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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七章 文 / 落風一夜

    傅君行緩緩解開她身上的扣子,她身上穿著的喜衣扣子很多,她自己讓別人幫忙扣都扣的不耐煩了,可是身上的人動作依舊優雅無比,不慌不忙,雙手輕輕放下床簾,扔入地上,不一會兒,韓致只覺得自己自己身上的衣物漸漸少了,雙手抓著錦被,床單有些褶皺,白皙而又晶瑩的肌膚泛著絲絲汗珠,無比魅惑,光滑的如同上好的絕品美玉,傅君行雙瞳緊縮,立刻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唇輕輕允著她的唇不曾放開。

    致兒,你只是朕的,除了朕誰也別想擁有你。舌霸道探入緊緊糾纏翻攪,力道大的嚇人。瘋狂的輾轉反側,不住吸允。

    韓致只覺得有股熟悉之意,不管她心裡再怎麼排斥,她的身體還是起了反應。思旭在他的行動下拋入腦後,自嘲一笑,原來愛和性真的可以分開而論。

    「唔。」身下一痛,沒想到在床上傅漠和他也一樣,都這麼粗魯,心中湧起一股悲哀,就連在床上她都會想起他,忘不了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不行,她要忘了他,口中呻吟:「傅漠,傅漠…。」

    傅君行一頓,面色慘白,雙唇用力堵住她的口,他不准她喊別人的名字,不准。雙眸立即湧起一股瘋狂,發了狠的往前撞。韓致,你是朕的,永遠只是朕的。

    床簾外衣物相互糾纏。簾內,兩人呼吸粗喘,一室春色,交jin而臥。

    清晨,明亮的陽光通過窗柩散在她的臉龐,本事絕美的外貌愈發動人。韓致緩緩睜開眼,手撐在床,艱難爬起,她一直記得,昨晚不管她怎麼求他放過自己,卻一直不肯,直到天濛濛亮,他才停手,現在她全身都是他印的吻痕,大部分都青紫了,雙腿間還有些漲漲的疼痛。

    門外,小清端著一盆清水,站於門外,輕輕推開門,見韓致已經醒了,這才面帶笑容的走進去。

    「小姐,小清好想你啊,之前王爺告訴奴婢您還在宮中習禮?」小清嘟嘟嘴,快步走到桌前,將盆放在桌上,絞了手帕,遞給韓致。

    韓致接過手帕,輕輕擦了擦臉,疑惑道:「他呢?」

    「小姐,你身上…。」小清驚呼,剛剛韓致思考時,被子緩緩下滑了,身上的痕跡倒是有些觸目驚心。韓致趕緊拉上被子,淺笑。

    「小姐,王爺…真粗魯。」小清偷笑。

    「小清,你扶著我,我現在站不起來。」蹙了蹙眉,有些糾結,最後還是決定讓小清扶她。

    「小清,我先去沐浴,一會,你幫我拿件衣裳。」說完,捲著被子,緩緩走入浴室。

    皇宮內,傅君行一人立於殿中,雙眸直視一幅美人圖,畫中美人,艷冠天下,一襲紫衣,襯著她更加的飄渺尊貴,只是這幅畫僅僅只畫出了美人的十分之一的美貌,手輕輕撫摸,眼光炙熱,眼角含笑,說不出的寵溺。

    今日,天快亮時,他才歸來,俊美絕倫的臉上滿是幸福,面容柔和,致兒,你還是屬於朕。你知道嗎?

    傅王府,禁院內,傅漠一人坐於床邊,一手執著湯匙,另一手端著碗,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面貌算不得美的女子,眉目有些英氣,雙眸嫵媚,含羞看著眼前英俊的男子。

    「王爺,普兒吃不下。」嬌憐的雙眸有些害羞。

    傅漠愣了會,將碗擱於一邊,幫她掖了掖被子,「普兒,本王已經成親了。」

    「王爺肯費盡千辛萬苦救普兒,普兒已經心滿意足了,而且您位高權重,成親也是理所應當的。只要您不再誤會普兒就行了。」普細溫柔的笑著。

    傅漠怔住,看著眼前的女子,總感覺不對,面對她時,除了心中愧疚,其他全無,心頗為複雜。她以前為他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就憑這一點,他也要娶她,可是,韓致……想到她時,心頓頓的痛,他不是早已決定放開她嗎?

    「普兒,給本王時間,到時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傅漠承諾,雙眸迷濛,神色恍惚望著窗外。

    「真的嗎?王爺,普兒沒聽錯的,是嗎?」普細聲音激動,王爺果真還愛著她,到時她只要使一些手段,王妃之位還不是她的。王爺為了她更是在新婚夜沒有進洞房,只是為了看她,她還知道他為了她竟然讓他的侍衛代替他洞房。想到此處心裡雀躍無比,她…就不信她除不了她?眸色得意,迸發一股狠絕。

    傅王府後院,小清急沖沖的闖入房內,額際冒汗,有些冒失大聲道:「小姐,王爺…。」

    韓致坐在桌前,為她倒了一杯水,緩緩道:「慢慢說,不急。」

    「王爺,回府了。」

    「是麼?:」韓致抿了口茶水,面無表情。

    「王妃,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小清疑惑道。

    「沒有。」

    「王妃,王爺在書房,您去看看吧!王爺一定等著您。」說完又從旁邊端來一碗蓮子羹,擺好道:「還有這個蓮子銀耳羹!」

    韓致端著蓮子羹走到書房門口,輕輕敲了門。

    「進來。」抬頭看到是她,有些怔住。

    韓致走過去,將碗擱在桌面:「先歇息一下吧,喝點蓮子銀耳羹。」

    此時,炎炎夏日,韓致匆忙只穿了件低領黃色裙,脖勁處儘是青紫的吻痕,可想而知昨晚多麼的激烈。雙眸欲裂,青筋暴起,眼裡閃過一道狠絕的寒光。他以為他的心夠硬,不會痛,可是當真真確確的看到時,他承認他受不了了,接受不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可是這是他自己的決定,眼光躲藏,瞥向別處,借口道:「韓致,我…。有事要忙,今天沒空。」掙開她的手,腳步有些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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