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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重生 第48章 :強悍的小妻子 文 / 回眸千百度

    「我記得,隸軍每年向您訂購2萬大洋的鹽,這筆訂單從今天起立刻取消。」

    她轉身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聲音不大,卻很清楚,「這次是隸軍挑頭,凡是不支持活動的商家將會隸軍軍政府頒發一枚白色擁日抗國的錦旗,並由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1個月不得營業。」

    陳老爺啪的一下,拍了桌子,「你憑什麼?」

    宛佳清澈的眸射出一道冷光,「憑隸軍的十萬大軍浴血奮戰保家衛國!憑死去的先烈們付出鮮血換來爾等的安寧和富貴!憑滄州二十萬愛國民眾!憑我是中國人!」她的話越來越激動,越來越響亮,到最後,一聲高喝,幾乎掀翻了房頂。

    「你們別忘了日本利用中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我們隸軍付出了多少鮮血和代價?我們勝了,可得到了什麼,坐收漁翁之利的日本記住了什麼?他們如今竟然厚顏無恥到滅絕人性殺我隸軍孩子!你們還要忍嗎?」

    驚得一屋子傲慢的富豪們目瞪口呆。

    陳子航又欣喜又佩服,這樣的隸軍第一夫人是他們十萬隸軍將士心甘情願擁戴的。

    蘇會長忽然鼓起掌來,其中幾位也忍不住跟著,剩下的面面相覷不得不跟著鼓掌。

    宛佳雙手一抬,「小輩不敢領受各位的掌聲,今天來,我是要和大家商量的。」

    她的商量豈是商量?現在她的話也沒人敢駁,就算對這個女人還是不屑,但也看出來了,隸軍已經是堅實的後台。何況隸軍表面上向來很少插手商會事物,一旦插手就是大事。

    龍戰熊的鐵腕手段他們是領教過的,當初鐵路問題商會為了獲得日本的一些支援也威脅過隸軍龍戰熊,可被龍戰熊全面停止了與滄州本地的所有交易,並勒令鐵路停止商會的貨運,一下子,滄州商會的所有會員立刻被斷了手腳,結果自然是乖乖的聽從隸軍的指令。

    沒想到,還沒見到龍炎桀的手段先見到了媳婦的手段,竟然同老督軍同出一轍,一樣的火辣。

    陳老爺還是不忿,以前就被龍戰熊搞了一檔子,讓他半年沒恢復元氣,如今又敗在小女人手上,他這口氣實在有點難以嚥下。

    他故作鎮定摸了摸鬍子,「殺人有證據嗎?我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抵制吧?國家還有國際經商法規吧,人家犯了哪條啊?」

    宛佳冷笑,這個死老頭子,將是她把控滄州商業第一個要剷除的!

    「陳老爺您稍安勿躁,我正是要和大家說這件事。所以,你們最好給我把話聽完再發表意見,否則,我也不打算再說,直接行動就好。」她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平日不喜歡陳老爺的商家心裡偷樂。

    「欺凌我隸軍就等同欺凌各位,和我隸軍最對等同自取滅亡!龍家建了一個隸軍子弟學校,其中有很多是隸軍烈士的遺孤,想必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前天,我校失蹤了一個孩子,尋找多日無果,昨晚我們才得到確切消息,孩子被日本人商會社綁架並害死。」說道最後,聲音哽咽了,眼前禁不住一紅。

    眾人一聽臉色一變,這種事還真沒有發生過,以前打仗死人那是沒話說,可現在是故意綁架殺人啊,性質變了。

    「你們有證據嗎?」有人問。

    「當然,我們有人證,日本商會社社長東島的親生女兒,東島花子!」

    「天啊……」人們開始驚呼。

    「龍夫人,我們全力支持,您有什麼想法直說。」蘇會長憤怒地瞪著眼睛。

    宛佳感激地點頭,掃了一眼再坐的,「各位是不是一致認同參加這次行動?不認同的,請您先在就離開。」她話鋒一轉,變得冰寒狠辣,「但是,聽完這次行動後假意參加,背後告密甚至破壞的,休怪我們不客氣,我,宛佳,在這裡把話撂下,定不會放過阻撓我們血債血償的人!不讓他破產,我不姓宛!」

