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8章 文 / 花羊
「扉間,怎麼樣了,」看著漆黑的夜空,葉子沐問道。
他眼睛睜得有點酸了。
「還是不行。」扉間放開葉子沐，有些氣悶地答道,「外表是黑鷹的形狀，但其實是由很多符組成的咒,我看不清排列。」
「沒關係。」葉子沐眨了下眼睛，「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不行。」扉間搖頭，他的語氣嚴肅起來，「這種來歷不明的符咒，不知道發動後會出現什麼效果,戰鬥時因為它陷入幻術怎麼辦，它有可能是致命的。」
「鏈接斑的精神。」葉子沐回想之前的情況，「它的作用似乎是這個？」
「你怎麼知道？」扉間疑惑。
葉子沐坐起來，將今早怎麼被斑聯繫的情況告訴扉間。
現在才被告知的扉間板起臉，不悅道：「你太不注意了！在戰場上被切入精神是非常危險的，不僅容易遭到直接攻擊，戰術和情報也有可能被套取。」
「……」沒想到被批的葉子沐看扉間，露出一點笑。
出口一頓斥責的扉間氣勢一斂，他看著自己的大哥低聲道：「以後這種事情要立刻告訴我。」
「好。」葉子沐摸了下鼻子，然後回到原題，「所以結合斑下咒的原因和剛才它出現的條件推測，這是斑為了防備我以宇智波泉奈威脅他所使用的保護之策。」
「就算他的目標是安全換回泉奈。」扉間提出其中的疑問，他皺起眉，「可你怎麼能確保我們把人交出去後這個符咒會從你身上消失，別忘了之前，就是剛才如果不是出現意外，我們都不知道它還藏在你眼裡。」
「這個……」葉子沐思考，「如果考慮我們也可以在宇智波泉奈身上做手腳……！」
感覺眼睛像被針刺般的葉子沐用手蓋住眼睛。
「大哥！你怎麼了？」
「似乎還應該加上一點。」因為想著這個問題的葉子沐眼睛像被針不斷刺般，他低下頭，不停眨眼睛，依舊無法止住刺痛感，所以他快速道，「禁止對宇智波泉奈產生負向念頭。」
然後迅速止住思維。
千手柱間想做什麼！
被黑鷹符咒提醒的斑臉色一沉，讓問出問題的輝夜姬臉色稍白。
「抱歉，我……」她移開視線道，「我不該多言。」
輝夜輝夜。
心中念著這兩字的斑讓自己忽略腦中的刺痛，他看著這位公主絞著手的動作道：「非你之過。」
「？」
「因此想到能力不足，以後會遇到很多難纏敵人而面有不虞。」斑這麼解釋道，他露出嘲諷的表情，「我心有畏懼，所以出現了類似匹夫的懦弱！」
「怎麼這麼說？」聽此的輝夜稍稍前傾，「那樣的敵人沒有傷亡是不可能的，您已經勝利了，這本身就是值得慶祝的事呀。」
這是一個好女人。
儘管從腦中傳來的針刺感和心中的焦集不安讓斑恨不得當場離去，但他也清楚對方在配合安慰自己，故而斑瞇起眼睛道：「這是事後慶幸的言辭暴力奶媽最新章節。」
「不……！」
「好了，公主。」斑壓下輝夜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是一時牢騷，不用如此遷就我。」
被握住手的的輝夜姬望著宇智波族長，那一灣綠泉般的眼睛微微閃動。
斑的腦袋更疼了。
因為宇智波一族的專.制制度，斑在外面的名聲很糟。
暴虐無情，殘忍無道，這些詞都可以用來形容宇智波族長，但和他交往過的人知道，斑遠比這複雜多了，而在必要之時他也可以出奇的有耐心。
用一起度過今晚有違禮儀但希望明年一起度過的暗示送輝夜姬回她的臥室後，斑回頭拿起的一把鎖鐮就出發了。
在斑離開營地後，他背後的山坡上出現雲霧，這些雲霧猶如帷幕般將宇智波本營掩住，直至一陣風來吹散雲霧，卻似乎連那周圍的宇智波忍者也一起捲走般：宇智波的部隊失去蹤跡。
「是幻術。」因為有過一次經驗，見到這全部變化的千巖猜到，他邊咬著糖果邊道，「不知道用土龍探測會不會有效果，怎麼說也不可能突然消失，或者丟一點起爆符過去？它總不至於連爆……」
想說爆炸的千巖突然覺得肩膀和四肢好疼。
反正老頭子的任務完成了也不重要。
不想再和幻術對決的千巖否決了之前的想法，決定重回土裡。
不信他們之後還能這樣過除夕！
只餘頭部在外面的千巖把自己埋在地裡前最後看了眼重建好的尚方城牆。
城池防禦這種東西對斑無用，就算加上忍者也無法彌補實力上的絕對差距，所以斑進入尚方如入無人之境。
又用十秒試驗了『殺死宇智波泉奈』這七個字效果的千手族長對著鏡子總結：「宇智波泉奈是開啟符咒的關鍵，如果沒有惡意這個符咒僅僅是標誌，對本身沒有損傷；但如果存有惡意就會出現各種酷刑，惡意越大刑法就越強，現在似乎是被火灼燒。」
