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五章 墮胎藥? 文 / 落風一夜
臣寧當然懂,只不過他想開口,眼底的淚一直流個不停,他不想輕塵死,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要嘗試一遍。()舒愨鵡琻
司徒然按住他的肩,說道:「好了,別傷心了,本王會找到辦法救他。」
臣寧聽到他的話不敢置信,吶吶回道:「輕塵…輕塵不是死了麼?」眼睛一亮,緊緊抓住他的大手,他常年征戰,手上早就是一層厚厚的繭子,臣寧摸著不怎麼不怎麼舒服,見他點頭,才放下心,轉頭目光緊緊盯著輕塵的小臉。
夜晚,黑夜暗沉,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陰暗當中,皇宮冷清,長廊上幾個把守的侍衛昏昏欲睡,司徒然身子一閃,從假山內穿過拐過幾個長廊,運氣騰空將身子閃進龍臨殿。
龍臨殿外依舊守衛森嚴,眾多侍衛把守在殿外,一臉警戒,司徒然撿了幾顆石子一扔,果然聽見動靜,原本把守在門口的侍衛匆匆瞥了一眼,其中領隊立即帶著大批侍衛走過去,乘著混亂,司徒然身子一閃,進了長廊,細細聽到殿內沒什麼動靜,他才推開殿門,閃身進去。
今晚風若清本打算照舊在這邊歇著,只是一半之時,有人告急,聽了稟告,他立即沖沖離開,離開之時,臉色有些不好,韓致想著到底發生何事?不過見他不想讓她知道的樣子,她知道問也是白問,她也隱隱猜到一些定是和傅國有關的事情,否則他也不必如此避著她,月白色的披風披在她身上,冷風從窗縫吹到她臉上。她雙眸迷茫盯著遠處看,一片黑暗,她想到了君行也想到了塵兒,他們好不好?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她的消息,君行是不是急的厲害,她曾經保證再也不會離開他,可是她又一次次的失言了,若是他知道如今她肚子裡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她不敢想像他該如何的心痛。眼底痛楚,她知道那個男人對她的感情有多深,那個男人從來高高在上,為了她一再容忍,他早已將他的尊嚴放下,把她捧在手心,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麼可以讓他一再受傷,哪怕肚子裡是她掉下的肉,為了那個男人,她也絕不會生下。眼底閃過狠絕。突然耳邊聽見身後的動靜,轉頭冷漠道:「誰!」看見司徒然迎面走近她,他的目光緊落在她微凸的肚子上,眼底深刻的痛楚不加掩飾。
「你來了。」語氣熟稔像是最平常的朋友一般,他以為致兒再見他,會怨他會哭泣,可是她不是那種柔弱動不動掉眼淚的女人,她只有在痛到極致之時,她才忍不住掉淚。
司徒然看著衣裳單薄的她,強忍著想要將她緊緊抱著,可是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她愛的不是他,偶爾他恨風若清的時候,又羨慕他的勇氣,就算最後致兒會恨他,但她也永遠不會忘記他,他讓致兒將他深入骨髓。
「你…還好麼?」聲音有些發顫,話音剛出口,他忍不住閉嘴,他不用想也知道她怎麼會好?
韓致扯開唇邊一抹笑,雲淡風輕的厲害,卻偏偏帶著一絲痛苦:「還好!」突然想到什麼,她急問道:「塵兒…塵兒他來風國了,司徒然,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人,我希望你幫我找到,將他立即送回傅國可以麼?」
「好。」心口有些疼,他不敢將輕塵的事情告訴她,目光疑惑落在她身上,欲言又止。
韓致自然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自然猜到他的想法,她武功高深莫測雖被困在皇宮,以她之力要逃簡直易如反掌。為何要呆在這裡?歎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和你多說什麼,我身上被注入了馬鞭草,我們一族雖然身負異能,強悍無比,但與一樣東西是相剋的,那便是馬鞭草,注入之後,整個人無力,無法使出力。」抬眸對上他關心的眸子,眼底複雜,一閃而過:「你不必擔心,我無事。」
「是風若清!」話音裡有著濃濃的殺意與冷意,他以為是風若清拿什麼威脅致兒不離開,但萬萬沒想到他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下手,雙拳捏的緊,手背上青筋一凸一凸的暴起。
她沒有說話,轉頭看著窗外的夜色,整個背影落寞蒼涼。
「本王立即帶你離開。」司徒然走上前伸手拉住她的手想帶她離開。
話音剛落,殿門外一陣低沉的聲音響起,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怒氣與狠戾,推開殿門,他就看到司徒然握住致兒的手,心口悶著的怒氣一股股湧起,最終終於忍不住,大吼:「司徒然,你給孤放手,致兒是孤的太子妃,難道你想以下犯上不成?就算你戰功赫赫,孤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犀利的眸子對上那雙怒意狂邊的雙眸,司徒然上前走了一步,冷笑道:「風若清,你未免把自己太當回事了。有些事我們兩人心底都有數,心照不宣,本王可以將所有一切讓給你,但不包括致兒。」
