們翹首以望,瞻仰皇上和皇后的俊容。此刻新皇和皇后娘娘共乘一匹馬,兩人穿著亮麗的金色錦袍,格外搭配。皇上那黑眸裡倒映的光格外溫柔,只要被那樣的目光所看一眼,冰山都會被融化。皇后娘娘天姿國色,和皇上配在一起那當真是一對璧人。
被眾人圍觀著,莫卿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此刻某人那搭在自己腰上的爪子,格外不老實,摩挲著她的腰際,那人的臉更是湊得極近,她可以肯定自己一旦轉過頭去,就能夠碰到他的嘴了。她能不緊張嗎,總不可能當眾和他激.吻吧。最可氣的是,他沒事就湊過來對著她的耳朵呼氣,熱熱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熱熱的氣息所感染,她都感覺到耳朵都紅了。
「你丫的幹什麼呢?」莫卿卿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感覺癢癢的,卻又制止不住某人那奇怪的舉動。
洛天澈似乎是逗上癮了,環著她腰際的手更是牢不可破,他尖尖的下巴就靠在她的肩上,忽然一轉頭,一個溫軟的吻就落在了莫卿卿的脖子上。
「丫!」莫卿卿一轉頭,忽然就擦過了他那溫軟的唇瓣,驀地愣了一會兒。
洛天澈似乎心情很好,嘴角一直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怎麼?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什麼?」他意有所指,非常滿意她那傻愣愣的表情。
莫卿卿猛地轉過頭去,心裡腹誹著某人那腹黑指數,簡直是高到令人髮指了。
忽然一個粉色的身影從人群裡衝了出來,兩旁的官兵沒法攔住這個身影,只能看著那身影在眼前就這麼撲倒下去。
楚墨雲猛地一拉馬韁,差一點點就撞上這個女子了。
洛天澈隨即控制馬韁停了下來,不解地把目光落向了地面的女子。
「姑娘是何人,難道是想死不成嗎?」楚墨雲大喝了一聲,帶著一抹怒意,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麼大膽,要是剛剛自己沒有及時拉住韁繩,估計就要一腳踩了過去了。
粉色衣裙的女子摔在地上有些狼狽,卻是慢慢抬起頭來,沒有看楚墨雲,而是直直望向了洛天澈,輕輕喚了一聲:「天哥哥~」聲音嬌柔糯軟,這樣甜膩的聲音,是男人都會心動,早就被這樣的聲音給迷得神魂顛倒了吧?
楚墨雲詫異地轉過頭去看向洛天澈,再看向眼前的女子。女子蒙著臉,只有一雙眼睛露在了外面,那雙眼睛大而明亮動人,格外閃亮。那一雙美眸,真是帶著魔力一般,讓人看一眼就著實被迷了去了!他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好在他是個要娶飛雪的主,不然肯定要上前去問候一下這位姑娘了。
聽見這女人那嗲聲的一聲「天哥哥」,莫卿卿感覺渾身的血液在凝結,皺著眉頭看向在地上的女人。
這是誰?
叫洛天澈叫天哥哥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是知道洛天澈是天公子的身份咯?腦海裡飛快地閃過當初某人讓自己叫他天哥哥時的場景,一股無名的怒火就開始在她的心裡積壓起來。
好個洛天澈,怪不得要讓她叫天哥哥呢,原來是曾經有女人這麼叫過他呢!
洛天澈臉冷了幾分,「誰讓你來的?」聲音裡透著幾絲冷意,但是抱著莫卿卿的腰卻是更緊了,生怕她突然下了馬去走人。
聽見他如此冷言冷語,粉衣女子略微傷心地撫著自己的胸口感歎,「天哥哥,我這千里迢迢長途跋涉地來找你,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呢?」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讓人不忍心。
「扶她上馬車。」洛天澈忍無可忍,卻又不能說什麼,只是淡淡吩咐了一旁的侍衛。
侍衛都一愣,皇上居然網開一面,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那這女人早就死定了,這個女人是誰,居然被皇上如此特別對待?
