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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第341章 安鐵挨揍 文 / 何不干

    第101節第341章安鐵挨揍

    安鐵把畫面定格到秦楓的手上,看到秦楓在錄像帶裡的手指上什麼也沒有,這時,秦楓昨天晚上說的話又在安鐵的頭腦裡回放起來「我對婚姻的忠誠度很高哦,你看古代的女人,帶著玉鐲一戴就是一輩子,有什麼奇怪的。」

    安鐵的眼睛盯著屏幕上那只修長的手,那隻手正用力抓著一個男人的肩膀,指甲幾乎快陷入男人的肉裡了,可想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秦楓跟這個男人一起的時候估計絲毫不比跟自己遜色。

    安鐵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裡的怒火迅速燃燒起來,如果是婚前拍的,按照秦楓的意思,她怎麼沒戴戒指?如果秦楓沒有親口說自己有戴了婚戒不摘的習慣,安鐵也不能這麼肯定,可秦楓分明對自己說,而且安鐵也親眼見到,秦楓的確沒把戒指摘下來睡覺,難道說……

    安鐵抬起頭,睜開眼睛又把秦楓的兩隻手從不同角度都看了一遍,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安鐵狂躁地把遙控器摔到地上,然後把那盤錄像帶退了出來,拿著那盤錄像帶恨不得把它一腳踩碎。

    這時的安鐵,眼睛裡佈滿紅血絲,像個瘋狂的野獸一樣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黃昏的光線把安鐵暴躁的影子拖得很長,安鐵感覺腦子快爆炸了一樣,安鐵手裡的那盤錄像帶被安鐵死死地捏在手裡,捏得關節都有些發麻了。

    這時,安鐵的腳踩到了一個易拉罐上,易拉罐被踩扁的悶響把安鐵從迷狂中拉到現實,安鐵萎靡地坐到沙發上,把錄像帶扔到一邊,把手握成一個拳頭,使勁捶著自己的腦袋。

    安鐵不住對自己說:「冷靜!事情一定不是我想像的樣子,如果秦楓騙了我,怎麼會委屈得自殺?秦楓還是很愛我的,我要冷靜,不能一味的冤枉她,戒指?戒指本來就是一件首飾而已,不戴的情況很多,我不能單單從戒指這一方面就懷疑秦楓。」

    想到這裡,安鐵的情緒冷靜了下來,可是心裡那種鬱悶卻有增無減,安鐵看了一眼地上的空易拉罐,此時,他很想喝酒,特別的想。

    安鐵環視了一下整個屋子,屋子裡的東西被黃昏橘黃色的光線搞得異常安靜,那隻豬像睡死似的,根本不去理會屋子裡這個與它一樣喘著氣的男人,安鐵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就匆匆下了樓。

    安鐵開車出了維也納山莊,沿著海邊慢慢地兜著,黃昏的蒼涼像一個手勢,逐漸把安鐵的眼睛覆蓋,此時安鐵眼裡沒有大海,沒有天空,他感覺既困惑又無奈,既孤獨又憂鬱,如果不相信愛,我們還能信什麼?

    安鐵一直不想懷疑任何人,尤其馬上就要與自己共度餘生的女人,秦楓除了有些女人的小性格,**大點,基本沒什麼毛病,安鐵不想把秦楓與陰謀和背叛聯繫起來,其實安鐵更想把一切歸咎於愛。是秦楓對安鐵的愛,促使兩個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這種愛讓安鐵學會了寬容與忍讓,更是這種愛,在磕磕絆絆之中讓安鐵難以割捨。

    這時,安鐵又想起了白飛飛,安鐵對自己剛才的結論又開始動搖起來,秦楓對自己的是愛,那白飛飛就不是嗎?這麼多年,白飛飛默默地走在自己身邊,默默地用她的方式溫暖著安鐵,她甚至都不會索取,只是一味的付出,這些,都讓安鐵無比動容,無比慚愧。

    安鐵反反覆覆地思索著,感情的問題並不是思索就會有答案。天色已經暗下來,馬路上的車子都打開了燈,在傍晚的霧氣裡濛濛地亮著,安鐵感覺自己像個流浪兒,一個無家可歸、無所依憑的流浪漢一樣,在這個美麗的海濱城裡漸漸迷了路。

    開著開著,安鐵發現自己已經轉到了中山廣場附近,安鐵把車開到李海軍的酒吧門口,從遠處望了望,並沒有進去,安鐵現在特別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喝得酩酊大醉,醉了的人就不會想那麼多,不是嗎?

