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章 節目錄 番外 006 居然是他 文 / 紅顏醉琉璃
龍月厭倦了終日來一輪又一輪的相親,所以她打定主意這是最後一個。樂文值得您收藏
不管這個叫做楊洋的陶瓷大亨多挫多醜多入不了眼,如果只是隨便找個男人結婚滿足爺爺的意願,和誰結不都一樣。
她提前到了短信約定的咖啡館。
格調高雅的咖啡館,不是尋常人消費得起的,就連請來的鋼琴演奏家都是國際級的,如今演奏家指尖流淌出的音樂是那麼的活潑又舒緩,龍月的心卻很沉。
忽然就想起了陸覺。
幾年前,爺爺大病一場,因為她拒絕相親不肯吃藥,她沒辦法就答應爺爺去見見爺爺中意的那個at少董陸覺,只是沒想到爺爺安排的這麼滿,根本不是什麼相親,直接給她訂了婚。
對於爺爺這樣強硬的安排她當然牴觸,只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卻還是驚艷到了。
那時候的陸覺,帥到閃瞎她的眼。
她想自己會在對方強上了自己後還犯賤的愛上他,應該也是因為那張臉吧。
伸手,攪動了一下勺子。
面前是沙發,落座了一個人。
她還神,知道她「未來的丈夫」來了,只是一抬頭,卻怔忡了,半晌,才疑惑問道:「你來這喝咖啡?」
比起兩年前,坐在她對面的陸覺更加的沉穩。
她聽說了他家裡的事情,不得寵的小兒子,現在卻已經接管了整個公司。
而且把at做的風生水起,在世界範圍內都有極打的影響力。
他優雅的坐著,整個人就是一道風景,嘴角微開,道:「不是。」
「那,找朋友?」
會在這遇見他,龍月猜不出別的什麼。
他依舊回答的平靜:「不是。」
「哦,談生意?」
她覺得自己像個白癡,問毛線問,他來幹嘛和她何干。
可偏偏他就坐在她的面前,不說話吧,多尷尬。
他的回答依舊是那兩個字:「不是。」
龍月懶得猜了:「哦,喝咖啡嗎?我請客。」
離8點還早,就算曾經栽進了對他的愛中把自己傷的體無完膚,但是現在傷口已經癒合了,她也早就釋懷,請他喝杯咖啡並無妨。
他卻坐直了身子,臉色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道:「陸覺,at公司的董事長,陽光陶瓷集團合夥人之一,31歲,有過兩段感情史,身價過億,有房有車。」
她愣住了。
饒是聰明,也沒明白他這是抽了哪門子瘋,她有不是不認識他。
「我知道啊,等等,你是陽光陶瓷集團的合夥人之一,那你今天來……」
龍月忽然生出一個怪異的想法,他該不是來——
「對,相親。」
果然,他腦子還好吧。
「抱歉,我想我可能有些地方不大明白,你是來替代楊先生來相親的?」
他語氣,毫無波瀾,眼睛看著她,也沒什麼波瀾,整個人高冷的不像話,卻偏偏哪哪都怪。
「不是,代替的是我自己。」
龍月整個人愣在那半晌,隨後冷了臉,站起了身:「我沒恨你,你倒是恨上我了,耍我好玩,想看到什麼,想看到我歡喜雀躍的撲到你懷裡,然後你好一把推開我告訴我,龍月,幾年沒見,你還是這麼不要臉?」
對面沙發上的陸覺,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龍月。」
「陸覺,如果你覺得這樣好玩,那麼你可能要失望,我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龍月了,對我是喜歡過你,喜歡的像個白癡,差點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請你清楚,那是兩年前,人都是會長大的,我再沒腦子也不會這麼傻。」
她說完,打開錢拍了一張美元在桌子上,撐著桌子恨恨的看著陸覺:「陸覺,你可以玩我一次,但是你沒資格玩我第二次。」
說完,大步離去,卻為何,心口那麼痛。
明明,不在乎了。
明明,不是釋懷了。
可為什麼,鼻子好酸。
為什麼往日的卑微就在腦海中不斷盤旋,無法忘卻。
她大步走向停車場,心情無法平復,陡然一個竄出來的穿著黑色衣服的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嚇了她好大一跳。
對方好像是衝著她走來,她直覺,來者不善。
趕緊去開車門,那人卻搶她一步,擋在了她車前,因為鴨舌帽很低,她看不到對方的臉孔,卻感覺得到對方身上散著的不懷好意的氣息。
「你要幹嘛?」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龍小姐,得罪了。」
那人手一抖,袖口裡居然掉出一個棍子。
龍月眉目一緊,疾往後退了一步,可該死的真夠倒霉的,居然沒發現後面是個地面隔離欄杆,她這一倒退,直接被絆倒,跌坐在了地上。
