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兩百零一章 威脅? 文 / 落風一夜
風若清目光癡迷盯著她的臉看,這樣優秀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他身下,心口一股火熱,血液都被火燃燒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龐不放,聽了她的話,他並沒有生氣,心口一陣激動,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指腹從她臉龐細細滑下,落到她胸口,唇角勾起,眸光依舊清澈帶著些好奇,「這就是以後我們寶寶要吃的食物麼?」韓致原本冷冰的臉龐被他的話惱羞成怒,眼眶欲裂,看他的樣子就要活吞了他,風若清笑的很無辜,溫文爾雅的臉龐一派正氣,自顧喃喃自語道:「孤要為寶寶嘗嘗。」說完低頭覆下,咬牙低啃,韓致視線落在他動作上,臉色難看的厲害,雖然這十幾天,這個男人對她身子探索的很熟悉,但是如此親密的事情只有相愛的兩人才會做,如今他來做,簡直對她是最大的諷刺,這個男人不是她愛的,這個男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得到她,要她不恨也難,以往她對他有多好感,如今就有多厭惡,聲音沙啞卻帶著冷意:「風若清,你有必要這麼噁心我噁心自己麼?哪怕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要我生下來也絕不可能,你以為我會生下一個你的孩子來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怎麼強/暴我,囚禁我?」
話音剛落,赤紅的眸光漸漸佔領墨色的瞳仁,他的眸光依舊帶著清澈,清澈能夠讓她看到他眼底狼狽的自己,風若清,為何你要走到這一步,這一步邁出後,我們之間再也無任何朋友之宜,有的只是無盡的恨與仇恨,風若清目光怔然,眸光褪去清澈,越來越多的痛苦盤在他眼底,撐在一旁的手青筋都凸起了,一根根凸起的猙獰,抬起頭,眼睛細細盯著她看,突然一陣瘋狂的大笑突兀響起,笑聲帶著絕然與自嘲,也透著無盡的瘋狂與偏執,致兒,你說的對,孤於你來講只是一個強、奸犯而已,可事實就是你只能無能為力看著我上你,就算你再不甘,再不願,也要為我這麼一個厭惡的人生兒育女。這一次他沒有發怒,只是認真為她退下身上的衣物,仔細的打量,目光癡迷怎麼看也看不夠,致兒,為何孤要愛上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孤做的再多,你也不可能看上眼,雖然孤已經不奢望你愛上,可是看你冷漠的眼眸,你知道孤心有多痛麼?以前每當你柔柔安慰孤的時候,孤幾乎控制不住理智想要急急將你捆住胸口,再也不能離開。你是孤的剋星,孤可以死,卻不能沒有你,沒有你的日子,孤生不如死,所以哪怕料定你會有多恨,孤終究還是踏出這步了。
韓致憤怒盯著他的臉看,她以為他會發怒,會折磨她,可是都沒有,他就這麼怔怔的看她發呆,眼底複雜晦暗,帶著悲痛與絕望,有一刻看著這樣的男人,她的心突然軟了,可是幾秒後,想到他對她做的一切,她還是恨了,眼底褪去冷漠,變得與漸漸柔和起來,「若清,放過自己,也放過我,行麼?你這麼囚著我,除了讓我恨你,你還能如何?」看他一眼,繼續道:「只要你及時收手,我可以不去計較這些你對我所說的事情。」可是我們卻也再不能回到以前,只能成為陌生人。
風若清瞇起赤紅的眼,滔天駭浪的怒氣凝結,大吼:「韓致,你別想騙孤,你以為孤是三歲孩子麼?你想讓孤放了你,無非急著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可是就算你再大度,孤也不可能放了你,若是你真的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就求孤,好好伺候孤,不要讓孤以為上的是一個木魚,你在傅國怎麼對傅君行的,孤也要你怎麼對孤。」就算得到了她的身體,他還是不滿足,而且這種不滿足越來越強烈,有時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熱情綻放她的美麗,他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疼的他想殺人。眼底的殺氣凌厲,不掩分毫,偌大的石室溫度驟降幾近凝結,精緻絕美的墨發飛揚,他的側面令人驚艷,面容不笑的時候,好像一副墨畫一般,讓人一眼看到他眼底善意的清澈,他的清澈如山澗的清泉,滴滴答答落在石巖,伶仃的叮咚聲驚艷與溫和。眉眼極為清俊,哪怕眼底沒有絲毫的笑意,臉上一副溫文爾雅的表情,淡泊的與出塵的仙人,無慾無求,他隱藏的太深,誰也看不透他的內心,如沐春風的氣質讓誰也不會與強/暴這個詞掛上鉤。
