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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產子 文 / 落風一夜

    「快讓你們司徒王爺給老子滾出來。」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舉著幾百公斤的大刀喊道,「難不成,你們那啥戰無不勝的王爺就是個窩囊廢,連給老子露個面都不敢嗎?」

    「你個吳都王八羔子,竟敢如此侮辱我們王爺,難道你忘了之前幾次是哪條狗看見我們將軍嚇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跑了。」單容成一臉憤然,這人斷定他們王爺不再軍營,才敢如此放肆,真是個小人。

    「單容成,你奶奶的,老子啥時跑過,你這胡說八道,一會老子一定要剝了你的皮,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吳都隱隱聽見周圍一陣哄笑,臉色憋的通紅,惱羞成怒道。

    「中間這人是何人?」韓致目光看向下面,面色如常,問道。

    「韓小姐,您是指那穿白色鎧甲的人麼?」單容成問道,見她點頭,繼續道:「他是吳國三皇子吳熙然,傳言吳國三皇子天生懦弱,連一隻螞蟻也不敢殺,沒想到如今竟然會在戰場見到,看來這傳言有誤啊!」

    「一會我說一句,你便跟一句,將我所有的話大聲告訴他們。」

    單容成一愣,不知道她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還是點頭同意。

    「單容成,你個王八,有種我們單挑,你敢下來麼?」吳都見他突然不回應,更是氣急道。

    「吳都,你這個混蛋,老子今日沒空與你單挑,你不是想領教我們將軍高招麼?老子現在就給你個機會。」吳都對著她的唇形,替她傳話。

    「你…。你…說謊,這司徒然根本不在你們軍營。」吳都聽到司徒然的名字,心口一顫,脫口而出道。

    「閉嘴。」吳熙然還是來不及阻止,他便已經說出口,面色一沉,這些人分明就是在套話,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也無關緊要,這一仗注定他們贏。

    「是,皇子。」吳都說完話才反應自己中了他們的圈套,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這該死的單容成竟然套他的話,他逮到他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果然,韓致眸定,心裡有些想法。此時吳熙然突然道:「既然司徒王爺在此,何不現身?也好讓在下領教領教,傳說司徒王爺一手騎射無比精準,不知今日本皇子是否有幸,能夠一見?」

    沒想到這吳國皇子竟然有此心機,誰說吳國三皇子生性窩囊無能,看來不僅僅只是傳言而已,若是一人能夠如此忍氣吞聲偽裝十幾年廢物,恐怕這人心機比常人深的很,他絕對不如表面如此簡單。

    「韓姑娘,現在怎麼辦?」單容成當然知道這人是試探,可是如今王爺根本不在,他上哪兒找王爺啊!

    「替我拿十支箭過來。」

    什麼?吳都瞪大眼睛,她…。她這是要冒充王爺?可是,這能行麼?見她面色一臉鎮定從容,從旁邊拿了十支,遞過去給她。

    韓致接過箭,漫不經心打量了幾下,道:「你與他說,我要開始了,讓他準備。」

    「三皇子,既然如此有心,我們王爺也不好拒絕,恭敬不如從命了。」單容成大聲喊道,眼眸擔心看著她。

    話音剛落,十支箭從城牆上一起齊發,快速穿梭,朝著吳都的方向。速度快的驚人,眾人眼神一閃,只隱隱看到一個細影,

    「啊!」吳都慘叫一聲,想要躲避已經是來不及,全身顫抖,只見十支箭如同有意識般整裝齊發,盯在他握著刀刃柄下小小的墜子上。

    吳熙然心中咯登一聲,難道之前那個消息根本不准,是假的?這司徒然根本沒有離開,他傳出假消息分明是想引他上鉤,目光懷疑頓起。

    「開城門。」韓致吩咐。

    「是。」單容成此時看她的眼光都不同了,泛著光,深信不疑,大聲道:「打開城門。」

    城門站崗的士兵聽到命令,打開城門。

    「三皇子,您看風國竟然如此有恃無恐打開城門,肯定有詐,說不定之前那消息是這司徒然的詭計,目的是讓引我們上鉤。」其中一人文質彬彬,面容清秀,說道:「而且,剛剛那十支箭雨齊發,天下間如此出神入化的騎射技術,除了傅國君主傅君行便只剩他了。」

    吳熙然點頭,不過他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目光深深看向城牆上,單容成身後隱隱有個身影,難道那個消息真是假的?