那人拿著棍子靠過來,因為龍月跌坐在地上,藉著停車場昏暗的燈光,勉強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東方人,雖然說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應該還是個近視眼,帶著眼睛。
不等她再看的仔細一點,那人手裡的棍子高高掄起,龍月跌坐在地上躲閃不及,側身抵擋的時候,那棍子狠狠的打到了她的後背上,刺痛,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怒了。
一雙美眸,死死的看著那個男人:「要不打死我,不然死的就是你。」
那人似被她的氣勢震懾的到,忽然沒了動作,卻很快又掄起了棍子:「那就如你所願。」
又一棍子下來,劈頭蓋腦對著龍月的腦袋而來。
龍月只覺得自己今日大約就要命喪於此了,眼前,陡然擋了一抹黑色過來,棍子,重重的打在那黑色上,清晰的可以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龍月大怔,抬眸,就看到了拿手護佑在她面前的陸覺。
一悶棍,他肯定受傷不輕,眼角因為疼痛卻極力隱忍而在抽搐,額頭上都是冷汗。
只是眼神卻是死一般的冷寂。
抬頭看向那鴨舌帽男人,寒氣逼人:「找死。」
那兩字,饒是龍月見過形形色色厲害角色,也被嚇到。
而鴨舌帽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卻以為對方手殘了傷不到自己而存了幾分膽子,拿著棍子又一下輪過來。
龍月自己挨打的時候都沒尖叫,可此刻卻壓抑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小心。」
她似乎多慮了,那來勢洶洶的悶棍,被陸覺牢牢握在了手裡,還是那手上的手。
只是虎口被震開,血溢出的那剎,龍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忍著背上和腳上的劇痛站起身來,撲到那鴨舌帽男人面前,一口死死的咬住了鴨舌帽男人的手。
鴨舌帽男人吃痛鬆開了棍子,轉過來抬起另一手手對著龍月的後背劈下來,卻被一雙大掌輕易牽制住。
龍月只覺得自己被扯了一下,整個人就被納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中,嘴中,血肉模糊,她是發了狠勁在咬,嗤牙咧嘴的樣子,和個小豹子一樣。
「別拉著我,我要咬死他。」
她掙扎著還要朝著鴨舌帽撲去,卻在聽到一聲倒抽冷氣後意識到,抱著她的,是陸覺受傷的手。
她不敢動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為什麼救我。」
問出口,又覺得自己傻,這人命關天的事情,他就算再討厭她,也不可能見死不救吧,今天大概換做誰他也會出手,他本來就是除了對她,對別人都還算不錯的人。
「打電話報警。」
他沒受傷的那手依舊扭著鴨舌帽,沒有回答龍月的問題,只是下令。
龍月也意識到這時候該做什麼,忙一瘸一拐的撿起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機。
只是他媽的剛才摔倒,手機碎的居然開機都開不了。
「我手機壞了。」
「用我的,在我左邊的西褲口袋裡。」
左邊,他的左手抓著人,右手半殘也夠不著,只能她親自去拿。
掏他褲兜,不打好吧,如果褲兜漏了,手指那麼順勢一劃。
她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果然和狐朋狗友在一起葷笑話聽多了。
眼看著他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右手一直流血,而那鴨舌帽又掙扎的厲害,她趕緊的跑去拿出他手機。
「密碼是你生日。」
「我生日,我生日,我生日什麼時候來的?」
她都忘記要追究他的密碼為什麼是她的生日,她就想著千萬不能讓這鴨舌帽跑了。
他無奈:「880511。」
「哦,對對對,好久沒過生日,都忘記了。」
輸入,正確,撥通報警電話的時候她才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詫異的抬頭看著他,在對上他的眸光的時候,卻又心虛的轉開,扭過了身,其實,只是不想讓他看到,她心口狂跳整個人都亂了的樣子。
