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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 第23章 :女婿見丈母娘 文 / 回眸千百度

    噗通一聲,宛晴撲了個空,形象很難看地趴在地上,額頭磕中邊上的假山石頭上,掉了一大塊皮,鮮血直流。

    龍炎桀皺著眉頭,指著滿臉驚恐的吳媽和警衛,「我交代過要好好招待宛二小姐的,你們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不知道宛二小姐是這場勝仗的大功臣嗎?尤其是你,桀星!居然動手打人!滾回去,面壁思過。」

    宛晴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好半響,希望龍炎桀能心痛自己伸手扶了,也好繼續粘上去,就憑她現在的慘狀,加上她擅長的假扮可憐樣,一定能像制服周霸天一樣制服龍炎桀。誰知,龍炎桀就像沒她這個人,只顧教訓人。

    桀星猛然醒悟,他不該忘記龍炎桀的話如此衝動,看著那個女人趴在地上動不了,心裡一陣高興,大聲說,「屬下遵命。」說完,轉身一溜煙跑了。

    龍炎桀暗自勾唇笑,這小子聰明。

    臉色一冷,嚴肅地說,「你們還不扶起宛二小姐送回客房,好好的侍候著,別讓她再勞神到處走動了。」

    警衛顧不上這位小姐衣衫不整了和頭上流血,左右將她直接架起就飛快地跑了。

    「桀……桀……」空中飄著她不甘的聲音,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聞。

    「什麼玩意!」龍炎桀對身邊的警衛低聲說,「給她送一碗湯過去,讓她睡覺,將她的窗戶和房門鎖上,我不想聽到一點聲音從她房間傳出來,否則,唯你們是問!」警衛自然明白給她送什麼樣的湯,立刻去執行。

    第二天,宛晴果然睡得好,精神氣爽,忘了昨晚被羞辱的事,她今天要直接去找宛佳那個賤人,要她知難而退。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宛晴出現在宛家,宛華忠神色一沉,宛佳已經說過宛晴殺了周霸天回到麗都並到了督軍府的事情,這樣只知道攪事還越攪越大的人還是離宛家越遠越好,他們宛家可經受不起一點這種折騰。宛華忠自然是沒好臉色的,就連坐都懶得讓這個他曾經寄予厚望非常寵愛的女兒坐一下。

    他不耐煩地問,「你怎麼回來了?」

    宛晴一愣,她可沒想到曾經疼愛自己的爹會那麼冷漠,滿腹的怒氣也不好發作,畢竟她來是有目的的。硬著頭皮說,「爹,我也是宛家的女兒,回家也是應當的。」

    「你最好不要提宛家的女兒!你和你娘做的那些個事情簡直就丟盡了我們宛家的顏面。」宛華忠一說起就怒了,「你嫁人了就該安分了,還鬧騰出弒夫的事情,雖然是幫了龍炎桀算是功勞,可作為女人,你就太惡毒了,這樣的事情傳揚開去,我宛家還要不要臉了!」

    宛晴臉一變,「你太過分了!我宛晴這樣做也是為了宛家,為隸軍立了戰功,也是為宛家掙到政治資本,你就是被各種狐狸精迷了眼睛,把我娘那麼多年對你對宛家的恩情全都拋棄了!你有什麼臉來說我?」

    「喲,這是誰在這裡滿口噴糞啊?什麼狐狸精啊?最大的狐狸精就是柳馥香!」翠眉嬌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步一搖的走了過來。她剛進門就聽見宛晴說狐狸精,氣得冒煙,正好這兩天生氣沒地方出。

    宛晴眼睛一冷,盯著這個奪了娘寵愛的賤女人,「這裡輪到你說話了嗎?」她轉身對邊上的丫頭說,「宛佳在家嗎?我只是來找她的。」丫頭搖頭,「大小姐沒在,一大早龍大少就將她接走了。」

    翠眉眉毛一挑,一個潑出去的水也敢對她指手畫腳?

