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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9.第309章 能救他的人只有你 文 / 北斗

    第309節第309章能救他的人只有你

    「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你,願意救他,還是不願意救他,就看你的態度了。」冬日娜在一邊看著彷彿已經失去了知覺般呆在那裡的唐靜純說。

    唐靜純聽得冬日娜這平平靜靜的話再次感覺心中一顫,她想起了冬日娜提起過的解救之法,三次!這意味著什麼?她不但要貢獻出自己的身子,還得犧牲自己的很多東西,包括名聲、面子、甚至尊嚴。

    「人一輩子其實很難碰得到一個真心去愛的人,如果碰到的話,一定得好好珍惜才是。」冬日娜見唐靜純在那裡沒有給點反應,擔心像李無悔說的那樣,就算她願意和李無悔悄悄的睡覺,願意為李無悔去做很多事情,但因為彼此的差距,她卻不願意這種關係被外人知道,而現在就因為有她這個外人知道,使得她產生了顧慮,所以她旁敲側擊的奉勸唐靜純。

    唐靜純從冬日娜的話裡聽出了點什麼味道,目光鋒利地看向冬日娜問:「你還知道什麼?」

    冬日娜當然不會說出李無悔告訴她的那些兩個人床上的事情,於是搖頭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啊。」

    唐靜純並不相信地說:「不可能,你剛才的話裡就覺得我和李無悔存在什麼?」

    冬日娜知道因為唐靜純自己心裡有鬼,所以只要把話擦邊她就會聯想到那裡去,忙解釋說:「你看你,身為國安局機密處的副處長,身份如此顯耀,為了李無悔不顧艱險遠赴苗疆,結果還傷了臉。你都為他做這麼多了,最關鍵的時候難道你要放棄嗎?」

    唐靜純說:「我那不是為李無悔做的,而是為國家做的,李無悔事件牽扯很廣,所以我才會去做。而且,就算那些事情是為他做的,那又能怎樣呢?我願意流血流汗,就意味著我可以把一個女人的身體給出去嗎?」

    冬日娜知道唐靜純是在自己的面前不好意思承認,的的確確,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只能當成**,但她知道唐靜純必須得突破這一關,面子這東西在關鍵的時候是會害死人的,於是她故意地問:「難道你忍心看著李無悔在萬劫不復裡淪陷嗎?他可能會因為受到日本人的控制做出更多大逆不道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也可能被送上軍事法庭被判處死刑,你想看到哪一種呢?」

    唐靜純的目光再一次的看到了冬日娜的臉上說:「你一定還問了李無悔一些別的東西,他告訴了你另外的事情吧啊?」

    冬日娜心裡一虛,不承認地說:「你為什麼非要這麼認為呢?」

    唐靜純說:「你瞞不了我,你的話裡處處都覺得我應該關心李無悔,應該救李無悔,好像李無悔是我的什麼人,我有責任救他一樣。我是國安局的人,我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以及從別人的對話裡找到背後掩藏的東西,既然你都對我坦白到救李無悔這麼不堪入目的細節上來了,多的也不需要隱瞞,都對我說了吧。」

    冬日娜見唐靜純把話都說成這樣,覺得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也許說出來了,事情反而會好解決一些,便把李無悔的那些心裡話都說了。

    唐靜純聽了之後久久不語,只是她的心裡像刮過了一場颶風,其實她和李無悔一樣,都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愛著對方,卻裝著若無其事不以為然。

    「難道你真的因為你出身高貴,而李無悔不過是平民百姓,所以你注定不會接受他嗎?」冬日娜問。

    唐靜純在心裡歎息了一聲說:「或許我寬裕接受他出身貧寒,也能接受他的地位卑微,但我不能接受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沒有勇氣站到她面前,不能接受他既然愛這個女人,不但不想著處處謙讓,疼惜,反而會想方設法竭盡所能的去侮辱和傷害,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品質。一個男人可以沒有成就,但不能沒有胸襟!」

    「難道你真的決定不救他嗎?」冬日娜的言語中透著幾分失望和惋惜,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卻弄得這麼硝煙瀰漫,她本以為唐靜純會欣然應允的,以為她心裡早感覺到唐靜純其實也愛李無悔。

    唐靜純沒有說話,還是在思考。

    讓她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救李無悔,犧牲太大,毫不誇張的說,比要她的命還讓她感到為難。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李無悔毀掉,同樣是一件於心不忍的事情。

    冬日娜也等著,她知道唐靜純的心裡此刻在掙扎,一定是頭破血流的衝突,左右為難。

    「這事情還有多少人知道?」唐靜純突然抬起頭問冬日娜。

    冬日娜說:「就我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唐靜純有些意外地問:「林師長他們呢,他們會不知道嗎?」

