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巧嬸 文 / 北極狼騰
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即便超兒懂的再多,在眾鄉親眼裡畢竟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超兒知道自己的年齡遠遠和自己的閱歷是不成正比的······
超兒需要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來給自己壓陣,尤其是在這次大規模『遷墳』上。
遷墳,最好的時節是在』清明節『的前十天,然而此時清明已過,即便超兒有天大的本事他也無力扭轉時間滾滾前進的車輪,什麼叫無力回天?超兒明白,時間是不會為任何理由而停留的·······
夜,靜靜地·····
伸手不見五指且又無比的悶熱,泥土的**味充斥著整個田野和鄉村······
超兒感到無比『懊惱』······
投在上的錢已不是一個小數,高天傲基本上把裡所有的收入統統打了過來,包括人員的派遣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人力物力基本上被工程全部掏空,畢竟不是什麼有利可圖的『買賣』,投進去的是不會再賺回來的。它僅僅是一項『積善行德』的只有投入沒有回報公益行為。超兒並非是為所花錢而心痛,現在他只圖有一個『好名聲』······
超兒不希望自己的鄉親們在『遷完墳』後再在自己身後『罵』自己,好事難做超兒是明白的,想把好事辦好,就要把事情想得『面面俱到』。謹慎,小心,深思熟慮······
雨正如超兒所預料的那樣傾盆而下·····
接連幾天連綿不斷的大雨已讓一些低窪處的墳頭淹沒在水裡,超兒不免心中一笑······
超兒的本家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按輩分超兒叫他『爺爺』,因為他排行『老二』,又在整個村裡有著極好的『名聲』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會尊稱他為『二爺』。
話說這『二爺』可並非等閒之人······
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村裡的事大到『兒娶女嫁』『生老病死』,小到『娃娃取名』『蓋房上梁』沒有一處能離得開他的。
他還有一絕,那就是看『風水』,他的『名聲』和『威望』更多的就是來源於此。
『黃毛小兒哪有大師更有說服力?』就憑『二爺』的口碑和威望,遷墳此事或許不難······
超兒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請不動他老人家·······
超兒現在是『天時地利』缺的是『人和』。欠的是東風······
『二爺』無形之中便是超兒的『東風』,只要『東風』拂面,超兒就不怕『人』不『和』······
夜,依然陰沉的可怕,無比的悶熱又在醞釀著一場『大雨』。
超兒看看天,難道是天助超兒?超兒心裡不免有些忐忑。有些事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超兒身上揣上『兩萬元』現金,懷著『忐忑』之心向『二爺』家默默走去······
是天氣的反常,還是自己心情的不暢?超兒隱隱的覺到一絲不安······
說起來超兒和這『二爺』並不相熟,雖是本家,畢竟他老人家輩分名望都強過超兒一家。
俗話說『一個錢的不和倆錢的說話。有名望的不理腌臢之人。』超兒現在雖是有了些『錢』,但畢竟那『二爺』是個精明之人。
超兒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錢』來的也非正大光明,自己無緣無故的一夜『暴富』又在村裡鬧了如此『大』的動靜,難道『二爺』會猜不出自己的『來路』。
『二爺』畢竟是『二爺』,他對這個村裡的那一家都是知根知底的。
一向拿自己『名聲』勝過自己『生命』的『二爺』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超兒還不知道。畢竟超兒怕自己的『壞』名聲有污『二爺』的『好』聲望。這是超兒為之『忐忑』的直接原因。
超兒還沒走近『二爺』的大門,院子裡就傳來一陣陣狗叫聲,這在超兒聽來是無比的刺耳,好像一個做賊的還沒等到自己『動手』便被警察逮個正著一般難受。
