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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攻略秦王的方法(一) 文 / 冰鎮糯米粥

    (首先先道歉,週末跑到山裡去了,沒按時更新實在抱歉,今天9000補上,親們莫要拋棄我)

    陸晼晚面上自是感恩戴德地與周嬤嬤說道:「那便勞嬤嬤您費心了。」說完便又從袖子裡拿出一隻錦囊,遞到了周嬤嬤的手裡,「這是妾的一點小小心意,周嬤嬤您一定要收下,也算是感謝您為妾辛勞奔波一番了。」

    周嬤嬤顛了顛那錦囊的重量,似是很滿意陸晼晚的識相,臉上的表情又是和悅了一些,還出口安撫了她一句,「放心吧,王妃最是體諒下面的人了,你既然已經痊癒了,便還是會把你與其他美姬一視同仁的。」

    陸晼晚送走了周嬤嬤後,心中倒是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周嬤嬤雖不會賣力地幫自己說好話,但最起碼應該會在秦王妃面前提上一句,因為她已經在自己地方得了這麼多好處,定是想著事成之後在從自己身上撈一筆的,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何樂而不為呢。

    陸晼晚又是耐心等了兩天,才總算是等到了好消息,那一天早上,周嬤嬤是帶著上次給她瞧病的老大夫一起來的,那老大夫又仔細地給她把了脈,確定她身體確實已經無礙了,周嬤嬤才讓她自己收拾下行禮,跟她回芳蕪院。

    在回去的路上,陸晼晚自是又少不得給周嬤嬤塞了一次錢,心中雖然對這等貪財小人很是不屑,但也慶幸她是這等人,不然哪裡有那麼容易被自己收買。

    陸晥晚回了芳蕪苑,最驚訝的自然是那些美姬們了,她們壓根就沒想到陸晥晚還能回來,畢竟當初她那麼狼狽地被抬出去,大多美姬都以為她已經死了。現在見她又活蹦亂跳地回來了,俱是在門外好奇地張望著。

    陸晥晚能回來,最高興的自然是凌霜了,她緊緊握著陸晥晚的手,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激動地開口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好起來了,好了,好了,現在總算是一切都好了。」

    陸晥晚只是拍了拍凌霜的手,微微笑道:「咱們進屋裡再慢慢說吧。」

    陸晥晚拉著凌霜進了原來她們住的房間。關上門,才一臉嚴肅得與她問道:「凌霜,你實話與我說。那日晚宴後回來,王妃有沒有為難與你?」

    凌霜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緊緊抿著唇,卻沒有立即說話,許久之後。才低低說道:「綰綰,我終於知道你是對的了,王妃跟本不可能那麼好心為我們著想,她不過就是想利用我們來拉攏那些對秦王府有用的人罷了,你不知道,就是晚宴那一日。若不是發生了意外,我可能就……可能就……」

    「不想說就別說了,過去的事情也不要想了。」陸晥晚輕輕拍了拍凌霜的肩膀。安撫著說道。

    凌霜雙眼紅紅地看著陸晥晚,似是終於忍不住,抱著她大哭了起來,彷彿是找到了一個情感的宣洩口,讓陸晥晚頓時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權當安慰。

    凌霜直哭了小半柱香的時間。才慢慢停了下來,只是輕輕地哽咽,陸晥晚這才又能說話,她十足認真看著凌霜,一字一句地問道:「凌霜,我只問你一次,你想不想得到秦王的寵愛,在這王府裡有一席之地?」

    凌霜顯然被陸晥晚問地愣住了,許久之後,才有了反應,「綰綰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若是你想,我便可以幫你,但你要明白,得到多少,相對的就會失去多少,若是你選了這條路,以後的生活恐怕都不能平靜了,許是隨時都會有性命之危。」陸晥晚依舊看著凌霜,十分嚴肅地說道。

    若是旁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凌霜一定會覺得萬分荒謬,只當她是在開玩笑,但這話從陸晥晚的口中說出,她卻是信了,不知為何,從她第一次見到陸晥晚的時候,就覺得她與其他的美姬是不一樣的,究竟是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但那就是一種感覺,陸晼晚並不是一般人。

    凌霜沒有立即回答陸晼晚,她想了許多,想到自己如同物件一般被秦王妃送給別人,又想到那差一點**的痛苦與茫然。凌霜的眼神慢慢堅定,最後她終是點了點頭說道:「綰綰,我想的,我不想再像現在這樣窩囊了,也不想再任由那秦王妃擺佈,我爹把我送進秦王府,不就是想讓我成為秦王的妾,幫助家裡的嗎,再者……我昨日見過秦王了,似乎也並沒有我原先想的那麼糟……」