因為已經忍受過一段時間的葉子沐對眼睛上的刺痛產生了一些抵抗，他集中精神把綠色查克拉覆蓋在左眼上繼續分析：「物理治療無法減緩痛感，歸屬幻覺攻擊，優勢是突發襲擊成功率上升，劣勢是無法產生真正傷害。」
「條件太輕鬆了。」分析完的葉子沐停止模擬解決宇智波泉奈或是用宇智波泉奈作為質子的想法，他轉了下手中鏡子道，「不可能是斑的做法。」
因為這樣的警告完全沒有辦法阻止真要做壞事的千手族長，所以不認為斑會這麼信任自己的葉子沐疑惑：問題在哪裡？
……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智波泉奈，葉子沐有些糾結：要不要做呢？
沒有想出斑殺手鑭在哪裡的葉子沐抱著試一試不就知道的想法來到泉奈的房間，但看著沒有反抗力的宇智波少年又覺得有些以大欺小而有些猶豫起來。
不試驗風險太大，如果有危險不至於毫無準備；試驗後也可以補救，處理好問題不大。
理智很輕易地戰勝了感情。
這樣想的葉子沐眼睛裡立刻出現了黑色的鷹，但他連眼也沒眨一下，這種程度惡意帶來的傷痛完全可以忍受重生之凰鬥。
他從袖下拿出苦無，進行了第二步的試驗。
身體沒有阻礙，手上同樣的地方也沒有出現傷口，眼中的警告力度可以忽略不計。
得出這個結果的千手族長看著宇智波泉奈手背上的傷口沉默了一會兒。
「居然真的可以？」因為不太相信，葉子沐對著鏡子的眼睛有些驚訝，「這樣就算把宇智波泉奈……」葉子沐的瞳仁裡出現黑鷹，他腦袋裡草草過了一遍滿清十八大酷刑後扯了下嘴角，「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只是這種程度的制約。」
……
沒想到宇智波族長這麼好說話的葉子沐好半天才放下鏡子，在再次看到泉奈手背上的傷口後迅速毀屍滅跡。
「斑這樣，不治療好你似乎說不過去。」將泉奈手背恢復到完好如初狀態的葉子沐坐在泉奈旁邊想了想，他撐起泉奈的眼皮，「雖然精神上無能為力，但這種程度的經脈損壞……」
被黑鷹一遍一遍呼喚的斑在趕來後就看見千手柱間左手放在泉奈的眼睛上，右手拿著手術刀的場景，他直接衝上去。
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泉奈眼下經絡的葉子沐被揍了。
被黑鷹催叫的斑不是沒想過聯繫千手柱間，但當他驚覺到如果千手族長真想對泉奈下手，此刻聯繫他無疑是打草驚蛇！
不會這麼做，千手還不想和宇智波為敵。
雖然理智分析過，但後悔那時太相信千手族長的斑忘了那時的自己只是沒有多少查克拉的分.身，隨著符咒的反覆催響不斷壓住心慌，繃著臉朝指示的方向前進。
然後在看見屋內場景時火氣騰地冒出。
「我在治療！」差點被鐮刀收走頭顱的葉子沐摀住眼睛，在斑下一擊過來之前道，「你誤會了。」
「誤會？」想著之前不斷起作用的黑鷹符號，斑不信這半片言辭，他加重從腦海的進攻，在葉子沐因眼中尖銳刺痛而無法視目時一腳踢向他的肚子，「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你去檢查你弟弟就知道了。」因為腹部被擊，這話說得有些痛苦，但一點也不心虛的葉子沐用手擋住斑砍下來的鐮刀建議。
「我怎麼會清楚這些！」想到剛才情景的斑就怒火中燒，所有的信任在一瞬間崩塌，不知道千手柱間做什麼的他用空餘的那隻手肘擊向對方的下巴，「先殺了你再說！」
這是要卡死千手族長的節奏。
「那你自己的符咒應該清楚。」被卡到牆上呼吸困難的葉子沐腦中開始想諸如『將宇智波泉奈從崖上扔下去』，『把宇智波泉奈放到海裡淹死』這樣的行為，在感到眼中更加疼痛時放開摀住眼睛的手直視斑，讓宇智波族長看到他眼中黑鷹後解釋：「之前是在試驗。」
看到葉子沐眼裡的符號，無法理解邏輯矛盾的斑一瞬間思維混亂，加上腦袋又開始作痛，他連削帶打的動作一滯。
葉子沐趁機打向斑的胸部，在斑吃痛間把自己下巴拯救出來。
那是上午還沒好的傷口！
反應過來的斑鐮刀砍過去，心裡的憤怒差點破表。
「是我的錯！」葉子沐從下面卸了斑的武器，在斑暴走前抱住他，「你先冷靜下來，你弟弟好像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