這突如其來狗叫聲讓超兒毫無準備,本來心裡就沒底這一下更讓超兒變得更是手足無措起來。超兒本是一個『靦腆』之人,自己雖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卻一直難克服自己面對『不熟悉人』時的緊張和害羞心理······
事到如今超兒只有硬著頭皮去敲門······
刺耳的狗叫聲在一聲女子的怒喝之下停了下來······
『誰啊?』隨著問聲『二爺』家的大門隨即開了······
一位極其『富態』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門洞下的燈光之下······
超兒一驚,這婦人好生面熟,在超兒的潛意識裡,這婦人不止一次的出現過······
她是誰?超兒不覺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她竟是在超兒孩童時給超兒餵過奶的『巧嬸』······
超兒那時雖小,但朦朧的記憶還是讓他在自己並不成熟的腦海裡對『巧嬸』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到現在他還時常夢到自己吃『巧嬸』奶的情景······
巧嬸除了微微發福變白之外和當初的她並無太多的改變,超兒呆了,直到『巧嬸』用手推了他一把他才如大夢初醒般清醒過來。
『巧嬸。』超兒輕聲喊道。
『你是?』那女人一驚,隨口問道,這些年自從自己改嫁『二爺』之後好些人已不再喊自己叫做『巧嬸』了。
『俺是超兒。』超兒臉色更紅,怯怯答道。超兒不明白自己看到『巧嬸』後會如此害羞和慌亂········
『超兒,是哪個?』巧嬸顯然有些疑惑。她怎麼也預料不到多年不見的超兒如今已是一位英俊少年。巧嬸呆呆的看著超兒,她無法明白這英俊少年怎麼會長了那麼一雙奇怪的耳朵?
巧嬸呆了一會······
『你家是住在古槐樹旁?』巧嬸好像有了一些記憶。
『嗯。』超兒輕聲回了一聲,怯怯的。
『唉,俺想起來了,難怪那麼面熟,只是不曾記得你有那麼一雙怪異的耳朵,嘻嘻······,你小時候俺還餵過你幾天奶呢。那時你整日裡病病怏怏的,不想今日裡倒是出落的一表人才。快,快。屋裡坐吧!』巧嬸明顯的有些興奮。
『嗯,好。』超兒越發尷尬起來,尤其被巧嬸提起自己曾吃過她的奶。超兒的臉瞬間紅的像被紅漆刷過一般,**辣的出火······
巧嬸依然站在門口直視著超兒,像一位母親見了久別了的孩子。
超兒此時被巧嬸看的著實有些慌亂,低頭慌忙跨進大門,卻不想不經意的碰到巧嬸那高高隆起的前胸······
那溫潤的感覺瞬間傳遍了超兒的全身,超兒不覺得一陣舒坦,不僅得神經抽搐了一下,那雞皮疙瘩一時間佈滿了全身。
超兒的心不禁一顫,眼管不住的瞅了一下巧嬸······
那巧嬸雖是徐娘半老,卻有著異樣豐潤的味道······
巧嬸那一對不再挺拔的雙峰依然高高隆起,圓圓潤潤的透過薄紗般的夏衣充滿『母性』的**······
超兒像個惹了事的孩子,慌忙低頭,匆匆向院內走去·····,現在超兒缺的僅僅是地下少了一條縫,如果地下有條縫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他那偷偷的一眼誰想到會和巧嬸四目相撞,尷尬呀尷尬······
『超兒,你來有事吧?』巧嬸緊跟在超兒身後問道。
『我,我,找~~~二爺。』超兒明顯有些緊張,開始變得結巴起來。
『找二爺,啥事?』巧嬸不知是對超兒關心,還是對超兒找二爺的事關心,反正讓人覺得有些異常。
『關於咱村『遷墳』的事,想找二爺商量一下。』超兒禁不住答道,他忽然又一種想和巧嬸傾訴的衝動感。
兩人說話間已來到房門前········
『可是,你二爺不在家裡。』巧嬸幽幽說道。
『你,咋不早說!』超兒一驚,聲音不免有所加大。
『你才剛說,俺才剛知道,何苦那麼大聲。』巧嬸埋怨到,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對不起,巧嬸,我只是有些著急。那二爺到哪兒去了?』超兒著急的問道。
『沒說,他近日有些行蹤不定,好些日子不曾回來了,有時回了也就吃頓飯就又走。』巧嬸顯然有些氣。
『那可如何是好?』超兒不免臉色突變,這真是盤算不從盤算上來,一付好棋,僅僅就差個能過河的小小『卒子』這盤棋就會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