    說到這兒,凌霜的臉頰微微紅了紅,陸晼晚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對秦王應該還是有些意思的,她自己雖然沒見過秦王,但她是見過李煒的,那小子生地唇紅齒白,雖然有一半是遺傳自秦王妃,但兒子生地這般標誌,想來老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凌霜,你想清楚了嗎?」陸晼晚再一次與凌霜確定,就怕她是一時衝動。

    凌霜已是義無反顧,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想清楚了,這一輩子我就賭這一次,輸贏成敗都是我的命。」

    「放心吧,我既然說了會幫你,就一定會讓你成為秦王的妾室,只是後面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靠你自己。」陸晼晚拍著凌霜的肩膀,說道。

    「那綰綰,我現在要怎麼做?」「首先咱們要做的,自然是要讓秦王先注意到你。」陸晼晚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

    「可是那周嬤嬤根本就不讓咱們出這院子,怎麼才能遇到王爺呢?」凌霜皺著眉頭問道。

    陸晼晚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美麗的花朵自然能吸引蜜蜂親自來尋,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讓王爺主動來尋你。」

    凌霜顯然有些聽不懂陸晼晚的話,一臉疑惑地看著她,陸晼晚卻又是神秘一笑,不再說話了。

    這一天夜晚,陸晼晚在所有人都熟睡的時候起身。走到床邊上,向著天空發出了一個小小的信號彈,這東西也是孟飛揚給她的,讓她需要用人的時候就可以發出信號,孟飛揚似是對各種機關術也頗有研究,陸晼晚猜想著這東西應該也是他自己倒騰出來的,畢竟他以前在軍營裡,也沒見過這般先進的消息聯絡方式。

    第二日一大早,陸晼晚洗漱完畢,就發現來給她們送飯食的丫鬟換了一個人。陸晼晚坐在桌邊,依舊如往常一般模樣,凌霜倒是好奇地問了一句。「咦,從前沒見過你啊,原來那個綠袖呢?」

    那丫鬟靦腆一笑,便回道:「綠袖今日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便讓奴婢替她一天。」凌霜這才瞭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那丫鬟從餐盒裡拿出一疊涼菜,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放到陸晼晚面前的時候,手滑了一下,那碟子裡的涼菜便有幾塊掉到了陸晼晚的身上。

    那丫鬟似是十分驚慌,立即走到陸晼晚身邊。急急地拿出帕子幫她擦拭,一邊還連連道歉道:「姑娘,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請姑娘莫要怪罪。」

    陸晼晚自然不會生氣,伸手將跪在地上的丫鬟攙起來,和顏悅色地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快起來吧。」

    那丫鬟自然是順勢站起了身來,然後陸晼晚就感覺到。手心裡多了一個小紙團。陸晼晚和那丫鬟顯然都是會演戲的人,面上沒有露出一絲其他的情緒,那丫鬟似是十分感恩戴德的模樣,又說了幾句歉意的話,便拎起了食盒,與陸晼晚兩人福了一禮道:「兩位姑娘慢用,奴婢中午再過來。」

    凌霜見那人離開了,便與陸晼晚說開了,「這丫鬟看著像是個謹慎人啊,怎麼做事這般毛毛躁躁的,你衣服沒弄髒吧?」

    陸晼晚一邊悠哉地喝著粥,一邊無所謂地回道:「反正不過就是舊衣服,髒了就髒了,無礙的,快些吃吧,吃完以後咱們還有事情要做呢。」

    凌霜張了張嘴,本想問些什麼的,但看了陸晼晚那冷淡的模樣,便又

    閉了嘴,乖乖吃著自己面前的早飯了。用完了早飯之後,陸晼晚就讓凌霜把房門關上,然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凌霜好一會兒。

    凌霜顯然被陸晼晚打量地不自在了,伸手拉了拉衣角,結巴地開口問道:「綰綰,你看什麼呢,看地我怪緊張的。」

    陸晼晚似是已經看完了,就在凌霜對面坐了下來,緩緩說道:「秦王是什麼樣的人,就算他現在到了這蜀川之地,小時候也是在這大週一等一尊貴的地方長大的,從小到大,什麼樣的美人他沒有見過,所以你覺得,想要吸引她的注意,會是一件簡單的事嗎?」

    凌霜立馬被陸晼晚說地氣餒了,耷拉著腦袋說道:「哎……要是我長地有你這麼漂亮,不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嗎,王爺看到我還不神魂顛倒嗎。」

