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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重生 第52章 :酒醉的纏綿 文 / 回眸千百度

    酒醉後的纏綿卻是兩人都意想不到的,仿若天地間只有彼此的氣息,抵死的糾纏將自己深深融入到對方的骨血中……

    這種愛,驚心動魄,又不眠不休。

    激情澎湃後,是感受彼此懷抱溫暖的時候,酒醒了,愛更濃了。

    「佳,我陪你回趟家吧。」龍炎桀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呢喃著。

    傳來一陣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躲著,輕輕笑著,「你說的,不准耍賴啊。」

    「嗯,我知道你想母親了,回去看看,你會放心一些。」龍炎桀笑著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聲說,「女兒結婚要回門啊,女婿自然要跟隨的。」

    宛佳激動地轉身,睜著大眼看著他,「你是說真的啊?你能陪我一起回去?」

    龍炎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了,我不陪你,誰陪你?」

    宛佳心裡一陣甜蜜,忽然覺得不對,「不行,張荀接手江南,你不是說他和你不對盤嗎?如果你這樣去,萬一他使壞該怎麼辦?」

    龍炎桀笑,「我還能怕他?雖然他接手了部隊,可部隊依舊姓龍,你信嗎?」

    宛佳點頭,「這個我信,可是,畢竟他是那裡的督軍,如果他真有心想做什麼,他在暗處,你在明處也是不利的。」

    她被擁在懷裡更緊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去的,所以,不管為公為私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宛佳也知道勸不動,索性將事情交給他,舒服地攬住他的腰,緊緊的貼在他胸膛上,低聲說,「做好準備,也是必要的。」

    「好,你放心。」

    「對了,要不要順道去看看母親和小蝶?她們也一定很惦記你。」

    「我是想,可是,畢竟是湖南部隊,可不比張荀,畢竟是兩個政黨。」他冷笑一下,「很多人都盯著我呢,如果我公開和這些革命黨部隊有任何接觸,恐怕立刻落人口舌。」

    「炎桀,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大事?」宛佳終於說出自己的顧慮。

    「別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生在世本來就會遇到各種坎坷,有事情不怕,就怕我們沒有勇氣面對。」

    宛佳看著龍炎桀,覺得他變得深沉了許多,局勢如此混亂不明,他要顧慮的,要思考的事情應該很多吧?

    「好了,你什麼都不要想,我們再好好的睡個回籠覺,天一亮,我就讓管家準備下回江南的事情,我們盡量在3天內啟程,你說好不好?」

    宛佳大喜,三天?真的可以回去江南了嗎?

    「三天不行,先要把風柳的婚事辦了,她結婚後,我們回去,正好讓風柳帶著吳莽去認門。」宛佳忽然想到,笑了。

    「對,差點把吳莽的大事忘了,呵呵。你沒見他這些天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龍炎桀笑了。

    「嗯,吳莽是個很棒的男人,風柳嫁給他我放心。而且,風柳謹慎又能幹,在她的幫助和支持下,吳莽一定會更加出色。」

    「嗯,我在想靈芯和青煙該嫁給誰好呢?誰讓你的丫頭那麼少?我優秀的軍官那麼多呢?真傷腦筋啊。」

    宛佳見龍炎桀調侃著,也學著開著玩笑,「那好辦,我辦個軍官妻子培訓班,將江南的美女啊一個個精挑細選,一對一配就好了。」

    「那敢情好啊,不過,這樣一來,我的一大半力量就全把控在你的手裡了。枕頭風可厲害著呢。我隸軍軍官都不聽我的了,只聽我中尉媳婦的,她一聲令下,各家媳婦自然是唯命是從,看來我得好好哄好我的媳婦了,我的前途可就拽在你的手裡了。」龍炎桀勾起她的下巴,啪嗒一下,重重吻了一下。