有著同樣想法的莫卿卿微微瞇細了雙眸來,看著那個女人,帶著一抹懷疑的光。心裡的火,她在努力壓制著,她害怕自己會一時忍不住就會發洩出來了。
楚墨雲看著這粉衣女子,忽然想到了是誰,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作為洛天澈的朋友,他是知道洛天澈的很多事情的。
因為這樣的一個小插曲,讓百姓們都開始猜測這粉衣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也許是皇上曾經喜歡的女子,只是由於別的原因,而沒有最終和皇上在一起。那麼,皇后娘娘這就是有危機了。
也有人猜測著,也許這是這個女人故作姿態,皇上對她如此冷漠,恐怕也許她是拿著皇上什麼把柄之類的呢,所以皇上才不得不這麼對她。
猜測很多,甚至還有人可以編成故事去說書。
皇宮裡,莫卿卿一下了馬,也沒有過多的表情,臉上是她那很假的微笑,面對著大家的行禮和問候,她是一個又一個溫柔地點頭回應。
她越是這樣,越是讓洛天澈感到了不安。
粉衣的女子一下了馬車,見洛天澈準備走遠,立刻小跑著過來一把挽住了洛天澈的手臂,「天哥哥,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漠呢?」
洛天澈不說話,目光卻是一直停在了莫卿卿的身上。
莫卿卿沒看他,只是冷然地掃視著這個粉衣的女子。
女子似乎沒感覺到洛天澈和莫卿卿之間微妙的氣氛,只是笑彎了眼睛說道:「你可知道啊,我一直在等著你來娶我呢,你不是答應我爹好好的要來娶我的嗎?」
一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雷,轟地炸在眾人的心中。
洛天澈想解釋,可是莫卿卿卻是已經轉身走了,他急切地擺脫粉衣女子的手臂,追了上去。
「卿卿!」
莫卿卿被他抓住了手臂,非常鎮定地看向他,「怎麼了?臣妾想要去洗漱一下,這奔波勞累的,難道不可以嗎?」
「朕和你一起……」洛天澈下意識地說道。
莫卿卿看了粉衣的女子一眼,淡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不用了,既然皇上有客人,那皇上還是多花花時間來陪客人吧。」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火氣就會竄上來了,她更怕自己顧不得自己的手,一槍就斃了那個開口閉口都是天哥哥的女人!
洛天澈只感覺自己的手上一空,她卻已經踩著故作優雅的步伐走了。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轉首來瞪向粉衣的女子,「你是什麼意思?」
粉衣的女子無辜地眨眨眼睛,一把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那張俏麗而靈動的臉蛋一覽無遺。
「天哥哥,你真過分,你明明是說過要娶我的啊,還是當著我爹爹的面,怎麼轉眼就把我給拋棄了啊!」
瞧著這好戲,楚墨雲笑了,一臉幸災樂禍,他知道,這個問題總有一天會來到的,從洛天澈要娶和親公主那一天開始,他就說了有可能要發生的。
「楚哥哥,你這笑是什麼意思啊?」粉衣女子眼睛可厲害了,轉過頭來看向他,哼了一聲,「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這事情。你當初是聽得清清楚楚啊!」
楚墨雲暗叫糟糕,被洛天澈那冷然的目光逼視著,真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但是他當時也的確是都聽著的呢……但是當時也不過是逢場作戲,洛天澈也是為了拿到她爹爹手上的冰蟬才會說出娶她的話來,哪裡想到這女人居然能夠千里迢迢地找來……
洛天澈目光凜然,「墨雲,你是不是很閒,朕正好要和你說重要的事情。」這是兄弟嗎,這種時候居然幸災樂禍,真是讓他氣憤。
楚墨雲一聽,頭皮發麻,這下好了,麻煩找上門來了吧!
後宮裡,因為這個粉衣的女子的到來而有些亂了。
林文秀自從被打入冷宮,林文昊更是被押入大牢內,一時之間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的地位,那是絕對遙不可及的。只是這個粉衣女子的出現就完全不一樣了。
「雪夫人,這粉衣女子是何來頭呢?」李茹月近來和柳沁心格外親近,畢竟這縱觀所有,也只有柳沁心的階位最高了。
看著一直都很默默無聞的李茹月,柳沁心皺了皺秀眉,「不清楚是何人,但是皇后生氣地離開了,對我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們可以讓粉衣女子入後宮,看那姑娘和皇上必定有什麼淵源。」李茹月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她要報仇的日子不遠了……
「這倒是沒錯,李美人怎麼這麼想要和皇后為敵?你也看到了林文秀的下場了吧?」柳沁心想到了一絲不解的地方,懷疑地看著李茹月,畢竟這個女子,之前一直這麼默默無聞,不容易讓人注意。
李茹月立刻打哈哈地說道:「呵呵,沒有了,只是覺得皇后娘娘霸佔著皇上實在不好。」心裡卻是閃著惡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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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澈趕回寢宮的時候,就瞧著宮女雪絮捧著皇后的鳳袍準備走向浴池,洛天澈忽然叫住了她。
雪絮一愣,轉過頭瞧見是皇上,趕緊跪下行禮。
「皇后在浴池?」他忽然問道,現在只希望和她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雪絮愣了愣,點了點頭。
「把東西給朕。」他忽然有了主意,伸手搶過了雪絮手中的衣裳。
雪絮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東西就是一空,傻愣愣地看著皇上往浴池走去。她忽然想到,此時此刻,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去打擾皇上和皇后娘娘呢?