    「三皇子,我們該如何?」吳都騎馬上前幾步,問道。現在他的心口還被那十支箭嚇的有些顫抖,他已經肯定這司徒然一定在軍營中。這一定是他的詭計。

    吳熙然沉思片刻,吩咐道:「退兵。」

    「是!」

    「韓小姐,你看他們退兵了。退兵了。」一向穩重的單容成竟然興奮的像個毛頭小子,幾乎跳起來,目光死死看著身後的女人,心中掩住深深的震撼。眼眸佩服不已,如今他已經對她深信不疑,就算現在她吩咐他做什麼,他立馬沒有絲毫疑慮動手。王爺,真是有福了,在他看來,她完全配得上王爺。天下間不要說女子間,就是在男子間也少有人能及的上她。王爺娶她,他可是雙手贊成啊!

    韓致目光幽深,淡漠的臉色不變,道:「據我觀察吳熙然此人,謹慎小心至極,現在他不攻城,是因為他已經懷疑起了,可是這人心機絕對深不可測,聰明睿智,這只能拖延幾日,一旦他與其他士兵匯合,他定會知道真相,而我們現在趁這幾日,該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走了。」說完轉身離開。

    「是,韓小姐。」單容成現在倒是不再擔心,只要軍中有她,他相信一切事情都能夠解決,見她已經離開,趕緊快步跟上。

    韓致手輕輕撫著肚子,今日她這是累的有些夠嗆,眼皮越來越重,好想睡覺,自從懷孕了,她不僅容易嗜睡,還比平時容易累。幸好肚子不會那麼誇張的大,只不過肚子裡的孩子有些太過鬧騰,折騰的她有些夠嗆,不過奇怪的是,只要司徒然在身旁,肚子的孩子倒是比平常安靜,勾唇無奈一笑,這還沒出生就懂得看人眼色,以後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性格?

    單容成見她臉色溫柔,手撫著肚子,不由問道:「韓小姐,小王爺快出生了吧!」

    韓致愣了一會才反應他說的小王爺指的是誰,答道:「是啊!八個月了吧!」轉眼間她來軍營已經八個多月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有些感慨,想起第一次她與司徒然見面的情景,那個冷漠的男人竟然要把她趕走?不過這人的緣分真是奇妙,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為一個人類懷孕?

    王爺真是有福,單容成想,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然願意聽命於一個女人?他生平只佩服幾人,除了王爺。她便是其中之一。或許她可能不知她帶給他的影響遠遠不止震撼,一人比男人還要強的女人,完全顛覆了他的價值觀,他所見的女人,哪個不是弱不禁風我見猶憐,可是在她身上,他從未看到過絲毫的柔弱,一身與神俱來的貴氣比一國公主還要高貴,她完全配得上王爺。

    「韓致。單兄,吳軍竟然真的退兵了。」遠遠見行若跑過來。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都瞇成縫隙,單容成見他過來,一把走到她前面,攔截下他,生怕她被行若撞到。行若倒是沒有注意他的動作,自顧激動的說道,「你們到底用了何種方法讓他們退兵啊!」

    「你們說,我有些累了,先進屋休息。」韓致看著行若蹦蹦跳跳一臉激動的樣子,完全與之前營帳間論事的那個面色嚴肅的他截然相反,移開視線,眼皮越來越重,她需要休息一下。

    「韓小姐,那您趕緊進屋休息吧!」單容成見她面色掩不住的疲倦,恭敬道,一邊把行若拉向另外一邊,等她進去後,他才將剛才事情的經過告訴行若,行若越聽越激動,有些後悔,剛剛他怎麼沒有一起跟去,要不然他也可以親眼見到那個場景,想想就很激動,單容成見他一臉激動自豪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十里林外,司徒然帶領二十萬精兵路西行,分成三隊,分別讓秦寧願,聞喜帶隊先迎戰敵人,打一下便向後撤,引誘敵人尾隨,而其他人埋伏在陡峭的懸崖,想要來個甕中捉鱉,果然不出所料,吳軍上當。而他帶著眾人乘勝追擊,將吳軍打個片甲不留。空氣中瀰漫一股血腥的味道,遍地橫屍,廝殺聲,戰鼓聲響徹天際,兩軍交戰,眾人已經殺紅眼,司徒然原本白色的盔甲到處血跡斑駁,染紅了一大塊。

