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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奇妙的感覺,懇切的言談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齊雨洛對於司馬無津突然的暴起有些不適應,或者可以說她根本就不清楚錯在哪裡。

    她走得很慢,推推嚷嚷的一點兒也不配合,司馬無津也耗盡了所有的耐心,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司馬無津的公主抱讓齊雨洛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顧及肚子裡的孩子,或是本能使得她迅速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司馬無津很滿意她的自覺,哈哈的笑了出來,然後直接的跨步出了堂屋,站在屋外的春芽將這一切都聽在了耳裡,既感慨自家小姐的大膽,又為她找到依靠而高興。

    跨出門檻,司馬無津也不知道要往哪兒去了,瞧見一旁興奮的春芽,就問道:「你主子的屋子是那間?」

    冷冷酷酷的聲音,將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春芽驚醒,打了個冷戰,迷迷糊糊的就指著堂屋旁邊兒的正屋。

    得到答案司馬無津就直接往齊雨洛的閨房而去,此時齊雨洛也回過神來了。

    發現自己正在司馬無津的懷裡,而且還被好多人都看在眼裡,這下有嘴也說不清了。

    為了自己的自由生活,為了自己的名節,齊雨洛心中對司馬無津憤恨不已,同時嘴上也開始臭罵他,「你這個死小子,賊小子,色狼,快點兒把姑奶奶放下來!」

    在齊雨洛的心裡十八歲的司馬無津就是一個大孩子,君不見現代的男人三十結婚的都還不成熟,何況現在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子。

    也就齊雨洛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現代人的眼光看古代人,她忘記了古代十幾歲當爹娘的遍地都是,理所應當的人也早熟得過分。

    司馬無津這年紀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剩男了,要不是他的身份夠高估計都是娶不到的一類人了。

    齊雨洛現在也不怕摔倒了,兩隻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胸脯,「死小子,還不把我放下來,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充耳不聞將她抱到房裡,看到齊雨洛的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突然一瞬間他想到了那日下午的事情。

    齊雨洛的紅唇一張一合,不斷的誘惑著他,他只覺得喉嚨乾澀得緊,腦袋裡突然有一種衝動。

    司馬無津是一個經常按捺自己真實想法的人,生存的環境逼迫著他不斷的去演戲,去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

    如今出得皇城,好不容易輕鬆一回,他不想在壓抑自己的真實想法。

    此時,突然他想要阻止她喋喋不休的怒罵,也那樣做了。

    沒有感覺危險來臨,或許是司馬無津的再次出現,太過安靜,讓齊雨洛失去了女人該有的警覺。

    也或許女人對於第一個男人總是不自然的流露出依賴或者不如她嘴上說得那樣討厭司馬無津。

    她很自然的在他的面前流露出真實的自己,毒舌的一面兒,她忘記了他們只是第二次見面,也忘記了他們有過那樣一次超友誼的經歷。

    也或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齊雨洛表現出了與平常十分不同的一面。

    也或許就是因為有感覺才用毒舌來躲避自己的內心,否則一齊雨洛的經歷,心裡的年齡來看,怎會在知道司馬無津是奪走自己清白的男人的第一時刻,不將他趕出去呢?

    二十一世紀那麼多的感情事例,那麼多的愛情顧問,怎麼可能教育出齊雨洛這樣感情白癡的人?

    即便真的不懂,隱隱約約也能覺察出自己對待司馬無津的不同來,或許當局者迷,或許曖昧的氛圍本就讓人沉醉,她沒有發現自己對男人哦特別。

    慢慢的靠近,司馬無津順利的將齊雨洛樓倒了懷裡,摁住她的腦袋親了下去。

    司馬無津很清楚,那就是他一直想要回憶的感覺,軟軟的,每到午夜夢迴時,他念念不忘的東西。

    這一刻他非常的清醒,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都源於一個事實,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女人,一個本來自己不齒的女人。

    現在那個女人又在他的懷裡,熟悉的感覺有一瞬間的觸電,酥麻之中又帶了一點兒興奮,心臟有一瞬間感覺要跳停了,但是卻覺得非常的激動。

    齊雨洛本來在臭罵司馬無津的,但是被他突然的襲擊,一時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只是嘴硬,實際上卻是什麼經驗也沒有,臨到頭來卻傻了,眼睛瞬間睜大,表達著她的不可置信,嘴巴也瞬間的安靜了。

    她癡癡傻傻的樣子,被司馬無津看在眼裡。

    也乘機的將她摟緊不讓她乘機逃跑,此時司馬無津坐在齊雨洛的床上,而她坐在他的腿上。

    我被他親了!這是齊雨洛腦海裡唯一的想法。被自己一直覺得沒有長大的孩子親了,齊雨洛覺得自己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良久,齊雨洛終於回神了,急急忙忙的要推開他,可是力不從心。

    她慌亂的模樣落入司馬無津的眼裡,饜足的他才好心的放開她。

    此時的司馬無津是得意的,管你怎樣大氣的女人,遇到這些事還是會本能的慌亂,羞紅臉蛋。

    就像此時的齊雨洛一樣,雖然剛剛放了那麼多的豪言壯語,但是臨到事頭卻還是慌亂不已,失了分寸。

    齊雨洛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但是剛剛那一瞬間,她是不討厭他的,他的嘴唇沒有那麼的軟,卻也沒有想像中的強勢。

    理不清自己的感覺,齊雨洛一時間有些呆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活得自由,還是坐在司馬無津的腿上,手指癡癡的撫上自己的嘴唇。

    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嗎?好像不耐!怎麼和室友說的不一樣呢?她們說接吻就是兩個人互相吃口水,為什麼我們沒有?