    宛佳忍俊不禁,「那是,你是得好好的哄哄我。」

    「嗯,那我先抱著你好好的睡一覺。」

    宛佳掩飾著心裡的憂慮,她很想也很擔心母親,更擔心那群孩子回去後的安排,不知徽文軒做得如何。但,她不敢表露出來,思鄉心切的她,會讓龍炎桀多分內疚,她不願意加重龍炎桀任何負擔。

    宛佳乖乖的點頭,伏在他懷裡,瞇上眼睛。

    龍炎桀輕輕撫摸著她細滑的臉,略微粗糙的指腹和她的雪肌相觸碰,兩人都微微的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深沉。

    **

    宛佳抓緊時間將龍家的一些撐著門面的房產和剩下的一些鋪面整理完畢,將帳全部交給了管家。

    她建立了商業街的管理部,請了兩位學習經濟的大學畢業生,將商業街當做公司來運作,並要兩人擬定出一份商業街擴張業務,並想利用商業街的便利,成立一個東北特產品牌公司,將業務分為幾大塊。

    由於這邊是各國登錄中國國的重要接壤地,很多外來的商業漸漸的旺盛起來。

    而宛佳一早就想到了要將東歐的一些東西引向南方,做一個對外的出口業務中介公司。她又有南興銀行做後盾,資金越來越寬裕,貸款出去的一些優質公司,她也準備將手伸進去。

    宛佳想,如果貸款的這些公司,業績非常好的,她可以換一種方式去做,提供無償貸款,而利用貸款金額作為股份投資進去,而占年底分紅的股份,這樣才真的把經濟搞活了。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做下去,不出十年,由南興銀行控股的公司就會非常多,銀行的資本就會非常大,到那個時候,也許,她可以利用經濟力量對抗總統府,爭取話事權。

    這一切,都已經在她腦子裡打好了基礎。就等回去和徽文軒好好商討下,他畢竟對經商是非常在行的。

    想到徽文軒,宛佳又想到了桀星。

    不知桀星如何了。

    其實,龍炎桀不說,她也能猜到,他非常擔心和想念這個弟弟。

    也許,回到南方,能打聽到他的消息。

    畢竟龍戰熊走了,大太太和龍小蝶回湖南了,龍雲皓和二太太去了日本,其他女人都散了,龍家人口凋零,總有讓人心疼的感覺。

    「小姐,天色很晚了,不如我們回吧。」風柳看著外面的天色。

    宛佳合上賬本,揉了揉肩膀,「好,準備走吧。」

    靈芯快步走出去安排車子,風柳收拾著東西。

    宛佳看著滿面嬌羞的風柳,笑著打趣,「風柳,難怪歸心似箭呢,我都忙忘了,你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啊。」

    風柳一怔,臉就紅了,「小姐,打趣奴婢啊。」

    「呵呵,瞧我真是不對,我幫你和吳莽打了一對戒指,就在街對面,該去拿了,要不明天我們新郎新娘拿什麼交換信物啊?」她笑著拉著風柳的手,「走,和我一起去,正好試試,要是有不滿意的,還來及改呢。」

