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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強龍難壓地頭蛇 文 / 北極狼騰

    玉帝此時好生懊惱,自己堂堂一個至高無上的天尊中的統治者,硬是在個土老太婆手裡栽了跟頭,天理何在?

    他無法明白泰山老母是如何做到的,即便她能掐會算,也不會算的如此巧妙。

    如果說是天庭上的神仙走漏了風聲那更是不可能,自己這次埋鞋除了自己知道另無旁人。況且自己為掩人耳目還特意變化了身形才敢來這泰山之地。

    難道自己為了給自己樹立個不欺人的良好印象是錯了?他娘的,弄巧成拙了?玉帝的頭一時間爆炸開來······

    其實玉帝想多了,只是世間有句話。

    玉帝哪裡知道,在他化身成那個精明漢子在掛山埆埋他那只鞋時,早已有人回稟了那泰山老母。

    百密一疏,不要忘了泰山是泰山老母的地盤,你一個陌生人在泰山上又是挖坑,又是刨石頭的弄了那麼大的動靜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況且這泰山之上那一個不是泰山老母的鐵桿粉絲,那採藥的老者沒有兩把梳子他敢到泰山老母那裡告狀。

    泰山老母何其人物,她也算得上是地仙中的領頭羊。要不這號稱五嶽獨尊的靈異泰山何以成為她的天下?

    戲是一齣好戲,以弱勝強。

    但凡有點經驗的看官都會知道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況且這強者還是個牛b加閃電的主。

    人,失去理智後還會辦出逆天的事,況且神乎。

    那玉帝統管三界的主人,脾氣有多大,,莫測!

    玉帝當然不會像俺北極狼這般絮絮叨叨,他僅僅是怒目圓睜,大手一揮······

    「轟隆隆······」青天裡一個霹靂直向那泰山老母劈去······

    可憐那老母連喘口氣的時間也還沒來得及已是煙消雲散······

    掛山埆處滿滿的塵埃,玉帝的狂笑在塵埃中橫行······

    在塵埃落定掛山埆後,玉帝滿臉是淡定的笑容,他輕輕地撫了撫自己身上的灰石,揚揚手便帶領眾仙向碧霞祠方向走去······

    黃飛虎怯怯的,他知道玉帝的暴脾氣。鏟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看來泰山老母的府邸碧霞祠也是難以倖免了。

    哎,泰山老母,您老太婆犯誰不好偏偏和玉皇大帝過不去。既然您已成了玉帝的眼中釘肉中刺,您也莫怪玉帝把您連根拔起了。

    一行人大眼瞪小眼,你瞧我我瞧你愣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此時這個非常時期,誰不是明哲保身,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那玉帝送去跟那泰山老母作伴。

    掛山埆下,依然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凡夫俗子自然不會知道神仙們的事情······

    一頂八抬大轎忽閃忽閃的向玉帝一行迎面走來,那大轎好生面熟。

    眾仙一驚,這,這,這不正是泰山老母先前乘坐的那一頂?

    天,老天,老天爺!莫不是······

    那玉帝和眾仙正暗自揣摩,不想那轎竟緩緩停在了他們面前。

    轎門緩緩掀起,一位老婆婆信步走了下來,來者何人?不是別個,正是那是也。

    這老母何其本事,元神已被那玉帝一個霹靂震了個粉碎,這一個又是從何處冒了出來?

    哈哈哈,欲知詳情,且聽俺北極狼慢慢說來:

    你以為那老母會平白無故的會把肉身留在山下的轎中嗎?其實天算不如人算,只要肉身尚存,那元神即便是震得細如灰塵依然會回歸於肉身的······

    泰山老母這一招就叫。您是服也不服?

    當人被逼無奈之時,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您無法可想說明您還沒被逼到那一步,有時候退一步說不定會。

    閒言少訴,故事繼續:

    泰山老母依然如故,滿臉含笑輕輕來到玉帝面前,俯身跪下,口中說道:「泰山老母在此恭迎玉帝御駕。多謝玉帝那晴天霹靂之恩,讓俺泰山老母從此。」

    「你,你,你·····」

    那玉帝受驚,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玉帝措手不及。

    「泰山老母,你!好大的神通!!!!」黃飛虎嘖嘖稱讚,他徹底折服於泰山老母的心計之中。不過此時他還要努力的為玉帝掙一些臉面回來才行,同時更為自己開闢一條後路出來······

    「不過話還得說回來,你天大的本事還得玉帝親自御封才成,既然玉帝金口玉言把以前的話都兌現了,這泰山亦不是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的,泰山之大,必須也得劃個界限出來才行?玉帝,您老人家說是也不是?」黃飛虎好生聰明,他即給了泰山老母台階,又給玉皇大帝掙了臉面,此話兩全其美,倒是圓滑的到了極致。

    半路殺出個黃飛虎,這不禁讓玉帝心中一喜,正在後悔當初自己一時粗心大意沒有把泰山老母肉身一同毀掉的玉帝知道,自己的機會在黃飛虎的忽悠之下又回來了。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玉帝心想:不妨讓這黃飛虎與那泰山老母拚上一拚,自己落個坐山虎鬥,待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後,自己這魚翁豈不自在。畢竟這黃飛虎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倆除去哪一個都好。自己身邊不能養虎為患。

    玉帝心念至此,把心一橫,說道:「黃飛虎,你這又是想幹啥?朕已許了這泰山老母,你又橫出這一腿,讓朕很為難的?」玉帝明明是在挑撥是非,卻又說的冠冕堂皇,真真正正是一根老奸巨猾的老油條。