    屋子裡的人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厲害的女人。在坐的有人屁股挪了挪,始終沒有人要站起來走。

    宛佳這才滿意了,必須確保行動前消息不洩露,將東島他們全部堵在會管裡。

    這件事,她也沒有告訴龍炎桀,萬一總統府追究起來,她也打算一力承擔,畢竟,她只算民間女子,不是軍政人員。

    「我只有兩條要求,各位名下的店舖拒絕向日本人銷售任何東西,有賣日貨的馬上封倉,在談訂單的馬上停止,直到日方承認錯誤並交出行兇之人為止!」

    宛佳的話讓一部分鬆了一口氣,有人小心翼翼的問,「是否日方按要求做了,我們還是可以正常營業的?」

    「當然。」宛佳點頭,「從現在起,大家分頭回去準備,陳師長會在各位名下店舖派出士兵24小時保護你們店舖的安全。」

    她的話讓害怕日本人報復的鬆了口氣,又讓心存僥倖的人嚇了一跳。

    宛佳走出商會辦公室。

    街上已經開始有人張貼宣傳單,都是革命黨組織下的學校教師及學生,滿大街都是學生向街上的人派發宣傳單,共同抵制日貨和不向日本人售賣商品。

    宛佳對陳子航低聲說,「可以行動了。」

    只用了一個小時,隸軍滄州駐軍幾乎全體出動,滿大街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

    日本商會社門口被封鎖得嚴嚴實實。

    商會社的店舖也被重兵把守,連只蒼蠅都無法進出。

    東島怒得發狂,卻無計可施,一群人都被困在商會裡,無法和那麼多軍人正面對抗。

    學生們拉著嚴懲殺人兇手,還我孩子的橫幅靜坐在日本商會門前。

    宛佳還找到經查均,要求他們出面徹查,並警告他們要馬上採取行動,因為日本人殺的是隸軍的孩子,警察局哪裡還敢怠慢,本想阻止學生運動也不敢動了。

    被降為副職的警察局長硬著頭皮進到商會社協商,最終灰頭土臉的出來,也不敢見宛佳,只好躲了起來。

    宛佳還以親幫的正規儀式拜訪了滄州的青幫,並拿出江南青幫幫主的名帖,請青幫參與此次的運動,並承諾以後會讓隸軍與青幫建立商業聯盟。青幫幫主非常敬佩宛佳的膽識,一口答應,從當日起禁止日本航船靠港貨物拒絕上岸。

    消息很快傳到了京城。

    總統府被捅了馬蜂窩一般。

    日本領事館每天瘋了似的到總統府發怒,這還是第一次中國發生如此大規模的抵制日貨的行動。

    龍炎桀聽到消息,不由會心一笑,他厲害的小妻子終於在滄州開始發威了,他一直擔心宛佳會因為顧忌自己,顧忌少夫人身份,總是事事隱忍,其實,這不是他希望的,就算是孝心、親情,都比不上和宛佳這一年多來的情感糾葛。

    其實,這一年,好像經歷了一個世紀,而他願意宛佳在他的庇護下經歷三生三世,任其翻騰,只要她願意。

    現在看來,她的爆發力比原來還厲害。似乎,無需他擔心了。

    一向冷靜的吳莽興奮一揮拳頭,「少夫人太厲害了!」

    龍炎桀笑著說,「她當然厲害,不厲害我還不會那麼愛她。你嚴密注視日方舉動,一旦有什麼危險的動向馬上匯報。」

    他必須為宛佳做些什麼。

    夜聲人靜的時候,將軍行館二樓忽然飛出兩個黑影,穩穩地落在一顆大樹上,不一會兒便跳落下去,向外疾奔。直到天邊快將吐白,兩人才回到行館。

    而這一夜,龍炎桀拜會了各大媒體和學院的高層,這是他到了京城第一次動用自己所有的關係做的唯一一件事。

    第二天,北京大學的學生開始了示威遊行,橫幅上寫著:嚴懲殺人兇手,還我孩子。

    一大早,各大報刊頭版頭條刊登出此次事件的新聞。

    事情遠不是一個城市一個孩子的問題了,而是整個中國的問題了。

    隸軍是直屬總統府的軍隊,曾經的軍官基本散佈在民國政府的各個機關擔任要職。故意綁架殺害隸軍子弟,監視隸軍子弟學校,意圖謀害隸軍烈士孤兒,這個罪名已經足以令全體在任隸軍和離任隸軍的官兵們憤慨。