浴室裡,莫卿卿一個人霸佔著這偌大地浴池,享受著這格外舒暢的環境和自我境界。
身後有腳步聲,她以為是雪絮那小丫鬟,有些埋怨地說道:「怎麼去了那麼久?還不過來給本宮按摩!」
身後的人腳步頓了頓,隨即上前來。
莫卿卿沒回頭,哪裡知道身後的人是誰,只是見來人半天沒動靜,有些惱火了,本來火氣就積壓在心裡呢!
「雪絮,你這丫頭,還不過來給本宮按按,這幾天奔波勞累的,你娘娘我都累死了!幫我捶捶。」
她話音剛落,一雙手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開始給她按摩起來,雖然說這人的力度拿捏地挺好,可是這手……怎麼感覺著有很多薄繭呢?粗粗的可不像是雪絮的手?
「喂,你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了呢?像個男人的。」莫卿卿問道。
身後半晌無言。
她頓覺不對勁,忙回頭看,要不是心理承受能力還算高,不然定然尖叫出聲,好在在看見是自家男人的樣子後,那快要衝破喉嚨的尖叫聲硬是被自己給吞進了肚子裡。
「怎麼是你?」她語氣裡略帶嫌棄。
洛天澈不在意,卻是將她的身子扳回去,「我伺候娘娘沐浴還不好?」聲音溫柔如水,輕輕飄進莫卿卿的心房裡。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樂趣對莫卿卿來說那肯定是非常有趣的,可是此時此刻的莫卿卿,一點玩笑都不想聽,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臣妾哪敢勞煩皇上親力親為呢!」她說著飛快地往後退了幾步,遠離他幾分,這小子闖進來也真是過分,早知道應該鎖門的。
「那是不是該由皇后來伺候朕?」他挑眉,顯然她離得這麼遠有些不爽快了。這丫頭,是想要和自己這麼陰陽怪氣地玩下去嗎?他也不介意。
莫卿卿切了一聲,「皇上還是自己動手吧,臣妾忙著呢。」說著游得遠離他幾分,自己玩花瓣去了,這種時候她其實沒什麼心情。可是她又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耳邊半晌沒有了動靜,忽然便聽到窸窸窣窣地衣裳落地的聲音,她詫異地轉過頭,大叫起來:「啊,你幹嘛?你脫什麼衣服?」顯然,她的驚叫已經沒用,某人已經毫無阻攔地跳入了浴池中,朝她逼近。
莫卿卿感覺到了危機,趕緊要爬上岸,結果還沒付諸行動就被那人給一把抓住了腰際,再然後,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胸膛上。
「想跑去哪裡?」那人略微暗啞的聲音在耳邊輕輕滑過,滑過的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心尖。
她嚥了嚥口水,美男計,又來了。
「我洗乾淨了,泡久了會起皺的,我要出去了!」她掙扎著要離開他,卻是被他抓的更緊。
她身上是未著寸縷,身上那柔滑的肌膚,帶著致命的誘.惑,再加上這麼掙扎著,簡直是在撩火。洛天澈眉皺的很緊,忽然將她抱著往邊緣游去。
莫卿卿顯然感覺到危機,一根硬的不像話的棍子就在自己的腰間,她的心情可沒有辦法來接受這樣的事情!
「放手,你要幹什麼?」
「你別亂動,否則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某人很無辜地說著,卻是霸道地沒有放開她的腰際,「卿卿,你聽我解釋一下可以嗎?」
莫卿卿現在亂了,哪裡有心情聽解釋,被這丫的這麼抵著,真是……太危險了。
「我……我先上去,我再聽你解釋。」她結結巴巴地說著,已經做出了讓步了。她還真不知道,原來這樣的情況下,還真的讓男人如此禽獸……汗,她在想什麼呢。
洛天澈可不願意相信她,這丫頭狡猾的時候可是絕對狡猾的。他抓的很緊,「別亂動,否則……」他故意留了下文,不做聲了。
莫卿卿嚥了嚥口水,也不做聲了。
整個浴室裡,只有水聲。
「我……剛剛那女子,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琢磨著開口,可是發現說出口的話又好像是在掩飾什麼似的,他都服了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真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莫卿卿挑起一眉,略微不解地看著他,神情上帶著一絲懷疑,「哦?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我想的哪樣。」
「我雖然說是給了她娶她地承諾,但是當時只是為了拿到冰蟬這東西,不得不出此下策。」洛天澈歎口氣,誰知道女人這種麻煩的動物真的是如此麻煩呢?要是知道也萬萬不該這麼彆扭地答應了,倒還不如直接去偷呢!