    「,屬下總覺得有些奇怪,這吳國竟然只派幾萬人馬與我們對抗,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秦寧願一刀砍下領軍人的首級,將屍體踹飛,退到司徒然身邊,奇怪道。

    「本王也覺得有些奇怪。」司徒然眼眸一凝,一股軍人肅殺的強烈氣勢湧出。

    秦寧願呼吸一窒,雙腿有些發軟,幾乎站不住腳,用刀支撐這身體。

    司徒然斜睨他一眼,斂起身上的壓威,腦中時不時閃現致兒身影,這幾日,腦中總是不自覺想起她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如今他真懂的其中的深意,他恨不得此時就能夠見到她,然後將她緊緊擁在自己的懷中,不讓她離開半步,心裡有些明白,他是真的動了真感情。想到她肚子懷著自己的孩子,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激動。

    「王爺,您看,那不是司徒校尉嗎?」秦寧願見遠處司徒捷帶著千名士兵,鎧甲凌亂,頭盔歪斜在一邊,臉上血跡分明,一臉狼狽從遠處跑過來。

    「表哥,救我。」司徒捷見到司徒然一行人,眼睛發亮,也不管自己的頭盔落地,急急跑過來。

    「你怎會在此處?本王不是安排你留著軍營。」司徒然眼眸危險瞇起,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沉思片刻,想到什麼,全身一股凌厲的強大的殺氣湧起,紅白相間的盔甲襯著他更是如同地獄中走出的修羅,五官陽剛俊美十足,薄唇微抿。周圍溫度一下子降下,如同寒冷的冰潭刺骨的冷。

    「我…。我…。」司徒捷支吾道,他也知道他這次犯了大錯,擅自違背軍令,若是傳入京,那他可完了,如今可以保住他的人只有眼前的男人,解釋道:「表哥,我也是想上陣殺敵,誰知…。誰知……?」

    「誰知被吳軍伏擊是麼?」司徒然面容越來越冷,拳頭捏緊,手心冒著冷汗。他不敢想像若是司徒捷把軍中的士兵帶走的後果。

    秦寧願站在一旁冷笑看著司徒捷,什麼上陣殺敵?上陣殺敵是假,急於立軍功倒是真。不過這司徒捷也真是個蠢貨。

    「留守軍營的士兵有多少?」

    「三…。一…。萬。」司徒捷瞥見他陰沉的目光,心裡一縮,太可怕了,這目光太可怕了,他絕對相信若是他沒有講真話,他絕對會動手殺了他,支吾道:「不…到一萬。」

    什麼?司徒然腦袋轟聲炸響,一片空白,面色一變,整個臉色慘白不已,高大挺拔的身子幾乎情不自禁顫了幾下,不到一萬?怪不得,吳軍這次未派多少人馬,這根本是一個圈套,致兒,致兒,拳頭緊緊捏緊,指節泛白,目光看向司徒捷,恨不得一掌殺了他,可是如今還不到時候,臉色陰沉的可怕,瞇著眼,看了他一眼,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秦寧願問道。

    「立即回營。」司徒然率先翻身上馬,恨不得現在立即能夠飛往營帳中,致兒,千萬不要有事,本王不准你有事,身子發冷,一陣一陣,韁繩勒到手中的傷口,他絲毫未察覺痛意,「駕!」

    軍營中,果然沒想到三日後,吳軍已經得到確確的消息,司徒然幾日前便領兵一路西行,而軍營中那個根本就是假冒的司徒然,吳熙然得此消息,氣的拍案而起,差點錯過一個絕佳攻城的機會。不過慶幸現在不晚。

    「派人立即攻城。」

    「是。三皇子。」

    「韓小姐,這吳軍一早便帶兵攻城,城門士兵已經快要低擋不住了,我們該如何?」單容成可是早飯都來不及吃,就立即趕過來,他相信,只要有她在,這吳國休想攻下樊城。

    韓致端坐在桌前,端著熱乎乎的鮮湯,優雅一口一口喝著,直到碗已經見底,她才放下,看了他一會兒,問道:「吳軍現在多少人?」

    「五萬,他們肯定已經確認我們軍營不到一萬人,所以來勢洶洶。」單容成補充道。

    「好。」韓致清澈的眸子越來越幽深,劃過淺淺紫光,整個人氣勢如虹,威嚴稟然如同君王一般,單容成呼吸一窒,一陣心驚,這樣的氣勢他之前只在王爺身邊感受過,沒想到如今他竟然能夠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這麼心驚的氣勢,她到底是何人?「把裴弦清叫過來。」