    老兵們出動了,圍著日本領事館靜坐示威。京城的商戶也開始自發的組織起來,不向日本人售賣物品。

    第三天,日本領事館已經被層層包圍,人已經無法進出,所有領事館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三夜不敢合眼,生怕被砸了門闖進來的撕碎了,要知道失去理智的人比猛虎還可怕。

    宛佳卻不知道京城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動。

    她每天巡視著,決不讓任何一個商舖違反禁令,她不相信不吃不喝的日本人可以撐得了多久。她也不准許暴動事件出現,士兵們在街上一是威懾人,二是控制不讓事態進一步激化,讓人鑽了空子。

    第四天,東三省、膠東半島的各大商會紛紛響應抵制活動。

    宛佳接到龍炎桀的電話,什麼都沒說,只是柔柔的一句,「睡得還好嗎?」再加一句,「多想我。」

    宛佳不禁莞爾,最後掛掉電話前聽到一句話,「你就快勝利了。」

    一句話暖了宛佳的心,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也在暗中使勁,心裡有了底,更加有了力量。

    第五天,日本商會的門常常打開一點,有幾雙眼睛賊溜溜的掃,迅速關上。、

    憋不住了!

    第六天,日本領事館正式提出和總統府協商,希望做經濟補償,各退一步……而作為隸軍統帥的龍炎桀拒絕見面,並以殺了隸軍子弟是震動了整個隸軍的軍心。他,龍炎桀也壓不住這把越燒越濃烈的怒火,除非交出殺人兇手,換回孩子的屍骨,並公開道歉。

    日本領事館也是執拗的貨,堅決不從。

    對峙繼續。

    第七天,事情越演越激烈,隸軍整條控制沿線全部開始相應,幾乎半個中國的港口還是拒絕日船靠岸下貨。有些熱血地區開始焚燒日貨,堅決抵制日貨。

    第八天,圍在日本領事館外的除了京城靜坐示威的人群,還多了一些真正的日本商人,他們要求自己政府正面面對此事。

    第九天,日本領事館不得不穿著白色衣袍,親自到達將軍行館向龍炎桀請求面談。

    龍炎桀穿著嶄新的督軍制服,傲然相見。

    他也只拋出一句話,「一個國家怒了,這把火你是澆不滅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自己承擔一切後果。」然後,關閉大門,在不露面。

    日本領事館無法,只好一個電話打到滄州日本商會社,將東島臭罵一通。東島氣得拔刀幾乎把房間裡的東西全都砍得稀巴爛。

    第十天。

    日本商會社大門終於打開,走出來一位穿著白色袍子的浪人,恭敬地向大家鞠了躬,用生硬的中文說邀請宛佳入館面談。

    宛佳冷笑,她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

    陳子航堅決反對,「少夫人,如果他們挾持你呢?」

    「我值幾個錢?他們也不敢,如果殺了我,這把火估計是再也澆不滅了!」宛佳傲然踏入商會,陳子航親自帶著四位警衛護著。

    東島背對著大門,昂高了腦袋看著牆上的武字,瘦高傲慢的背影落在地上。聽見背後的腳步聲,才緩緩轉身,鷹鷲般的目光落在不足20歲身量不高的少婦身上。

    這是他第一見到久聞其名的宛佳。

    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凜然霸氣竟然讓他有威懾感,莫名其妙感覺一股寒意直逼心腹。

    宛佳不急不躁,一雙清澈寒冷的眸直迎著這位幕後陰冷的黑手。

    他操縱著木村、柳馥香、宛晴,對自己幾次痛下殺手。

    她也一直好奇這個幕後人會是怎麼樣的惡魔。

    今天一見,不過爾爾,蒼白如鬼面、竹竿般的身條,不過一個滿腹強盜霸權佔有慾極強的人,而這種人,她宛佳早就領教了。

    東島見她居然不怕,淡定自若,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他可不習慣輸給一個女人!