    齊雨洛也有些搞不懂這算不算接吻了,還在那裡仔細的分辨。

    看到她的反應,司馬無津非常的自信她和他一樣只有彼此一個人,滿意的同時才有心情欣賞她羞怯的表情。

    齊雨洛此時哪裡是羞紅了臉啊?明明是被氣的,好不好!

    她穿越的時候*,還可以說成是她剛剛來不熟悉情況,而現在她不僅學了武功,還在自己的地盤,又被侵犯了。

    是的,她是的!氣自己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忘記了使用武功了,也忘記推開他了,任由他對自己予取予求。

    她懊惱、失悔的表情全部落入了司馬無津眼裡,有引得他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聽到他的笑聲,她扭頭就看到他潔白的牙齒,爽朗的笑容,堅毅的臉龐,配上雙眼皮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帥氣。

    怎麼會有這麼帥氣的男人呢?齊雨洛非常的肯定自己現代幾十年的經歷,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長得如此合乎自己心意的男人了!

    一時間閃瞎了她的眼,迷暈了她的魂,當然也沒有注意到她扭頭的時候擦過他嘴唇的事情。

    她沒有注意到,可是司馬無津卻無法忽視,那一瞬間的感覺比剛剛還要明顯,還要強烈,像她的髮梢滑過了自己的皮膚,癢癢的;像被雷電擊中了一下,麻麻的,酥酥的;又像清風吹過湖面,吹皺一池春水,卻又水過無痕什麼也沒有留下,徒留岸上的人追尋,卻浩然無蹤。

    呆呆的撫過嘴唇,司馬無津現在確定以及肯定,他喜歡上了這個大放厥詞,卻又羞澀至極的女人,還懷著他孩子的女人。

    這個消息一點兒都不難以接受,還是在很久以前就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沒有想明白?

    既然喜歡,就要把她留住,見慣了皇家對待感情不當一回事的他不希望老來沒有一個知心人陪著,所以他不希望齊雨洛也那樣看他。

    急於想要將對方留下,不管怎樣的誓言都敢承諾,至於以後能不能實現,估計男人從來不會考慮。

    他把她轉過頭來面對著自己,鄭重的道:「我喜歡你!你能嫁給我嗎?一生一世!」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在父皇的心裡是怎樣的地位,卻也知道那是一個悲劇的女人。

    見慣了皇家男人的無情,女子的勢力,他不想一隻孤獨的走下去,而那個位置是他一直想要的東西,卻還是奢望有一個女人能夠陪他一直走下去,俯瞰這天地的變換,滄海桑田。

    本來還淪陷在美色裡的齊雨洛瞬間清醒,她承認她有些喜歡這個還有些幼稚的大男孩兒,但是也清楚的知道他背後又怎樣的麻煩。

    何況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一些本能的喜歡,不過她早已不是十幾歲的少女,為愛可以拋棄一切。

    她迴避著他的眼睛,看著地面道:「我承認你很優秀,我也有一些喜歡你,但是我渴望的是自由,安靜,祥和的生活,這些你給不了!」

    雖然沒有正面的回答,但是裡面的意思齊雨洛表達得非常的明顯,她不願意。

    「就因為我的身份嗎?」司馬無津無法理解齊雨洛的思維,雖然他表面上是個無能的皇子,但是高貴的身份還是引得無數美人爭相獻身。

    可是這些在齊雨洛這裡卻通通的行不通,她不為你的權勢,不為你的地位,不為你的美色,只為一個自由,就算有點兒喜歡也可以斬斷。

    這是一個何其通透的女子?她永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對別人狠的同時也對自己狠!

