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斷絕關係? 文 / 落風一夜
「韓致,我們結束了。朕從來沒有愛過你。這一場無聊的遊戲該結束了!一開始見你有些姿色,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真是讓人想要征服?」傅君行走近,唇角勾起,嘲諷看著她,「但依朕看來不過如此。」
「征服?」韓致面色慘白,緊緊盯著他的面容,握著雙拳,一岔氣,寒氣從心底四面八方湧上來,全身冷如冰窖,立即運轉內力極力將體內的寒氣強壓下去,激動從身後緊緊抱住他道:「君行,我不相信,你說的都是假的,你說謊?」她不相信以前他們在一起時都是虛假的。他一定是騙她,她可以解釋,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
傅君行眸深深看著她,掰開她的手,道:「朕從屑說謊,更不屑喜歡一個心裡裝著其他男人的女人,看來你真得好好感謝朕,你為了他可以不顧生命進入死亡林,可見你對他多麼真心?想必傅漠現在一定很感動。朕為你們賜婚真是如了你的心願!」
「你說…。什麼?」賜婚?他真的賜婚了?韓致放開他,全身一顫,只覺得喉頭微腥,黝黑的瞳仁直視他,他竟然要將她嫁給別人?她突然有些相信,他是不是真的沒有愛過她?唇色盡失,腦袋一片空白,一字一頓問道:「你真的要我嫁給他?」
「你嫁給誰與朕無關。」傅君行放聲一笑,醇厚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諷刺道:「韓致,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韓致只覺得窒息的厲害,冷冷看著他:「傅君行,你太讓我心寒了。你從來沒有給我一點信任,難道讓你信任我就這麼難麼?我有時想,你到底有沒有真的愛過我,放下你的威嚴,放下你所謂的面子,既然你這麼想讓我嫁給別人,我怎麼能夠辜負了你的好心。好,我會嫁。」她真的太累了。
傅君行看著她冰冷的目光,心中痛的窒息,視線移到別處,不敢再對視,面無表情故作漫不經心道:「那就恭喜你了,既然如此,怎麼也得給朕最後一點補償吧」強制拉過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嚇人,唇狠狠覆蓋,瘋狂糾纏。
「滾開。」韓致用力推開他,激動大吼,她真是瞎了眼,竟然會愛上冷酷殘忍的男人,全身癱軟,頭頂一片眩暈,極力保持清醒,閉起眼冷漠道:「傅君行,你贏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再也不見。」說完冷漠離開。
傅君行看著她消失的身影,眼眸迸發出強烈的痛楚,恩斷義絕?他到底在做什麼?指節泛白,緊緊捏著案桌角,額間的青筋凸起,全身煞氣籠罩在他週身。
「皇上…。皇…上,李大人求見。」陳公公剛進殿,有些疑惑。
「滾,滾,全都給朕滾,朕誰也不見。」傅君行一掌砸到案上,「哄」的一聲,震響整個大殿。墨冠散發,雙眸充血,臉色憔悴。完全陷入一股瘋狂的境地,陳公公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皇上如此失態,嚇得臉色慘白連滾帶爬的匆忙跑出殿內,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皇上不會瘋了吧!
李橋見陳公公出來之時竟然如此狼狽,上前急問道:「陳…。公公…。你…。這是怎麼了?皇上…。他?」
「李大人還是先離開吧!皇上…現在恐怕沒有心情…」他現在還心有餘悸,這事情一定與韓小姐有關,心中哀歎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啊。
「碰」的一聲,李橋被房內的聲響嚇了一跳,「皇…上…。」
「李大人,咱家也不清楚,你先離開吧,明日再來。」陳公公聽在屋內一陣陣的聲響只覺得心臟跳到喉嚨口,眼神憂慮而無奈。
「是是…。」李橋臉色一變,任誰也知道,若是現在進去,只有死路一條。急匆匆的離開。
韓致一路捂著胸口走出皇宮,只覺得全身無力,體內的寒氣到處亂竄,冰涼的春風吹過她的劉海,劉海下的蛇紋若隱若現,身上一陣寒冷,明明是初春的季節,她…。到底怎麼了?幽黑的雙眸漸漸蒙了層霧冰。她…。不能讓人看到,雙手緊緊撰緊,指節泛白。
眸上的睫毛輕顫,夾帶些冰渣,臉色因為冰冷臉色有些扭曲,雙眉緊緊皺起,指節愈加泛白好似要斷開,她只覺得身上從沒有這麼冷過。難道是上次去死亡林的原因嗎?肚子有些絞痛,身子緩緩滑落,攤在地上,被她抓過的樹枝深深的留下五指印,指甲出參出點點血記。
緊緊閉著雙眼,她…。到底怎麼了?眸子劃過淡淡的紫光,漸漸越來越盛,黑色緩緩褪去,睜眸,紫眸乍現,那是怎樣的雙眸?印著古樸的滄桑和悠遠,貴及天下,就算是天下的絕品琉璃也比不上。長而卷的睫毛出的冰渣慢慢消失。額上的蛇紋此時滯留在額間,散發詭異的紫光。有些妖異的驚人。襯著整個人如仙如妖,艷冠天下,尊貴無極。
她…。現在好餓,心底有股嗜血的衝動,口內乾涸,整個腦子裡都是一片鮮紅的渴望。唇內的獠牙控制不住露出。在漆黑的夜空下泛出陰寒的光芒,不行,不能這麼回去,若是被人看到,絕對會暴露。她不能讓人看到。絕對不能。
運力凌空穿梭於林間,遠遠看到一個山洞,有些空曠,石面上的石子凹凸不平,一眨眼,她便瞬移到門口,此時理智快要盡失,「啊」眸色有些紫的通紅,辨不出原來的色彩,雙手緊緊抓住牆面,哀嚎的聲音震飛林中的鳥。只見她時而躍起,雙手帶過掌風射入牆上,整個洞飛沙走石,石面處到處的刮痕,整個人定於空中,紫色的紗衣緩緩飄著。整個人如同君臨天下的王者,帶著睥睨天下的尊貴。
「噗」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濺入對面的牆上,胸口痛的窒息,突然失力,整個身子砸在地面。
許久,額間的蛇紋紫光緩緩消失,眸色愈加清明。卻見一人藏於洞中,雙眸瞪大,不敢置信。此時他胸前流有血際,虛弱的躺在不遠的石下,石塊有些大,剛剛掩蓋了他的身軀。可是韓致還是感覺到聲響,大聲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