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3章 文 / 花羊
這幾天雖然在一個城裡,但葉子沐見斑的頻率不高,如果不是因為事發突然，他更本不想來這看兩人秀恩愛，特別是宇智波族長總用一張帥氣到從各角度看都完美無缺的臉誘惑人，葉子沐就更糟心了。
可從理智而言,此刻卻要感謝輝夜的出現。
多少知道斑打的什麼念頭。
聯姻是很節省成本的一種的方法，若以後這兩人生下一子，輝夜族長又不幸命喪黃泉,斑接手輝夜簡直易如反掌，同理，這個方法同樣適用輝夜一族。
不過這些事情還太遙遠,現在他們還在取得對方信任這一階段，葉子沐對送上清茶的輝夜姑娘露出一個笑容。
斑的眉眼沉了一下。
葉子沐一點都不相信斑是在吃醋,演戲罷了，這麼想的他移開對輝夜的視線，腦裡想斑還真願意下成本。
「怎麼樣了？」見斑神色的輝夜自然替他詢問。
「身體沒有問題，只是精神陷入沉睡。」葉子沐說著和幾天前無二的答案，「再等等吧。」
輝夜袖下的手絞了一下。
宇智波泉奈對宇智波族長非常重要，只要他還沒醒，斑就不會走。這是她幾天觀察下來的結論，可時間不等人，即便宇智波族長答應合作，與輝夜合戰的條約也已擬好，但宇智波族長不動身，一切都是白搭。
所以不僅為斑的心情，本身也希望泉奈快點醒的她擔憂地道：「這如何是好，都幾天了，這樣下去……」
看著面色紅潤的宇智波少年，想說營養不足的輝夜公主只有歎氣。
若泉奈因為幾天無法吃喝而消瘦下去，斑想必沒有這麼好的耐心。每天來補充能量的葉子沐品了一口茶後道：「我有一個想法，但不知可不可行。」
「是什麼？」輝夜看千手族長。
「精神這方面我不擅長。」葉子沐搖頭，眼睛微微笑起，對上宇智波族長神色莫變的視線，「或許帶回宇智波族內會有更好的治療。」
話說三分即可。
精神方面的問題找千手柱間治療本就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他能治好才是奇跡。就算千手這方是罪魁禍首也沒必要在這條路上死磕，怎麼不回去找自己人？千手可以給予其它方面的補償啊，這樣一直糾纏他是不是有什麼名頭在裡面？比如說借宇智波泉奈的存在拉主動權的意思……
挑撥離間。
清楚千手柱間在做什麼的斑稍稍瞇起眼睛。
輝夜疏著她的長髮，似乎沒有注意到室內的氣氛，聰慧的姑娘想了想後道：「隨行的宇智波醫療人員，也對泉奈束手無策。」
這件事不過胡扯，輝夜怎麼見過宇智波的醫療人員，她只是在站隊。
能在這個時候還保持冷靜，斑在心裡加重了對輝夜份量的同時對千手族長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彷彿在說你手段太弱了黑白往事全文閱讀。
在這個場合還知道回護宇智波，葉子沐輕輕放下杯子：輝夜表現得越好說明她越需要斑，斑願意在這裡奉陪一個公主，證明他的心思也已經動起來，而輝夜越聰慧，斑就越需要打起精神來處理這件事。
只是還是太慢。
這麼想的葉子沐笑道：「這樣便安心等待，相信最遲不過半月，泉奈會醒過來的。」
前些天還說過兩三天，現在就變成半月。
這是誠心讓人擔憂，斑臉色不好起來。
「今天的衣服也很漂亮。」葉子沐沒看見斑臉色似得對輝夜道，「謝謝你的招待，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輝夜今天穿的衣服並不是從蓬萊帶來的，而是在這裡的集市直接買的，一時沒明白千手族長誇她衣服是什麼意思，不過輝夜還是起身相送。
直到葉子沐離開後輝夜才有時間回味這句話，女子愛美是天性，何況它是從千手族長嘴裡出來的，輝夜也在意自己的形象——誇一個美女衣服漂亮而不誇她本人本身就有些奇怪，從這方面輝夜感到疑惑。
當然，輝夜不會傻到去問斑。