    風柳感動地眼圈紅了,「小姐……你幫我準備了那麼多嫁妝,還要準備戒指,讓奴婢過意不去。」

    宛佳拉著她,歎了口氣,「風柳,我說過多少回了,我們是姐妹,別再奴婢奴婢的叫了,等你嫁給了吳莽,你再說奴婢,會讓他難堪的啊。」

    風柳臉一紅,「嗯,好,我知道了。」

    宛佳拉著她,對靈芯說,「靈芯在這裡繼續收拾下東西,我和風柳到對面街上取個東西就回來。」

    靈芯忙說,「我陪你們去吧。」

    「不用不用,兩步路,你收拾好,我們回來就可以走了。」宛佳笑著拖著風柳的手,兩人親親熱熱地往外走。

    對面相隔十多間鋪面,在商業街最外面街口上有一間很有名氣的珠寶店。

    老闆一見宛佳就笑瞇瞇地迎了上來,「龍夫人是來取戒指的吧?」

    宛佳笑著點頭,「好了嗎?」

    「當然,龍夫人吩咐的,我們第一時間做出來了。」老闆吩咐夥計取出一個精緻的錦盒。

    風柳看到一對鑲嵌著翡翠的戒指,驚訝地張大嘴,「天啊,那麼貴重啊!」

    宛佳笑著親自幫她戴在食指上,剛好合適,「太漂亮了,你的手白,配上翡翠真是最美的。」

    「小姐……這怎麼成啊?太貴重了。」風柳跟著宛佳那麼久,見識是有的,這枚翡翠戒指成色極佳,起碼上千大洋一隻,她實在不敢受。

    「風柳姐姐,你值得的懂嗎?你再推遲,我可要生氣了。」宛佳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老闆見了大笑,「兩位姑娘就不要推來推去了,戒指是一對,代表著兩顆心,都是龍夫人對姐妹的一片心意,不是錢價值的問題,而是心貴重的問題。」

    風柳一聽,也不好再說了,只好說,「謝謝小姐……」

    「又來了,說了結婚就不能叫我小姐了。我和你是姐妹。」宛佳敲了敲她的腦門。

    掌櫃的一笑,「那我包起來?」

    宛佳將男裝的那枚遞給老闆,「好,快裝好吧。我還得回去給我們明天的新娘好好的準備下,明天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風柳臉一紅,羞澀地低下頭,剛想把手上的戒指摘除,猛然間,門口衝進來幾個黑衣蒙面人,其中一個舉著手上的斧頭就衝過來,對準一個玻璃櫃檯狠狠一砸,迅速將裡面的珠寶抓了出來。

    店裡的人都嚇得尖叫。

    宛佳和風柳心裡雖驚,卻還是鎮定的,兩人同時悄然往邊上一縮,櫃子掩住了她們。

    出來匆忙,兩人都沒有帶手槍,這些強盜窮凶極惡,難保不會蠻幹,所以,還是要不證明衝突為好。

    進來的一共有6人,可奇怪的是,他們只有一個人在砸櫃子,好像很隨意的拿了些東西,其他人像是找什麼。

    「剛才進來那兩個女人呢?」其中一人惡狠狠地問老闆。

    老闆一怔,猛發覺這些人不是衝著東西來的,是衝著龍夫人來的。他下意識的將身子挪了挪,擋住宛佳她們。

    「女人?我這好多個啊,不知說的誰?大爺啊,您不是要錢嗎?我給您錢,別砸我鋪子好嗎?」老闆刻意想拖延時間,背在後面的手拚命給宛佳他們打手勢。

    風柳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引開他們,讓宛佳往外跑。

    宛佳一把拉住,搖頭,做手勢自己去引開,她跑。其實,她已經發覺這群人很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風柳跑說不定就是死,自己也一樣跑不掉,而自己跑就會將他們引開。風柳好去報信。

    風柳還要爭,宛佳不容分說,彎腰就往一邊側門溜去。

    很快,她的動作被人發現。

    「在那裡,抓住她!」六個黑衣人顧不上搶劫了,立刻衝上去要去抓宛佳。

    宛佳身手敏捷,一下翻過幾個展示櫃,衝出了門。

    風柳見幾個人一起追向宛佳,心裡大急,不管不顧衝了上去,一把抱住跑在最前面那個人的腰,狠狠的往地上一甩,那人沒有防備有人衝出來,被她抱著一起摔在了地上。

    後面一個蒙面人忽然罵了句,巴嘎!

    風柳心裡一驚,日本人?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肩被人重重的一砍,頓時失去知覺。

    宛佳出了邊門,這裡是邊上的一個幽靜的胡同,她拔腿就跑,繞過一個胡同就能進入正街,只要一喊,各商舖的人就會出來。

    她沒想到身後有人對她緊追不捨,手裡一抹,腰間一個布袋裝著幾枚銀鏢,剛想掏出來,頭頂上忽然跳下來一個黑影,飛起一腳正中她的肩膀,人被的踢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腦門彭的一下,刻了個正著,人一下暈厥過去,額頭上流出一股鮮血。

    **

    龍炎桀和吳莽聽到消息猛一跳起來。

    兩人同時疾奔出門,不需要說話,各自分頭調動兵馬全城搜查。

    可是,找了整整一夜,連個人影都沒找到。

    珠寶店的老闆將男式的戒指交給吳莽,吳莽氣得臉色鐵青,死死的捏著那個錦盒。

    風柳,你在哪裡?