    「韓小姐,裴兄隨王爺一起出征了。」單容成答道。

    韓致一愣,反應過來道:「我們一起去城牆處看下吧!」

    「是!」

    來到城牆高處,四周已經佈置弓箭手,往吳軍處不停射箭。成千上百的箭雨如同箭矢般的速度穿梭,不消片刻,吳軍已有幾百人損傷。

    「韓致。你終於來了?」原本一旁指揮的行若匆匆跑過來,看見韓致,雙眼一陣發亮。這下有救了,不知道為何,他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對她便有莫名的好感。他更是對她的能力深信不疑。因為她便是韓天。

    韓致點頭,冷漠的臉柔和起來,問道:「情況如何?」

    「吳軍已經疏散眾人,那啥皇子什麼的,竟然派人不知從哪裡找到的原木,現正在撞著城門,看守城門的士兵快要挺不住了,韓致,你趕緊想想辦法,要不然我們今天可真完了。」行若一臉激動道。

    韓致心中已經有數,走上前,冷風吹過,墨色發散在胸前,臉上蒙著紗巾,原本墨色的眸子有些妖異的令人心驚,長衣飄飄,遠遠望過去,如同一幅墨畫一般,「讓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弓箭。」

    「好。」行若應下,轉身命令道:「所有的人停止射箭。」

    「是。」眾人聽命收了手中的弓箭,目光有些疑惑。

    「拿箭來。」韓致拿起旁邊的弓箭,試了試它的韌度。

    單容成眼眸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還是聽從她的命令,從其他地方拿了幾十支箭遞過去放在旁邊。

    腦中回想以前裴弦清與她講過的其中一種奇門道術,這是一種圍困的陣法,這種陣法很是複雜,適合以一敵多,被困著沒有個幾天根本走不出,但同時這個陣法有個弊端便是太過消耗內力,起陣者以內力催生陣法,若是之前她未懷孕還好,就算再布其他陣法也綽綽有餘,可如今她快要生產卻碰到如此情況,只能試試了。寶寶,我們一起試試。不論如何,娘親都會不顧一切代價保護你。

    只見她左手拿弓,右手執十支箭,運起內力,瞇著眼,突然騰空而起,衣訣飄然,手中的箭離弦快速穿梭,分別停於東、南、西、北、偏東南、偏西南、偏東北、偏西北、偏東西偏南北十個方向:木天英巽四木天英離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門四綠景門九黃死門二黑,天沖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兌七金傷門三碧驚門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門八白休門一白開門六白,離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門四綠景門九黃死門二黑,天沖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兌七金傷門三碧驚門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門八白休門一白開門六白,

    「陣起。」等將十支箭射到目的地,此時她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肚子突然一痛,強忍著痛楚,落於地面。

    「三皇子,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吳都眾人只覺得眼前一片朦朧,天地間彷彿開始轉換,明明是冬日,他竟然看見到處繁花樹林茂密,藍天白雲,烈日當頭,原本眾人穿著厚重的甲衣,被炎日曬的後背汗濕,不遠處一汪湖水,整個大地變成一片草原。他們剛才還在攻城,轉眼間怎麼就來了這個鬼地方?真是越想越是透著詭異。他還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詭異的事情。

    其他士兵也與吳都一般,亂了陣腳,這也太過詭異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會如此?

    「三皇子,屬下懷疑,有人定是起用了陣法,將我們圍困於此。」楊裴文仔細觀察四周環境,心中一咯登。想起什麼,立即道。

    「陣法?」吳熙然自言自語道。有些奇怪,風**營何時有個陣法高手,他可從前都未絲毫聽說過啊,而且想到前幾日那一箭可真是絕了,這人身手竟然不輸於司徒然,到底是何方高人,剛剛他隱隱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難道是他的錯覺?

