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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佳人 第44章 :幫娘奪爹 文 / 回眸千百度

    孟柳絮一愣,扭頭看緊閉著雙眼,嘴角勾起一抹陰陰的笑意的吳函雙,心裡一驚。

    吳函雙那麼惡毒?自己殺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

    宛佳走到床前,靜靜的看了吳函雙一眼,「你又何苦?」

    吳函雙猛睜開眼睛,咬牙切齒地說,「你殺了我的孩子。」

    「是你自己心魔殺了你的孩子,這個孩子若是有靈魂,他會讓你不安的,你不配做母親,真是惡毒!」宛佳俯下身子,「你想嫁禍,可惜,你得到什麼?我宛佳被休離開徽家嗎?還是你希望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聰明的人,現在才發現,你太蠢。」

    宛佳本想安慰她幾句,可忽然覺得不值,和這樣的人多費精神簡直是浪費。

    吳大夫看了一眼孟柳絮,走了出去。

    孟柳絮立刻跟了上去,「怎麼樣?孩子能保住嗎?」

    吳大夫搖頭,「就算不是撞那一下,這孩子也保不住。」

    孟柳絮一驚,「什麼意思?」

    吳大夫低聲說,「四少奶奶服了墮胎藥。」

    「啊……」孟柳絮臉色煞白,「她……居然服用墮胎藥?」轉念一想,「不對,她好不容易懷上文軒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希望,她怎麼會不要孩子呢?」

    吳大夫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按時間算,這藥是剛服下不到一個小時,而且劑量很重。」

    孟柳絮氣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心痛得好半響喘不過氣來。真是冤孽,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讓自己的後代如此不如意。

    徽文軒這一夜沒有看吳函雙一眼,而是就寢在黃秋雨的房間,第二天,便傳出黃秋雨非常受寵,硬是免了她的敬茶。孟柳絮氣得一病不起,老爺和二太太也懶得看,徽文軒現在就是徽家老大,他發了話,誰會說半句?只是,風言風語便開始了。

    宛佳一聲不吭,倒是低調得好像無所謂,每日忙於外面的生意。

    徽文軒一連幾日都黏在黃秋雨的房間,似乎比當初對宛佳更為寵愛。

    夜裡挑燈,黃秋雨將門關好,低笑,「你以前是不是也做沙發客?」

    徽文軒從衣櫃裡抱出被褥撲在沙發軟榻上,也是一笑,「所以,習慣了。」

    黃秋雨走近,做了個怪臉,「三年你都沒有讓宛佳動心嗎?看你不像是沒有魅力的人啊。」

    徽文軒趕緊避開一點,「喂,你能拉開一定距離嗎?難怪桀星害怕見你,把你給弄到上海去了。」

    黃秋雨臉一變,「你說什麼?不是組織上定的嗎?是姓桀的搞的鬼嗎?」

    徽文軒見她認真了,忙笑道,「我開玩笑的,不過,這種玩笑在這裡開開還好,到了上海……」

    「知道了,我在上海都呆了一個多月了,整天就和同志們混在一起,假夫妻都有不下五對,看都看懂了。」黃秋雨悶悶地坐在床上,看著徽文軒,「其實,我真搞不懂你和桀星,為何宛佳心裡沒你們,你們卻只愛她一個人呢?」

    徽文軒一怔,看她,「桀星不是對你也有好感嗎?」

    「哼,他?他是因為我是他的下屬,那是下屬的感情。」黃秋雨神情黯淡許多,甚至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又像自言自語,「他連看我一個正眼都不會,哪裡會喜歡我?」

    「不會的,感情這種東西不能看表面,我看桀星就對你很好。你們公事三年,他不還救過你一命嗎?」

    「那也是同志間,桀星那個人你不知道,可講義氣了,凡是同志有難,他都豁出命去救的。對他下面的官兵們就像對待兄弟一樣,這點和龍炎桀一模一樣。」

    徽文軒將被子一蓋,看了一眼沉浸在思念中的黃秋雨,心裡也是莫名的難受,自嘲地笑笑,「你們女人是不是最喜歡哪種拿著槍騎著馬很威風的男人?」

    黃秋雨哈哈一笑,「你是說宛佳吧?我喜歡桀星是因為他眼裡那股純粹勁,別說他現在是領導了,可眼神依舊那麼陽光明朗,就像一個永遠不老的大男孩。但上戰場殺敵,那是一等一的英雄好漢,彪悍勇猛,要說戰魔,他也能算一個。」

    「有其兄必有其弟,龍家畢竟是軍人世家。」

    吳函雙失去孩子卻門庭冷落,孟柳絮和徽文軒都不踏進她的院門,下人們也自然都有了想法。而她不哭不鬧,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吃不喝,自家帶來的丫頭小蘭幾個都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可是自家小姐要自暴自棄,誰能阻攔呢?