    東島勾起尖刻的薄唇,「龍夫人,您的手段很高明。」

    宛佳淡笑,「錯,不是我手段高明,而是千萬中國心高明!當然,包括您有著一半中國血統女兒,東島花子。」

    東島冷笑頓時結冰,「你說什麼?」

    宛佳聳了聳肩,「好在,有花子這樣的好女兒挽救了你,否則,你再繼續下去,恐怕就回不去東瀛了。」

    東島身子一晃,難怪這個女人那麼囂張,她吃死孩子屍體就在館內,否則,又怎麼敢弄出那麼大的風波?如果領事館知道自己的女兒出賣了自己,令事件變得如此不可收拾,那他的前程也完了。

    東島咬了咬牙,「夫人要如何?」

    「簡單,第一,交出殺人兇手。第二,以最隆重的葬禮厚葬孩子,滄州日本商會社全體成員披麻戴孝送靈車。第三,登報公開道歉。」

    「你!」東島大怒。

    「怒,有用?」宛佳冷笑,轉身,「走!」

    他們剛走兩步,東島冷狠地喝道,「全答應!」

    宛佳腳步沒有停留,眸光沉了許多,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而是對那死去的孩子淡淡的哀傷。

    宛佳不知道,這次事件直接是1919年發生的大規模五四運動的參照版,山東商界再次掀起了地址日貨的大規模行動,當時日貨幾乎絕跡,日商再次受到重創。

    宛佳第一次主動給龍炎桀打電話,面對話筒,忍不住流下眼淚。龍炎桀聽著她的呼吸,知道她的心痛,她是個善良無畏的女子,是自己值得用生命愛的女子。

    「你勝利了。」他只是淡淡的口吻。

    「是那孩子勝利了。」宛佳淡淡的回應著。

    「佳……,謝謝你。」龍炎桀深情地說。

    他柔柔的話挑起宛佳心底的柔情,忍不住流露出小女人的嬌喃,「怎麼謝?」

    「回家好好服侍你……」

    宛佳臉悄然一紅,「胡說……」

    「我還要謝一個人。」

    「誰?」

    「你母親,她怎麼就教出這樣一個女兒,讓我不知道要如何愛才夠呢?」龍炎桀卿雄傲。

    宛佳莞爾,「嗯,那是該謝的。」

    「不如,我們一起回江南看看母親?」

    「真的?」宛佳驚喜若狂,在滄州,她努力的扛著,真是有些疲倦了,越是艱難,越是疲倦就越想起母親,不知那肚子裡的孩子是男還是女?她多希望多個美麗的妹妹,弟弟也可以。

    不經意間,眼淚落下,電話那頭聽出來了。

    龍炎桀低柔的聲音輕輕說,「辛苦你了。」

    宛佳抹去眼淚,輕輕笑著,「是你,才有今天的我啊。」

    「反過來說才對,是你,才有未來的我。」兩人同時笑了。

    當深愛一個人時,似乎更多的話也訴不盡衷腸,再短的一句話也能包涵著萬千種思緒。

    而他們至今,似乎不用說話,聽見彼此的呼吸,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這就是愛。

    而事件過後,總統府開始恐慌。

    一個龍炎桀都難搞定了,現在再加個宛佳。

    從此後,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事件,學校有了士兵把守。

    宛佳不想再出類似事件。

    但,心有邪惡,霸佔**的列強會善罷甘休嗎?

    龍炎桀不再沉默,而是悄然不覺的在聽戲遊玩間暗中聯絡一切可聯絡的勢力,只要願意共同抗日的,就將他列為自己的同盟。

    畢竟,這不是真刀真槍的戰場,是政治,政治之戰往往更加艱難,更加險惡。

    而,總統府也開始行動了。

    龍炎桀身邊的警衛被悄然調換,就連夜間也加強了守衛。

    他只能暫停行動,免得殃及池魚。

    新江南督軍和他正式見面,這位是個新銳人士,據說留學法國又在日本士官學校三年學習畢業,懂得最現代的戰術和武器使用,尤其擅長三空作戰佈局。

    龍炎桀笑看面前這位帶著一身傲氣比自己年長十歲的督軍張荀。

    他也是父親之前的部下,在一年一度的全軍比武大會上,曾經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張荀伸出手掌,不鹹不淡地笑著,「炎桀少年英武啊,這次你夫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給你增加不少政治資本。」

