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72 信 文 / 君若蘭
「謙王,現在還沒有。()不過在院子裡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是一小塊黑色的布料,很是特殊,一般人更本用不起,或許通過這個找到一些線索。」君遊藝說道。
「什麼布料?」雲紫怡一聽,便抬頭問道。
「是這個。」君遊藝將一塊碎布拿出來,看樣子像是被撕碎的,上面還有一絲血跡。
雲紫怡接過來一看,沉思了片刻,也沒有什麼印象,便將這個還給了君遊藝,這才說道:「盡快查到,一有消息就告訴我。」
君遊藝點了點頭,那是自然的。現在夫人在失蹤了,但是主子不能處在被動的位置,不然救不了人,還會搭上其他的人。與其在這裡等,不如早些找出蛛絲馬跡,主動出擊!
接下來的幾天,雲紫怡和玉謙君便住在任府。雲紫怡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還是擔憂雲紫萍的傷勢,倒是明裡暗裡去看了看,確定了雲紫萍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心。
而經過調查,逍遙教有一種香,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幻覺的內容不一會兒就,或許當時出現了暗衛,讓她以為是她心目中最討厭的殺手,這才出手。想到了這一點,雲紫怡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神情又是一冷,既然出這樣的招數,不得不說,這個人讓雲紫怡記恨在心裡了!
「小妹。」雲紫萍被一個丫鬟扶著走了過來。看上去臉色還很是蒼白。
「大姐,你怎麼來了,怎麼不好好休息。」雲紫怡一見雲紫萍過來,便走上來扶住了她。
雲紫萍搖了搖頭,眼中含淚,這時候那裡還有平日裡的堅強,滿臉自責:「都怪我!妹妹,救母親!母親辛辛苦苦的這麼多年,沒怎麼享福,又出了這樣事情,我……」
「大姐!」雲紫怡制住雲紫萍的話,歎了一口氣說道:「母親深居簡出,從來沒有的罪過誰,歸根究底,他們還是衝著我來的。也算是我連累了母親。母親我一定會救,不過大姐,不不要擔心,你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好好養傷,到時候才能出一份力啊!」
雲紫萍一聽,頓時點了點頭,對對!現在自己不能拖後腿。不過雲紫萍也知道妹妹可能用不到自己,只是安慰的話而已,但是也讓雲紫萍心中暖暖的。以前母親受苦,自己沒有辦法,現在有了妹妹,有了可以商量的人,這種感覺真好。
另一邊,吳箏只覺得頭疼欲裂,強忍著疼痛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先前的記憶回籠,吳箏頓時一驚!再抬頭看時,只見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一見吳箏行啦,頓時眼睛一亮,急急的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只見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看著吳箏的樣子,凝視良久,突然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雲威宇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抓一個染雲紫怡重視的人,沒想到抓到了自己心心唸唸的女人!這個被自己囚禁在後院十幾年的女人!
吳箏雖然看不到雲威宇的臉,但是畢竟相處只幾年,只聽聲音便已經知道是誰,頓時有些驚慌,但是一想到雲紫萍,便瞪大了眼睛,顫抖著問道:「是你!沒想到你還敢留在皇城!萍兒怎麼樣了!」吳箏可是知道,自己在昏過去之前,看到雲紫萍可是渾身是血的倒下了。
「自身難保了!還管你那個寶貝女兒?哼!為什麼不能留在皇城?」雲威宇上前一步,陰沉的開口:「倒是你,你呆在皇城做什麼呢?難道想和哪個昏君來一個破鏡重圓?哈哈哈!」
「你你你!」吳箏感覺到了雲威宇語氣中的陰沉,臉色蒼白,但是卻固執的不顯露出來。
「說到這裡,原本還想著用你來把你的小女兒引出來呢!」雲威宇欣賞著吳箏的表情,又開口道:「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用你引出那個昏君,這樣豈不是更好嗎?你說呢?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雲威宇的笑聲,驚得屋外的鳥兒都驚慌的飛走了,而吳箏卻是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這次被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若是因為自己而害了雲威霆,一想到這裡,吳箏臉上頓時染上一絲決絕。趁著雲威宇不注意,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雲威宇雖然在笑著,沒有注意。但是影在暗處的阿桑可是一眼就看到了!頓時就現身將吳箏攔了下來!而雲威宇也回過神來,一見撞在阿桑懷中的吳箏,頓時一把捏住吳箏的頭髮,狠狠的說道:「尋死?呵,沒門!阿桑,今天起你就看住他,不傷一絲一毫!」一絲一毫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吳箏喘息著,臉上面試焦急,但是尋死不成,又被壓制起來,根本沒有辦法,這讓吳箏心中滿是悔恨!早知道就待在善行宮,又何必回到皇城呢!可是哪裡有早知道呢!阿桑則恪盡職守的守著吳箏,不讓吳箏有一絲一毫自盡的機會。
很快,皇宮之中,一封信送到了皇上的手中。這封信只有三個字,上面附帶著吳箏的一支珠釵,皇上看著這封信,頓時臉色一變,這是什麼意思?十里亭十里亭,那是自己第一次遇到吳箏的地方,今天有人拿著信,附帶著這支珠釵,相約十里亭,難道……皇上頓時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
來不及多想,也不管手上的奏折,立馬喊道:「守德守德!」
「皇上!皇上!奴才在!」守德一聽見聲音,頓時急急的跑了過來,跪下來說道。
「擺駕!哦!不,快,去找一件普通的衣服,正要微服出宮!要快!」皇上都快語無倫次了。
守德一見,不容多想,便急急忙忙的去辦了,雖然心中納悶皇上怎麼突然想到微服出宮,但是作為奴才,守德倒是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好了!沒過多長時間,只見皇上退下了龍袍。只穿了一見普通的衣服,只帶著守德一人,急急的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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