    找不到人,龍炎桀幾乎要發瘋了,恨不得將挖地三尺。

    陳子航冷靜地查看了現場,對龍炎桀說,「我覺得很奇怪,不像是劫財的,珠寶店裡丟失的不過一些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而且,珠寶店老闆也說夫人跑出去後幾個人就追了出去,所以,我想他們是針對夫人來的。」

    龍炎桀狂獅般憤怒的大吼,「日本人!一定是日本人!」他將外衣一把撕開,丟在地上,抓起幾枚手榴彈別在腰間,陳子航大驚,一把抓住他。

    「督軍,您不能去,您去了就中計了。冷靜點!」

    龍炎桀憤怒得青筋盡爆,無法冷靜下來,其他事,哪怕是戰場上處於絕對劣勢他都不會不冷靜,可是宛佳失蹤,讓他無法冷靜,每耽擱一秒,很可能就會多一秒的危險。

    「你讓開!我必須去商會社要人!」

    「督軍,我去!我帶人去!我定把夫人帶回來!」吳莽也同樣如同一頭狂怒的獵豹,對身邊的營長吼了一聲,「調集精英警衛排,換上夜行衣,馬上出發!」

    「慢著!」陳子航急了,「吳莽,你不能去!你現在不理智,督軍也是,去,一定要去,但是不能這樣大張旗鼓的去,必須先摸清情況,再下手!否則,萬一誤傷了夫人和風柳怎麼辦?」

    龍炎桀和吳莽這才站住。

    吳莽狠狠地一錘擊在牆上。

    龍炎桀緊蹙眉頭,「精英排長聽令。」

    精英排排長立刻響亮的叫著,「屬下在!」

    「你帶十個夜行能力最強的趁夜摸進日本商會社,注意,不要被他們發覺,當然,今晚如果是他們做的,他們一定嚴加防備了,一旦察覺他們的意圖,立刻停止行動,只用儀器探測每個位置的人。」龍炎桀完全冷靜下來,飛快地佈置著。

    「陳子航,你立刻安排人將全城戒嚴起來,不准一隻蒼蠅飛出滄州,尤其是船運、陸運,給我看牢了!另外,滄州的日本商人全都派人緊密監視起來,一旦發現有異動立刻秘密逮捕!」

    陳子航應著轉身就去佈置著。

    吳莽急得跳腳,「我呢?」

    「你給我守著這裡,抓了她們一定是有所圖,說不定會打電話來。」龍炎桀說罷自己就要出去,吳莽叫著,「我不能呆在這裡,我會瘋的!」

    「我也瘋了!風柳是你的未來妻子,宛佳是我的妻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別忘了,我們是軍人!別中了別人的計!」龍炎桀怒吼著,「警衛,給我看好了,吳團長要是離開這裡,我就斃了你!」

    幾名警衛將吳莽團團圍住,他急得一拳一拳往牆上擊打,手背全是鮮血,可沒有人勸,勸也沒有用。

    他另外一隻手緊握著戒指錦盒,從來沒有過的焦躁狂怒,他恨不得直接衝進日本會管殺個痛快。

    龍炎桀在家裡的西廳電話旁死死的守著,緊緊的捏著在小巷裡拾到的宛佳最喜歡的白玉簪。

    她究竟怎麼樣了?這些人為何敢如此明目張膽?

    難道,日本人已經不耐煩了?派來的澤田青子看就是個主戰派的人,囂張傲氣好強自信,就在那天一眼中,他就看出來了。

    是他輕敵了,以為,日本會受他們的制約,會擔心英國、美國一起爭奪鐵路而學乖點。

    現在,看來錯了!