    她冷冷一笑,「哼,輪不到說話的是你吧?你現在算誰啊?姓周的吧?可惜居然殺了自己的丈夫向其他男人邀寵,你是一破身子二嫁小妾三殺夫四奪姐夫啊,你太厲害了,只不過可惜啊,人家龍大少視你糞土,壓根就一眼都瞧不上啊,你就算倒貼,也得人家願意不是,難不成你自動爬床?哦,對了,我還忘了,你都自動爬過,可惜,人家也沒要啊……」

    宛晴看著她一張紅唇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字字死戳在她心裡,氣得渾身冒火,衝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狠命往地上一甩,一腳上去重重的踩在她肚子上,還不解氣,一腳一腳的繼續踩,腳腳下了十分狠力,口裡罵著,「你這個賤人!憑什麼說我!我扒了你的皮你也不敢吭一聲!」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翠眉痛得慘叫,哭著喊著,「孩子……我的孩子……」

    宛華忠這才驚醒,衝上去一把扯住宛晴就往外拽,「你這個畜生!」

    下人們趕緊衝上去將翠眉扶起來,可她腹部痛得全身都軟了,站也站不起來,裙下漸漸被鮮血染紅了,驚得下人們都慌亂起來,有人尖叫著,「出血了,不好了出血了。」

    張成趕緊叫人去叫大夫,又吩咐人將翠眉抬回去。

    「一個賤婢,居然想爬上女主的位置,就不配懷孩子!」宛晴看著一地的血跡,一臉的不屑。

    宛華忠氣得一口鮮血噴將出來,身子一晃,張成驚叫著一把扶住,又氣又急,「二小姐,您就行行好,積積口德吧,姨娘要是沒了孩子,你再把老爺氣病對你有什麼好處?」

    宛華忠瞪著宛晴,聽到沒了孩子,頓時暈厥過去。

    宛晴冷漠地看著這一幕,哼了一聲,「都是自找的,我還沒罵夠!誰殺了我娘,我就讓誰去死!什麼姨娘?賤婢!」

    「你滾!從此不要再踏入宛家!」宛華忠細弱地睜開眼睛,抖抖的手指著她,一字一字吐出。

    張成對著下人使了眼色,兩個男丁就衝上來要扯宛晴,宛晴毒舌一般的眼睛一瞪,「滾!誰敢碰我!」扭腰就往外走。宛家大門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見到宛晴出來悄然跟上。

    兩輛黑色轎車一早就從麗都往蘇城駛去。

    龍炎桀握著宛佳的手,笑看著她滿臉羞紅的臉,實在被他看得受不了了,宛佳伸手將他的臉撥開,他又擰過來,「我的媳婦我看不夠。」

    「龍炎桀!」宛佳假裝生氣,「看得我臉上長花了!不准看了!」

    見她嬌羞佯怒的模樣可愛極了,龍炎桀忍不住大笑起來,「沒辦法,就是想看你,以前哪敢這樣看啊,看多幾眼你就瞪過來了,如今戒子都帶上了,還不讓看,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宛佳白了他一眼,「看多了你就膩了。」

    龍炎桀勾起她的下巴飛快地在殷桃粉唇上吻了吻,「現在真好,免得整天要想怎麼樣把你給套牢了,生怕你翅膀硬了,我再也抓不住了。」

    宛佳臉一紅,歪了腦袋眸光深邃地看著他,輕聲說,「你相信人的緣分有天命嗎?」

    龍炎桀眨了眨眼睛,「天命,你信?你信我就信,你不信我就不信。」

    宛佳莞爾,「油嘴滑舌。」她索性不看他,窗外可以看到一大片黃澄澄的油菜花,在藍天白雲下顯得格外的鮮艷。

    「好美啊?」她由衷地歎到。

    「你喜歡?我們下去看看?」龍炎桀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停車。」

    宛佳欣喜點頭,龍炎桀拉著她的手,兩人飛跑向那片黃色的花海。

    龍炎桀看著她在花中快樂地笑著,心裡一暖,其實,她只是個小女孩,也會笑得如此開心,情不自禁地上去一把抱住她,飛快地轉了起來,她笑著尖叫著,白色旗袍擺在黃色花間飄袂,花海在清風的微拂下,泛起一陣陣黃色的海浪,兩人忽然不穩,緊擁著一起滾落在花中,身下的人兒嬌喘著,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意,讓他不想就此放開,俯身便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柔軟無骨,乖乖地任他索吻,青澀的悄然回應著,一雙粉藕般的手臂環著他的脖子,不時發出嬌吟,惹得龍炎桀渾身如同冒火,可又不得不忍著。之不想放開,懷裡人兒就是讓他一生來愛的,而她第一次闖入自己的視線就是為了來降服自己的,一切都是天命。