    陸晼晚卻又是微微一笑,反駁道:「容貌雖然是吸引男人的第一先決條件,,但那也只是一時的,不論多完美無缺的臉都會有看膩的一日,想讓男人喜歡你,寵愛你,就是不要讓他對你感到厭倦。」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讓他不感到厭倦呢?」凌霜不恥下問道。

    「這個問題我慢慢來告訴你,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首先先從改變外貌開始吧,畢竟男人看你的第一眼,還是臉蛋兒和身材啊。」陸晼晚又是看了凌霜一會兒,才笑著說道。

    凌霜本來對自己的模樣還是很有自信的,自認為在這一批美姬中,除了陸晼晚,也就屬她的模樣最好了,可經由陸晼晚的巧手一裝扮之後,她頓時覺得原來的自己那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村姑啊,此刻她看著鏡子裡的人,都快不相信那就是自己,鏡中少女長髮披肩,全身只簡單地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寢衣,似透非透,明明是最純潔的顏色,卻又透出幾分魅惑,頭髮上只簡單地束了條金帶,在烏黑的長髮中燦然生光,凌霜本來皮膚雖然夠白,膚質卻是不夠細膩的,但她不知道陸晼晚在她的臉上塗了什麼東西。此時的她肌膚勝雪,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眉如彎月,清眸流盼,滴水的朱唇甜甜的抿著,讓人望一眼就幾乎移不開目光。

    凌霜伸手摸著臉頰,不敢置信地聞著陸晼晚,「綰綰,你是怎麼做到的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自己這麼漂亮的模樣,雖說還趕不上你,但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陸晼晚看著凌霜那自戀地模樣。忍不住笑容:「女人的容貌本來就是七分靠打扮的,你模樣本就生的不差,本也是美人,其實我也並沒有多做什麼,只是修整了一些細微的小地方。有時候細節決定一切,你自己看著就會覺得差了許多吧。」

    凌霜聽地連連點頭,然後又問道:「我要是現在這模樣出現在王爺面前,總能讓他眼前一亮了吧?」

    陸晼晚只是輕輕點了點凌霜的額頭,笑言,「還差得遠呢。女子的美不僅僅在外貌,若是不配上優雅的儀態與讓人見而忘俗的氣質,也是不能足夠吸引住男人的。更別說是秦王這般的男人了。」

    凌霜頓時又成了洩了氣的氣球,雙手托腮,無奈道:「儀態可以練,但氣質這東西,我便真心沒有辦法了。你也知道我是小地方出來的,雖然從小到大琴棋書畫是沒少學。但就是沒練成那大家閨秀的氣質。」

    陸晼晚卻依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男人可不喜歡什麼大家閨秀,再者你是要給秦王去做妾,又不是做他的正妻,要那麼大家閨秀做什麼,且你就算再裝得大家閨秀,還能比得過秦王妃那樣正牌的貴女,既是要做寵妾,便是要魅到極點,艷到極點,但你本身的長相又是偏清純的,這樣的反差許是會造成更好的效果。」

    凌霜被陸晼晚說地一愣一愣的,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即魅又艷呢,我不懂這個……」

    「放心,我自然會慢慢教你的,不過今兒還是先練習儀態吧,你在這方面可是大大的弱項啊……」

    陸晼晚話一說完,凌霜頓時就愁眉苦臉,練習儀態什麼的,她從小就不喜歡,說白了就是學規矩,她現在想想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陸晼晚和她們這些美姬們格格不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這儀態上,陸晼晚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是讓人賞心悅目,連最簡單的走路,每一步落腳聲音都幾乎相等,那是每一步距離都精確一致才能達到,這必然是經過長期訓練。而且她腳步聲流暢而有韻律,絕不是刻意而為,這種儀態想必已經深入其骨髓了。

    凌霜自問是做不到陸晥晚這樣的,這般完美的儀態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是絕對練就不出的,她此刻已經隱隱開始懷疑陸晥晚的身份了,尋常人家是絕對養不出這樣一個女兒來,但她也也不會貿然去打聽陸晥晚的背景,她雖不是十分聰明,但有一個道理還是十分明白的,做人還是糊塗一點的好,太明白的,到最後可能就糊里糊塗地就死了。

    陸晥晚訓練凌霜的那套方法,是摻雜了訓練女妓和宮女的方法,取兩者的精髓,自然是事半功倍,雖然前期凌霜會吃一些苦頭,但效果也是很顯著的,到了中午的時候,凌霜已經可以有模有樣的用餐了,雖然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陸晥晚的心情卻是十分不錯,因為她也順利地將東西交給了早晨來過的那個丫鬟,今天晚上開始,計劃就要慢慢執行了。

