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文 / 落風一夜
空曠奢華的大殿,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縫落在寬大的紅木雕花床上,涼風滲進去,白色的紗幔吹起,隱隱可以看見交頸相臥的兩個纏綿的身軀,兩人緊貼,一點縫隙也無。
「致兒,朕有沒有說過朕愛你。」墨發散在寬闊緊實的背脊,完美的線條勾勒出流暢的爆發力,從遠處看,美的如同一幅墨畫驚心動魄。修長白皙的手撥開面龐散落的秀髮,一張絕美的面容出現,更讓人震撼的是那雙黑眸,黑的徹底,如同大雨後山澗零咚的山泉,氤氳的霧氣透著一絲純真,眉宇間難掩的風情,極致矛盾,卻有異常協和。長卷的睫毛一眨一眨,聽到他的話,眼睛一呆,想了想,點點頭。
低低的笑聲從他喉嚨發出,胸腔一震一震,貼著他的胸,她感受到了他的體溫,心跳,震的她的心莫名的發慌,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發慌,卻清楚知道他對她的感情。仰起頭,盯著他的面容,髮冠散開,墨發披在他的背脊,一束陽光散在他深刻的輪廓,愈發顯得丰神俊朗,君臨天下,薄唇緊抿,筆直而挺的鼻樑,深邃幽深的眸子,霸氣的眉峰無一顯示這是一個極致優秀的男人,幽深的眸子倒映她的面容,有些清晰又有些模糊,讓她看得有些迷離。雙眸癡迷,這是屬於她一人的男人,一舉一動漫不經心無意間卻透著無上的威嚴與與生俱來的優雅,這樣的男人是極致的毒藥,哪怕最後會毒死,也不惜飛蛾撲火。想起真正第一次見面之時,她就被高高在上的男人震撼,思緒迷離,那一次,他負手而立,墨發輕揚,他不知道只是一個背影,讓人看了有多震撼,後面的景色不自覺成為他的襯托,全身不怒自威,如同遠古畫捲走出的王者,當他轉身,那驚鴻一瞥,更是讓她呼吸窒息,在她族內美男子比比皆是,可是從沒有一個像他一樣的男人,讓她心緒波動,震撼不已,全身湧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讓她不得不防,他還是第一個讓她不敢掉以輕心的人,不過他倒是怎麼喜歡上她的呢?「君行,你怎麼喜歡上我的?」她真的有些好奇,瞪大眼睛等著他的答案。
傅君行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冷峻的面容閃過一絲尷尬和窘迫,臉色竟然難得紅了一下,雖然稍縱即逝,她看的分明。攬著他的脖頸,撒嬌:「說嘛!我想知道。」
咳咳咳…傅君行咳了幾聲,眼神有些不自然,移開視線看向別處,她大手把他的頭掰正,眼神倔強看著他,大手撫著她的臉龐,指腹摩挲,輕輕淺淺,手中的溫度幾乎灼傷她的心臟,目光溫柔而寵溺,幾乎溺出水來:「真正第一次相見時候,朕看著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似曾相識有些熟悉,可是能讓朕記住的女人除了朕的母后,還真是沒有,越是這麼想,越是奇怪,心裡也有些確定一定是在哪裡見過,要不然怎會給朕如此深刻的印象?再加上,那一次傅漠目光有些癡迷看著你,朕更是心裡有些好奇,傅漠與朕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同母,卻同父,他清冷的性格朕怎麼不知?」說道此處聽了一會,思緒迷茫:「他曾經同樣對一個女人上心過,那個女人朕也見過,沒什麼特別,只是眼中嬌弱,身體一吹彷彿就會倒一般,至於長相朕也沒仔細看過,記不清了,那時朕就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讓朕的皇弟如此在乎,朕本以為你與那個女人一般嬌弱無力,讓人看著楚楚可憐,可是當真對上你的眸子時,那一瞬,朕的身子都震動了一下,那雙黑眸妖異卻透著倔強與堅強,與以前那個女人全然相反,朕就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你帶著面紗,朕更是好奇,當朕看到你的面容時,掐死你的心都有了,朕認出你就是那個對朕霸王硬上弓的女人,那一次是朕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身上中毒,全身力氣失去,看你把朕的衣服一件件脫了,對朕行不軌之事。」
韓致聽到他說「不軌之事」之時,臉上一囧,用力拍了他的背,白皙的後背立即留下五個紅指印,反駁:「什麼不軌之事,就算是我主動,吃虧也是我。」
大手握住她的手,貼緊自己的面龐,不停摩挲,面容柔和,眼眸帶著促狹的笑意,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繼續道:「那是朕第一次與一個女人接觸的如此緊密,全身緊繃,腦中空白一片,更讓朕緊張害怕的是,朕對你竟然完全不排斥,甚至希望你的靠近,直到嘗過一次滋味後,朕心驚的是朕竟然控制不住心神,回應了你,還想要與你再做一次。」
韓致一邊聽著一邊低低笑著,原來在第一次他就受不住她的誘惑啊!「後來呢?」