    「三皇子,這陣法屬於奇門道術一種,屬於圍困陣法,被圍困者除非找到找到陣法的陣眼,否則無法破除,而這奇門道術早就已經絕跡,沒想到今日竟然會碰到一個陣法高手。」楊裴文若有所思道。

    「你能破麼?」

    「屬下需要時間。」楊裴文趕緊接道。

    「好,本皇子拭目以待了,若是你能破得了這陣法,回京後,本皇子自會向父皇說明。」吳熙然沉著臉,他千算萬算,倒是沒有算到軍營中還有一個隱世高手,估計司徒然這幾日便會得知消息,趕回營中。他們定要抓緊時間。

    「多謝三皇子,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楊裴文聽完他的話,一臉激動答道。

    「好了,不必多禮,趕緊吧!」

    「是。」楊裴文仔細看著周圍環境,明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韓致,你怎麼了?」行若見她面色蒼白不已,頓時大驚,趕緊扶住她。

    「韓小姐,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痛,好像要生了。」

    「什麼?」眾人腦中一陣轟鳴,還是單容成立馬反應過來,抱起她,一邊喊著叫軍醫過來。可是這軍中根本沒有穩婆,如今怎麼是好?

    「哪裡有穩婆,快…快…快叫穩婆過來。」行若面色蒼白,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自己此時在說什麼?

    「校尉,這軍中都是男子,哪來的穩婆。」

    「那怎麼辦?」行若跟在單容成的後面。王爺,你倒是快點回來啊,若是韓致與小王爺出了什麼事情,他要怎麼向王爺交代啊!

    「單兄,韓致她……現在就要生了?」行若見單容成一出來,便拉著他問。聲音有些不穩。

    「都怪我,明明我知道韓小姐懷孕,還請求她幫忙,若是小王爺有何事情,就算殺了我,我也難辭其咎,無法向王爺交代啊。」單容成一臉懊惱。

    「單兄,怎麼能夠怪你,若是這樣算的我,我也有份。現在我們也別再計較誰對誰錯,看看到底軍醫有沒有過來?」行若說道。

    單容成眼尖,看到陳軍醫過來,趕緊跑上前,道:「陳軍醫,趕緊啊!韓小姐快要生了。」

    什麼?陳軍醫聽到他說,呆愣片刻趕緊道:「我是軍醫,可不是穩婆啊,女人這生孩子,我真不會啊,單將軍。」

    什麼?不行,不會也要會,死馬當活馬醫吧!單容成拉著陳軍醫,想要將他拉進去,那陳軍醫沒有辦法,只好進入營帳內。

    韓致躺著床上,痛的渾身打冷顫,好痛,一陣一陣的痛。她從來沒有感受如此鮮明的痛意,該死的司徒然,他怎麼還不回來?咬著下唇,手指捏著床單。指節泛白。

    陳軍醫雖然沒有為女人接生過,不過基本常識還是有的,見行若二人站在旁邊,趕緊道:「趕緊把她扶起來,讓她站著,現在只是羊水破了,宮口還未開,估計要等到晚上才開始生。」

    「什麼?這麼久?」行若聽著陳軍醫的話把她扶起來,臉色擔心至極,驚慌問道,「可是陳軍醫,有什麼方法止痛麼?」

    「沒有。只能等著。」陳軍醫看著他們,歎了口氣,道:「這之前,你們最好去哪兒找個穩婆,我除了會些醫術,幫女人接生的事情我可做不了啊!」

    可是這方圓幾百里,哪裡有城鎮啊,就算有,也離的太遠。

    一個士兵突然跑進來道:「將軍,校尉,援軍…。到了,援軍到了。」

    這麼快?單容成與行若對視片刻,行若先行道:「單兄,你這邊照看一下,我去看看援軍那邊有沒有會醫術的,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再怎麼樣,我也要拖上一人來。」

    「好。」單容成點頭,目光緊隨著韓致,見她顰蹙眉頭,咬著下唇,試探問道:「韓小姐,放輕鬆,不要緊張,王爺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

    韓致緩了緩神,痛意相比剛才有些減輕幾分,蒼白著臉,烏黑的墨發散在胸前,更顯得臉蛋白皙精緻無比。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行若走出營帳,往前走,遠遠看到眾人跪下,恭敬喊道,太子來了?心中一喜,他可知道曾經太子有習過一些醫術,太子自幼身體不好,所以曾鑽研過醫術,而且連御醫都曾讚過太子對於醫術天賦異稟,這生孩子的小事,定難不倒太子。想到此處,臉色激動,急急跑過去。