莫卿卿那平淡無奇的表情瞬間有了變換,她轉過臉來,「冰蟬?你要來做什麼?」當初那個黑衣奇怪的女人也是讓自己去拿冰蟬,雖然是冒充葉流月,可是那東西必定是劇毒無比的東西吧?
「為了救活我母妃,我以為可以救活母妃,沒想到毫無作用。」洛天澈無奈一歎,想著當初的事情,微微皺了皺眉頭。
莫卿卿心裡一緊,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你是用天公子的身份要的冰蟬吧?她如何知道你是洛天澈?那個黑衣的女人,為什麼假扮成葉流月讓我去問你要冰蟬?」她覺得,也許有什麼線牽在中間?
「黑衣的女人?」洛天澈不解了,的確不是很明白這黑衣的女人指的是誰呢?
「是啊,那個在打獵比賽的時候差點殺了我的女人,後來……後來沒有再出現過了,怎麼回事呢?」莫卿卿歪著頭想了想,也對,那個女人要殺的是莫詩雲不是她莫卿卿,自然是不會再出現了。
洛天澈被她這麼一提醒恍然大悟,「那個女人嗎?當時被我殺了,冰蟬是她讓你拿的?看來她也是需要這東西治病吧?」他可是記得當初自己用劍尖挑開了那個人的面巾,臉上真的是慘不忍睹,縱橫交錯著無數讓人覺得噁心的紫斑,看上去真的很嚇人。
沒想到,自己殺了她反倒還讓她解脫了?
莫卿卿對於過去那些事情有些模模糊糊的,畢竟那時候用的是莫詩雲的身體,哪裡會想到這些事情,只是覺得莫詩雲就是個危險的存在。現在再看看,也真是個危險的存在。
「那就因為這樣,你居然要娶她?如此謊言你也說得出口?」莫卿卿想了想,這個男人居然如此欺騙一個女人的感情,作為一個女性同胞,莫卿卿頓時有些惱火了。這可是比之前更惱火了,「你這個騙子呢!」
洛天澈很無辜,被罵成了騙子,卻是有口難辯。
「騙子……唔!」她惡狠狠地罵了兩個字,就被他以吻封緘,再也罵不出來了。
他吻得霸道用力,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手更是肆無忌憚,兩個人都是yi絲不gua在浴池裡,要辦事,那真是太方便了!
莫卿卿哪裡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吃干抹淨了呢……雖然這是必然發生的事件……
浴池的門還未開,雪絮還愣愣地站在門口,等待著裡面的主子出來,只是裡面傳來的曖昧聲音,讓她著實紅了臉。雖然跟在皇后娘娘身邊這麼久了,這樣的情況也早該習慣了,可是此時此刻的她,畢竟還是個少女,還懷著春呢,自然是真的容易害羞了。
一個粉衣的女子緩步走入,四處看看,被身後的宮女給追上了。
「天啊,姑娘,這裡是皇后和皇上的寢宮,不可亂闖啊!」身後的宮女嚇得臉色都白了,哪裡知道,這粉衣姑娘如此大膽。
粉衣的女子聽到這宮女的聲音,驀地頓住了腳步,皇后和皇上的寢宮?這是多麼諷刺的稱呼啊,皇后本該是屬於她的才對!越是阻止,她越是要去!
剛走向門口,誰知遠處的浴室的門開了。
那個她一直心心唸唸的男人,此刻卻是抱著別的女人走了出來,步履慵懶,帶著剛剛靨足的微笑,煞是迷人。
她的心有一絲絲的抽痛,看著他懷裡的女人,心裡妒火就開始燒起來了。
「天哥哥~」她嗲嗲地叫了一聲。
莫卿卿還在洛天澈的懷裡,腳上連鞋子都沒穿,只是隨便披了件鳳袍,被他這麼橫著抱著,也怪難為情的。可是聽見這麼一聲天哥哥,她的心裡頓時有絲惱怒閃過,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