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逃得一命 文 / 江湖老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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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輝的身後,槍聲不斷,其中還夾雜著叫罵聲。
「追!」安子一馬當先,他現在一頭火氣,如果不是這傢伙,他的弟兄們又怎會和黑玫瑰那夥人火拚呢?
他離開之前,至少有十多個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連長給他的命令是殺死劉建輝,不能在兄弟的身邊並肩作戰,看著弟兄倒在血泊之中,他又怎會不是一肚子火呢?
「這樣下去不是方法,咱們分開跑,分散他們的目標,我們還會有生還的可能,我走這邊,你走那邊。」劉建輝喘著氣跟王猛說道。
「好。」王猛說道。
說完,王猛便和劉建輝各走一邊了。
遠遠看見兩人各走一邊的安子,喊道:「分成兩批追,我追右邊。」這三十由正規軍化裝成「綹子」的人,是訓練有素的,安子剛說完,這批人很快就分成兩批追了上去。
安子追的是右邊,正是劉建輝跑的那個方向。而黑玫瑰這邊也跑進樹林之中,黑玫瑰留下的十個好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土匪和精銳的正規軍比,這戰鬥力,呵呵,不是一般的大。
史鐵柱留下一半人照顧受傷的弟兄,而另一半則隨他去追黑玫瑰,這個女人,讓他損失了這麼多弟兄,這一箭之仇不趁現在報了,等她回到山寨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黑子,他們還是在後面追嗎?」黑玫瑰邊跑邊問道,此時她的身邊的人已經不夠二十人了,真可謂死傷慘重。
「大當家,趕緊跑吧,找個地方躲起來,紫陽寨那群人真是猛,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黑子邊喘著粗氣邊說道。「好。」黑玫瑰雖然是個女子,但跑起來的速度並遜於男子,否則她怎能做到安康最大的綹子呢?
劉建輝在一堆亂石後面躲了起來,卻發現在亂石後面還有一群人躲著,他們手上都有槍,劉建輝的手槍立馬指在了一個用蒙著黑布蒙著臉的女人的額頭,而那群的槍也指向了劉建輝。劉建輝認得這個人,似乎是剛剛和紫陽寨發生衝突的那群人,劉建輝放下手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輕聲道:「我是被紫陽寨那群人追殺的,咱們有共同的敵人。」
黑玫瑰聽完之後示意綹子們放下手中的槍,她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好奇:這個年輕人究竟做什麼事,竟會讓紫陽寨那群如此厲害的綹子出動了全寨的力量全力追殺,而且能在如此的陣仗中尚能逃生,不能不說是有能力的人,究竟此人的能力在哪裡?
安子帶領十多個人,來到這裡,但已失去了劉建輝的蹤跡了。
但是安子並沒有就地返回,而是看看附近的地形,判斷一下劉建輝會往那邊去了。
安子看到了一個亂石堆,安子直覺上覺得裡面是藏有人的,安子仔細一看,似乎看見了一個槍頭,安子舉手示意隊伍集合,然後對著槍頭露出的地方輕輕一指,示意向那裡分頭進攻。
而劉建輝現在和黑玫瑰一夥並不知道他們所藏身的位置暴露了,但劉建輝直覺上覺得,這裡已經不安全。為什麼?因為那些人始終還沒走,說明他們已經懷疑他在這附近躲著。
安子這個分頭行動的策略,假如是針對劉建輝,是絕對好的策略,但他絕對也沒想到這裡不但有劉建輝,還有黑玫瑰的人在這裡,人數並不輸於他們。
安子覺得時機成熟了,自己拿起一支漢陽造的步槍,對著槍頭露出的地方就是一槍,很顯然他認為劉建輝就躲在那裡,沒想到這個決定會斷送了他的性命了。
「大當家的,我們已經暴露了,跟他們拼了。」一個綹子說道。
說完之後這個綹子就站起來,對著有人的地方就射,其他綹子也不慢,但是由於之前安子的手下都在瞄準他的位置,綹子站起來打了一槍之後,數顆子彈便穿透了他的胸膛。
一場火拚就此展開,劉建輝聽聲辯位,對著安子的地方就是一槍。
手槍的子彈射中了安子的額頭,在安子的額頭留下了一個彈孔,接著就向其他安子手下打去,沒有一槍是不中要害的。
安子打完一槍之後,正要換子彈打第二槍,當他看到那個位置站起來的人並不是劉建輝之後,心中已經感到不妙了,下一秒,一顆子彈便穿透了他的額頭,安子最後看見的就是劉建輝了。
「原來,原來我判斷失誤了……」安子心想道,但是無盡的黑暗向他襲來,他的眼睛但卻沒有閉上,死不瞑目。
連同安子在內,十七名化裝成綹子的陝軍,魂斷池花峽。
這十七名「綹子」中,有七個是倒在劉建輝的槍口下的,死在黑玫瑰槍下的四個,其他人則是倒在死在漢陰寨的綹子的手上的。
「快走,紫陽寨的人定聽到槍聲了。」劉建輝說道。說完之後,劉建輝撒開腳丫子就跑。
「別去那邊,我們熟悉地形的,跟我們走吧。」黑玫瑰對已經在跑的劉建輝喊道。
劉建輝一聽這聲音,馬上停住了腳步跟著黑玫瑰他們走了,自己又不熟悉地形的,這不是找死麼?
相比劉建輝的幸運,王猛則是沒那麼好運了。
王猛跑著跑著,便發現了這是一條死路,前面是直挺的山,旁邊也是直挺挺的山,王猛明白了,他是不可能生還的,他身上的子彈只剩十顆了,他走上絕路了。
王猛掏出子彈夾,上好了子彈,他要拚命了,打死一個是一個,打死兩個,賺了。
這些化裝成綹子的陝軍在排長的帶領下,慢慢接近了王猛的藏身的地方,王猛右手拿著手槍,連開兩槍,打中了兩個人,下一秒,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左肩,帶出一大串血花,他的左肩頓時沒了知覺,王猛又連開幾槍,王猛,最終逃不過死神的追捕,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腦袋。
「我要死了麼?」王猛的眼睛閉上了,永遠地閉上了,卻再也不會睜開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遠去。
冤冤相報何時了?誰有能解釋這一切的因果,這一切的造成是誰的過錯?劉建輝?吳良鏞?商家三少?誰有能斷定這一切究竟是誰造的孽?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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