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文 / 輕塵如風
這安寧若是知道她這麼一說,等著她的是那熱情到她全身無力,連抬個手的力氣都沒有的話,她絕對不會放出那種豪言的。
事後,她哪還有什麼精神跟玉容歌商議事情,這會兒的她那是累得連清理自個兒身體都懶得清理了,直接躺在玉容歌的懷裡,那是連動彈都懶得動彈一下。
而玉容歌呢,知道這麼黏黏糊糊的,寧兒這麼睡著肯定會不舒服的,所以體貼的他,吩咐底下的人準備了熱水,由著他抱著安寧到屏風後,給安寧全身上下都細細地清理了,不過在這樣溫熱的水流中,懷中又是軟玉溫香在懷的,還經過他這麼上上下下清理,他那剛下去的火,再次蹭蹭蹭地往上升騰了。
安寧呢,雖然還在迷糊中著,可身上某個地方傳來的熱燙感覺,她那是想忽視都困難啊,她訝然地瞪著玉容歌道:「容歌,你不會吧,你這麼快,這麼快又來了。」
「對啊,對著寧兒,想不熱情都不行了,所以,寧兒,接受我的熱情吧,我又要來了。」說完,玉容歌從身後抱住安寧,直接撲了上去,開始了再一輪的愛情曲調。
「容歌,容歌,我真的沒力氣了,你別這樣,我好累啊,我好睏啊,我現在只想睡覺啊。」他如此熱情,用著他的唇,用著他的身體,他的手,他的腳,他所能動的一切,調動他任何一處的火力,那是完完全全將她身體裡的火苗給挑撥了起來,就算她身體疲憊到極點了,但是心裡的那份感覺還是慢慢地沸騰了起來。
「寧兒,我抱著你,托著你,你只要靜靜地靠著就行了,其餘的,都讓我來,我來就行了,我不會讓寧兒累著的,也不會讓寧兒犯困的,若不然,只能說明我的魅力不足了。」說著,玉容歌薄唇一彎,溫柔地在安寧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激得安寧身上起了莫名的反應。
「容歌,容歌,你不要在這樣逗著我了,我真的已經很累很累了。」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懶洋洋的,而這份慵懶的樣子,落在玉容歌眼中,越是激發了他的熱情。
他牢牢地抱著安寧,困著她,按著她,釋放著他的熱情,讓她完全能夠感應到他的這種熱情,毫無遺漏地接受著他的全部熱情,一絲一毫的縫隙的都沒有留下,每一次都是帶著她進入巔峰,每一次都將熱情送到了她的靈魂深處,讓她為之,深深地顫慄,不可自拔。
而在幸福的高處,他們二個忍不住開始尖叫,忍不住發出這世上最為動聽的音色,那音色聽得外頭的人面紅耳赤,聽得連夜間出來溜躂的小蟲子都不敢冒出頭來,它們都害羞地埋回了地底中,不敢再聽那麼羞人的樂曲。
而這一演奏,足足花費了二個時辰,外面的天色隱隱都透出白光來了,而此時,那個指揮的那個人跟被動接受指揮的那個人,雙雙都完全癱軟在水流中,似再也沒有力氣折騰了。
只是玉容歌還記得這熱水已經變成涼水了,因而他給安寧快速清理乾淨後,立即抱著安寧,雙雙入榻,幫著她擦拭乾淨身上的水珠。
安寧呢,似躺在那裡,只剩下微微的喘息聲了,她想瞪玉容歌一眼,都覺得好費勁,想要抬手捏他一下出出氣,還是做不到。
好累,真的好累!
