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成長篇 第171章 賽前 文 / 夜羽修羅
客氣的恭維了幾句之後,就急忙岔開了話題,沒有再給林雨竹發言的機會,「你們大伙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我想去比賽場地看看,先熟悉熟悉。」
飯吃到這個份上也該散局子了,該抹嘴的抹嘴,該整衣的整衣,忙活了一會兒,席間眾人相互看了幾眼,最後都將目光投注在了沈露的身上,小丫頭是計劃的策定人,也是比賽期間的司令人,所有人的行止就都看她的決定了。
「嗯,初賽是三天後,有好些人都是中午剛到的,還不太熟悉環境,下午呢,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自由活動,等明天拿到賽事日程表之後再另行安排。」環視了大家一眼之後,又道:「我想,嗯,暫時就是這樣,你們看呢?」
「事先早就定好的,來到這裡之後,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想大家也沒什麼意見。」江一帆也在席間環視了一圈之後,對沈露說道。
「嗯,一帆說的沒錯,我也贊成,反正還有三天的時間,大家都可以趁這個當口放鬆一下,等比賽開打的時候估計就沒有這空閒了。」燕天行也笑了笑道。
沈露見眾人紛紛點了點頭,兩隻白嫩的小手一按桌面,站起身來,道:「那就這樣,散。」話音一轉,看著身邊的幾個小姐妹,眉眼彎成了月牙兒,「嘻嘻,我要去逛街,誰去?」
真不得不說,逛街永遠都是女人或者是女孩子的天性,似乎在她們的骨子裡就有購買和消費的**,所以沈露的提議剛一出口,就被一幫唧唧喳喳眉飛色舞的丫頭們興高采烈的簇擁著朝門口走了過去。還不但是他們,這大廳內所有的女性都被這個提議給打動了,有老公的拽老公,沒老公的就搭伙,女人高興,老公苦著臉,表情不一的即丫頭們之後,也走出了大廳。
看到這一切的幾個小男生幾乎同時歎了口氣,林子玄更是雙手一背,心有感觸的來了那麼一句:「在女人面前永遠不要提逛街這倆字,否則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大街上那些花花綠綠的商品永遠都要比自己的老公有吸引力呀!唉!」
說完,還狀似無奈的又長歎了一聲,瞧那架勢,整個就一副悲苦的老男人形象。
「呵呵,你懂個屁呀你?一個小屁孩哪兒來的那麼多人生感慨呀?」落羽好笑的照著他的屁股就來了一腳,「你們幾個上哪兒?沒事兒的話就陪我走走。」
「嘻嘻,抱歉了羽老大,我要回去補覺,叫一帆敗類他們幾個陪你吧,我先閃了。」
「等等,咱倆一起,我也得來個回籠覺,昨天晚上被刺激到了半夜,睡得一點都不塌實。現在腦袋還迷糊呢。」格裡特叫住轉身欲走的林子玄,張嘴打著哈欠,滿臉疲憊的樣子道。
「一起,一起,讓羽小子一個人單晃去吧。」江一帆也迷濛著眼睛道。
昨天晚上大家可能真的沒怎麼休息好,落羽仔細一瞧夥伴們的眼睛,才發現那裡面都布有紅絲,眼神也很是疲憊,看來他們是為了迎接其他世家的人才不得不提前從床上爬起來的。
燕天行跟自己家裡的人走了,北川兄弟倆跟大家不怎麼合群,也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到最後還真的就剩下落羽一個人單晃去了。
一個人就一個人,權當是消磨時間了……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三天就過去了,到了比賽這一天,似乎天公也不作美。
天宇一片陰沉,淡淡的灰色佈滿了整個天空,德頓城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薄霧一樣。因為一大早上起來,這裡就下起了濛濛細雨,雨絲尖細如漫天飛灑的牛毛。粘到裸露在外的臉面肌膚上就會有一股子沁人的涼意,直接滲透到身體裡面。讓人不由得從裡到外打著激靈和冷戰。
眼下正是深秋的季節,再過一個月就是初冬了,正是天氣一天一天轉涼的時候,所以在這個時間段來上這麼一場雨,雖然是軟如棉絲的濛濛細雨,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不好。