    東院夜深人靜,吳函雙悄然拉開門,四下看了看,丫頭們都已經睡沉。門外出現一個黑影,見吳函雙招手,飛快地跑了進來,兩人迅速回房,悄然將門關上。

    「函雙……」陳強一把摟住她就要親上去。

    吳函雙毫不客氣地一巴掌煽在他臉上,「你兒子死了,你還有心思親熱?」

    陳強一愣,頓時哀傷,「不是你不想他活嗎?」

    「我不想他活?我是他娘!孩子是我的血骨!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說著,眼淚唰地落下,她怎麼不會心痛,可是,這樣的局勢,她能用什麼挽回徽文軒的心,其實到現在為止,她都不敢擔保那晚徽文軒是否動過她,如果沒有,徽文軒又不說破,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如果她把孩子生下來,那就是證據,鐵的證據啊。

    陳強見她哭了,頓時慌了手腳,忙摟著她,低聲說,「快坐下,你剛小產,得好好休息。」

    「我恨!」吳函雙帶淚的眼睛射出一抹毒蛇一般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要宛佳賠償我兒子的命!我兒子不能白死!」

    「你想怎麼做,你說,我全聽你的。」

    吳函雙冷笑,「鹽業已經在我手上,這是徽家最大的生意,我會將孟柳絮的眼線一個一個拔除,礦場那邊我會推薦你去接手處理,你該知道怎麼做。我爹已經新收購了一家礦場,就在隔壁縣,你將這個礦場的開支全都做到徽家礦的賬目裡,等到挖空了,我讓爹低價買入。哼,這個礦本來就是我家的!我要奪回來。」

    陳強一驚,「你這是打算幹什麼?」

    吳函雙瞪了他一眼,「幹什麼?奪回我應得!」

    「可是……我爹……」

    「你爹你爹你爹!你就知道你爹!難怪你陳家一輩子都是奴隸。你滾!」

    陳強急了,死命抱著她,「我不滾,我就要和你一起,我喜歡你,我愛你。」

    吳函雙不屑地瞟了一眼,「愛我?呵呵,好可笑,你懂什麼是愛?我對你來說不過是刺激,少奶奶的身份和你在一起,是個刺激!」

    陳強捧著她的臉,「不不,我真是愛你的,函雙,開始我是因為被你誘惑,因為你說的權利和刺激,可是現在不是。」

    吳函雙定定的看著他。陳強長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徽文軒深埋她心底,他實在太優秀,陳強倒是做丈夫的好人選,溫柔體貼,對自己百依百順,在徽家暗中幫了她不少。

    可惜,她吳函雙已經不會愛了,滿心都是恨,恨徽文軒的無情,恨宛佳不愛徽文軒還要霸佔著,幾算如此,徽文軒也正眼不看自己一眼,哪怕是用孩子要挾,他心裡也只有擔心宛佳。

    她苦笑一聲,又冷笑兩聲,「好,你說愛我,就幫我達成我的願望,我就嫁給你。」

    陳強大喜,「真的?你說真的?」

    吳函雙點頭,「真的。」

    「好,我拼了命也會做到的。」陳強激動地將她攬入懷中,懷裡的女子身子柔軟卻冰涼,涼得讓他心痛。不管她在別人眼裡是毒蛇好,是奪取家產的餓狼好,他都愛她。

    徽家的鹽業公司發生了一起重大毒鹽事故,而這批貨恰好是供應當地軍隊的,原來的掌櫃現在的經理的立刻被抓,就算二姑爺是警察局的也無濟於事,經過審問,倒是沒有牽連徽家,只是掌櫃莫名其妙的死在獄中。鹽業公司孟柳絮安插的重要人還有兩個財務負責人,一個夜裡被暗殺,一個遭遇車禍死了。一時間,傳聞徽家鹽業公司內部混亂,明爭暗鬥,爭權奪利,就在眾說紛紜中副經理提拔上來,擔任了經理。