    「玉帝,您雖把泰山許了這泰山老母,可並未說個地界出來對不對?」黃飛虎不愧是個有腦子的將才,這一點倒是真真正正定在了釘上。

    玉帝暗喜,不想這黃飛虎關鍵時候還真能出點ど蛾子。

    「飛虎愛卿,此言不錯,朕不能馬馬虎虎的讓底下的人說我處事不公,說說你想如何?」玉帝假惺惺的說道,眼裡寫滿了虛情假意。

    「我要和這土老太婆子賭一把,如果她贏了我,我心甘情願任她使喚。」黃飛虎一時激動,倒是沒想到風大閃了舌頭。

    「已朕之見,既然是有關地界的事,不如你倆就比賽扔東西,你們扔到哪兒,朕就把地界封到那裡。你倆看看如何?」玉帝很明白黃飛虎的實力,他向來以力大無窮著稱,玉帝當然偏袒於他的愛將,只要黃飛虎勝過泰山老母,這泰山老母再大的神通也是被包圍在黃飛虎的封地裡,黃飛虎受那玉帝所管,那泰山老母自然還是跳不出玉皇大帝的手心,這算盤打得相當高明。

    「玉帝,俺老太婆不服,俺老胳膊老腿的怎能和力大無窮的黃飛虎比,這有失公平。」泰山老母極力反對,到手的鴨子眼看要飛,叫誰誰不急。

    「這由不得你,朕已應了黃飛虎,你不想讓朕做個反覆小人吧?」玉帝心中直樂,哼,就你一個土老帽,在有心機,還是得死。

    「那俺老婆子恭敬不如從命,那不妨您說扔個啥,咋個扔法?」泰山老母冷笑著,她知道此次必回險象環生,自己這次贏得機會很渺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只有隨機應變。

    玉帝看看這泰山之上也並無特殊的東西可扔,除了石頭,就是松樹槐樹的,是在是不好搞。低頭看到還提在手裡的破鞋子,隨口說道:「那就扔朕的這只御鞋吧,不過話要說明白,不能使用任何法術。」

    老母一聽,知道這玉帝明明是在治自己於死地,自己再多言已是無益,不過事情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絕不會放棄的,此時也說不定。

    「那,玉帝,俺們總不能扔您老的鞋子吧,那對您多有不恭。」泰山老母想了想,她在力爭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你的意思是?~~~」玉帝被那泰山老母一恭維,挺受用,擼著鬍子笑呵呵的問道。

    「俺想和黃飛虎各人扔各人的鞋子,他人高馬大,鞋子自然又大又沉,俺骨瘦如柴鞋子自然也輕,這樣才顯得玉帝您老處事公平。」泰山老母極力討好玉帝無非是為自己再加一份保險,機會都是爭取來的,那怕一分一毫也是好的。

    「好,我黃飛虎願意!」黃飛虎信心滿滿,心想一個老太婆,能有多大力氣和一個健壯如牛的天神級將軍比。

    於是乎那玉帝覺得自己又有了機會,隨手便在地上劃了道起步線,那場力量懸殊的比賽也變拉開了序幕。

    那黃飛虎果然夠猛,在眾多凡夫俗子的極力干擾以下硬是把自己那只又沉又硬的大鞋從掛山埆扔到了岱岳區。天,足足好幾十公里。

    泰山老母壓力山大,力氣又小,使了吃奶得勁鞋子扔出去的也不過百米開外的樣子。

    玉帝心裡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

    眼看泰山老母的鞋子就要落地,不想人群中忽的一聲竄出個挑擔子的小販,那鞋子硬是被他牢牢地抱在懷裡,乘人不備,一溜狼煙的向山下飛奔而去······

    泰山老母的鞋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你跑累了我跑,我跑累了換人再跑。就像接力賽一般硬是跑完了整個泰安大地區。

    玉帝再次對泰山老母刮目相看,這次不是泰山老母鑽了玉帝的空子,恰恰就是最最普通的凡夫俗子。

    當玉帝意欲想收回泰山老母的鞋子時,漫山遍野的人們手裡統統都有一隻相同顏色的鞋子,這便是為啥別的神仙無人把鞋子上供當作貢品,偏偏泰山老母才有這一特例的原因所在。

    泰山老母沒有用丁點的法術便贏得了這場比賽,真所謂關鍵時候,群眾的擁護是何等的重要。平時您捨得一滴水,旱時他便是您的一眼泉。

    玉帝此時無言以對,畢竟自己考慮不周,自己又沒說不能讓人拿著跑,自己無可奈何,趨於廣大群眾的壓力,他只好把黃飛虎留在泰山給那泰山老母當了把門將軍,也便是泰山神,傳說岱廟便是黃飛虎的棲身之地。

    玉帝心裡好狠,自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也沒撈到,硬生生的折了兩位虎骨大將。臉面盡失,威信全無······

    為發洩心中的不平,玉帝硬是施了法術,把那泰山頂轟的直到現在寸草不生。這便是泰山頂上無草木的真正原因。

    玉帝他老人家豈能善罷甘休,所以他走後,他所畫的那道起步線便變成了現在的牟汶河。

    撇下玉帝不說,卻說那黃飛虎卻樂的要死,自己終於擺脫了玉帝的魔掌,自由自在的在自己的廟宇內享受著自己的香火,雖然說是給泰山老母看門的,但畢竟比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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