    龍炎桀不急不怒,淡淡一笑,「那是我的福氣。張兄可是隸軍體系的精銳啊,希望能將國外學到的現代戰爭技術運用到隸軍中,讓我們隸軍更加強大。」

    「哈哈哈,好說,不過,為兄去了江南,恐怕會做些人事調動。」

    龍炎桀一笑,「江南三省歸張兄管轄,自然隸軍事物也歸你管了。」

    「好說,我聽聞貴夫人出自麗都城,家庭富裕,其父是麗都商會會長。到那裡還得仰仗宛家支持啊。」張荀話裡有話。

    龍炎桀心裡一沉,面上沒有表露,「那是一定的。」

    一場貌離神合的對話很快結束。

    龍炎桀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他又不能表露出來,自己畢竟在人家地盤,一旦翻了臉,宛佳會有危險。

    事情開始微妙的變化中。

    龍炎桀每天被總統叫去商討商業方面的事情,還讓他代為處理京城軍商的管理。

    表面上,他自然不能拒絕,實際上,他也只是巡查,並無實權。

    這樣又過了十天,他們離開滄州已經快一個月了。

    吳莽比他還心焦,實在忍不住了,「督軍,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耗著,滄州的官兵不知道我們的情況,容易生變。」

    龍炎桀看了他一眼,在紙上寫著,「不要說話。」

    他已經發覺了,最近房間裡似乎更加勤做清潔了,本來一日一次,現在一日至少兩次,這是加強監視的行為。

    尤其是霖雨桐,幾乎每天貼身跟隨,他的一舉一動全在她的監視下。

    吳莽一驚,寫到,「我們怎麼辦?」

    「離開!」

    吳莽看到兩個字,點頭。

    其實,龍炎桀想到了。

    但是,離開,用什麼方式?

    撕破臉還是堂而皇之的?這很重要。

    龍炎桀現在每天都去戲園子聽戲,幾位名伶混得很熟,還常常請他們到家裡做客,舉行各種宴會,宴請各方人士,對外宣稱這是京城軍商需要。

    宛佳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龍炎桀很少往家裡打電話,而且似乎遙遙無歸期。

    又過了半個月,陳子航忽然到了龍府。

    遞給她一份密電,電文只有兩個字:勿念。

    宛佳想了一個晚上,這是什麼意思?如果真是沒有什麼大事,龍炎桀怎麼會冒險用秘密頻道發來密電?還是說密電已經不安全,但是是他們唯一可通信的渠道?

    再也按捺不住的宛佳,找到陳子航。

    「陳師長,你能告訴我究竟可能發生什麼嗎?」

    陳子航看著她,其實,通過秘密渠道傳送來的消息是不許他將真實情況告知宛佳的。陳子航看著她,左右為難。

    其實,通過秘密渠道傳送來的消息是不許他將真實情況告知宛佳的。龍炎桀開始秘密佈置並調兵遣將,尤其是江南的軍官佈局,這一切,其中一個原因是為了保護宛佳的家人。

    駐守江南蘇城的駐軍全部高級軍官都是龍炎桀最信任的,並是跟隨著他一直征戰的生死弟兄。專門派出十幾個人以便衣在宛佳母親的住處日夜堅守。

    這一切,都是瞞著宛佳的。龍炎桀擔心宛佳會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

    但是,隸軍總部的高級將領一致認為,龍炎桀不回來,一切都會有變數,而且,也不利於軍心穩定。但是,要想讓督軍順利回來,又不令總統府生疑,似乎這件事似乎只能夫人出馬,才能以軟功將督軍帶回來。

    所以,陳子航不顧督軍軍令故意送去了兩個字的所謂密電。

    而聰明的宛佳一下就猜透了這兩個字的含義。

    一會兒,陳子航叫來了總部的營級以上軍官,一行十人,莊重地向她行個正規的軍禮。

    宛佳的心咯登一下,落入谷底。

    她強忍著心裡的不安和激動,平靜地說,「要我做什麼?請各位直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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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接下來,宛佳將要智斗總統府,偷渡老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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