    吳函雙推舉陳強去了礦場,一切都按她的計劃順利執行著。而這一切,徽家絲毫沒有察覺。徽家唯一的男丁徽文軒日出夜歸,偶爾去宛佳院子裡坐坐,吃頓飯,大部分時間都陪著新姨娘黃秋雨。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黃秋雨身上,都期盼著她能早日懷孕,為徽家延續香火。孟柳絮更是百般慇勤,每日不斷補品,吃得黃秋雨每日都端著跑到宛佳院子裡,哄著小饞貓盼盼幫她吃掉。

    宛佳看著就要笑,「你把我家盼盼喂成小肥豬了。」

    黃秋雨笑瞇瞇地捏了一把盼盼肥嘟嘟的臉,「才不會呢,我們盼盼長得像天仙一樣。」

    盼盼雖然很喜歡吃,尤其是經過精心製作的補品,都是雞鴨魚肉的,可她對黃秋雨倒是沒有什麼好感。盼盼吃她送來的東西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不讓她吃得那麼好,不讓她比娘長得漂亮。

    頓時白了一眼,「你的手髒。」

    黃秋雨才不管她,依舊伸手又去掐另外一邊,誰知盼盼張口就咬。黃秋雨覺得有趣,便和她玩了起來,盼盼幾下咬不著,急了,大叫著,「龍龍,上!」

    在外人面前,姐弟自然是聯盟的,龍龍短小的身子立刻就掃了過來,黃秋雨大笑,「不得了了,這對寶貝伸手可趕上桀星了。」

    龍龍看似兇猛的腿頓時噶住,「呃,你認識我舅舅?」

    黃秋雨得意的挑了挑眉,「不但認識,還熟得很。」她狡黠地笑著俯身,「我還可以命令他,讓他去東他不敢去西,怎麼樣?你們是不是也該聽我的呢?」

    「哼,我舅舅一定回去北。」盼盼冷冷的聲音飄來。

    噗嗤一聲,宛佳和丫頭們都笑了。

    黃秋雨做了個鬼臉,「哼,小丫頭片子,下次你舅舅來,我就讓他乖乖的聽我話,看你還不信。」

    盼盼和龍龍對視一眼,同時一哼,不想再理她,這個新來的姨娘,他們一點不喜歡,奪了爹的喜愛,害得娘整天夜裡一個人睡。

    黃秋雨可是看出來了,一對寶貝對她敵意很深。

    她故意走進宛佳,親熱地拉住她的手,「姐姐,要不你告訴我文軒喜歡啥?還有喜歡吃啥,我想親手做給他吃。」

    「我來告訴你。」盼盼忽然湊上來,一副神秘樣。

    宛佳和黃秋雨忍住笑,認真地看著她。

    黃秋雨很高興地拉住她,被她一下甩掉,「說話就說話,別拉拉扯扯。」

    「我爹喜歡吃酸辣的。」盼盼想了想,很認真地說。

    宛佳憋著笑,站起身進屋取東西去了,她實在搞不懂這麼小的人兒,哪裡就懂得這些了?

    黃秋雨假裝很感激地蹲下對著盼盼一個勁的笑,「恩恩,太好了,還有嗎?」

    「喜歡蠍子。」龍龍忽然探個腦袋進來。

    黃秋雨想了想,「可我們江南沒有這個東西啊,很噁心啊。」

    「不噁心,還有烤老鼠。」盼盼來勁了。

    「還有鴨屁股。」龍龍補了一句。

    「還有蛇。」盼盼說完自己都抖了抖,什麼是她覺得最噁心的她就撿著說。

    黃秋雨憋著笑,幾乎要噴了,拚命點頭,「好好好,我都記下了,晚上我就做給你爹吃。」她故意重重的說你爹吃。兩個小傢伙頓時惡寒,抖了抖,不知爹看到這些是什麼表情,他們很期待。

