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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運籌帷幄 文 / 花羊

    千手柱間的恢復力是最讓斑討厭的能力,沒有之一。

    額頭的痕跡不一會就沒了,嘴角的傷口也漸漸癒合。盯著葉子沐的嘴角斑心下抑鬱——好想再補上一拳。

    葉子沐將手中的火樹銀花催生。

    柔軟的嫩芽從種子裡破出長成端正的主幹,從主幹上伸出的枝條秀麗婉轉著形成彎曲的卷,枝條的尖向上綻放淺色的花朵,花朵慢慢下垂,裡面漸漸成熟的果實開始閃著光。

    葉子沐把它放在架子的上,藏書室的一角頓時明亮起來。

    「應該在這個範圍。」葉子沐笑問道,「你想看哪個時期的?」

    斑看著他,右手一把折斷火樹銀花的枝條。卡嚓一聲響,斑道:「1532。」

    ……

    「所以現在可知1533年的相模之戰是被淨元空海所料,而且他似乎知道自己會命不久已才在最後一年頻頻調動部署……」葉子沐轉身從架子上翻找卷軸,「只是他為何會派最澄義足出戰?在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坐化的情況下這麼做,後果不難猜測。」

    「覺得oooo很好解決。」

    「啊?」

    「淨元空海一死,無論最澄義足在不在靈咒,他都沒能力掌握大局桃運狂徒。」斑拖過葉子沐面前的卷軸,「不如讓他帶兵出征,反正你們很好解決,等最澄義足取勝回來,攜有的軍功可能讓他一舉踏上寶座。」

    葉子沐找資料的手停在架子上,「這可真是好解釋。」

    「當然。」

    葉子沐轉回身:「不考慮失敗的可能?」

    「需要考慮嗎?」斑反問。

    「不需要?考慮最壞結果然後盡量避免它是基本的吧。」

    「可能性這麼低沒有考慮的必要。」

    「哪裡低了。」

    「你們和靈咒實力又不對等,加上oooo行事衝動沒腦子輕易被假消息欺騙,沒翻盤的可能。」斑閱覽著卷軸道。

    「喂。」

    「怎麼?」斑抬起頭看某人。

    「最後是失敗的。」葉子沐道。

    「oooo可被最澄義足帶回靈咒當成戰利品。」

    「相模回到我們手裡。」

    「別自我安慰了你們在若狹損失多少人?」斑挑眉,「除了相模其它地區全部失控,一朝打回原形。如果淨元空海多活幾天你現在就不存在了。」

    「靈咒又好到哪裡去。最澄義足一生都在試圖重合西陲最後卻死於派係爭鬥。」葉子沐微笑,「然後現在他們全聽我的,所以他們還是失敗了。」

    「強詞奪理。」斑道,「你們當時可和現在的草忍差不多,存活下來完全是運氣好。」

    「牽強附會。」葉子沐道,「用敵人的失敗解釋自己的成功,oooo導致的錯誤和淨元的決策是兩回事。」

    「當時的結局可不是一個人引起的,oooo本身就存在在這件事中。」

    「和oooo對戰的是最澄義足,最澄義足是最後才知道淨元的死亡。」

    「不能以此推出這場戰局沒有淨元空海的介入,你們和南面的叛亂都在他的預測之中。」

    「這更加不可能,在預測之中不會導致事情發生到最後的地步。」

    「所以死於天命。」

    「你相信天命說。」

    「不。」斑否認道,「但他運氣不好,無論死於小人死於病痛還是死於什麼原因,事實是他死得突然,而他死了你們才得以存活。」

    「所以為什麼要把我們和他連在一起解釋。」葉子沐強調道,「他作戰前能算出千手當時的出兵路線出兵人數戰局用時雙方死亡天時情況甚至最後oooo被最澄義足帶回去的結局分毫不差?」

    ……

    「曾聽有智才高絕之人,知天時,洞人心;能料敵於先機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我本不信,但今才知天下之大,無所不有。」日向信久感歎道,「奈良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讓我大開眼界。」

    「日向長老過譽。」鹿山兜拉著眼皮道,「不過僥倖。」

    「過謙之言將猥瑣進行到底。」日向信久搖頭道。

    「不然。」奈良鹿山喝了口酒,「此番一役信久長老若不信我,恐怕我也無能為力。」

    「奈良君的信箋文章華秀,鞭辟入裡,我一見之便覺醍醐灌頂,可無法起半點質疑之心啊。」信久長老稱讚道,「君虛懷若谷,當有白鶴之風。」

    白鶴可不會咄咄逼人……

    面對一個無論如何都想要誇獎你的人,謙虛和推脫是沒用的。

    這讓奈良鹿山索然無味,特別是對方的手段還不怎麼高明時。

    「所以你就這樣直接消失了?」坐在棋盤前的一取不敢置信地道,「我覺得你應該上了黑榜首頁。」

    鹿山喝著酒,眼皮也不給抬一下,沒什麼興趣地道:「下個月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奈良鹿山!」一取一手拍到案几上,震得棋盤上面的棋子飛了起來。

    「我的棋!」鹿山迅速起身抓棋。

    「什麼時候了還管你的棋。」一取又拍了一下案幾。

    「一取。」鹿山用影子罩住棋盤,「就算棋子飛了我也能復盤,你拍幾下都救不回來了!」

    「誰管棋局啊。」一取道,又砸了一下案幾,「現在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嗎?」

    「第一次不談,第二次見棋局混亂於是心聲邪念,被我道破後心跳加快手上的五指收縮了一下但是為了證明自己並非為了棋局還是拍了第三次不過拍的力度明顯小於前兩次。」鹿山撈回棋子,「莫要狡辯。」

    「為什麼不談第一次?而且你撿棋子還能看見我的手你這是背後長了眼睛呢我覺得你太欠揍了所以決定毀了你的樂趣。」這麼說著,一取又砸了一下案幾。

    「惱羞成怒了。」

    山中一取:「……」

    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嗎?

    馬車裡橫置著一張席,席的中間擺著四角實木案。案上原先放著棋盤和零散的棋子如今已經被山中一取收了起來,一同收起的還有蓆子旁的幾壺酒,它們現在全都被一取和其它七七八八的東西一起塞到了蓆子下櫃子上鎖。

    鹿山向一取撲過去,聲音有氣無力:「一取,別這麼無情啊。」

    「沒把你踢下馬車我真是善良。」一取揮開鹿山,「別扒著我。」

    「一取。」鹿山握住一取的手,「人生沒有酒沒有棋還有什麼意思?」

    「反正你都要死了。」一取沒什麼感覺地道,「酒和棋都是身外物,何必記掛於心。

    「誰說我要死了!」

    「黑榜首頁每月更新一次,s級以上忍者才能接的任務。你覺得我有多大能耐可以搞定無數個嗜血為命的傢伙。」這麼一想山中一取就更加生氣起來,打掉鹿山的手指著他:「只准你呆到這個月末,亥時一到就給我下車!」

    「不要。」鹿山果斷地拒絕,然後躺回席上懶懶地打了個阿欠,「你擔心過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上了編推~\(≧▽≦)/~超開心,下章花花要掉節操(指)

    又:終於找到內容提要想不出來該怎麼辦的方法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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