以前韓致每當看他如沐春風的笑容的時候,心就忍不住的柔軟,可是如今看著,只是覺得悲哀與恐懼,這樣的男人比任何人還會偽裝,哪怕他再發怒,面色從來不動聲色,帶著最善意的笑容,讓人以為他是救世的仙人,誰也不知他的心是黑色,笑著你時,卻想著怎麼算計你,就算她真的愛上他了,她恐怕也無法毫無芥蒂的去愛。「滾!你個瘋子!」
大手用力按著她掙扎的雙手,唇邊冷笑:「致兒對孤如此絕情,可對傅君行是不是倒貼也要貼上去?是他技術比孤好?還是他能讓你更快樂?」他是快瘋了,越是與她相處,他的心神越不受自己控制,明明他想要她高興,可是一想她以前有過的男人,他就忍不住了,有時他有些後悔為何不早些就將她囚禁在身邊,或許那時她並沒有愛上其他男人,說不定她就愛上了。那麼身子這個尤物身體也只有他一人沾染過,剛開始他也能想開,他以為只要能夠得到她便心滿意足,可事實根本不是如此,人或是吸血鬼的與貪婪總是無限的,雖然得到了她的身體,卻開始越來越不滿足,他上她的時候,腦海中越來越多出現其他男人與她親密的畫面,他們是不是也是做著這樣的事情,還是更親密的?他在他身下永遠悶聲不吭,可說不定在其他男人身下之時,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只要想想,他的腦袋發痛,心口像是被一把匕首直接戳了一個洞,曰曰的鮮血直流。眼底赤紅的一把把火燃燒,身下突然一沉,也不讓她適應之時,就大力聳動起來,低頭看她悶聲不吭,大手大力捏著她的雙肩,那力道像是要讓人把骨頭卸下,「你…給孤叫…你給孤叫?」眼底赤紅越來越深,整個絕美的臉就要扭曲起來,她臉色依舊冷漠,風若清越看眼底更是發了狠的:「你今日不叫,孤就弄死你!還有你的孩子,那個小子叫傅輕塵是吧!你別以為孤會因為你救他,若是他長的像你也罷,偏偏那小子與那個男人太像,讓孤怎麼沒有芥蒂?」
韓致本來準備咬牙閉眼承受,突然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激動起來:「你…見塵兒,你見…過他?他在…哪兒?他…怎麼了?」
風若清見她冷漠的表情終於便了,勾唇咧開一個弧度,朦朧的燈光散在他輪廓上,本該是清俊溫柔的臉龐竟然有些陰測測的,他眼底陰冷,全身透著一股邪意,「致兒,你終於變了臉色了。真是難得,原來那小子對你影響如此大?不過你一下子問如此多的問題,讓孤怎麼回答?」
「若清,我求你,告訴我塵兒的消息。」韓致第一次向他低頭,只要一想到輕塵落在的是那個女人手上,她手心忍不住冒冷汗,若是她知道輕塵是她的孩子,那後果她簡直不敢想像,還有那個女人從來就是個手斷狠辣無情的,她決不能讓她的塵兒陷入危險。
風若清背脊挺的筆直,從上而下高高俯視她,威脅道:「若是你讓我滿意了,我定然不會管他的,他是你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孩子,雖然長相不是我喜歡的。」
他的話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她生平最看不起的便是懦弱低頭的人,可如今,她的優越她的尊嚴完全被這個男人踩在腳下,她有時回想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改變?除非他一開始本性就是如此,只不過被他偽裝成一幅溫文爾雅的樣子。心底憤怒無力,也透著絕望,若是可以,她絕不想如此低聲下氣,目光有一怔然的空洞、茫然,抬眸四目相對,眼底的冷漠與仇恨褪去,風若清看到她如此,自然有些滿意,就算是他自欺欺人也罷,他太渴望她的主動與愛了,哪怕是欺騙,只有一刻,他也不在乎,拿出鑰匙將她雙手上的鐵拷解開,他知道她能力還未恢復,所以才敢如此大膽將她放開。「吻孤。」聲音是命令的。心口太過激動,說出的話還帶著顫音。
韓致如他所願,攬住他的雙肩吻上他的唇,風若清冷眼看著不動,眼底激動閃現,看著這樣溫柔對他的致兒,有一刻他當真誤認為致兒是愛他的。
柔軟的雙唇貼近他的唇時候,他全身忍不住一顫,大手用力握著她的腰,大舌探入她的口腔,細細掃過一遍,不停翻攪她口中的津濾,摟著她像是要將她融入骨子裡一般,致兒,為何你愛的不是孤,為什麼?他不甘,真的不甘,他們間的這個吻說是啃咬才差不多。這一次風若清是怎麼心神顫抖,發了狠的控制不住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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