    「眾位平身吧!」風若清一襲墨色錦衣,錦衣袖口緊密的金絲紋線縫合,寬大的袖口迎風飄揚,修長挺拔的身軀透著無上的尊貴,一身氣質清淡飄渺,真正如同塵外之人,淡泊如仙。黑色的眸子如同潑墨般璀璨清澈,通身氣派貴氣逼人。

    「是,太子。」眾人起身,沒想到當今太子竟然會親自前來軍營,真是榮幸之極。

    「太子,是我,行若。」行若一蹦一跳走到他身邊,他與將軍,太子可以算是自幼一起長大,那時他還是將軍的書僮,而他家將軍與太子關係一向甚好,那時他可經常去太子府,因為太子府美食太多,而他又受不住誘惑,幸虧太子不同於其他眼高於頂的皇子,所以說他與太子關係可算是挺好。

    「行若。孤記得。」風若清淺笑如風,俊美精緻的面容咋一下看真是讓人有些緩不過神。幸好他平時經常有事沒事對著韓致,對美貌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才沒有失態。

    「太子,行若斗膽請問,您是否會醫術?能否幫行若一個忙。」行若目光期盼看著他,一臉緊張的樣子,生怕他拒絕。

    風若清勾唇,乾淨的眸子直達人的心裡,道:「有何不可?太久未見,行若可是對孤有些生疏了?」

    「當然不是。」圓圓的眼珠一轉一轉,笑嘻嘻道。「太子,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行。」風若清安排好其他人,便跟著他一同走。

    「太子,其實…。其實…。是我家將軍夫人突然早產?」行若自小覺得太子性格太過善良,待人極好,可是幫女人接生這件事他還是要解釋清楚,畢竟一國太子竟然要為一個女人接生,這若是傳出去,這對於其他人來說是極為荒謬可笑的。頓時解釋道:「可是軍中都是男人,連個穩婆都未有,陳軍醫也沒有法子。」

    「嗯。」風若清面色依舊帶著淺笑,耐心聽著他說道,突然聽到他說他家將軍夫人?他還有片刻的失神?這司徒然什麼時候娶親了?若是讓京中人士知道,整個京城都會震動,不過以司徒然那冷漠性格的男人竟然這麼快就有了孩子,他還是有些怔愣,到底是什麼女子魅力如此之大,那他可要好好看看。「他何時娶的親?」

    「嗯,這個嘛?」行若抓抓後腦勺,笑嘻嘻道:「將軍還未娶親,不過打算回京便娶。」

    風若清雙眼透著不可置信,這是司徒然的風格?傳言司徒然從不近女色,如今竟然讓人未婚先孕,等他回來,他一定要好好質問。「什麼女人有如此大的魅力?」

    行若眼珠一轉,嘰嘰喳喳把韓致在軍中的事跡一一講給他聽,越講越是停不下口,唾沫橫飛。一臉自豪的樣子有些欠扁。

    「哦,是嗎?聽你一說倒是個奇女子,怪不得司徒然會喜歡上。」風若清心中有些暗驚,聽行若講,這女人當真不簡單。

    「太子,到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行若剛進門,單容成急急道:「你可來了,韓小姐剛剛痛的睡過去。我已經吩咐其他人做些食物給她補充些體力,」目光落在風若清身上,一頓,竟然是太子?趕緊跪下:「微臣叩見太子,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過了好一會兒,見沒人回應,頓時有些奇怪,抬頭卻見太子目光緊緊盯著床上的女人,他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目光,卻明顯可以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激動與絕望。

    行若神經大條,還未發現任何異樣,自顧自道:「太子,你快幫韓致看看,她現在到底如何了?」

    致兒?不,不…。不可能,她怎麼會在這?還懷著他的孩子?不,雙眸震驚透著洶湧的絕望,這怎麼可能?一臉慘白,雙唇顫顫,所有的語言淹沒在他的口中,拳頭捏著泛白。目光死死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穿。

    「痛,痛……。君行…。我痛…。君行……我痛…」韓致此時痛的完全沒有意識,胡亂叫著。

    單容成與行若根本沒有聽清她說的話,可是他卻清楚的聽到,她叫的是傅君行,竟然是傅君行,他想笑,卻發現完全笑不出來,嘴角苦澀,致兒,你知道孤找你找了多久麼?可是如今這一切算什麼?拳頭緊緊捏著,清澈的眸子憂傷帶著絲絲渴望,上前幾步,右手輕放在她的額間,致兒,孤愛你,第一次愛一個女人。視線落在大著的肚子上,目光一片複雜不明。

    「太子,您怎麼了?」行若這才發現他舉止有些奇怪,他總覺得太子看著韓致的目光有些複雜說不出的奇怪,難道這太子看上韓致的美貌?呸呸呸…他胡說亂想什麼?太子怎麼可能呢?