    冬日娜點頭說:「在對那個日本女人使用夢蠱術知道要解救李無悔必須和他最愛的女人做三次之後,考慮到這是一件非常**的事情,所以對李無悔用夢蠱術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參與,我獨自一人完成。林師長他們也沒有過問,就說我知道這個女人就行了,讓女兵或者女警察保護我和配合我,他們根本不知情。」

    唐靜純舒出一口氣,感覺壓力小了許多說:「行,既然沒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就再為李無悔做點什麼吧,反正也為他做了這麼多了,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他的。」

    冬日娜聽到這話,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起來,因為唐靜純只要願意只要委屈自己,就意味著她和李無悔很可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希望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些幸福的事情發生,而不是悲劇。

    「我怎麼才能幫到李無悔,他現在不是還被囚禁著的嗎?」唐靜純問:「而且,他現在還中著那個日本女人的邪術,他心裡最愛的女人還是那個日本女人,對於我他肯定會不屑一顧的。」

    冬日娜說:「有辦法。」

    唐靜純問::「什麼辦法?」

    冬日娜說:「我們會先在李無悔的飯裡放適量的安眠藥,讓他先昏睡,然後我們再為他除去腳鐐手銬,把衣服這些換好,然後送到酒店的某一個房間裡去睡著,等我們撤退之後,你再帶著房卡,不需要服用下去,只需要在鼻子那裡散發出味道即可。等李無悔有點動靜的時候給他聞一下,你再經過簡單的挑逗,他不管你是誰都會控制不住自己,每一次他都能清醒幾分,會在腦子裡清楚地記得你的樣子,會想起你才是他最愛的人!」

    唐靜純點了點頭說:「行,就這麼辦,你去安排吧。」

    冬日娜說:「到時候我會先把迷藥粉給你。」

    說罷心情很愉快的離去了,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她到林文山的辦公室找了林文山,讓他給自己準備兩名女警察和一瓶安眠藥。

    林文山有些不解地問:「你要一瓶安眠藥幹什麼?自殺啊?」

    冬日娜說:「我活得好好的,才不會自殺呢。」

    林文山問:「那你幹什麼,一瓶安眠藥,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要買這麼多安眠藥可得說清楚原委才行,否則醫院不敢賣。」

    冬日娜只是問了一句:「那你們還想不想救李無悔了?」

    林文山問:「安眠藥能救李無悔嗎?」

    冬日娜說:「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你給我一瓶安眠藥和兩名女警察就行,你相信我呢,就按照我說的辦,放心的讓我做,不相信呢,這事我也就不管了。」

    林文山有些無奈地說:「行,我替你辦,大不了你弄出事情來,我把罪背了。」

    林文山當即給王士奇打了電話,讓他給安排兩名女警察到人民醫院的醫院舊樓七樓自己的辦公室報道,另外以警方的名義去醫院弄一瓶安眠藥。

    王士奇連個為什麼都沒有問,就很痛快的答應了。

    「你真不會是用安眠藥殺人的吧,一瓶呢?」林文山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

    冬日娜說:「林師長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一瓶安眠藥都用的,只是有備無患而已,咱們雖然才認識,但遠無怨近無仇的,我又不可能害你,再說我還得指望你們幫我報仇呢,我敢不把你們的事情幫著辦好嗎?」

    林文山說:「俗話說,三個臭皮匠,湊成個諸葛亮,要不你把你的方法說出來,咱們合計合計,看怎麼樣能做出最好的效果?」

    冬日娜說:「不是說了這關於李無悔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嗎?能說出來嗎?」

    林文山一下子就被冬日娜這話給堵住,不說什麼了。

    王士奇辦事的效率很快,十五分鐘後,兩名女警察就從公安局先行趕到了冬日娜的房間報道,林文山將兩名女警察交給了冬日娜,聽她使喚。

    再二十分鐘後,王士奇親自拿著從醫院裡弄到的安眠藥遞到林文山的手裡,林文山對於王士奇這樣的辦事效率還算是很滿意的誇獎了下:「如果你們平常出警和辦案都能有這麼積極的話,社會治安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王士奇笑了笑說:「以前呢,是有點疏忽,但是以後肯定積極起來。」

    王士奇是聰明人,知道現在形勢很亂,軍方和執政黨正在爭權,無論是誰都能把他捏死,而現在恰好是軍方在山城主事,執政黨的話都沒有軍方的管用,他必須做出一點什麼來討好軍方,否則之前他得罪過軍方的人,軍方要報復他的話,他死一萬次都不夠。

    而他同樣知道,軍方現在需要利用一些熟悉當地的人,他有被利用的價值,這是一個改善彼此關係的關鍵時候。

    「哦,對了,上次那些刺客穿的軍裝質地有鑒定出來嗎?」林文山在王士奇告辭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上次那十名軍裝殺手的事情問。