只是在出發前說自己需要整理一下行頭的輝夜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美女總覺得自己不夠美。輝夜姬也不例外，儘管她已經美得如天仙下凡。
輝夜的長髮分別束在胸前，是根據這裡的習慣打扮的；整體風格偏於俏皮，上半身是緊身上衣，領口上有淺色的絨毛，袖口收縮到腕口，下面的褲腳也是，不過收進靴子裡。因為這裡的女子大多會騎馬出戰，這樣的裝扮不礙行動又漂亮，所以它一直是流行的款式。
「是太矮了嗎？」輝夜左看看右看看，「還是這裡……」
看自己胸部的輝夜臉上稍紅，隨後立刻拍自己的腦袋：「我在想什麼呀。」
……
「十之衛。」沒有發現問題的輝夜從門裡出來對手下問，「我今天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您一如既往的美麗。」衷心的十之衛道，「屬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這就奇怪了。」
「出什麼事了大人？」
「今天千手族長特地個說了一句衣服很漂亮。」輝夜壓低聲音道，「我覺得他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十之衛露出不得要點的表情：「大人您的衣服確實很好看。」
「不是這樣。」輝夜絞了下手指，「之前兩次見面他基本不與我交流，今天突然說這些很讓人猶疑，而且之前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奇怪？」
「是的，泉奈還沒醒斑很焦急，我也一樣。」輝夜輕輕道，「但今天他提議可回族中治療，我覺得是可行的辦法……」
「大人是說這是宇智波族長有意如此？」
「我……」輝夜碧綠色的眼睛有些晦澀，她低下頭，「我必須弄明白這一點。」
趁著還有一些時間，葉子沐把兩個小鬼拎過來了神農傳承者之位面診所最新章節。
「柱間大人。」因為對著是千手族長的身份，團藏和日斬還是很正經的。
「簡單的說。」葉子沐對這兩人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跟著扉間大人。」團藏想也不想地答道，「柱間大人是有什麼事嗎？」
「嗯。」葉子沐點了下頭，然後問猿飛，「你呢？」
「出來這麼久，我想差不多要回去了。」日斬抬起頭，眼睛直視葉子沐。
「猿飛！」團藏拉日斬，他瘋了嗎之前還說要拜扉間為師現在就反悔，反悔不要緊，但重要的是他已經學了千手的體術，現在說我不跟你們走幾乎就等於背叛！
「沒關係。」葉子沐道，平靜地回視猿飛，「只是今夜前離開這裡。」
這不是命令，但同樣不容反駁。
「我知道我做得不對。」這麼輕易過關的日斬沒有松氣，反而覺得心下更沉了，他道，「我欠的東西，以後一定會還。」
「可以。」葉子沐笑道，然後問一邊糾結的團藏，「你呢？」
「我……」團藏拉猿飛的手收回來，他意識到這個決定非常重要，他挺在意猿飛這個夥伴，但他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但如今它們似乎在相互矛盾，更甚，若猿飛不和他一起留下來，以後說不定會相互為敵。
「團藏，不要顧慮我。」日斬掰過團藏的肩膀認真道，似乎能看見他以後用一根棍子闖蕩遍天下的影子，「自己想要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你說。」被這麼一激的團藏哼了一聲，他推開日斬轉向葉子沐，「我想變強，還有和扉間大人學用兵之術，我留在這裡。」
認為千手要做什麼事的團藏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堅定。
留在這裡是不可能的。
