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才俊識風流 第九章 ：舉國反叛（10） 文 / 滿紙錯金書

    「爹爹，女兒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利用我？」昔日的瀟瀟是毫無利用價值的，所以所有人都看輕她，就連她的親生父親，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女兒。而今日，瀟瀟今非昔比。

    夜無霜苦笑，居然連辯解都沒有，就點頭了：「不錯，父親承認，是在利用你。在這世上，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都只有一種利用與被利用的價值。父親對此絕不諱言。將夜家家主的位置賭給你，就是給夜家加一道護身符。」

    「父親還真是光明磊落。」瀟瀟冷笑，卻不點破夜無霜，能在軒轅翼走後馬上出現，這或許可以證明，夜無霜一直在偷聽他們說話。瀟瀟向來不相信所謂的巧合。

    夜無霜聽出瀟瀟的弦外之音，卻不氣：「瀟瀟，父親當年對你和你母親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但那是我的事，你不能為了父親，而跟整個家族過不去。」

    瀟瀟聽罷，笑得更深邃了：「是你的事？呵……父親，這夜家，若是真有我想守護的人，在今天之前，只有夜語昊和福伯，今天之後，只有福伯。是，當年負我傷我的，是父親你。但是剩下的夜家人呢？欺我的不在少數。夜闌之下，多少宗室之人都來欺負我？且不說我是本家的，旁支的，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瀟瀟每一句話說出來，夜無霜的臉色就難看了些許，但他終究是忍住了。而瀟瀟，笑得越發淒然：「今日我看在父親，夜語昊，福伯的面子上，沒有跟夜家的人算賬，但是這不代表我沒有記在心裡。有朝一日，我會讓夜家付出代價的。」投我以木瓜，我報之以瓊瑤。投我以暗箭，我報之以千軍。這一筆帳，她遲早要跟夜家算清楚。雖然她並不憎恨夜家。

    「夜瀟瀟！」夜無霜的臉色終於徹底垮塌，他中氣十足的喊了瀟瀟的名字，卻馬上頹然：「你說的不錯，父親……的確沒什麼資格要求你做什麼。父親沒這個資格。」

    「父親知道最好。」今日，她算是跟夜家的高層鬧翻了。這所謂的夜家下任家主的名頭，應該也會被夜無霜收回去。這樣也好，她無牽無掛，才能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情。

    瀟瀟甩下這一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夜家。只是出去的時候，她多少有些猶疑。福伯……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從夜家到賈家的路並不遙遠，只是其中要經過左相所在的文家。想到文彥和文淵，她多多少少也從心裡翻出了一聲冷哼。那兩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遲早也會毀在她手上的。

    瀟瀟的步子邁得不大，但是每兩步之間間隔的時間都很短，所以走得飛快。才沒多久，她就能看到左相府了。只是即使在這麼遠，她也看到了左相府前，站了許許多多的士兵。跟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站著的，全是穿著天辰國武將衣服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