「後來,朕不是讓你摘下面紗麼?看到是你,真恨不得把你掐死得了,強了朕,立馬就往別的男人懷裡奔,朕見你一心在傅漠身上,被你氣的胸悶,見你在他走後,還目光癡迷盯著他的背影看,更是一口氣卡在胸口喘不上來,恨不得將你禁錮在朕的懷裡,不許你看任何人。而你竟然還對朕不屑一顧,還喊朕」皇兄「,致兒你說你該不該罰?」想要此處,臉色控制不住變的陰沉,咬著槽牙,惡狠狠說道。
「那時我又不知是你,後來遇到傅漠,他身上恰好又帶著一枚與你身上一模一樣的玉珮,我才誤以為自己強上的那個男人是他,誰讓你自己一人離開,都不等我醒來。」想到此處,突然問道:「那時,你怎麼不帶我離開?」
咳咳咳…。傅君行控制不住的又咳了幾聲,眼眸幽深,不知怎麼回答,難道告訴她一醒來時恨不得殺了她,還派和二殺她,搖搖頭,他可不敢讓她知道,要不然指不定怎麼生氣,不讓他上床:「致兒,那時朕是與你第一次相見,況且那時朕有事情緊急,根本顧不上你。」
韓致想了一會,答道:「好吧,我原諒你,再後來呢?」
傅君行一手撐著,盡量讓上身的重量不全壓在她的身上,姿勢慵懶,舉止優雅灑脫:「再後來,朕每次聽你嘴中提起傅漠,朕便忍不住妒忌一番,心裡也後悔為何那次不早早將你帶回,你便不會與他相識,幸好,最後,你還是朕的。」想到此處,心口漲的很滿,有了她,他的人生不再形影單調,無數次讓他在睡夢中想笑出口來:「致兒,你呢?為何突然間會在那裡。」要知道那裡幾乎與外界隔絕,荒無人煙,她怎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韓致低眸沉思一片,抬頭,四目相對,那雙眸子看她越來越炙熱,心口突然燃了一絲火焰,滾燙滾燙,渾身的血液沸騰,不受控制,她決定將所有一切的攤牌告訴他,雙眼認真看著他:「君行,接下來我說的可能有些不可思議,你要做好準備。」
「你說!」
「其實我會出現在那,是被人背叛,中了別人的圈套了。我以前和你說過,我是以血為生的吸血鬼,與你們人類不同,我們喝血,若不出意外,我們的壽命以天地同齊,我們這一種族也被稱為血族。而我是血族的未來繼承者,越是等級高的,面容越是精緻,以前我有試著和一個男人交往過,可是他卻和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了,還被她下了春藥,看了一場活秀春宮,那人想要殺我取而代之。恰巧一道閃電從天際劈下來,我也不知突然間我整個人被它帶到千年以後的世界,然後遇到你。」韓致說完,看著他原本緩和的臉越來越陰沉,整個人沉默不語,深邃的眸子幽深如深潭,深不見底,有些複雜,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面無表情盯著她,她知道這是暴風雨來的前奏,她不知道他是否能夠立即接受的了,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對他,就算是她這個親身經歷的人也有些不可思議。
過了很久,她以為他會繼續沉默之時,低沉透著磁性的聲音響起:「你來自千年之後?」一字一頓問道。
韓致點頭:「你也覺得很荒謬是麼?就連我這個親身經歷的人都有些荒謬。」
大手突然將她緊緊抱進懷裡,他的手上的力道大的嚇人,勒的她的腰有些痛,兩個交疊的身影彷彿真要相互溶解,分隔不了,不知為何,她竟然感覺到他身上有些顫抖。
「你…。還會…回去麼?」他的聲音低沉卻有些發抖不穩。他這是在害怕麼?當第一次知道她以血為生的吸血鬼他不害怕,而這一次她知道他是怕了,他怕她又一次離開,若是她真又一次離開,她真不敢想像會發生何事?
「告訴朕,你會離開朕麼?」雙臂如同鐵砸一般,只要想到她有可能離開,他整個世界彷彿坍塌,他不敢想像再一次失去她,心裡忍不住害怕,怎麼可以讓她再離開,休想!休想!上天入地也休想把她再一次帶離他的身邊,如野獸般的眸子精芒一閃,湧出無盡的霸氣與狠戾,上天入地,她休想再離開。但若是隔了一片土地他可以踏遍天下去找,可是若真隔了千年歲月,再任他怎麼把這天下翻轉過來,也是枉然。心底的恐懼散不去。究竟該如何她才不會離開?
「君行,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離開你,你看我寶寶都為你生了,還怎麼離開啊?」她何嘗不知他的害怕,只是有些事情她也無法控制,只能盡可能讓他不害怕。她不會離開的,她怎麼捨得離開。他就是她的命。若是沒有他,她人生也無意義。
「你自己承諾的要做到。否則若是你不在這片世界,朕寧願毀了也決不讓他存在…」眼眸一凝,面容嚴肅無比,若她不在,他就拿這片天下為她陪葬。
韓致身子一震,看到他眼中不顧一切的瘋狂,瘋狂的後面卻透著遮掩的脆弱,心底一痛,攬住他不放:「我知道,我知道。韓致永遠不會離開傅君行。」唇湊上前,用力吻住他溫熱的雙唇,以前都是由你主動,這一次由她主動。
傅君行眼底強烈的佔有慾浮起,強壓制住眼中的**,面容依舊冷峻,搶過主導,瘋狂狠狠啃噬,舌探入她的唇內,拖著她的舌啃咬吸允,安靜的殿內,交換唾液的水滋聲響起,有些唾液在他們來不及嚥下時從相接的唇齒間滑下,蜚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