    他終於送開了口,依舊意猶未盡,懷中的人已經軟如水,無力地瞇著眼睛,小臉泛紅,又嬌媚又可愛。

    「我們明天就回東北。」龍炎桀貼著她的耳朵說,「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宛佳睜開迷離的眼睛,傻傻的嗯了一聲。

    龍炎桀笑著將她抱了起來,她嚇得尖叫,趕緊抱著他的脖子,「你幹嘛?」

    「把我龍大少奶奶抱上汽車啊,哈哈哈哈。」龍炎桀想著馬上就能將懷裡的人兒真變成自己的女人,心裡簡直灌了蜜一樣。

    蘇城一處大宅院,一棟二層的白色小樓,前面是個典型的蘇州園林花園。

    張憐雲和張漢良已經站在大門翹首等待。

    宛佳一下車,興奮地衝了過去,一把摟住張憐雲就撒嬌起來,「娘,好想你啊。」

    張憐雲笑著抱著她,差點沒站穩,「瞧你每個正形。」張漢良趕緊扶著她的身子,也笑著說,「小心,你娘懷孕了。」

    「啊……」宛佳驚喜地鬆開,伸手摸張憐雲的小腹,「幾個月了啊?」

    「才2個多月呢,那有那麼嬌貴了?她就是太小心了。」張憐雲羞澀地說。

    宛佳笑瞇瞇地扶著她,「總算是有件喜事了,最好是個弟弟。」

    「這還有喜事呢。」朗朗帶笑的聲音傳過來,打斷了他們。

    龍炎桀身後跟著一個警衛和風柳、靈芯,三個人手上都捧著一大摞各式各樣的禮物盒。

    張憐雲看著他滿心歡喜,龍炎桀昨晚就派人來通知了,說今天正式拜見,本來還擔心龍炎桀會不會是逼著宛佳嫁的,宛佳原來一直不喜歡他啊,可,今天看到宛佳一臉幸福的笑容,懸著心放下了。她對宛佳的能力已經放心了,就算龍炎桀要強娶,她不樂意,誰又能有辦法呢?

    「快快,進屋坐。」她笑盈盈地說。

    宛佳欣喜地摟著張憐雲的胳膊,「還有八個月我就有個小弟弟了。」

    張憐雲羞紅了臉,捏了把她的小鼻子,「你怎麼知道是小弟弟?」

    「我能掐會算啊。」她便走邊笑。

    「我們也很快會有孩子的。」走在後面的龍炎桀忽然笑著說。

    宛佳扭頭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

    「結婚了有孩子正常啊,正好交給娘一起帶,兩個孩子一起玩多好啊。」張憐雲憐愛地看著宛佳。

    宛佳不好意思了,喃怪地低叫,「娘……」

    「不一定是一個,我們龍家有雙胞胎的遺傳。」龍炎桀不怕死的又說了一句。

    「龍炎桀!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家有雙胞胎的遺傳?」宛佳故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沒看出來啊,這人還有胡謅的本領。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沒關係,嫁過來馬上就全都知道了。」龍炎桀看著她羞澀的小臉,忍不住繼續調侃著。

    「娘,你看看他,欺負我。」宛佳這可鬥不過他了,跺了跺腳,向張憐雲撒嬌。

    「人家那裡欺負你了?不被你欺負就不錯了。你一肚子鬼點子,娘還不知道你?」張憐雲笑了。

    「好啊,娘你看到他就忘了女兒了!」宛佳喊道。

    「好了好了,都要嫁人了還耍小孩子性子,別去了督軍家讓人笑話。快走吧,我準備一桌子好菜,就等著你們呢。」張憐雲滿臉幸福,宛佳嫁給一個那麼優秀的男人,她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四人都笑了。

    **

    宛晴正準備上黃包車,忽然身後汽車剎車聲,剛想回頭,兩個黑衣人圍了上來,一個伸手摀住她的嘴,低聲說,「不要叫,我們是木村派來的。」另一個迅速在她眼上蒙了的黑色的布。

