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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重生 第56章 :抵死纏綿 文 / 回眸千百度

    看見龍炎桀過來,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宛佳自當看不見,柔柔一笑,「沒聊什麼。你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了?軍營的事情忙完了?」

    龍炎桀寵溺地看著她,「嗯,想你了,所以,早點回來。」

    霖雨桐見兩人當自己透明的,頓生怒意,冷冷地說,「炎桀,你讓我來滄州不是有要事相商嗎?究竟何要事?你盡快告訴我,我好看看以後如何做!」

    她一語雙關的話讓龍炎桀濃眉微蹙,握著宛佳的手,不由自主的鬆了鬆,仿若發覺自己的走神,又緊握住宛佳的手,「忙過這兩天我就和你談。」他換了柔聲,「佳,我們走吧。」

    霖雨桐盯著兩人親密無間的背影,狠狠跺腳,她忍,可忍了那麼久了,龍炎桀沒有任何表示,難道說他想過河拆橋?她霖雨桐豈是如此好騙的?

    宛佳不動聲色,依舊溫柔地忙碌著,親自準備了些江南小菜,還特意溫了一壺酒。

    龍炎桀看著她,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佳,別忙了,你身體沒好,不能喝酒。」

    「不怕,這是我自己泡的梅子酒,你也試試。」宛佳笑笑,在純白色的瓷杯裡倒滿了,遞過去,深情地看著龍炎桀,「我想敬你,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龍炎桀鼻子一酸,他接過酒杯,好半響,暗暗咬著牙根,將酸楚逼了回去,杯子輕輕的碰了下宛佳的杯子,柔聲說,「佳……我想給你三生的幸福,愛你一生不夠。」

    宛佳眼睛濕潤,點頭,輕聲道,「我也是。」

    龍炎桀忽然一把握住她另外一隻手,「佳,我先要保住你,才能有資格愛你,你懂嗎?」

    宛佳一怔,飛快地淡淡一笑,「嗯,懂。」

    她這些天特別乖巧,讓龍炎桀有種恐慌感,過去的宛佳獨立自主,就算對自己深愛,似乎也很少非常刻意的表示討好,她向來就算愛也是平靜如水,很奇怪。

    「佳……我讓霖雨桐過來是因為想要寫霖慶,讓霖慶不要在總統面前搞鬼,沒有其他意思。」龍炎桀解釋著。

    宛佳緩緩抬眸,一雙清澈如水的翦眸含笑看著他,「嗯,我知道。」她端起酒杯,「我們乾杯了還沒喝。」

    龍炎桀也不好再說什麼,聰慧如她,有什麼是她不可洞悉的呢?

    夜裡,宛佳刻意穿了一套新買的睡裙,絲質如水貼著肌膚,露出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肌膚,雖然消瘦了許多,依舊是那麼嬌柔迷人。

    龍炎桀無法克制自己壓抑已久對她的思念和蝕骨的疼痛,一夜的纏綿,柔而輕,卻不失激情,就像是如水纏綿,不眠不休,永無止盡。

    宛佳看著沉睡在身邊的龍炎桀,輕輕的撫弄著他的短髮,如雕的輪廓完美剛勁。

    多久沒有這樣細細的看他、撫摸他?多久,他沒有這樣沉沉的入睡。

    **

    龍炎桀看著穿著軍裝的霖雨桐,眸光一沉。

    「炎桀,你還在猶豫嗎?你越是拖延,越是讓宛佳陷入危險之中,你一定要等張荀都佈局好了,拿住了你的把柄,你才肯相信嗎?」

    「宛佳身體還沒好,她在恢復之中,我不能現在這樣做!」龍炎桀生氣地說。

    「身體好了,你也會找到理由,我知道你愛她,愛她才要為她好。」霖雨桐步步緊逼。

    「讓我再想想。」

    「你可以想,就怕總統府不給你想的時間,萬一聯合下手,你會後悔莫及的!」霖雨桐冷了臉,轉身要走。

    「好!就按你說的做。」龍炎桀吼了出來,順手抓住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甩,頓時碎成千萬碎片。

