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舞會 文 / 非橘子
總統府大門口。
此時過來了兩位大美女,說美是因為在門口守著的士兵都看呆了一會,但好說是華夏軍團六師的士兵,心裡素質還是被德國那群人訓練的很好。
「你好,小姐,請出示證件。」一名士兵來到這兩位美女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兩位其實就是上官靜兒和王克琴。
正在這時被經常在袁克桓的身邊的人看到了,這才把上官靜兒和王克琴帶進來。
而今天上官靜兒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裙子,在穿著北洋服裝產的白色絲襪,手上戴著一副網狀手套,頭上戴著一頂白色帽子。看起來就像剛留學歸來的女學生一樣。
王克琴就穿的很簡單了,就一身北洋產的粉紅色的旗袍。
而她們倆在同時來,純屬巧合,而上官靜兒和王克琴也各自互相打量著,因為女人天生就對另外美麗的女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這兩位大美女一進來,就被眾人目光所關注了,讓總統府民國著名的名媛都黯然失色了。因為現在在社會重要的人物,都是男人,而男人肯定對漂亮的女人有鍾天生的好感。
袁世凱在一邊笑著看這進來的兩個女人,他當然知道他的兒子袁剋剋桓的風流韻事。那個父親不希望自已的兒子能吸引女孩子。
袁克桓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看過來,沒想到上官靜兒和王克琴來了,就過來打招呼了,而袁克桓旁邊的林若馨看到來了兩位美麗的女子,而且和袁克桓認識,女人天生的防範意識就出來。
袁克桓本來挺高興的,因為袁克桓沒有給她倆請帖,而袁克桓認為給了可能也不會來,但沒想到她倆來了。
袁克桓熱情的和上官靜兒還有王克琴打著招呼,但她倆都不怎麼高興,袁克桓覺得沒意思就到一邊去了。
而些時上官靜兒和王克琴看著在人群人走在一起的袁克桓和林若馨,眼神完全一樣的看著袁克桓和林若馨。
就像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小女孩在熱鬧的商業區,眼神渴望的看著街上玻璃櫥櫃裡漂亮的衣服,喜歡,但清楚的知道這不屬於自己。
而在民國裡,第一夫人永遠都是大家閨秀。而受寵的永遠是戲子和青樓女。所以老天是公平的,你得一樣,總會失去一樣。
晚上了,總統府就開始舞會了,民國的風流公子哥都開始盯著他們的獵物了,而名媛當然在舞會中永遠是最受歡迎的。
而舞會除了外國大使那裡最熱鬧外,其次是就是梁士詒的交通繫了,如今交通系老大梁士詒可以說是袁世凱的錢包,為袁世凱需要錢的地方,想盡辦法搞錢,也深得袁世凱信任,不過有一點梁士詒很無奈,那就是袁世凱的愛子袁克桓好像對他不怎麼感冒。
袁克桓看著北京各色各樣的人大多都到交通系那裡打著招呼,想到現在交通系是越做越大了,有必要讓交通系減減勢力了。而交通系也一直和陸軍部不合,因為交通系有自已的軍隊,也就是鐵路護衛隊,大約有二個團左右。而最主要是護衛隊裡武器都是世界上先進的武器。這讓陸軍部很沒面子,所以陸軍部次長徐樹錚對交通系很不爽。
龍騰居。
「華甫,現在報紙到處在吹捧君主制,所以如今中國君主制是一定的了。」張勳對馮國璋小聲說道,而張勳和馮國璋在龍騰居的一角,旁邊沒有他人,就他們倆。
「少軒,君主制一定,那又怎麼樣。」馮國璋裝瘋賣傻的說道。
「華甫,難道你不知道錦上添花,雖然好,但對他人已經不重要了,而雪中送炭,正是他人需要的時候。」張勳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馮國璋斷續裝瘋賣傻。
「華甫,難道你忘了,我們要支持大清皇帝宣統皇帝(賻儀)復位嗎。」張勳看到這馮國璋老是裝做不知道,所以乾脆開門見山的說清楚。
馮國璋聽到這張勳的話,心裡對他非常鄙視,這報紙天天說君主,說的不是什麼讓大清皇帝來,而是指如今的大總統袁世凱。馮國璋想到這張勳明顯把他當傻子。
而馮國璋心裡對君主制非常不爽,因為這樣他想做中國第一人大總統就做不成了,而袁世凱也對馮國璋說不稱帝,這讓馮國璋心裡非常不爽,認為老頭子不把他當自已人,那也不用為老頭子賣命了。
「現在中國君主制的呼聲很高,正是我等幫助宣統皇帝復位的好時機,而等大清恢復國號,我等都是開國功臣,以後榮華富貴享有不盡。」張勳激動的說道。
「可是復位,大總統會同意嗎。」馮國璋看到這張勳老想著把大清恢復國號,真搞不懂,也不看看現在的局勢是什麼樣。
「大總統當然忠於大清了,只是被革命黨逼得,但大總統還是保留在大清很多優待條件,而讓宣統皇帝住在北京的紫禁城,就是讓宣統皇帝有朝一日能復位。這樣難道還看不出來大總統對大清的忠心嗎,」張勳斷續說道。
馮國璋聽到張勳這話無語了,沒見過有這麼樂觀精神的人,這張勳想的也太不現實了吧,袁世凱怎麼可能忠於清朝。馮國璋想到要是當年袁世凱忠於清朝,怎麼會把在漢口的他給調回來,換成段祺瑞呢,要是不把他調回來,那漢口和武漢將都會被他的北洋軍打下來,而南方也不會是革命學黨的天下。
不過現在南方是北洋的天下了,因為二次革命孫中山被打的流亡日本,而革命黨現在只在廣州城還有點勢力了,而當年孫中山在第一次革命時,認為革命軍很能打,因為和北洋軍在漢口打成了平手,而孫中山也底氣十足的發動二次革命,只是孫中山不知道的第一次革命北洋是為大清賣命,當然不怎麼上心了,而二次革命之前,北洋已經做了中國的主人,這次用現在的話說是自已出來創業了,肯定是往死了干。
不管張勳怎麼說,馮國璋就不為所動,馮國璋又不是傻子,當然是不可能和張勳一起去幫什麼宣統皇帝復位的,這不是和袁世凱對著幹嗎,這樣肯定活不了多久。
張勳看到他怎麼說,這馮國璋也不為所動,很不無奈,認為現在的人都不知道忠心二字了。
中國某海域。
「叔,快看,大餅,好像武大郎的燒餅。」某魚船上一名年輕人大聲的對不遠處的一名中年人叫道。
「叫什麼,帶你第一次出來打魚,就大驚小怪的。」這名中年人罵道,之後好奇的看過去。
這不是日本國旗嗎,這名中年人在心裡想到,因為他經常出海打魚,這日本的國旗還是見過的,而這名中年人以為是日本的商船。而現在的海面上霧很大,只看到日本國旗,還沒看到船。
當這名中年人和年輕人看到從霧中慢慢出現的船時,眼珠子都差點驚的掉下來了,因為看到了許許多的堅船利炮,全身的鋼鐵船,一看就很有威懾力。一看就知道是戰艦,而看這比他們打魚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船,而且還不知一艘,後面陸陸續續的霧中出現,看不到盡頭,兩人都全部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