    「你們先下去。」

    「是。」單容成趕忙道。

    「太子,可是韓致…。」行若還想說些什麼,一聲冷漠至極帶著威嚴的聲音打斷:「下去。」

    行若心口一縮,立即恭敬道:「是。」

    等他們走出營帳後,單容成先道:「行若,我總覺得剛剛太子見到韓小姐,有些奇怪?」

    「是嗎?」行若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實他也察覺到了,他想起他與將軍是在懸崖湖中撿到她的,她不會和太子有什麼特別關係吧!還有那個玉珮,韓致手上的那枚玉珮他突然回想起有些熟悉,那好像不是一般的玉珮,他一定曾經見過,在哪見過?手砸著腦袋,這破腦袋他怎麼突然間想不起了呢?不行,他一定要想起來。

    「唔。」迷濛中,唇上感受到一片溫熱,司徒然回來了麼?肚子一陣陣的痛,她從來沒有感覺這樣的痛楚,睜開迷濛的雙眼,眼前一片模糊,她在哪兒?

    「致兒。」風若清見她睜開雙眼,白皙的臉有些不自然,一臉激動。

    「你…是誰?」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五官乾淨驚艷,如同細雨後青竹,如沐春風,讓人忍不住親近,司徒然呢?他不在麼?

    風若清轟的一聲,腦中一片空白,面色蒼白,她竟然不認識他了?不認認識她了,怎麼會這樣?眸子赤紅的厲害,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激動大吼道:「致兒,致兒,孤。我是若清,風若清,難道你不記得我了麼?之前你為我解毒,我們一起闖死亡林。」

    韓致一愣,她該認識他麼?頓時尷尬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想說些什麼,肚子一痛,臉色慘白,反握著他的手,指節分明泛白,「痛。」

    「致兒,別怕,孤在這兒,孤陪著你。」顧不得男女之防,解開她的衣扣,手抖了又抖,眸堅定,他一定會讓她平安的。

    「你…。脫衣服。幹什麼?」語氣虛弱,不會他就是行若為她找來接生的吧!

    「接生。」

    果然是。

    「來人,趕緊大盆熱水。」

    守在門外的侍衛趕緊應道,匆匆去打熱水了。

    「致兒,別怕,若是痛,抓著孤的手。」清澈的眼眸擔憂道。風若清一緊張,「嘶」她身上的衣服立即化成碎片,仍在地上,手伸下去試探,宮口開了,額間冒著細密的汗水,他是第一次幫女人接生,全身緊繃,不敢走神,更何況這床上的女人是他深愛的女人。不管大人孩子他都會為她保住。

    「啊!」指節已經發白,緊緊抓著床單,真不是一般的痛,肚子一陣擠壓,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每過不到一刻鐘便痛一次,臉色發白,她開始要生了麼?細密的冷汗不停冒出,司徒然,該死的司徒然怎麼還不回來。

    「致兒,深呼一口氣,再吸一口孩子,用點力,孩子就快看到頭了。」風若清見她臉色發白,渾身一顫,手忙腳亂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啊!」太痛了,她已經用了力,為什麼還是不行,墨色的發散在胸前,大片被汗沾濕,汗水不停滑落,眼前一片黑暗,「司徒然,你在哪兒?」

    「致兒,你不能放棄,再用些力,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我已經看到頭了。」風若清瞥見她下身竟然見血了,心狠狠一顫,這是難產的前兆,致兒,孤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絕對不會。此時他早已急的滿頭大汗。

    「啊!」指節已經發白,緊緊抓著床單,真不是一般的痛,肚子一陣擠壓,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每過不到一刻鐘便痛一次,臉色發白,她開始要生了麼?細密的冷汗不停冒出,司徒然,該死的司徒然怎麼還不回來。

    「致兒,深呼一口氣,再吸一口孩子。」風若清見她臉色發白,渾身一顫,手忙腳亂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啊!」太痛了,她已經用了力,為什麼還是不行,墨色的發散在胸前,大片被汗沾濕,汗水不停滑落,眼前一片黑暗,「司徒然,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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