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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墨鏡青年 文 / 花羊

    「怎麼可能。」聽到對方下一語就問到淨元,墨鏡青年擺擺手,「淨師是天人,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凡人的。而且這件事對最澄上人是救命之恩,但對淨師不過舉手之勞,他怎麼會放在心上。」

    「但最澄不是成為淨元空海的親傳弟子?」

    「那當然是因為……最澄上人為了獲得尊敬之人的肯定而拚命努力啊。」

    「嗯?」

    「據我祖上所言。」墨鏡青年動了動眼鏡道,「當時的淨師是以軍功論升降,他手下沒有無用之人,而功勞越大能力越強的人他越喜歡。所以為了報答淨師的恩情,最澄上人拚命磨練自己,哪裡有危險就往哪裡去,因為越危險的地方越是關鍵之處。」

    ——————

    有著橙色眼眸的少年臉上血跡未乾,然而他卻毫不在意,因為他剛剛將福井的新楠戶斬於刃下,這樣一來這一帶便是靈咒的囊中之物了。

    那個人想必會高興吧。

    少年這麼想著,橙色眼睛裡熠熠生輝。

    「義足。」白袍僧人坐在菩提樹下,聽到兵甲之聲後睜開眼,他的面前是跪著的棕髮少年。

    「你做的很好。」只聽僧人這麼道。

    晨曦的微光透過菩提樹照在淨元空海的身上,金絲繡線的白袍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年輕的最澄上人抬起頭,目光灼然:「請讓我永遠追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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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同意了?」

    「沒錯!」墨鏡老闆道,「當時的新楠戶是福井的名貴,他交遊甚廣,對加賀和裡間的影響很大。如果他不承認靈咒的地位,那麼對靈咒打開局面會產生很大的阻礙。最澄上人那一戰居功勝偉,但他出生低寒,淨師正愁怎麼獎賞他,他的要求正好解決了這個難題。」

    「那然後呢?」葉子沐問道,「我記得津師坐化的時候最澄上人不過十九歲,連他一生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沒有。別告訴我你後面全寫他是怎麼通過三個女人來懷念淨師的。」

    這麼說著葉子沐抬頭看了眼斑手上的話本,那話本的厚度和磚頭差不多。

    「都說了不是這樣。」墨鏡老闆道,語氣正經,「這裡面有點複雜。」

    「複雜?」

    「咳。」墨鏡老闆嚴肅道,「這要涉及到淨師的感情。」

    「你不是說他不會愛上凡人嗎?」

    「我什……感情又不是愛,」墨鏡老闆推了推眼鏡,「我說的是淨師的情緒波動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

    「……」

    葉子沐問道:「怎麼樣的?」

    ——————

    1.

    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他依舊如第一次見面般俊美如神祇,令人望塵而不及。

    白袍纖塵不染,金絲雲繡其中。

    僧人遙望窗外的星空,歎息般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東方。」

    他的眼中閃爍著耀眼的星輝,像是看著情人的眼光,帶著無限的眷戀與喜愛。

    「xxxx。」

    這是最澄義足第幾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他的心彷彿被鈍刀慢慢磨著。

    不痛,只是覺得有些空。

    2.

    這個名字在某一天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應該說僧人不知何時起便不再開口談論公務以外的任何事。

    除了命令。

    最澄義足無法從他口中聽到一句讚揚一句問好,甚至一句感歎。

    這讓少年完全無法忍受,以前痛苦反而甜蜜起來。

    如果能讓事情回到從前,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請賜予我您的祝福。」少年跪在僧人面前,如同過去的每一次般虔誠,「我必帶著榮光而回。」

    ——————

    「……」

    「你怎麼不說話了?」墨鏡青年碰了碰狐狸面具的男子道,「寫得不好嗎?這可是我鋪墊已久的高.潮部分,我特地節選轉折點給你看。」

    「不。」

    好大一盆狗血迎面撲來,葉子沐捏著手中的紙道:「我只是被裡面的內容震撼了。」

    「這麼說我寫得很好?」

    「然後呢?」這名男子看著帶貓面具那人手中的話本,繼續問道。

    聽到他這麼感興趣,墨鏡青年的聲音興奮起來。

    「最澄上人離開廣隆後不久淨師就坐化了,這個你知道吧?」

    「知道。」

    「這裡其實有一個懸疑。」墨鏡青年筆尖點了點紙道,「我一直在尋找資料,但完全沒有收穫。」

    「什麼?」

    「最澄上人是先收到淨師死去的消息還是先解決oooo的。」這麼說著墨鏡青年頗為遺憾,「這兩個時間點太近了所以我不得不捨棄一段,否則故事會更完整。」

    「哈?」

    ——————

    僧人死了,毫無預兆特種精英玩網游。

    少年站在七寶琉璃塔前神色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走進去。

    如果不走進去,沒有看見蓮台上那靜靜擺放的鎏金盒,這一切是不是只是虛幻。

    淅淅瀝瀝的雨從天空落下打濕了衣服,少年走在雨中漫無目的。

    他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走。

    道標失去了,他的眼前是五彩斑斕的世界,而他的腳下卻一片漆黑。

    整個世界彷彿死去。

    橙色的眼睛裡一片灰暗。

    「你想死嗎?」最澄上人抓起俘虜的頭問道。

    oooo的雙手被鎖鏈銬在背後,聽到這話後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死寂。

    「看來你很想死。」少年道,將oooo按進水裡。

    黑色的頭髮像海藻般蔓延開來。

    沒有掙扎,手下的人氣息越來越微弱。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殺了!」

    底下的呼聲越來越響,而少年的腦中卻越來越清醒。

    不!

    死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活著才更為可怕。

    如果不是此人,怎麼會離開僧人如此之久,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未曾見到!

    怎麼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寶座上的少年眼中光彩熠然,但他的心已是灰燼。

    ……

    ——————

    只聽嘩啦一聲響,葉子沐手上的紙被撕成兩片。

    「喂你幹什麼?」墨鏡青年喊道,「雖然我寫得不多,但完全和話本裡的一模一樣而且都是關鍵片段節選出來你就這樣對待它!」

    和·話·本·裡·的·一·模·一·樣!

    「這裡的內容獨一無二不適合出現在其它紙上。」狐狸面具後的聲音似乎有絲笑意,「片段三的內容你書裡有多少?」

    「別這麼說。」被獨一無二幾個字戳到的墨鏡青年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鏡,「你知道淨元死後最澄上人的人生還有三分之二沒過完。」

    葉子沐:「……」

    「排除三個妻子的內容還有一些必要的背景和劇情。」墨鏡青年把筆插在而耳後總結道,「大概佔全書的五份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xxxx:千手前n代首領

    oooo:千手前n+1代首領

    作為一個取名廢的作者,不要問我這兩隻叫啥,羊咩也不知道。

    (不太明白的看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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