如果在兩三個月前,漫步在溫馨浪漫並存的此情此景之下,感受著潮濕清爽的氣息,那絕對是享受也是情侶之間沿街散步的最佳時刻,可現在,說得嚴重一點就是遭罪。冷不冷先不說,就單是被被雨絲打濕的衣服貼在身上之後,所沁出的那股子涼氣都會讓人的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當落羽一行人趕到北城比賽場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到處都是旌旗招展人頭攢動,亂哄哄的嘈雜嬉鬧的聲浪也是此起彼伏,一浪蓋過一浪,除了進場註冊登記驗證身份的比賽選手之外,在場的這些圍觀群眾雖然大部分都是老百姓,但其中還是攙雜著不少的修行者,從外露的氣勢和身上的能量波動上來看,各種屬性都有,有一些的能量和屬性精純的可怕。
看來這場少年賽事還真是吸引了不少高手,乃至於常年隱藏在深山老林裡潛修的牛鬼蛇神們都給逗引出來了。這些老傢伙們當然不會自貶身價的和老百姓參合在一起,有門路的早就進場了,沒門路或者是人緣差點的也都依靠自己的過人手段先一步進到了場子裡。
人這麼多,就是顯現點什麼手段出來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負責在場外維持秩序的城衛軍也是盔明甲亮,雖然身上都是濕漉漉的,但是在他們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委屈或者是抱怨的神色,各個都是面目嚴峻,肅容,手執長槍,身板挺拔的站在值勤的崗位上,還有一些十人一組的小隊在人群當中穿插巡視,以策應突發事件。
落羽他們由於是早就取得了比賽資格的選手,所以就省掉了初級資格測試這一關,在提交了身份證明之後,就在檢視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直接進入了比賽場地。
賽場是臨時搭建在北城城衛軍校場裡面的,因為別的地方沒有這麼大的空地,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同時參加比賽,儘管只是搭建了十六組擂台,但已經把佔地近萬平方米的大較場佔據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再加上觀眾席和選手的休息區,整個大校場可以是說是滿滿登登的。
坐在休息區遮雨棚下的落羽和其他的選手都一樣,都在看手裡的參賽表格,他手裡這份早在兩天前就拿到手了,也看了百八十遍了,但每看一遍都要和己方這些人的安排在心裡逐一對照一下,生怕會出現什麼紕漏,同時也對一些規定感到很不理解和疑惑,甚至於還有點憂心忡忡。
坐在落羽身邊的江一帆見他眉頭時不時的就皺一下,好像是很擔心的樣子,撲哧笑了下道:「別擔心了,比賽雖然是單循環淘汰制,但是我們這些人在這未來的三四天裡都不必擔心,估計晉級是沒問題的,而且初賽也用不著我們參加,等到複賽的時候,只要我們自己人別那麼點背的抽籤抽到同一組裡,其餘的問題都不大,嗯,還有就是參加團體賽人員的組合方式,我們還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落羽抬頭看了看江一帆,把參賽表格隨手交給了坐在身後的林子玄,嘴一咧,也笑了笑,但緊接著眉頭又是一凜。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對比賽章程上的那個傷害判定很不理解,按照這個章程上的說法,就是說在比賽當中請選手們嚴格控制好自己的心態和行為,盡量的不要傷害對手的性命,那盡量的範圍是多大?一旦情緒失控了,因為控制不了自己而將對手幹掉的時候,那算是誤傷還是別的什麼?
萬一是故意把對手殺掉了,反而說成是自己錯手誤傷的,那裁判如何來判罰?是剝奪參賽資格將其治罪還是容其繼續比賽呢?這些都說的含含糊糊,連點明確的規定都沒有,這在某鍾程度上不就是鼓勵流血事件的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