    第二天天空一片晴朗,龍炎桀帶著宛佳回到那座小屋。

    小屋已經被燒掉,剩下空空的地方。

    「燒掉了?」宛佳輕聲說,好可惜。

    「我會另外建,按江南的小院來建,之前因為病毒,擔心有遺留,院長建議燒掉。」龍炎桀怕她誤會,趕緊解釋。

    「嗯,好,我知道的。」宛佳挽著他的手臂,柔柔的將頭依靠在他的手臂上,看著靜謐的河面,笑得很幸福,「這裡留有我們最美好的回憶,也同時有我們同甘共苦共同面對死亡的回憶,所以,我好喜歡這裡。」

    龍炎桀心裡一酸,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佳……」他真想說,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早娶你,或許不該遇見你,不該招惹你,你就不會一次有一次面對生命危險。

    可,他怎麼說得出來。

    咬了牙,拉著她的手,走到棧橋上。

    他一雙深邃含痛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宛佳,我有話對你說。」

    宛佳心頭一跳,他叫自己宛佳?

    面上平靜的,可,心裡忍不住發慌,她知道,龍炎桀自從事情發生後,霖雨桐到了滄州,他的神色都和往日不同,她不相信僅僅是用了鐵路使用權交換自己的一條性命,也許還有更多。

    只是,她一直很相信龍炎桀,有些事他不會妥協,有些原則他一定會守,否則,當初自己就不會下決心去愛他,而他也不可能用自己實際行動感動自己。

    她努力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暗暗告訴自己,宛佳,不論龍炎桀說什麼都一定是為了自己好的,一定要相信他。

    龍炎桀看著她清澈的眼眸,實在無法開口。

    「炎桀,你說吧,不論什麼,我都能承受。」宛佳笑著說。

    龍炎桀握著她的雙肩的手不由用了力,宛佳感覺到痛,卻沒有吭聲。

    「佳……你知道,隸軍是龍家父輩的心血,滄州是龍家和隸軍的根基,我雖然是你的丈夫,是深愛你的男人,但是,我也是隸軍的統帥,是龍家的長子。」龍炎桀語氣沉重,看著宛佳依舊帶笑的臉,和那雙依舊純清的眼睛,他忽然憤怒了,對自己憤怒,對自己身份的憤怒,對自己不能拋下一起愛她而憤怒。

    這種憤怒無法言喻,無法說明,憋在心裡,對著自己發火。

    「你想說你準備離開我?」宛佳輕啟柔唇,吐出聽似淡淡的話,卻重重的擊在龍炎桀心坎上。

    「不不不不!」龍炎桀恐慌了,她居然心裡有所準備。

    他猛然鬆開手,衝到河邊,對著空曠的田野大吼,「我愛你,愛宛佳,我愛……愛得全身都疼。」

    他猛轉身,瞳孔滿是血絲,下了狠心,怒吼著,「可,如果,我不得不納妾,這樣你也守護在我身邊?」

    宛佳身子一抖,她千想萬想,萬萬沒有想到龍炎桀說出這樣的話,她以為,龍炎桀會勸她離開,離開一陣子,直到擺平這邊的事情。

    而她打定主意,不管龍炎桀怎麼勸,她都不會離開他,因為她知道龍炎桀也需要安慰,需要自己。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樣,難道他以前的原則、支持都是假的?

    龍炎桀心被撕咬著,痛恨、無奈、心痛,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佳……」

    「你說!再說一遍,正式對我說,你要如何。」宛佳收了笑容,眼中滿是傷懷和不信。

    龍炎桀咬牙,此時不說,下次恐怕他沒有了勇氣。

    他故意冷了臉,「我要娶霖雨桐。」

    宛佳心頓時滾入谷底,霖雨桐?果然是霖雨桐。

    她該想到的。

    宛佳身子不由一晃,一把扶住柵欄,目光游離盯著水面。

    龍炎桀心痛如絞,想伸手扶她,可手懸在半空,停了好久,收握拳頭,緩緩放下。

    不讓她恨,她就會痛!

    「你叫霖雨桐來時就已經想好了?對嗎?」宛佳喃喃的問。

    她一直被他假裝的柔情而蒙蔽著嗎?霖雨桐就一直在身邊等著看笑話,而,自己就是那個可笑的女人,一個以為共同經歷了生死就能獲得不離不棄的愛情的傻女人?