    王士奇站住腳步回答說:「有鑒定出來,是一種叫做「特種變形化纖仿毛系列織物」的面料,是總後軍需科研人員數年攻關取得的最新高科技產品,成果榮獲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這種新軍服面料以化纖為主,研究人員對這種服裝的配套問題做了特別研究,只要穿著者身上有一層內衣為純棉品質,遇火時就不會被化纖熔化物燒傷。」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因為這種面料穿著比較暖和,一般都是偏向西北方向的士兵才穿這種軍服,,西北的軍區就是山城軍區,北方軍區好像也穿這種布料,但我想殺手不會捨近取遠,一定是在山城軍隊裡弄的。」

    王士奇點頭說:「林師長說得是,只是不知道殺手是在山城軍區偷的軍裝,還是找關係弄的,這很重要。」

    林文山說:「行了,沒什麼事情了,你先去吧,有什麼情況我隨時通知你。」

    王士奇很恭敬地告辭,才出得林文山的辦公室,下一層樓梯,他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他趕忙拿出電話一看,心裡一下子就虛了起來。

    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牛大風那個瘟神打來的。

    王士奇之所以現在把牛大風當成瘟神,不像當初那樣能接到他的一個電話就受寵若驚,而且極盡巴結,是因為他也在這場亂世山城裡看出了些端倪,牛大風就是一個在搞事的人,至於搞的什麼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但看情形,牛大風鬥不過軍方,而王士奇既然已經選擇了當軍方的棋子,幹的是名正言順天經地義的事情,他就更加害怕牛大風讓自己去幹一些名不正言不順違法的事情,那樣會害死他的。

    可是如果牛大風讓他辦,他不順從的話,又會觸怒牛大風,牛大風的本事,要把他王士奇怎麼樣還是很簡單的。就不說牛大風動用自己的權力了,就向他老爸牛頂天吱個聲,也能把王士奇大卸八塊。

    這社會,管你是百姓還是當官的,你的位置低了,力量弱小了,都是龜孫子哈巴狗,上面的人隨時能伸手捏死你。

    王士奇很不想這個關鍵的時候有牛大風的任何一點影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但牛大風的電話既然來了,他還不得不接。

    「牛處長啊,有什麼吩咐嗎?」王士奇接了電話,客客氣氣地問。

    牛大風問:「你到人民醫院去做什麼?」

    王士奇的心裡一驚,牛大風怎麼知道自己到人民醫院?不由得抬頭四處看了看,沒有見到牛大風。而牛大風的話又來了:「別四處張望了,我看得見你,但你看不見我。」

    王士奇心裡再次一驚,心裡想,難道牛大風在監視自己不成?但口裡還是回答說:「我身體有點抱恙,過來看看的呢?怎麼,牛處長也在醫院裡啊。」

    牛大風哼了聲說:「看不出來你說謊還跟說真話一樣,面不紅氣不喘的啊。你兩點鐘進入人民醫院,進的不是醫院看病掛號的新大樓,而是上的軍方辦公的醫院舊大樓,你是身體不舒服?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吧?」

    王士奇覺得自己背上有種冒冷汗的感覺,牛大風竟然對自己的行蹤如此的一清二楚,意味著什麼?他在監視自己?發覺到自己跟軍方走近了,那麼他肯定會很不滿,想整死自己的吧,越想王士奇越是感到後怕,只得趕忙解釋說:「是,林師長打電話找我有點事情,我就過來了。因為也沒有什麼要緊事,所以牛處長問,我就隨便的答了。」

    牛大風並不相信地說:「我看就是要緊事你才隨便答的吧,我能聽聽,是什麼事嗎?」

    牛大風雖然用的是這麼輕鬆的帶著點商量的語氣,但意思卻是不可商量的,如果王士奇要不說的話,肯定會觸怒牛大風,王士奇只能在心裡暗罵牛大風這個王八蛋,但口裡還得實話實說,其實也真算不上很重要的事情,於是說:「確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他就是讓我幫忙安排兩個女警察,然後弄了一瓶安眠藥。」

    「安排兩個女警察?弄一瓶安眠藥?幹什麼?」牛大風對於這個答案覺得有點迷糊。

    王士奇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這麼吩咐我,就只好這麼辦了,牛處長你也知道,軍方的這幫人在山城囂張跋扈的,連牛處長你他們都敢惹,何況我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只能被他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

    牛大風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地問:「林文山找你真的就為這點事兒,你沒有瞞著我什麼機密的事情?」

    王士奇沒有那麼傻,平白無故的來說些什麼,當即顯得很肯定的回答說:「真的沒有了。」

    他想牛大風能看到自己進入林文山的地方,看見自己從裡面出來,但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林文山說了些什麼話吧。

