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心慌 文 / 落風一夜
傅王府,
「王爺。」吳總管停在門口輕輕叫喚,此時他的心肝都還泛著抖,王爺回來之時,面色陰沉近乎猙獰,這哪是他以前熟悉的清冷王爺?
「滾。」只見書房到處凌亂一片,書桌被掀翻在地,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全身散發一股陰涼的狠意,雙眸處黑沉一片,韓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休想離開,他絕不會同意和離。
「王爺,普兒小姐想見您。」吳總管捂著心肝顫巍巍的道,心中疑惑,王爺今日到底怎麼了?
「滾,本王誰也不想見。」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看到的那一幕,她竟然躺著別的男人懷裡,一整晚他們相擁而眠,更甚做了其他…不…。他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雙拳捏緊,赤紅的雙眸,嘶聲大吼。
「王爺,你可不要嚇老奴啊!」吳總管聽到裡面的動靜,臉上擠著皺紋,一臉擔心,用力拍著門,想要進去看一下。
不行,他要立即去皇宮,韓致是他的王妃,他要把她帶回來。
客棧廂房,伍惜見他一個晚上已經喝了不少酒,桌上四處的空壇,手握住他欲拿起的酒罈,勸道:「秦兄,別再喝了。」
「為何不能喝?秦兄,你知道麼?我…。真的愛上她了,你知道現在我的心有多疼麼?」秦遠清滿臉醉意,自嘲道:「我竟然和當今皇上愛上同一個女人,你知道我心裡有多堅定就有多絕望麼?」說道此處,突然一頓,打了個酒嗝,眼底潮濕激動起來:「這…這是我第一次愛一個女人也是這輩子最後一次愛一個女人,可是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她還不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就要我這麼退場,我不甘心,不甘心…。」
「秦兄,你必須理智一些,難道今日你沒看到皇上眼底對她的佔有慾麼?若是你再如此執迷不悟,下場鮮而可見,不要再深陷下去。」伍惜深吸了口氣,今日一切對他衝擊太大了,皇上如此舉動,擺明就是光明正大宣佈韓致是他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哪怕她已經是傅王妃,他也絕不放手。
「你以為我不想理智,沒有控制自己的感情?」因為他知道越是壓抑,對她的感情越不受控制。
「忘了她吧!忘了才是對你最好結局。」他真的不忍再繼續看下去,當斷不斷,反受其害,那個女人你真的喜歡不起。
養心殿內,雲白光潔的大殿倒映著淚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靈虛幻,美景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為倒影。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著,每個柱上都刻著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分外壯觀。
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韓致朦朧睜開雙眼,這…。是哪裡?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撐著身子起來,環顧四周,只見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這…是皇宮?她昨晚不是在青樓麼?
「致兒,你醒了?」傅君行一進來就見她已經醒來,雙眼一亮,趕緊疾步過去,自然攬住她,低頭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動作嫻熟至極,倒是韓致還迷糊的愣愣直看著他。脫口而出道:「怎麼是你?」
「不是朕,那你還想是誰?」黑色的瞳仁黝黑一片,讓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只要他一想到她竟如此大膽竟敢去青樓讓男倌作陪,頓時怒火中燒,眼眸蒸騰的怒氣上湧,霸道質問道:「說,昨天那個男倌碰了你哪裡?」
「關你何事?放開!」眼眸一片冷漠,用力想將他推開,她可沒忘記他們早就恩斷義絕了。
「你……」傅君行被她的話一噎,陰沉著臉,手中的力道卻越來越大,緊緊抱著她不放,無賴道:「你是朕的,朕為何要放?」
「傅君行,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恥,如今我的身份還是傅王妃,別忘了,當初可還是你親手為我賜婚的。」韓致諷刺道
「休想。」兩人視線相對。
「你到底要如何?賜婚的是你,說分手的是你,現在不肯放手的也是你,你以為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麼?傅君行,我想說,我真的不是非你不可,沒有你,地球繼續轉動,我的生活繼續存在,天下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必非執著一個傷我,不信任我的男人。」眼眸靜靜看著他,淡淡道。
傅君行在聽見她說她要去找其他男人之時,眼眸火焰騰的一簇簇升起,理智全失大吼:「韓致!你敢!信不信你找一個,朕殺一個。」他不好麼?多少女人飛蛾撲火想上他的床。
「無所謂。」
「你要去哪裡?」見她要離開,心中一慌,緊拉住她的手不放,難不成她又要去青樓找男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將京城所有青樓查封。
「滾。」
「致兒,朕錯了,原諒朕好不好?」俊美絕倫的面容可憐兮兮,眼神無辜看著她,拉過她的右手,放在心口處,道:「這裡好疼,你不要去找別的男人好不好,朕比他們長的都好看,如果…。如果。致兒你忍不住,朕可以幫你。」
「傅君行。」韓致氣的大吼,這男人怎麼這麼無恥,她只覺得渾身血液凝固,心口一凸一凸的跳,她是慾求不滿的**麼?
「致兒,你怎麼了?」傅君行無辜看著她,繼續道:「致兒,朕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強去的,你可要對朕的清白負責。」
「我什麼時候強上了你?」這男人編瞎話也太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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