    「對,而且,為了霖家能全力支持隸軍,保證我的實力,霖雨桐嫁進龍家不能做小,她要做正房,而你……要委屈……為妾……」龍炎桀說道最後,聲音顫抖,艱難地吐出。()

    宛佳心裡冷笑。

    上一世的一幕終究是要重演了嗎?不管自己多麼努力,不管他們一起經歷那麼多,她還是要淪落為妾嗎?

    可惜,哪怕他有苦衷,他有千萬個合理的理由,她就是她,宛佳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

    「好。」她慘然一笑,緩緩的吐出一個字,就像掄起千斤鐵錘一樣,非常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她緩緩轉身,龍炎桀忽然衝上來,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宛佳身子一抖,她能感受到龍炎桀的心意和歉意,可是,感情不是歉意就可以用來分享的。

    她如何能忍受自己用生命去深愛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分享?

    萬萬做不到。

    她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可惜,龍炎桀到如今都不瞭解她。

    「鬆手吧……」宛佳輕輕的說。

    龍炎桀忽然感覺後悔,恐慌,「佳,你要相信我。」

    宛佳苦笑,「相信?我相信你,我理解你,放心,我懂,你鬆手。」

    龍炎桀感覺到她的冷,痛側心扉的感覺讓他無法承受,哪怕是上戰場面對千百個敵人,他都沒有如此恐慌過。

    他咬了咬牙,緩緩鬆開手。

    他寧願思念她,折磨自己,都不要宛佳再受折磨

    兩人一聲不吭地回到龍家。

    霖雨桐早就侯在廳裡,見到兩人的神色,頓時大喜,她知道龍炎桀一定是攤牌了。

    「炎桀,我父親明天回到滄州,不如我們商量下細節吧。」她熱情地上去挽著龍炎桀的手腕,睨了一眼宛佳。

    龍炎桀下意識地要甩開她的手,可見到宛佳撇過來的目光微微一顫,咬著牙硬是忍著,低聲說,「好。」再看宛佳滿眼的失望和悲痛,忍不住說,「佳,你先回去休息,我……」

    宛佳不等他說完,自顧自轉身走向東樓。

    等她一走,龍炎桀迅速抽出手,冷冷地說,「不過是演戲,不要拉拉扯扯。」

    「演戲?我父親明天來就是為了我們的婚事。」霖雨桐不滿地撅著嘴。

    「我說過!這是演戲!」龍炎桀想吼,可又怕別人聽到,一把拉住她,往西樓走。

    宛佳站在樓上,透過窗戶看著龍炎桀拉著霖雨桐往她住的屋子去,心痛如絞。

    這一幕說來就來了嗎?

    龍炎桀一腳踹開霖雨桐住的房間房門,將她一拽丟了進去,翻身一腳,將門關上。

    指著她怒吼,「我告訴過你,我不可能娶你!要演這場戲是為了逼走宛佳!你別做夢要我娶你!如果你的目的是這個,對不起,現在就可以結束了,你馬上給我滾!」

    霖雨桐眼淚滿了雙眼,氣得渾身顫抖,「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對,我曾經對不起你,可那是我父親和總統府的威逼,我時刻都在維護你!為什麼你就看不見呢?」

    「這是兩回事!霖家是我殺父仇人!我怎麼可能娶一個殺父仇人的女兒?你做夢去吧!」

    霖雨桐憤怒地瞪著他,可是,起碼如今已經邁進了一步。她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平靜下來,就算他現在不答應娶自己,總是可以把宛佳給氣走,自己一定會有機會。

    「好,你不娶就不娶,我還是會幫你。」她忍了忍。

    「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自作聰明!」龍炎桀瞪了她一眼,心裡惦記著宛佳,拉開門轉身要走。