    安鐵把車開過過客酒吧,沿著街道繼續轉悠,突然想起白飛飛領著他去過一次的越人酒吧,安鐵便憑著印象找到那個酒吧,把車停好之後,遊魂一樣鑽了進去。

    越人酒吧整體上給人感覺很熱鬧,安鐵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頭喧鬧的聲音,上次看那個酒吧老闆羽飛,估計是一個搞搖滾的前衛小青年,所以酒吧的風格看起來也是相當粗狂,這與李海軍的那個酒吧有著明顯的區別。

    安鐵剛走進去,發現裡面的喧鬧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安鐵正納悶會不會是誰搞的惡作劇,用這種方式來歡迎客人時,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酒吧裡響起來:「靠!我他媽就看你不順眼!怎麼了?你他媽倒是喝呀!不喝少他媽在這現眼,姑奶奶最恨別人耍我。」

    是白飛飛?安鐵基本可以肯定是白飛飛。想到這,安鐵迅速往前走了兩步穿過人群,往中間一看,正是白飛飛坐在一張桌子旁,正拍著桌子跟一個男人喊號,那男人的臉上已經明顯有了怒意,可礙於站在白飛飛身後的那個叫羽飛的小伙子給他使眼色,悶在那裡沒發作。

    安鐵看到白飛飛乖張地坐在那,等著那個男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看起來,白飛飛似乎已經喝得很多了,而且,安鐵十分清楚,白飛飛今天為什麼喝得這麼多。

    就在安鐵看著白飛飛愣神的當口,白飛飛忽地站起身,拎著那個男人的衣領,挑釁似的說:「你他媽喝不喝?!不喝趕緊給我滾,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你長沒長那東西啊!哈哈。」

    男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用手推了一下白飛飛的肩膀,與此同時,安鐵迅速竄到白飛飛身邊,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白飛飛,等安鐵回過神,扭頭看到羽飛已經與那個男人吵了起來,馬上就要動手了。

    安鐵趕緊問白飛飛:「怎麼回事?飛飛。」

    白飛飛瞇著眼睛看了看安鐵,愣愣了一會,然後笑道:「沒事!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哈哈,你看,羽飛和他打起來了,好玩!」

    果然,那個叫羽飛的男孩已經和那個男人動起手來了,安鐵搖搖頭,看了一眼爛醉的白飛飛,扶著她坐到一張椅子上,然後走到羽飛和那個男人身旁,使勁拉開了他們。

    羽飛和那個男人都愣住了,看著安鐵沒說話,安鐵問羽飛:「到底怎麼回事啊?」

    羽飛道:「操!這彪子在我地盤上欺負我姐,我他媽揍死他!」

    那個男人皺著眉頭,氣呼呼地說:「我操!你他媽揍誰呀?明明是那個瘋婆子找我茬你沒看見啊?」

    羽飛往前掙了一下,似乎又想動手,安鐵趕緊拉住羽飛,然後對那個男人說:「行了,哥們!誰出來都不是找彆扭的,你沒看她醉了嗎?」

    那個男人看看安鐵,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形勢,估計也知道這個酒吧是羽飛開的,那些服務生都在旁邊摩拳擦掌地看著呢,便說:「靠!算我倒霉!這他媽什麼破地,以後請我我都不來!媽的。」

    安鐵看羽飛又往前竄了一步,揮出一拳,道:「他媽誰求你來?!逼養的玩意!」

    正在這時,那個男人往安鐵身後閃了一下,羽飛那拳重重地打在了安鐵臉上,打得安鐵一個趔趄,這時,坐在一旁的白飛飛迅速衝過來,罵了羽飛一句,然後搖搖晃晃地拉著安鐵說:「你怎麼樣?靠!羽飛!你打安鐵幹嘛?」

    羽飛苦著臉,趕緊道歉說:「安哥,太對不住了!」

    安鐵捂著臉拍拍白飛飛的肩膀對羽飛說:「沒事!都別鬧騰了,你讓那人走吧。」

    羽飛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喝道:「他媽的!趕緊滾,看你以後再到這來?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操!」風波過去之後,羽飛帶著安鐵和白飛飛坐到一張桌子上,招呼服務生拿了點冰塊,白飛飛看到安鐵被打一拳已經清醒了很多,用塊毛巾包著冰塊幫安鐵敷臉。

    羽飛不好意思地說:「安哥,真對不住,沒事吧?我覺得我那拳挺重的。」

    白飛飛瞪了一眼羽飛,說:「還說呢,笨手笨腳的!」

    羽飛委屈地說:「大姐,這裡最沒資格說我的就是你了,不是你挑事我理他幹嘛?」

    白飛飛道:「小屁孩!敢說我?!」

    羽飛苦笑著對安鐵說:「安哥,你看,她那不講理的勁又上來了,沒辦法呀,誰讓您喝多了呢,得!我閃了。」說完,羽飛匆匆離開了桌子,去吧檯忙活去了。

    安鐵看看給自己小心翼翼敷臉的白飛飛,說:「飛飛,你怎麼喝那麼多?喝了就喝了,還鬧事,這要不是熟人的地方,你不得吃虧呀?」

    白飛飛聽了安鐵的話,手一抖,安鐵「嘶」地一聲,白飛飛趕緊關心地責備道:「還說我呢,你自己偷偷來這幹嘛?結果架沒幹成還挨一拳,我倒是沒看見我吃虧,估計你這臉啊,明天都見不了人了。」

    安鐵看著白飛飛心疼自己的樣子,心裡一動,握著白飛飛的手,說:「我希望多為你挨幾次打,我的心裡才沒這麼難受。」

    白飛飛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亮光,盯著安鐵看了半天,然後低下頭,說:「你犯什麼傻啊,你又不欠我什麼。」

    安鐵感覺好像是白飛飛手裡的那個包著冰塊的毛巾一直在滴著水,冰涼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安鐵的腿上,讓安鐵的心一次次地痙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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