    她驚得一聲不敢吭,忐忑地被塞進汽車裡,左右胳膊都被人死死的抓著,不由心慌,抖抖地問,「木村要我去就去好了,幹嘛要蒙著眼睛?」

    「閉嘴!」一聲惡狠狠的聲音傳來,讓她不由一怔,不敢再說話。

    等眼睛上的蒙眼布拿掉,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黑的屋裡,剛才的兩個黑衣人已消失不見,她恐慌地四周看,卻什麼都沒有。

    忽然,前面燃氣微弱的燈光,竹簾後面映著一個穿著袍子的高挑人影,一聲如同地底幽靈的聲音穿過,冰涼透骨,「你就是宛晴?」

    宛晴已經,他的聲音好奇怪,或者說口音好奇怪。

    「還不快答!」木村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出,嚇得宛晴猛然一跳,忽然間,她明白竹簾後面是誰了。

    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回社長,在下就是宛晴。」宛晴在小的時候和柳馥香在日本住的時候,親眼見過這位社長殺人如麻,從小就在她心裡種下陰影,而且,她還記得,柳馥香當著自己的面被他狠狠蹂躪和虐待的過程,那是他笑得那麼猙獰可怖,一邊叫囂著一邊用日語罵著下流的話,仿若身下的貴族格格是一個低賤的妓女。完事後,柳馥香摟著她哭這說,這叫訓練,教她如何做女人。

    竹簾悄然打開,那人緩緩轉身,一雙狹長陰毒的眼睛仿若一條毒蛇盯著匍匐在地的女人,薄唇彎起一道似笑非笑,邊上昏暗的燭火映在他的臉上,仿若地下惡魔。

    「脫了吧。」他的話不帶任何情愫,簡單卻另宛晴驚愕。

    「還不快脫!」木村不耐煩了,上來就扒宛晴的旗袍,宛晴嚇得死死抓住,驚恐地叫著,「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對我,我和我娘都效忠大日本帝國多年,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

    「巴嘎!」木村上來就是兩巴掌,毫不客氣地撕拉一下將她的旗袍撕掉,「你母親簡直是個笨蛋!社長讓她做的事一樣都沒做好,現在社長是瞧得起你,才給你機會!不就是一個賤體,還遮掩什麼!再不快點,就滾出去死!」

    宛晴嚇得渾身一抖,不得以將已經破了的旗袍脫掉。

    「全脫了!」木村惡狠狠地叫著。

    「她是塊好料,不過需要雕琢。」那個日本男人已經走到她身邊,解掉她身上的內衣,全部退下,冰涼如死人骨頭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還算完美的曲線,「我記得柳馥香說要將你送回日本訓練,你倒是可以大派用場,但是,宛晴,你娘就是不夠會審時度勢,凡是學會圓滑,永遠記得自己的目的,而不是為了一時的私利做錯了事,會死無葬身之地!」

    宛晴渾身一顫,咬牙點頭,「我聽社長的,但是,我有條件。」

    「哦……」男人奇異的聲調高揚,這個女人果然夠膽,居然敢和她談條件。

    「你找死啊!」木村低聲罵道。

    「你們讓我死了,也不會找到比我更加合適的人。」宛晴索性賭一把。

    「你說來聽聽。」

    「殺了宛佳!只要殺了她,我什麼都能辦成。」宛晴惡毒的眼睛在微弱的燭火下就像一對鬼火,陰森可怖。

    「怎麼殺?」男人似乎有了興趣。

    「徹底的殺,連同她那四個得意的丫頭,要她們全變成灰燼!」宛晴幾乎尖叫著。

    「好。」男人一揮大袍衣袖,向木村示意。

    木村遞過一顆紅色的丹藥,「吃了。」

    宛晴驚恐地看著,這就是致死柳馥香的毒藥!

    「一命抵一命,這是老規矩,你不吃,也是死。」木村冷漠地說。

    宛晴咬牙,將丹藥丟進嘴裡,惡狠狠地低語,「對,一命抵一命!」

    ------題外話------

    今天有二更哦,整治渣女就在下一章,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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