    宛佳笑夠了,走出來,一本正經地說,「要準備這些得花時間呢。」

    黃秋雨蹦了起來,「是啊是啊,那我去找,可是老鼠你爹真愛吃?」

    盼盼一雙大眼睛一瞪,「當然了,我是他唯一的女兒,我能騙你嗎?」

    龍龍點頭,「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更加不會騙你。」

    黃秋雨肩膀聳啊聳,眼眉抖啊抖,滿眼都是笑,面上肌肉難免有些曲扭,趕緊轉身,邊跑邊叫,「我去啦,去準備啦,晚上請你唯一的爹吃大餐。」

    「黃姨娘,我爹還喜歡很香很香的香水。」盼盼小手做成喇叭狀,大聲喊著。

    「越想越好。」龍龍補充。

    咯咯,兩下,龍龍和盼盼一縮脖子。

    「娘,你幹嘛瞧我?」盼盼有意見了,揉著腦袋,「我是幫娘啊。」

    宛佳笑了,「有這樣幫的嗎?萬一你爹問起來,黃姨娘說是你們說的,你說你爹會怎麼想?會不會想是娘挑唆你們說的呢?」

    「啊?不是吧?那怎麼辦啊?」盼盼哭喪真臉,一巴掌拍在龍龍的肩膀上,「龍龍,你不是小諸葛嗎?幹嘛沒想到啊?」

    龍龍皺著鼻子,「我又沒娶過女人,我怎麼知道女人那麼麻煩。」

    「我麻煩了嗎麻煩了嗎?」盼盼不幹了,一對小傢伙又鬧起來了。

    「你們幹嘛啊?」徽文軒笑盈盈的走進來。

    宛佳忍不住笑了,「哈哈哈,這下好了。」

    徽文軒奇怪的看著表情不一樣的母子三人,盼盼和龍龍擠眉弄眼的,盼盼還是忍不住,「龍龍,說話。」她的意思是龍龍,你趕緊給我想辦法留住爹,不准他今晚去黃姨娘哪裡吃飯,然後再想辦法讓黃姨娘覺得他們的意見是錯誤的。

    龍龍自然懂,可是他有什麼辦法留住男人的心呢?這個是很深奧的問題。撓了撓頭,瞅著娘一臉笑意,腦瓜子靈光一閃,「娘,你不是有悄悄話要和爹說嗎?」

    盼盼瞪著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宛佳也沒明白,剛想問,龍龍立刻一手拉著娘的手,一手拉著匯文軒的手往房間裡拖。

    盼盼還是沒明白,趕緊跟了進去。

    龍龍將他們按在床邊上坐著,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帶著憂傷看著他們,徽文軒嚇了一跳,「龍龍,你怎麼紅了眼睛啊,受什麼委屈了嗎?」

    宛佳憋著笑,一本正經地配合兒子,歎了口氣。這口氣直歎得龍龍和盼盼心裡酸酸的,真的眼圈就紅了。

    盼盼一下就明白龍龍的意思了,龍龍剛想張口,盼盼就搶上前,「爹,你就在我們這裡吃晚飯吧。」

    噗嗤一聲,宛佳實在憋不住了,噴笑出來。

    盼盼臉一紅,眼淚唰地跟著流下來。

    龍龍扶額,姐姐,有你這麼笨的嗎?直來直去,聰明的爹很快就知道了。

    他又深深的歎了口氣,「爹,不是一頓飯的問題,是娘有心裡話想對你說的問題。」

    徽文軒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三母子,倒是從宛佳的神色中看出點端倪,一定是這對寶貝準備搗鼓啥了。他也配合龍龍憂傷的神情,嚴肅起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好,那你們出去玩吧,我和你娘說說話。」

    龍龍和盼盼立刻瞪大眼睛,就差點跳起來,一對小人兒趕緊轉身往外跑,生怕爹也跟著跑出來一樣,剛想把門關上,盼盼伸進來一個腦袋,「爹,還是一頓飯的問題。」龍龍伸手就把她給扒出來,呯的關上門。

    「你真笨!爹一聽就知道你老惦記著一頓飯。」龍龍壓低聲音說,一把抓住盼盼,「走,讓沫兒她們準備最好吃的晚飯,等下我們就死攔著爹在這吃飯,不怕他不留下。」

    盼盼嘟嘟囔囔的,「不還是一頓飯的問題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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