    「你這樣反而會害她!你越是給她希望,她就會洞察你的目的,你要做的一切就會白費,難道你真想等到她沒命了,她家人出事了,你才亡羊補牢嗎?」霖雨桐大吼。

    龍炎桀背脊一僵,冷冷地說,「我自有分寸!」

    宛佳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晚飯都沒有吃。

    風柳和靈芯急得在門口團團轉。

    直到深夜,宛佳聽見風柳她們還在門外,才拉開門,輕聲說,「你們快去休息,不用管我。」

    「小姐,你怎麼了,你這個樣子嚇壞奴婢了。」風柳焦急地拉住她的手。

    宛佳疲憊地搖頭,「我想休息,你們快回去吧。」說著,將門關上。

    風柳她們無法。

    靈芯低聲說,「風柳姐姐,你回去休息,我守著,絕不會讓小姐出事。」

    風柳歎了一聲,「好,後半夜我換你。」

    「不用了,你身子好沒好,放心吧,我身體棒著呢。」

    「你們都走,有我在。」龍炎桀忽然走上來,手裡握著一大瓶酒。

    風柳和靈芯大驚,「督軍您喝酒了?」

    「滾!」龍炎桀低吼。

    風柳和靈芯嚇了一跳,龍炎桀還從來有這樣對她們發過火。

    宛佳聽著外面的聲音,眼淚禁不住落下。

    再深的愛,都敵不過現實。

    官場、前途、江山面前,愛是那麼渺小。

    龍炎桀靠著門坐了下去,一口一口喝著酒,感受著房間裡自己一生摯愛的氣息。

    她沒有哭,一點哭聲都沒有,難道她就這樣願意放棄嗎?

    其實,龍炎桀雖然最終目的是想讓宛佳先回江南,但是為了她的安全,必須要以兩人感情破裂的形式,這樣,張荀才會認為,宛佳沒有了利用價值,才不會對宛佳不利。

    宛佳留在自己身邊的確是危險重重,他無法擔保滄州永遠不會開戰,想必之下,江南反而更加安全。

    可是,真面對這件事時,他還是痛,如果宛佳堅持留下,甚至願意接受霖雨桐,他該多高興。

    他苦笑,自己壓根不會娶霖雨桐,只是自私地想,宛佳應該為了自己忍受一切,相信自己。

    可她可以迅速冷靜下來,今天,她的眼裡全是決絕。

    他想大笑,宛佳終究是宛佳,她不會為了自己而妥協自己的原則。

    也許,她根本就愛自己不夠深!

    想到這裡,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猛然站起來,一腳踢開房門,再重重的關上。

    屋裡沒有點燈。

    窗前靜靜站著那抹窈窕的身姿,月光映在她的背影上,落下一圈淡淡的光圈。

    面上看不見,卻能感覺到一雙冷而倔強的眼睛盯著自己。

    龍炎桀一步而上,將她猛地攬入懷中,痛而急切地吻住她冰涼顫抖的唇。

    懷裡的她拚命掙扎,龍炎桀狂亂得不能自持,一下將她壓在邊上的圓桌上,奮力撕去她的衣服,衣缽撕裂的聲音就像撕裂了兩顆心,頓時到處一片冰涼。

    宛佳像只困獸,不顧一切的反抗著。

    龍炎桀狂怒,你要絕情嗎?那就一起絕情。

    不管她低聲的哭泣,不管她奮力在自己肩膀上撕咬,不顧她什麼感受,奮力衝擊進去,狠狠的卡著她的腰肢,禁錮著她的大腿,以最猛烈最快速的撞擊抵死纏綿著,就像要她記住自己,記住與她融為一體的自己一樣。

    宛佳……對不起……

    他感受著她熟悉的氣息和溫暖,眼淚也禁不住落下了。

    直到宛佳全身沒有了力氣,軟軟的躺在桌子上,臉扭過去看著窗外的皎月,銀光落在她尖尖的小臉上,淚痕是那麼觸目驚心,讓龍炎桀的心痛瞬間墜落到無底深淵。

    第一次,他是第一次強迫她。

    肩膀上流著血,可他看都不看,她留在自己身上的印子,會是未來支持他的唯一力量。

    為了宛佳,他會加快腳步,更加拚命,一定要不再受人威脅,一定要保住國家北面大門!