冷眸一瞇,風若清握緊拳頭,上前拖著就把她拉近懷裡,緊緊攬住,宣告佔有權,「讓?孤何時軟弱的需要別人來施捨?致兒如今懷了孤的孩子,再過不久,致兒便要嫁給孤了,她不是孤的是誰的?」
司徒然聽到他那句成親,臉色漠然蒼白,釀蹌退了幾步,又抬頭深深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致兒,緩了緩神,才將心底的驚濤駭浪平靜下去,致兒不會嫁他的,絕對不會。冷笑了一聲,「風若清,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成?」這一句話別有深意,風若清聽完立即吩咐人請他出去,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彼此間沉默應對。
過了好半響,風若清終於開口,「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與孤說的?」他的臉色依舊陰沉,沒有絲毫好轉,眼底陰冷,平常的清澈全然不見,赤紅一閃,只是絕美的面容依舊賞心悅目。
冷眸瞥了一眼,「你知道他會來。」這句話無比肯定,他自然是知道司徒然一定會來看致兒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見是一回事,他只要一想到剛才司徒然牽住她的手,而她卻沒有拒絕,眼底的火苗一簇簇的燃氣,吩咐人端了一盆水進來,然後扯住她的手,在盆裡洗了將近一個時辰,手都搓的有些紅了,他才放開,命令道:「以後你不許與任何男人靠近,當然除了孤。」
韓致沒有說話,眼底淡淡,任他拖著她的手往殿內走,坐在床沿,她掙脫他的手道:「我累了。」話裡已經有了驅趕之意,她不想看到他。
風若清自然是明白,這些天致兒對他都是冷冰冰的,他一直也沒放在心上,想著如今她已經懷了孩子,哪怕再怎麼樣,也絕不會輕易離開他,就算她不愛他,可是她也該想想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今日不同,先是讓他看到她與其他男人親密,越是與她相處,他越是想要獨佔她,這種愛而不得的感情幾乎要將他逼瘋,按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唇色糾纏,她依舊坐在沒動,沒有回應雲淡風輕讓他看著可恨,臉色陰沉如冰,狠狠道:「就算孤為你掏心掏肺,你還是對孤不待見?韓致,你不是沒心沒肺卻獨獨對孤冷絕。若是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你也打算如此與孤強一輩子麼?」
韓致抬眸看了他一眼,冷漠道:「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話音剛落,一個宮女小心翼翼推開殿門端著一碗湯藥進來,見到風若清,顯然一驚,全身戰戰兢兢打著顫,低頭不敢說話,手抖這不停,連說話也是不穩:「太…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碗裡的湯藥在她驚顫間灑到桌外,宮女急忙匆匆擦著桌子,垂下的頭始終不曾抬起:「太…子…妃,藥…來了。」
「什麼藥?」風若清目光疑惑,犀利的目光落在那個戰戰兢兢的宮女身上,帶著探究,這宮女膽子小,看到他犀利的寒光刺過來,整個人簡直就要暈厥過去,倏地突然跪下,不停磕著頭饒命道:「太子殿下,求求你饒了奴婢,不是奴婢的意思,是太子妃親自吩咐的。」
韓致當然也沒想過要蠻他,這殿裡殿外都是他的人,再怎麼樣也瞞不過去,但她也沒想到這個宮女竟然如此膽小,他一個眼神,她就將全盤拖出。
「到底怎麼回事,說!」風若清雖不知具體什麼事情,但他心底有些不安,隱隱致兒瞞著他做了什麼事情?
那宮女整個小臉已經蒼白至極了,柔弱的身子一顫,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這時韓致突然出聲:「不用問了,確實是我吩咐的。我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
話音剛落,風若清像是被雷擊傻了一般,臉色僵硬的厲害,整個臉色陰沉狂怒的彷彿暴風雨一般,眼底赤紅越來越厲害幾乎佈滿整個眼球,讓人不寒而慄,而後他冷聲吩咐:「來人,將地上的人拖出去五馬分屍。」想要害他孩子的人都該死。
「住手。這件事與她無關,是我自己的注意。」
地上的宮女也是被嚇呆了,整個人眼球一番,昏了過去,直到有人將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