「喂喂喂,是警察局嗎,這裡是華盛頓大街第七咖啡館的停車場,我遇襲了,抓到了襲擊我的人,請你們趕緊派人來。」
掛了電話,她有些扭捏的握著手機,知道這個時機不對,可她向來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些問題憋不住。
「那個,密碼,怎麼會是我生日?」
他卻很理所當然似乎的反問:「你說呢?」
她的心口一跳,但聽得那鴨舌帽嗷嗷的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送我去警局,放開我,我都說,我都說,是李歐,是一個叫李歐的中國人給了我錢,說龍小姐得罪了他,斷了他的生路,讓我給龍小姐點顏色瞧瞧。」
「李歐。」他皺眉,看向龍月,「你和這個人有什麼仇?」
龍月想半天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個人,忽然間,又有那麼一點印象了:「我和他相過親。」
她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陸覺蒼白的臉色上閃過一絲明顯可見冷色。
「相過親,只是相過親他能派人來打你。」
「真的只是相了親而已。」
他面色看上去很不爽,龍月無意識的把那種不爽解釋為了吃醋,趕緊解釋,可是他卻冷哼了一句:「不需要告訴我,你和誰相親,相了多少回,我都沒興趣知道。」
那樣的冷酷,生生把龍月一點點自以為是的感覺打壓的徹徹底底,讓她覺得自己又犯賤了,不犯賤,怎麼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陸覺用她的生日做密碼是懷念著她。
他大概只是懶。
這密碼,她記得,是她給他設的。
兩年了,手機更新換代的這麼快,他這麼一個土豪卻還用著兩年前的舊機子,他連個手機都懶得換,何況手機密碼。
或許,猜的再天馬行空點,他手機裡藏著很多機密文件,而用她的生日做密碼,打死也不可能有人猜得到。
應該,不是第一個,就是第二個了。
他曾經,對她可是半點不留情。
分開兩年,又怎會生情。
意識到這點,她倒是又釋懷了。
路人甲路人甲嗎,早就把他當路人甲了不是。
「哦,那不說了。」她聳聳肩,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她不見,他眼眸深處,在對上她這無所謂的態度的時候,是怎樣的咬牙切齒。
十分鐘後,警察到了,抓走了鴨舌帽,當然一併通緝了鴨舌帽供出來的李歐。
龍月和陸覺先被送去了治療。
聖瑪麗醫院。
龍崎和lucy接到電話趕到的時候,龍月正趴著,護士在給她後背上藥,挨打的時候她都不嚷嚷,這會兒卻喊的鬼哭狼嚎的。
「痛死了,拜託護士姐姐,你是嫉妒我的美貌想要弄死我嗎,痛痛痛痛痛。」
「哎呦我去,哎呦我去,要老命了。」
護士被她弄的都不敢動,還是龍崎,伸手接過了護士手裡的膏藥:「我學會護理,我來。」
lucy也趕緊上前,握住了龍月的手:「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的。」
龍月這才注意到哥嫂到了,看著自己全裸著的後背,尷尬啊。
「哥,你迴避迴避吧,我好賴是個女的。」
「我是你哥。」龍崎的語氣,不容置喙,龍月閉嘴了,免得被龍崎批評思想齷蹉。
龍崎開始給她抹藥,lucy看了一眼,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只是安慰龍月:「痛就喊出來。」
奇怪,龍崎的手傷藥,就舒服多了。
也可能是在龍崎和lucy面前鬼哭狼嚎的丟臉。
「疼嗎?」
她沒喊,龍崎的聲音倒是關切的從頭頂傳來。
難得對她如此溫柔。
她搖搖頭:「不疼,就是酸麻的,拍片出來說骨頭沒斷,我怎麼覺得好像骨頭斷了似的。」
龍崎皺眉:「不然換家醫院再拍一次。」
擔心,溢於言表,龍月是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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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番外欠著大家,慢慢開始更,年前估計會寫完。
其實當時開始寫就後悔了,所以這個番外補完,以後再也不會寫任何文的番外了。
愛大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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