    他相信,很快,他就可以用最盛大的婚禮再次迎回自己最心愛的人。

    宛佳忽然扭過臉,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

    龍炎桀渾身一顫,忍不住柔柔的吻上她的唇。

    而她卻反而熱烈起來,第一次主動的抱著他,點起壓抑兩人在心的熱火。

    天地之間,似乎只有他們,不關風月,不關愛情,不關一切……

    只想互相交融,我融化在你的骨血中,你沁入我的心扉中,蝕骨纏綿,讓人痛側心扉,卻讓人寧願不眠不休……

    永不放手……

    記住彼此的氣息,哪怕是一根落髮,一滴汗珠,都是彼此對刻骨銘心的愛的記憶。

    直到天明,兩人都不捨得放開彼此。

    宛佳落下淚來,凝視著面前同樣悲痛欲絕的龍炎桀,伸手拂過他臉上落下的淚珠,輕輕的含在口中,喃喃地說,「不管如何,我不會離開你。」

    龍炎桀心痛如絞,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佳……我愛你……我愛你三生三世都不夠,你知道嗎?」

    宛佳緊緊擁抱著他,「我知道……那你還要趕我走嗎?」

    她的話如錐子一般狠狠的紮在他心底,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哪裡捨得趕她走?可是,她不能不走啊!

    宛佳,請原諒我,等我!

    **

    霖雨桐見宛佳依舊如故的幫著廚房的事情,心裡就燃氣一團火。

    「姓宛的,你還真不要臉啊!」

    宛佳柳眉一凝,緩緩扭頭看她,「你再說一遍!」

    「你別知不知道龍炎桀因為你而承受著什麼?你就這樣死纏著他嗎?」霖雨桐怒了。

    「你想嫁入龍家,可以,你讓龍炎桀公開登出我們離婚的消息,我宛佳立刻離開龍家。」宛佳淡淡道。

    霖雨桐氣得恨不得上去撕了那張讓龍炎桀沉迷,讓自己妒忌的臉。

    她猛然上前一步,剛想說話,宛佳忽然揚手一巴掌,狠狠地煽在她的臉上,打得她一臉驚愕。

    「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種想破壞別人夫妻感情女人!」宛佳冷冷地說,扭頭不再理她,繼續弄手上的東西。

    霖雨桐怒了,衝上來,拔出槍對準宛佳的腦袋,「你不信我敢殺你!」

    靈芯和風柳立刻衝上前,宛佳抬手制止她們。

    自己站直身子,轉身,「開槍啊!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不就該教訓嗎?」

    「宛佳!」龍炎桀大吼一聲。

    霖雨桐和宛佳一怔。

    宛佳還沒說話,霖雨桐立刻收了槍撲上去,大哭起來,「你看看炎桀,我的臉被她打了。」

    龍炎桀皺了皺眉,撫摸她發紅的臉,責備地說,「宛佳,雨桐還是客人,你怎麼可以動手呢?」

    宛佳睜大眼睛看著龍炎桀,難道昨晚自己說的話他沒聽懂?

    又或許,他已經打定主意讓霖雨桐嫁入龍家成為大少奶奶?

    她怔怔地看著龍炎桀毫不避諱在自己面前輕輕撫摸著霖雨桐的臉,而霖雨桐驚喜萬分,索性依靠在他的懷裡,嬌柔地嚶嚶哭著。

    龍炎桀心裡又痛又無奈,狠狠地摟住霖雨桐的腰,「走,我幫你上藥。」

    宛佳手裡的筷子登的掉在地上,愣愣的看著他們相擁離去的背影。

    身子不禁搖晃,風柳和靈芯也傻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見宛佳臉色煞白,趕緊扶住。

    「督軍怎麼了?吃錯藥了?」靈芯皺了皺眉。

    宛佳全身的力氣仿若被抽空,軟軟的落入靈芯的懷抱,嚇得她尖叫著,風柳和靈性奮力抱起她趕緊往西樓送。

    管家看著直搖頭,慌忙跑去找大夫。

    龍炎桀聽到宛佳暈倒的消息,痛,卻必須忍著。

    直到晚上,宛佳讓風柳帶來兩個字:離婚。

    ------題外話------

    感謝支持度度的妞們,愛死你們……最近有點虐有點虐,頂著鍋蓋灰快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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