    就是這一點兒更加的吸引著司馬無津,可以說男人都有一股賤性,你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死纏爛打。

    就如同現在,齊雨洛的拒絕非但沒有下退他,反而勾起了他好勝心。

    「真的就是因為我的身份嗎?」不死心的問著。

    無奈,齊雨洛只有更深一步的解釋道:「不止是因為你的身份,還有我不喜歡和別人的女人共用男人,更加不會去和別的女人爭一個男人。」

    看了他一眼,齊雨洛很冷靜的說道:「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又何必去爭,那不是自我作踐是什麼?這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何必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個深林?」

    齊雨洛話裡的意思就是不排除重新找男人的想法,司馬無津又怎會受得了。

    不說他十分的確定喜歡上了齊雨洛,就是不喜歡,按照古代的規矩她也是他的人了,一生都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女人,即使不喜歡也要將對方鎖在自己的身邊,虛度光陰,津王府這樣的女人一直都不少。

    男人的獨佔欲讓他瞬間的暴起反抗,「本王不許你找別的男人!你是本王的!用都只是本王一個人的!」

    他不僅嘴上說著佔有的話,行動上也充分的證明著他的激動。

    他抬起她的頭,使勁的親吻了一下,知道齊雨洛有些呼吸不暢才放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覆。

    可是齊雨洛是什麼人?她活得坦蕩,也同樣的不屑於撒謊,更不會為了對方的一個威脅妥協。

    「我不屬於你,我只屬於我自己,我不會為你守身如玉,也不會在原地等你!因為你也不屬於我一個人,我們的感情不是同等的。」齊雨洛說得非常的堅定。

    如果剛剛還有些不忍拒絕,那麼現在就是快刀斬亂麻,不給對方留下一點迤儷,堅決表明自己的態度。

    司馬無津此時才想起他只有齊雨洛一個女人的事實,急切的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也只有你一個女人,我以後也會只有你一個女人,這樣也不可以嗎?」

    「哈!」像是聽到多大的笑話一般,「你撒謊也要有點兒水平好不?誰不知道你後院雖然女人沒有其它的王爺多,但是也有好幾十個,這還是有名分的,還有不計其數沒有名分的呢?」

    「況且,皇上指婚明年五月的時候齊月熏就要嫁給你做正妃了!」

    齊雨洛的意思很明確,騙人還是先打好草稿才是,免得被當場戳漏了,沒面子!

    司馬無津卻有些理解偏差,以為她是吃醋,哈哈的笑了。

    「你是不是早就心裡有本王了,否則你怎麼會將我的事記得這麼的清楚?承認了吧!」

    齊雨洛對天翻了n個白眼才道:「拜託!這是常識好不好?你的事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我又不是聾子能不聽到一點兒嗎?」

    兩個人就像老朋友一樣的對話,少了剛剛的劍拔弩張,卻多了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那你當初給我下藥?」司馬無津根本就不信。

    「那是親潤通那個老狐狸設計的好不?」齊雨洛辯解,不過底氣有些不足,恢復記憶的她已經知曉當初雖然有親潤通的設計,但是也有原主自己的意思。

    當初原主已經發覺司馬無涵不是真心的幫她,而她的渣爹更是沒有將她放在心上,所以才決定背水一戰,去勾引司馬無津。

    司馬無津的府上是皇子之中最安靜的王府不說,司馬無津本人也因為偽裝表現的有些懦弱,所以原主才決定借此機會逃出秦府。

    結果卻是被中藥的司馬無津一掌給打死了,而她卻接手了這具身體,也接手了她過去的一切,包括下藥的後果。

    她底氣不足的樣子被司馬無津看在眼裡,以為說到了她的心坎上,「你就算承認我也不會看不起你的!況且你本來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這一點兒我怎會騙你?」

    他的表情太過真誠,一時間讓齊雨洛辨認不出真假。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舉吧?不然你後院美女如雲怎麼還會?」齊雨洛懷疑的看著他。

    這話卻將他氣得個半死,「我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要是真的是說的那樣,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來的?」

    那兩個字,他實在沒辦法說出口。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一男一女談論男人行不行的事情,女人不僅沒有羞澀之意,男人卻主動的避諱。

    來個天雷將我劈死吧!這太怪異了。

    「我有沒有寵幸女人,還需要向你報告嗎?」司馬無津的話很明顯,就是他娶回去的女人都是擺設!

    「那你?」齊雨洛實在問不下去了,有些結巴的隨便說了幾句。

    「本王后院的那些女人,很多都是別人的探子,我還不敢去寵幸她們,只有你膽子夠大來給本王下藥!」其間的潛在意思就是說要不是齊雨洛下藥,他還會一直保留他的清白之身。

    這事吃虧的不是女人嗎?為嘛從他的話裡我聽出他吃虧更大的意思?

    齊雨洛還在不停的懷疑著,就聽到他有補充道:「知道你給本王下得什麼什麼藥嗎?」

    「不是魅藥嗎?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效果?」齊雨洛很坦然的就問道。

    屋外傳來「咚咚」的幾聲響,春芽和風行石几人直接倒地不起。

    太勁爆了,有木有!

    自己的主子原來這麼彪悍,原來她以前的豪言狀語不是吹的啊?

    「這是什麼聲音?」齊雨洛問。

    司馬無津的功夫不知道比齊雨洛的高多少,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偷聽,但是心有別的打算的他才不會提醒齊雨洛,任由她口無遮攔的說著。

    「沒什麼!就是幾隻不聽話的老鼠。」

    「老鼠聽話?」難道也是空間泉水養出來的?可能吧!

    齊雨洛自以為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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