日斬很快離開，團藏也是，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們不再一路。
帶著葉子沐任務的團藏最後看了一眼尚方城，然後踏上他那令人聞風喪膽忍者生涯的首次征途。
尚方城裡的集市煥然一新，重建在中間的折柳酒家今天開業。
葉子沐憑著自己的臉拿到酒家三樓靠窗的位置，打開窗戶後開始等人。
千手族長不藏著自己的時候還是很好找的，斑很快來到折柳。
對於給自己拖後腿的葉子沐，斑沒有多好的心情，他直接道：「你在想什麼？」
「想你。」葉子沐回道，從碗裡夾起豆子，「什麼時候來。」
想說想什麼想的斑一哽，他坐到葉子沐對面，「你知道我要來？」
「今晚夜色不錯。」葉子沐沒回答斑的問題，只是道，「有什麼事嗎？」
「事？」回憶起那些『生氣』『賭氣』言論的斑眼下一黑，但不會就這麼問出來的他對千手族長道，「你表現的太明顯了。」
「什麼明顯？」葉子沐漫不經心。
斑直接動手。
葉子沐手中筷子一轉，帶著油澤的筷頭點向斑的手心。
宇智波族長嫌棄這東西要弄髒自己的手，但為了證明千手柱間的異常，他只好忍了現代張天師最新章節。只見筷子擦著斑的指間而過，葉子沐的動作一停，斑的手往前，眼看就要碰到對方的指骨，葉子沐鬆開筷子。
斑的另一隻手準備已久。
葉子沐：「……」
「你握著我做什麼？」見對方寫輪眼都開了的葉子沐心裡難怪自己沒躲開，臉上不露，「想吃可以自己點。」
斑：「……」
「對我避之不及。」沒理會千手柱間的插科打諢，斑把下面的食物移開，然後把葉子沐的手一拉，不算寬大的案幾很快就縮短了，他問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還好你知道把食物移開。」對在近距離逼問的斑，葉子沐答道。
「謊言。」
「這個姿勢令人沒有回答的**。」葉子沐道，一邊手上用力，但斑握得很緊，所以他聳聳肩，「在想你要在這待到什麼時候。」
回憶起『遠離』兩字的斑腦中一片電閃雷鳴，他用陰沉的聲音問：「你想我走？」
「如果沒有記錯。」葉子沐搖頭，「你可以進入任何人的精神，包括你的弟弟。」
斑眼睛瞇起。
千手柱間總是滑不溜秋。
不會和葉子沐解釋這點的斑道：「所以你懷疑我，還到要躲開我的地步？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不禁嚇？」
話到後面就變成了嘲諷，宇智波族長的耐心很有限。
「你不是想要輝夜嗎？」葉子沐不再和斑的眼睛對視，那雙寫輪眼非常敏銳，他下移視線，「懷疑你不過自然猜測，至於躲開，我想總不至於……」
「不至於什麼？」斑對著葉子沐的耳朵吹了一下。
「不至於打亂你的計劃。」葉子沐思維一斷，沒經過思考的話脫口而出。
「打亂？」斑輕笑，「那你今天在做什麼？」
葉子沐：「……」
被抓到漏洞的千手族長眨了下眼睛，頂著宇智波斑灼人的視線開口：「這些不過小事，為何這麼在意？你既然以你弟弟為籌碼，讓事情如你所想才是重要的，我以為你來此是為了質問。」
「質問？」斑的聲音輕佻，葉子沐覺得有些奇怪：這反應明顯不對！
「笑什麼？」他問道。
「相對於質問你這種事，我還有一件事情更想知道。」斑道，視線掃視著近在咫尺的千手柱間，他的神色沒有多少變化，即便剛才被抓住了把柄，此刻也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假象。
宇智波族長確定這一點。
葉子沐感覺有些詭異。
宇智波斑扣住千手柱間的下巴，吻了上去。
輝夜姬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她摀住嘴。
夜色皎好，清風明月，窗邊的兩人衣裳交疊，黑色的長髮若雲起散，只見淺色衣袖上落下斑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