    牛大風倒也沒有再仔細追問,只是說:「看來,今天晚上我得請王隊長你吃頓飯了。」

    王士奇心裡一驚,口裡卻說:「牛處長怎麼這麼客氣,有什麼事情隨便吩咐就行了。」

    牛大風說:「王隊長不必跟我客氣,晚上六點,海天大酒店,我為到山城來的這些時間麻煩了王隊長表示點心意。」

    王士奇知道牛大風這頓飯不好吃,百分之百的是鴻門宴,於是盡量客氣的推脫說:「牛處長真不用這麼客氣,只要牛處長你有什麼需要,我王士奇鞍前馬後的,隻牛處長一句話就行了,至於吃飯,是真不敢當啊。」

    「怎麼,王隊長是不給我牛某人面子嗎?」牛大風的聲音有些加重,很明顯的不高興。

    如果王士奇還要繼續找著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拒絕的話,無異於當面和牛大風撕破臉了,所以沒有辦法,王士奇只能答應,無論牛大風那裡擺的是鴻門宴還是什麼宴,他都只有硬著頭皮去。如果牛大風要想殺他,就算不不去,馬上開始逃亡,也逃不出牛大風的手掌心,無論是中情局還是「黑槍會」,要殺個人都如同殺一隻雞。

    王士奇猜得一點沒錯,牛大風跟他擺的就是鴻門宴。

    其實牛大風知道王士奇到醫院見林文山並非是跟蹤了王士奇,他牛大風沒有那好的精神來監視王士奇這樣一個接觸不到核心機密的小卒子,只是因為牛大風得到周風寒的消息,派出去的十名死士,無一人生還!

    死士死了是小事,就算有沒服毒自殺而被活捉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死士頂多把「黑槍會」和周風寒給咬出來,軍方迅速出動,抓捕周風寒,最壞的結果是周風寒被抓到,然後再把牛頂天供出來,而牛頂天絕對不會把他牛大風供出來。

    牛大風所擔心的是,冬日娜如果沒被殺死,就會去對魅姬使用夢蠱術,然後魅姬會把於他合作的事情交代出來,這樣一來林文山就會馬上行動起來抓捕他了。

    所以牛大風連酒店都不敢住了,他乾脆就藏在人民醫院街對面的一個小賓館裡,靠街邊的一個房間,完全的監視著人民醫院的動靜,就算林文山想抓他,把就家別墅搜了,把全山城的豪華酒店搜了,也絕對想不到他牛大少爺會住在一家小賓館廉價到幾十塊錢一晚上的房間裡。

    牛大風觀察了一整個上午,從他接到周風寒那邊的消息之後他就潛藏到了這邊來,但是沒有見到軍方有任何的大動作,如果軍方從魅姬口裡知道了機密的話,一定會有大動作,那麼他就能看得見許多的戰士和車輛進出,但醫院裡一直很平常,只是不斷的有一輛或者兩輛車的出入。

    他很想到公安局那裡去探聽點消息,但那裡基本上是被神兵連的人霸佔著,控制著,他在情況沒有弄清楚前,也不敢這麼大膽,說不準林文山已經知道了真相,裝著沒有動靜,等他先坐不住自投羅網呢?牛大風覺得很有這種可能,所以他還是藏在暗處靜觀其變,他不知道在魅姬將要交代出他的那個緊要關頭,南宮北斗突然出現,將她救走,從而也就暫時的救了牛大風一命。

    但牛大風看見王士奇進入人民醫院上了林文山的辦公樓後,開始不淡定了。

    林文山找王士奇到人民醫院來幹什麼?

    牛大風那個時候的心情是最忐忑的,如果說他還抱著希望魅姬沒被夢蠱術給騙出機密的話,見王士奇出現在林文山的地方,他幾乎是絕望了的,還打了電話給牛頂天,說情況可能不妙,讓他做好萬一的準備,先做好躲起來和逃亡的準備,必要時也只能對抗而逃。

    好不容易等到王士奇出來,牛大風才打了電話給王士奇,結果王士奇說林文山找他竟然是安排兩名女警察和一瓶安眠藥,搞什麼東東?

    不行,必須得把王士奇拿下了,王士奇的角色雖小,但林文山現在既然在使喚他,牛大風就能在他身上反利用出價值來,所以,他才決定了在海天大酒店設宴招待王士奇,一頓鴻門宴!

    為防止萬一王士奇向林文山說了自己在「海天大酒店」請他吃飯,林文山佈置人對付自己,牛大風讓周風寒在通往「海天大酒店」的主要路口都佈置了眼線,尤其是在「海天大酒店」的周圍以及裡面都佈置了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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