    夜半十分,凌霜正睡得香甜,卻是被一陣推搡弄醒,有些迷茫地睜開眼,便看到陸晥晚穿戴整齊地站在自己的床邊。

    「綰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凌霜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問道。

    陸晥晚彎腰將凌霜扶了起來,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自然是要去做正事,趕快起來穿衣打扮吧,我們現在就要去見王爺了。」

    凌霜的瞌睡立馬就醒了,猛地從床上蹦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陸晥晚,不敢置信地問道:「綰綰你剛才說什麼,不是我聽錯了吧?」

    陸晥晚已經將凌霜從床上拽了下來,拉著她到妝台前坐下,對著銅鏡笑道:「你沒有聽錯,就是現在。」說完,就不再理會凌霜的疑惑,仔細地幫她畫好了妝,卻並沒有給她換衣服,依舊讓她穿著那身月白的寢衣,只是在外面幫她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凌霜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打扮,將斗篷稍稍拉緊了一些,臉紅紅地說道:「綰綰,真的要這樣出去嗎,會不會……」

    陸晥晚卻是笑了笑,給了凌霜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吧,不會有人看到我們的。」說完,自己便也披上了一個黑色斗篷,戴上帽子,拉著凌霜走了出去。

    秦王后院的侍妾不多,但也不少,不過秦王每月在這些姬妾們房裡過夜的時候也不多,一般不會超過三分之二,而剩下那三分之一的時間,則是獨自待在書房裡安寢。

    陸晥晚知道秦王今日就是睡在書房中,便領著凌霜,一路往那裡走,她們兩人走的很慢,也走地很小心,才沒有讓任何人發現。等終於到了書房的時候,凌霜卻還是膽怯了,拉了拉陸晥晚的斗篷下擺,問道:「綰綰,我們真要這樣嗎,我怕……我們會變得跟劉月娥一眼誒。」

    陸晥晚回頭,拍了拍凌霜的手,輕聲道:「放心吧,不會的,我既然敢過來,便是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陸晥晚帶著凌霜走到了後窗邊,輕輕推了推那窗戶,發現果然未關嚴實,便在凌霜耳邊小聲地耳語道:「從窗戶爬進去,進去以後把斗篷脫了,什麼都不必做,只要坐在床邊看著王爺就好,放心,他不會醒過來,也不會發現你。」

    凌霜本來心中還十分害怕的,但對上陸晼晚那沉靜的眼眸,心也慢慢定了下來,在陸晼晚的幫助下,爬窗進到了書房內。

    陸晼晚只靠在窗外等候,看著夜晚清冷的月光,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當初孟飛揚夜半潛入她的閨房,是否也似今日這樣,不過他定是會比自己做的更從容,更心安理得,在他心裡,恐怕這世上沒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得的吧。

    陸晼晚在窗外等了半個多時辰,那迷夢香的幽幽香氣不時飄到她的鼻尖,讓她似是有些深思恍然,想起那許久不曾夢見的,那個清雋的身影,直到一陣冷風吹來,才打了一個激靈,猛然清醒,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提醒屋裡的凌霜可以離開了。

    凌霜似是有些依依不捨,回到陸晼晚身邊的時候,依舊雙頰緋紅,雙眸盈盈若水,一幅春心萌動的模樣。陸晼晚也沒說什麼,只是重新戴上帽子,與凌霜一起,快步回了芳蕪院。雖然兩人一回屋便躺在床上睡下了,但陸晼晚知道凌霜已是失眠了,她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之後,終是忍不住,朝著陸晼晚的方向,開口問道:「綰綰你睡了嗎?」

    陸晼晚本也沒睡,就回了她的話,「沒呢。」

    「綰綰,我睡不著……」凌霜似是壓抑著自己的激動說道,「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王爺了,方纔我就這樣坐在床邊,就只是看著他睡覺的模樣,我的心就像是要飛起來一樣,真想就這樣一直待下去……」

    陸晼晚知曉如凌霜這般單純的少女,是十分容易動情的,但她卻並不希望凌霜對秦王動情,女人一旦沾上情之一字,就會變地完全失去理智了。

    「霜霜,我只與你說一句,你可以喜歡秦王,依戀他,崇拜他,但切記,莫要愛上他,不然到頭來,苦的還是你自己。」

    凌霜頓時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才又問道:「綰綰,我怕控制不了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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