她想睡覺,好想睡。
實在累了的安寧,迷迷糊糊中,就此沉沉地睡了過去,而身側的玉容歌,也知道他這次將寧兒折騰得有些過了,望著寧兒身上那些點點痕跡,他桃花眼眸中閃過一抹心疼的光彩。
「寧兒,對不起。」他低頭,輕柔地在安寧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對不起,是我不夠自信,總是不夠有完全的自信,總是覺得握在手中的幸福可能會失去,也就寧兒在我的身體裡,你我不分彼此的時候,我才會真實地感應到寧兒是我的,是屬於我玉容歌一個人的。」說完這個,玉容歌稍稍鬆了一些力量,將安寧的頭輕輕地貼在他心口的地方,而後他抱著安寧,就這般陪著她,一起入睡。
不知道何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閉著雙眸的安寧,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一側頭,當視線裡出現玉容歌那張若嬰兒般純潔無暇的絕美容顏時,眼裡莫名地有了暖意。
她抬手,輕柔撫過玉容歌的眉眼,手指刷過他的臉頰,鼻尖,還有那美好的薄唇,隨著這一動作,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厚,眼裡的光芒也越來越暖和了。
「早上好,容歌。」笑著向睡著的玉容歌打著招呼,安寧跟往常那般在玉容歌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準備悄悄起身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玉容歌卻睜開了那雙桃花眼眸,他輕輕地拉住了安寧的手。「寧兒,打了招呼就跑嗎?都不用等著我的回應嗎?」
「我以為你睡著的,不好打擾你的美夢,所以沒想著讓你起來啊。」安寧笑著回身,點了點他的鼻子。
玉容歌聽了,暖暖一笑,抬手將安寧的腦袋瓜子按過來,一個親吻落在她的眉間。「寧兒,早上好。」能這樣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心愛的人就在身邊,這種感覺真好,真想就停留在這一刻,這樣美麗的早晨,甜蜜的親吻,溫馨的畫面,永遠都停留住了,該多好。
看到玉容歌眼底一閃而逝的黯然,安寧最近這段日子見得多了,就算沒有玉容歌識破人心的那種能耐,她還是看得懂玉容歌的那份不安的。
於是,不忍心讓他不安,安寧總是以實際行動,總是用最美的言語來安定玉容歌那不安的心情。
「容歌,看今天外頭的天色,陽光不錯,等會你我二個洗漱完畢,用過早點,你陪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散步,可好?」
「好,那我先幫寧兒穿戴好衣裙。」聽著安寧這提議,玉容歌桃花眼睛的亮了,他飛速地跳下榻,忙著從箱子裡翻找著適合安寧的衣裙,拿出一件又一件的衣裙,問著安寧的意思,問問她,看看她究竟喜歡穿哪一件?
而安寧呢,在挑選的時候,會徵詢一下玉容歌的意見。「那容歌幫我看看,看看我穿這件淺藍色的衣裙好不好看,行不行?」
「寧兒穿什麼都好看的,在我心裡,寧兒怎麼樣都是最美的。」玉容歌說得自然是真心的,沒有時候誇張的意思,他說得極為認真,安寧呢,聽得也極為認真。
「既然這樣的話,那容歌我隨便穿好了,還是選擇這件淺綠色的好了,這個顏色不錯,更重要的款式簡單,穿著不麻煩,還方便行事。」安寧最終選了那件普普通通的淺綠色衣裙,穿上這種衣裙的時候,確實若安寧所言的,方便又簡單,只是安寧穿這樣的衣裙,總覺得比往常少了幾分凌厲,遮掩了幾分光芒。
「怎麼樣?我好看嗎?容歌。」安寧穿戴整齊後,還在玉容歌的身側轉了轉,她望著玉容歌的眼睛問道。
玉容歌呢,還真的對於安寧穿什麼衣裙沒什麼區別的,正若先前他所說的,寧兒怎麼穿都是好看的,在他心裡,都是第一位的,是最美的美人。
「嗯,寧兒是最好看了。」
「就知道說好聽的。」安寧笑著捏了捏玉容歌臉蛋。「我現在問的是這套裙子,好不好看?」
「也好看,怎麼樣都好看。」
「好吧,問你,真是白問了,反正我就算什麼都不穿,你恐怕也會說好看的。」安寧沒好氣地瞪了玉容歌一眼,而玉容歌呢,聽到這話,卻道:「不,寧兒若是什麼都不穿的話,那不止就是好看的,那是最最好看的,最最最好看的時候。」
「行了,我問你啊,還真是問錯人了,真不該問容歌的。不跟你繼續這個問題了,還是趕緊擦你的臉吧。」說話間,安寧笑著將擦拭的棉巾完完全全地撲在了玉容歌的臉上,還順勢給他胡亂地擦拭了一番。
玉容歌呢,卻絲毫不在意,樂呵呵地接受著,還點了點他的臉道:「寧兒,你還沒擦全呢,要不要再多擦擦這邊,這邊估計還沒擦乾淨呢。」
「行啊,看在容歌說話那麼好聽,嘴巴那麼甜的份上,我啊,就伺候容歌一回,幫著容歌好好地清理清理這張令我嫉妒的面孔吧。」安寧倒也乾脆,沒有拒絕,細心地給玉容歌一一地擦拭乾淨了,而後輪到她自個兒洗漱的時候,她剛想動手呢,玉容歌就已經從她的手中奪走了棉巾。
「寧兒伺候了我一回,我可得禮尚往來,不是嗎?」
「那好,就由著容歌你來伺候我吧。」安寧笑看著玉容歌,任由他幫著她清理了臉,又清理了雙手,最後玉容歌還給安寧準備妥當了牙粉,將水杯遞送到安寧的手中。「請用吧,我最美麗高貴的妻子。」
「謝謝,不過,這牙粉倒是可以改善一下了。以前是沒有辦法,不過看了先祖婆婆的那些筆記,想來我再研究一下,定然能夠製作出牙膏來了,當然,這牙刷也得重新改一下,現在這個用著不太順手。」安寧便刷牙,便跟玉容歌說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