    電話鈴忽然響了,他幾乎同時抓起來,電話那頭的軍官焦急地說,「督軍,軍營似乎發生瘟疫了。」

    「什麼?」龍炎桀大驚,渾身驟然一冷。

    「軍醫呢?確診了嗎?」

    「沒有,軍醫不在,昨天去隔壁城幫他們處理些事情去了,正在趕回來。我給軍醫打了電話,描述了這邊病發的情況,軍醫說很可能是瘟疫。」

    龍炎桀想也沒想,「立刻將病的人隔離起來,全部人開始徹底消毒,我給醫院打電話。不要慌!瘟疫並不可怕。」

    「是!」電話那頭還算鎮定。

    龍炎桀皺了皺眉,給醫院撥通電話,命令他們將調用全部的力量趕往軍營。

    等他到達時,醫院的醫生也都全都到了。

    軍營裡雖忙但不亂,不一會兒,院長親自過來說,「放心,不是瘟疫。不過,似乎也是傳染病,人首先是發熱,抽搐,然後皮膚潰爛,我們需要進行化驗後才能確定。」

    龍炎桀冷靜地問副師長,「從哪裡開始發現有人生病的?」

    「牢房裡,那個日本間諜已經皮膚潰爛了。」

    「宛晴?」龍炎桀一皺眉頭,轉身對院長說,「這個女人你們需要帶走嗎?」

    院長點頭,「那就最好,剛才我看了看,她的情況最為嚴重,人已經神志不清了,渾身肌膚潰爛出膿。估計活不久了。我帶走可以杜絕再繼續傳染,也可以觀察看是否能治癒。」

    龍炎桀揮了揮手,他才無所謂宛晴的生死,只是,他更加擔心宛佳的處境了。

    這些人太陰毒了!惡毒得令人髮指!

    **

    宛佳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四周漆黑一片,看不見任何東西,她試圖摸索著,感覺四面都是冰冷的石壁,感覺不到有門有窗。

    忽然間,隱約聽到女子的尖叫聲。

    她全身一個激靈,風柳,是風柳的聲音。

    仔細聆聽,尋到聲音的方向,摸過去,依舊是石壁,可為何有聲音?

    可風柳的聲音卻很清楚了。

    「畜生!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啊……滾……我會變鬼殺了你們,畜生!滾!」風柳嘶聲力竭的哭罵著,衣缽的撕裂聲,男人猥瑣的淫笑聲,撞擊聲,慘叫聲……

    宛佳氣得渾身發抖,死死的咬著唇,鮮血流出也不知道,心痛如絞,恨意充滿著血管,喧囂沸騰。

    她知道發生了什麼,萬萬沒有想到,今世她努力的強大,讓身邊的人也強大,她滿以為前世的痛楚不會再出現,沒想到!

    真的沒想到!

    她還是害了風柳,一個對自己就像親姐妹一樣愛護照顧的女子,她是為了自己才受到連累一起抓進來的!

    真是太畜生了!

    是她,是她害了她!

    慘叫聲哭罵聲漸漸弱了,可男人可恥的聲音撞擊聲依舊沒有停止。

    宛佳重生一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能,挫敗,罪孽。

    不是她一心復仇,就不會找風柳到自己身邊,自己救了個花蕊,卻害了個風柳。

    可她明天還要做新娘的呀!

    她忽然大哭起來,嘶聲大喊起來,「風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啊……風柳……不要死……不要,要挺住,我們要復仇!讓這些人渣全都見閻王!」

    痛,又是前世那夜蝕骨百骸的痛,心碎了,眼前晃著風柳慘烈的樣子。

    宛佳瘋了似的狠狠的一拳頭擊在石壁上,對著上空大喊,「風柳!不能死!我們不死!讓人渣去死!」

    暗夜中看不見宛佳那張蒼白的臉凝結著一抹駭人的寒意。

    她一定要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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